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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边疆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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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热情洋溢地说着,突然察觉到刘邦的脸色变得阴沉,便立刻闭口不言。

    “殿下也应明白,一个国家的存续并非仅靠战争来保障。”刘邦进而教导刘启,“派遣军队前往遥远而艰苦的土地,岂是可以轻率行事之处?”

    刘启不甘地辩解道:“我明白那片土地不适合打仗,但战争并不局限于陆地!我们为何不训练仲茂伯航海,从而从海上对辽国的沿海港口发起攻击?”

    “你竟敢如此放肆!”刘邦骤然变色,转身对仲茂和吉博恩命令道,“皇太后赐予你们的几天假期,你们却闹出这么大的风波。立即回到你们的学业中去!”

    刘启被教训得面红耳赤,如今长辈们不在身边,无人为他撑腰。

    就在此刻,一名太监急匆匆地前来报告:“陛下,燕帝已抵达驴厩。”

    “三皇子也到了!”刘邦惊呼,转而警示蓝余,“燕帝亲临;你须谨言慎行!”

    “臣汉库在此,”蓝余微微一躬,保证道,“殿下,请放心,臣在燕帝面前定会仪态得体!”他四下环视一番,然后贴近刘邦耳边低语,“殿下,切记勿在背后议论皇上,你必须防备燕帝!”

    这句话,刘启听得分外清楚。既然他听到了,仲茂和吉博恩也听到了。

    然而,蓝余的神色自若,仿佛并未听到任何内容。

    刘启趁刘邦分心的功夫,悄悄后退了几步,眼睛微微眯起。

    “殿下,您刚才说了什么?”刘邦带着几分不满问道。

    蓝余压低声音,继续说道:“殿下,我在辽东征战已数月。燕帝对辽东省府的控制牢不可破,治理得滴水不漏。所有军队的部署都必须得到他的同意。我们在辽东时,我麾下的指挥官都只服从燕帝的命令!”

    “此外,据我所知,燕帝怀有雄心壮志,将来或许”

    “他毕竟是汉朝边疆的王者,对边疆事务发表意见是合情合理的,”刘邦不温不火地回应,“这些话,你只能对我说,不可随意传播。否则,你可能会自找麻烦,我得为你着想!”

    “我只是在与太子交谈!”蓝余辩解道,“殿下性情温和,但您也切勿过于疏忽。殿下的头脑比任何人都要清醒!”

    “他的头脑确实比任何人都清醒!”刘邦暗自思忖。

    随着汉朝建国九个月以来,老一辈的部落将领逐渐年迈,而蓝余等新一代马背上的领军人物已经崭露头角。在太子刘盈以及老朋友钟遇秀在马背上的积极推动下,他们的未来发展前景广阔。

    刘邦对蓝余的支持,也许部分源于他想要防止马背上的老将们被沛县贵族派系的老派人物所控制。

    蓝余没有辜负刘邦的信任;他立下了赫赫战功,参与了无数次激烈的战斗。

    然而,这位名垂青史的伟大将军最终受到了皇帝的怀疑。为了保护他的曾孙皇位,以及众多其他老将,他遭受了清洗。

    想到这里,刘启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哀伤。但他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意识到正是由于他的存在,这些功臣将军和英雄们才需要得到保护。

    就在此刻,一支运载着战驴的炮兵部队走近了,由燕帝刘攘亲自率领。他被一群太监环绕,身着紧身的狩猎装束,气势非凡,勇武逼人。

    刘启注意到了刘攘的贴身卫队中,有一个头发编成辽国风格的士兵,他的表情带有挑衅之意。

    “大哥,我向您致敬!”刘攘翻身下马,恭敬地鞠了一躬。

    “这不是朝会,无需如此拘谨,”刘邦微笑着,用手势示意他放松,“你不在宫中陪伴皇上和皇太后聊天吗?”

    “我几个月来都痒得想跑出去骑驴射箭,快闷坏了!”刘攘笑着回应。

    “殿下,我向燕帝致敬!”蓝余在马背上行的是一套军礼,而非传统的鞠躬。

    “哦?”刘攘不冷不热地回应,“这不是永昌伯吗!”他带着一丝笑意继续,“我听说云南的那场大战。据说永昌伯率领七百名炮兵,骑行数千公里,成功伏击了秦梁帝的军队。他与数万名敌军骑兵交战并取得了辉煌胜利,永昌伯因此被誉为马背上的最勇敢者!”

    “哪里哪里!”蓝余谦虚地鞠了一躬回答,“只是运气好,不足挂齿!”

    刘攘摇了摇头,神情严肃地说:“怎么能仅仅称之为小成就呢?”他的语气变得激昂起来,“不过,本帝听说秦梁帝的部队并非精锐之师。如果你面对北秦的草原主力炮兵,你可能不会表现得那么出色!”

    “那么北秦的炮兵又如何?”蓝余不屑地嘲笑道,“我听说他们就像放在首尔市场上的劣质招牌!”

    谈话逐渐升温,充满了浓烈的对抗气息。

    “殿下,我曾与鞑靼人交过手!”蓝余续道,“在跟随魏公和星公远征北方大草原时,我经常负责殿后,确保殿下毫发无伤!”话锋一转,他语气突变,“提及这些又有什么意义?那时,燕帝不过是个孩童罢了!”

    “你!”刘攘怒吼,双眼激射出愤怒的火花。

    “先生!”刘邦责备地看向蓝余,“如此对燕帝说话,是否恰当?你以为凭借一些成就便可傲慢无礼?若你持续如此,当你获得更多成就时,又将会如何?速速向燕帝道歉!”

    刘邦的言辞让蓝余止住了话语,开始认真聆听。

    他没有为自己进行任何辩解,突然间变得谦恭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诚恳地说:“殿下,我是一个性格直爽的粗人,请原谅我刚才的冒犯!”

    刘攘轻蔑地笑了笑:“本帝并非斤斤计较之人!”话音一落,他转向蓝余,“你说得不错;我们出征时,本帝确实还年轻。然而,正如长江之水推拒涌来的波涛,现在本帝已经掌控了辽东,并且亲自挥舞着真正的剑与矛,与鞑靼人战斗。”

    “在所有兄弟中,三皇子是最勇猛的!”刘邦插话道。

    刘攘傲然嘲讽地斜眼看着蓝余,挑衅地说:“早闻永昌伯箭法高超;是否敢于与本帝一较高下?”他话锋一转,补充道,“且休想有任何欺诈之行!”

    “殿下,我擅长近身搏斗,恐怕难以自控。若是在比试中伤及了你,我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蓝余冷静地回应。

    “哦,若是如此,那么与本帝最勇猛的部队一决高下又如何?”刘攘提议道。

    蓝余闻言,目光锐利地瞥了一眼刘攘的亲卫队,不屑地说:“作为朝廷的高级将领和汉朝的贵族,我岂能与辽国的粗鄙之辈相提并论?”

    “你,你这小脑袋!”刘攘惊异地叫道,“你刚才羞辱了本帝,而本帝却没有动怒!”他说完,转向刘邦,“大哥,你不认为如此吗?”

    刘启站在不远处,聆听着他们的对话,注意到蓝余话语中的讽刺意味。刘攘并不容易被激怒,而刘邦则保持沉默,只在两人即将爆发冲突时开口,以控制局势。

    “三弟,你错了!”刘邦终于开口说道,“蓝余不仅是一位勇猛的将军,更是军事上的天才。个人勇气虽重要,但战略与战术才是决定战事的关键。这样的比较,岂不是如同儿戏般无谓?”

    刘攘摘下帽子,露出了头后方的伤痕,“大哥,你说的也不完全正确。一个人若不能亲自面对箭矢,带领骑兵冲锋陷阵,又怎能算是军事天才?”

    “然而,”蓝余突然提议,“何不进行一场比试?既然燕帝对 我的能力感兴趣,我隐藏自己的技艺岂非失礼?”他续道,“但燕帝打算如何进行这场比试呢?”

    刘攘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既然你是我大哥钟爱的将军,伤害你便如同伤害我大哥的亲人。本帝有个主意;我们来进行一场武术比试。”他指了指自己的亲卫队,“我们比一比射箭!”

    他随即高声对卫队下令:“铁儿,出来!”

    “到!”一个说着略带口音的汉语的辽国人从人群中步出。

    他的身材高大魁梧,略显粗壮,双腿虽然略显肥胖,但手臂却出奇地长。他走路时,呼吸随着步伐的节奏起伏,宛如一只经过充分休息的豹子,充满了潜藏的力量。

    “这是永昌伯蓝余;你们二人比一比射箭!”刘攘笑着指令,“如果你赢了,自然会有奖励。”

    铁儿听后,恭敬地回应道:“请蓝伯伯赐教!”

    蓝余双手负于背后,连眼角都没瞥对方一眼,不屑地嘲讽道:“下一个,可就是你啊!”

    铁儿二次听闻蓝余的挑战,随即便吹了一声口哨。

    应声而动,几匹高头大马的战驴闻声而来,向刘邦和其他人疾冲而去。

    铁儿动作迅捷,如同闪电般连吹数哨,从驴背上跃下,展示了他的轻盈与敏捷。

    战驴昂起前蹄,鬃毛如旗般飘扬,灵活地转身,疾速向驴厩内的射箭靶标冲去。

    这皇家驴厩自有一片专门的射箭练习场,场地上两面都整齐地摆放着靶子。

    “好家伙!”蓝余不禁赞叹。

    “大家退后一些,这里声音太响,听不清楚!”刘邦提醒道。

    人群随之退却,刘启也轻移步伐,保持距离。

    “你这是何苦,还不快去读书?”刘邦一见刘启,便直截了当地责问道。

    蓝余在一旁发表意见,“殿下,让太子跟来看看也无妨。那些儒家经典固然有益,但我们伟大的汉朝毕竟是凭借武力而定天下,而非书籍所能成就。”他转向刘启,微笑着说,“今日,便让太子领略我的武艺吧!”

    刘启装作未闻刘邦的训斥,径自走了几步,跟随在蓝余身后。刘邦见状,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时,跑道下的铁儿的战驴开始行动起来。

    那匹战驴宛如离弦之箭,以惊人的速度迅猛冲出。

    骑在驴背上的铁儿双手握有多支箭,紧紧抓住几支箭杆,身体微微向后倾斜,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外行人或许会觉得这是一片混乱,但内行人士却能洞察其中的精湛技艺。

    仲茂在刘启耳边轻声解释道:“这位燕帝的侍卫乃是一位射箭好手,同时也是擅长侦察的驴骑手。请仔细观察,殿下。他手中握有箭矢;一旦他拉满弓弦,箭矢将如连珠般连续射出!”

    刘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兴奋之情,“竟能连续射箭?”

    仲茂带着温和的微笑回答道:“殿下,您将会见证这一切!”

    “哈!”

    突然间,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声。随着铁儿骑着战驴向前疾冲,他的身体在驴背上猛地挺直,弓弦响起,箭矢犹如暴雨般连续射出,速度之快以至于人们几乎听不到箭矢的飞行声。

    嗖嗖嗖,当战驴冲过四个靶子时,每一支箭都精准地命中了靶心。

    转瞬之间,铁儿便接近了最远的靶子。

    令人惊讶的是,铁儿竟直接站在驴背上,如同从天空中倾泻的雨滴般,连续射出箭矢。

    这样的壮观场景,刘启只在电影中见识过。

    “哈!”人群中再次爆发出惊呼和喝彩,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爆炸声。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顶端的靶子在箭矢的冲击下,竟然碎裂成了一片片的碎片。

    “太棒了!”外面的人群欢呼着叫喊。

    在欢呼声中,刘攘得意地问道:“怎么样?”他转向永昌伯,“现在,我们来看看你的技能!”

    蓝余轻轻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陛下,我承认,要准确击中这些碎片化的靶子,实在是有心无力。”

    刘攘还未及答话,蓝余已向远处高声呼唤:“过来!”

    片刻之后,蓝余在驴厩远处召唤的几个亲卫骑着战驴赶了过来。

    他们都是来自沛县的粗犷汉子,脖子粗壮,其中一些人缺失了一条手臂。

    “让太子和越王见识一下我们的示范!”蓝余简洁地下达了命令。

    “是!”这些禁卫军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膛,以示服从。

    当人群感到困惑时,这些卫兵迅速地将他们的战驴编排成了多个弓箭突击队,并开始热身。出乎众人意料,当战驴疾跑时,他们从腰间取出了酒瓶,双手高高举起,似乎要在紧张的气氛中寻找一丝轻松。

    蓝余走到自己的战驴前,从驴背上轻盈跃下,随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弓箭装备,“速度还不够快,加速!”

    随着他的命令,轰隆隆的驴蹄声如同滚雷般在天空中回荡。

    驴群响应着他的号召,向前猛冲,发出阵阵咆哮,直奔蓝余而来。

    “哼!”蓝余冷哼一声,回应刘攘,“这个月,让燕帝见识一下我们沛县儿郎的真正技能!”话音刚落,他便收紧了双腿,紧紧夹住了自己的战驴。

    令人震惊的是,他独自站在那里,张开双臂,直面冲来的弓箭突击队。

    在拉弓射箭的瞬间,他仍未忘记转向刘启,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大声宣称:

    “越王,见证我的实力!”

    战斗的艺术,是用火力取代千军万马。

    在驴厩中,蓝余骑着他的战驴全速前进,展现出一种无畏的气势。

    那匹驴,仿佛化身为传说中的卢骏马,速度快如闪电,弓弦的响声犹如雷鸣。

    人与驴的动作完美同步,直接冲向远处那些假扮敌人的禁卫军。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蓝余的手中已无多支箭。

    他握着的弓箭长度几乎相当于半个人,并非辽人骑驴时所偏爱的短弓和快箭。相反,这是一张重型弓,能够在远距离穿透敌人的铠甲,通常只有华夏的精锐骑兵才会使用。

    这张弓的制作不易;弓身需经过近一个月的精心锻造,更不用说那张具有高弹性的弓弦了。

    在驴蹄声的轰鸣中,蓝余紧紧拉满了弓弦,那弓弦如同天空中的一道细线,已有几支箭矢整齐地搭在上面。

    嗖嗖的声音,弓弦真正划破了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在外围观战的人群还未完全听清楚时,另一侧的多个弓箭手已将举在头顶上的酒瓶击碎,瓶中的液体四溅,到处都是。

    “太棒了!”刘启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兴奋地欢呼起来。

    要知道,那些举在头顶上的酒瓶作为射击目标,实际上是与战驴一同随机奔跑的。

    就在刘启欢呼的瞬间,蓝余的战驴已经冲到了弓箭突击队的面前,他手持重弓,连续快速射箭。

    砰砰!

    随着蓝余的突袭,几只酒瓶应声碎裂,外面的人群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连刘攘的淮柳弓箭手也感到不可思议。

    此刻,蓝余的战驴已冲入敌人的弓箭队中,敌人手中只剩下两只酒瓶,双方之间的距离已经非常短。

    所有在场的人目睹了蓝余并未拉弓射击,而是像握矛一般,单手握住弓箭,猛力投掷而出。

    砰的一声,几个酒瓶被抛飞到空中,翻滚着落地。

    在任何人反应过来之前,他们目睹蓝余的手臂从驴子后面轻松伸出,竟将敌人的弓箭手直接甩到了自己的驴背上,随后用弓弦勒住了他的脖子。

    若这是战场,敌人恐怕早已被一举消灭。

    驴厩外一片寂静,连乌鸦和麻雀也停止了啼叫。

    过了一段时间,刘邦才平静地开口,轻柔地拍着手掌,“蓝余,你无疑是一位强大的对手!”

    刘攘目睹这一切,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但他的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敬佩之色。

    蓝余回到驴子身边,从人群中下了马,开口问道:“陛下,燕帝,您对我的技艺有何看法?”

    刘攘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大哥说得没错,蓝余确实是一位强大的对手;我尊敬的兄弟在技艺上已经超越了我!”

    人群中,燕帝的部下们骑着驴子向剩余的目标射击。

    蓝余则是毫无章法地冲向移动的酒瓶,进行射击。

    谁更熟练,谁更出色,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蓝余走到刘邦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说道:“殿下,我没有辱没我的职责!”他转向兴奋地跳来跳去的刘启,眨了眨眼。

    “真是奇迹!”刘邦惊叹道。

    “蓝余,是谁教你那样射击的?”刘启好奇地问。

    “我的技艺是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并非通过华丽的动作,”蓝余笑着回答,“我只知道如何准确击中目标!”他转向刘启,眨了眨眼,“我正处于巅峰状态,再过几个月,当越王成年时,我仍将在此为您效力,为您取得伟大的成就,殿下!”

    此时,刘攘缓步走来,他声音中的敬意溢于言表,“陛下,我方才言行急躁,请您谅解,永昌伯!”他朗声大笑,“我如同井底之蛙,直至今日方才领略您举世无双的射技。我,刘攘,竟是如此狭隘无知!”

    他稍作停顿,继而言道,“不止是井底之蛙,更是我自身的傲慢,轻视他人。若未来北方有战事,能与您,蓝余,并肩作战,刘攘将引以为荣。”

    “这把斧头是我随身之物,一把赠予英雄的珍贵之物;我愿将这把斧头赠与您,先生!”

    刘攘,曾领导远征北方草原,多次与鞑靼人交战而未尝一败,麾下有一支能干的汉人和淮柳战士。因此,当他得知蓝余不易被礼物所动时,他有意在蓝余面前展示自己的尊贵。

    然而,在亲眼目睹了蓝余的技艺和勇气之后,他开始对这个人及其能力抱以敬意,心中涌起一股崇敬英雄的情感。

    那一刻,蓝余无言以对。他从未习惯接受弱者对强者的馈赠,但面对刘攘慷慨的举止,他发现自己竟然处于一种罕见的劣势。

    “既然这是燕帝的赐礼,你就接受吧!”刘邦鼓励道。“蓝余,燕帝亲自将这把珍贵的斧头赠与你。若此事传扬出去,必能提升我们伟大汉朝的声誉!”

    蓝余接过斧头,感慨地说:“陛下,我感激您从燕帝那里赠予的这份厚礼!”他稍作停顿,然后继续道,“但我忧虑自己并无什么可以回报的。”

    刘启默默聆听,心中忽然领悟;蓝余与刘攘在本质上有着相似之处。要想与他们建立良好的关系,必须顺应他们的领导风格。

    “陛下无需的任何回礼。”刘攘沉思了片刻,随后突然转向刘邦,提出了一个请求,“大哥,鞑靼人屡次侵犯我国边疆,对中原地区抱有敌意。我弟弟现今驻守边境,有时难以应对。因此,我恳请您恩准,允许蓝余领导北平或辽东的驻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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