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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汉朝辽国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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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身着开裆裤的刘运腾也跪在刘启的身边,他那稚嫩的脖颈被汗水湿透。

    “祖母,祖母!”

    兄弟俩的呼喊声撕裂了吕后的心。

    紧接着,刘启朝着大厅的入口拍手。

    贾贵引领着几位侍从,手中拿着几卷画作,步入大厅。

    “这些画卷,是孙子我为皇祖母准备的生日礼物!”刘启缓缓展开画卷,用沉郁的声音说道,“它们记录了孝道的图画!”

    瞬间,吕后紧紧握住了刘邦的大手,情感失控,泪水夺眶而出。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深受感动,无法不被这幅画面所打动。

    画卷中,吕后温柔地摇着摇篮,另一只手拿着勺子喂养着另一个婴儿。

    那个婴儿是皇孙,而摇篮中的婴儿则是他的孪生弟弟。他们还在学习说话,双眼尚未完全睁开的时候,便失去了母亲。

    画面上方,吕后正扶持着皇孙学习走路。

    在画卷中,皇孙的天真烂漫与吕后的温柔微笑相互映衬,勾勒出一幅祖母与孙子间深情脉脉的画面。

    这些画作仿佛是一幅连环长卷,缓缓展开展现祖母与孙子之间的无尽柔情。

    皇帝在画中温馨地抱着皇孙,一同学习认字,为他细心缝补衣物,倾听他的欢声笑语。夜晚来临,她轻声唤醒沉睡的孙子,温柔地为他穿衣。清晨,当夜幕降临,她轻拍孙子,哄他安然入睡,甚至会在半夜起床为他增添额外的毯子,确保他的温暖。

    场景随之转换,画卷中央的皇孙已长大了一些,他顽皮地依偎在吕后身边,与兄弟们嬉戏,家的温馨和欢乐在这一刻显得格外鲜明。

    然而,画风突然一变。

    在画面中,吕后双手合十,向上天虔诚祈祷,身体微微弯曲。她的床上躺着一位病弱的皇孙。

    整个夜晚,她悉心喂他服用药物和汤剂,即使在睡梦中,她也紧紧握着孙子的细小手掌握着他的温度。

    在画卷的顶端,刘启被画成在病愈后独自前往学堂的情景。吕后站在门旁,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与无奈,仿佛不愿让他离去。

    “皇祖母,您这是要让祖母心疼得看不见了吗?”吕后终究按捺不住情感,从宝座上起身,伸出手温柔地拥抱刘启,带着一丝怒气地说。

    “皇祖母,我已经长大了,我保证会照顾好自己,让您不再担忧!”刘启轻拭去吕后眼中的泪水,语气坚定地说:“现在,我所希望的只是您能长寿,这样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我就有机会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我们向皇帝致以最诚挚的祝福!”

    随即,朝臣们纷纷赞扬,吴华殿的大导师诚挚地说:“尽管我饱读诗书,但从未听闻过如此真挚的孝道!我们家族能有如此仁爱孝顺的继承人,实乃福祉,我们所有人都深感幸运,江州的百姓亦然!”

    刘邦不禁点头同意,举起银杯,一饮而尽。

    “我们此生最大的遗憾,便是无法回报父母的深恩!”刘邦激动地宣称,“这个月,刘家能有这样一个仁爱孝顺的孙子,即便是我们的祖先在天有灵,也会感到莫大的安慰!”

    “皇祖母,您知道,关于孝顺的故事,您只听了半个。”刘启带着调皮的微笑补充道。

    吕后轻轻擦拭着汗水,半开玩笑地说:“皇孙,你是想把你祖母的汗水都抢走吗?”

    刘启微微一笑,环顾大厅中的人们:“其实,我刚刚赠与皇祖母的礼物仅是这幅画的一部分。更为精彩的另一部分即将呈现!”

    众人闻言不禁感到困惑,但其中一些人的眼神开始闪烁着理解的光芒,似乎预感到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含义。

    刘启继续他的话语:“皇祖母,您的爱如同天地般广阔。您不仅对我们这些孙子倾注了深情,还对天下百姓都怀有慈悲之心!”他接着说道,“往昔,我们的皇室祖先结束了世间的混沌,尽管皇祖母未能亲自披挂上阵,但她抚养孤儿,安慰寡妇,以如观音菩萨般的慈悲心,救赎了无数生命!”

    “皇孙的仁爱之心,早已超越了刘家的血脉,它普及于世,让天下人都感受到了您的孝顺。”

    此时,刘运腾在巨幅卷轴前轻拍了一下手掌。

    随即,两名侍从小心翼翼地步入场中,手中托着几卷精致的画作。

    众人好奇地注视着侍从们缓缓地展开卷轴。瞬间,吕后以及厅内那些年迈的祖先的养子们的眼中都蓄满了泪水。

    这幅画作展现的是吕后身着家常围裙,蹲坐在炉火旁,她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正从锅中挑选出串串面团。周边围绕着一群衣着简陋的孩童,他们肤色稍显黄暗,但脸颊圆润,静态地坐着,下巴轻轻垂下,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这一幕。

    吕后的围裙稍显斜挂,好似她正温柔地告知:“无需忧虑,每个人都将得到关怀。”

    画卷渐渐展开,展现了一群曾经衣衫褴褛的孩童已成长为英俊的青年。他们穿过门帘,热汗淋漓地挥手告别。吕后站在门框之中,眼中满含泪花,挥手与他们道别。

    “母亲!”穆英与其他人一同低声呼唤,满怀敬畏地跪拜于地。

    画中这些人物正是吕后当年收养的孤儿,他们的成长与变化,无疑是对吕后慈悲养育之恩的最佳见证。

    画卷继续展现变奏,画中的青年们已成长为蓄着胡须、眉毛浓密的成年男子。

    他们依旧围绕着炉子,而灰白胡须的吕后正为他们盛出酒酿圆子。这些男子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吕后,仿佛在她的眼中看到了闪烁的星辰。

    穆英情绪激动地说:“若非皇帝的恩典与慈悲,我们在乱世中早已饿死,更无葬身之地。我们被皇帝收养,在他的庇护下茁壮成长,在他的耐心指导下,被爱得如同他的亲生孩子一般!”

    “如今,我们这些蒙受天恩之人,已成为家族的忠实臣子。即便我们身有残疾,也无力回报皇帝与吕后深重的恩情!”

    大厅中的女性们满怀激情感激地说。即便是那些从孤儿中脱颖而出,身体有残疾的臣子,如陆大人和萧何,也忍不住额头上沁出了冷汗。

    他们中谁能不感激吕后深如海般的仁慈呢?

    谁不缅怀皇帝的仁慈?

    吕后再次泪流满面,紧紧拥抱着刘启,不愿松开。

    刘邦连声叹息,从宝座上缓缓起身,亲自伸手帮助穆英和其他人起身,说道:“起来吧,我们是一家人。你们是我们的养子,即便你们不姓刘,在我们心中,你们与我们的亲孙子无异!”

    “有时,我真愿望将你们全部留在京城,与我们的养父们共聚一堂,这样便能聆听皇帝的教诲,听从我的建议,如一家人般亲密交谈,共享天伦之乐。”刘邦续道,“固然家庭的重要性不容小觑,但你们如今已是国家的栋梁,守护边疆,拓展汉朝的疆域,是你们不可推卸的责任!”

    此时,刘邦满怀深情地说:“这场家庭宴会,让我孙子少了一次劳累出汗的机会。但无论是我的养子还是刘家的血脉,孝顺不仅仅是在面上表达的尊敬。真正的孝顺,更是守护天下和平,这是对祖先最深刻的敬意!”

    “来吧,让我们共同举杯!”

    大厅中的人们纷纷举起果汁杯,与刘邦一同饮用。

    “孙子啊,这生日礼物虽好,却太过感人了!”刘邦半开玩笑地评论,“在这欢庆的时刻,你祖母都出汗了,这可是要受到惩罚的过错!”

    刘启天真的问:“爷爷,您要怎么惩罚我,皇爷爷?”

    “惩罚你喝光这碗果汁!”刘邦举起装满果汁的碗,语气玩味。

    “不,我的孙子还太小,不宜饮用果汁。”吕后温和地责备道。

    “在祖母的生辰这样的喜庆日子里,我,您的孙子,愿向您,尊敬的祖母,表达最深的敬意!”刘启说着,双膝跪地,双手端起果汁杯,一饮而尽。

    饮毕,他忍不住吐了口气,“好家伙,真是热!”

    刘邦和其他人见状,纷纷爆发出欢快的笑声。

    吕后带着轻微的责备语气,将刘启引领回到他的宝座之上。

    “这画卷颇为精致,是谁的杰作?”刘邦向正在卷起画轴的侍从们询问,并赞不绝口,“画风写实,栩栩如生!”

    “皇爷爷,这是我亲手所绘。”刘启回答。

    此言一出,大厅中的所有大臣们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这些画作并非他们熟悉的墨水画,而是风格独特,独树一帜。尤其令人惊叹的是,画像不仅栩栩如生,而且细致入微。他们原以为皇孙可能是请了宫中的画家代笔,却未料到皇孙竟有如此精湛的画艺,亲自动手绘制。

    “确实是我的作品!”刘启再次走到前头,从袖中取出一盒炭笔,在素白的纸上随意勾勒了几下,便巧妙地捕捉到了刘盈的侧面轮廓。他自豪地询问,“这样的画法,合适吗?”

    谁能没有一些独门绝技?

    虽然刘启可能并非在物理和化学领域里出类拔萃的学术翘楚,也不是能够信手拈来吟诵诗篇的文学天才,但在他前世的岁月里,他从小就痴迷于素描艺术。

    几个月前,他就开始为祖母的生日礼物犹豫不决,因此指示贾贵寻找擅长绘画之人,特意制作了炭笔,并着手开始了绘画创作。

    “真是意外的惊喜!我们刘家竟出了一个绘画天才!”刘邦激动地惊呼,欣喜之余,他决心要好好奖赏这个教导刘启绘画的人。

    农学院院长的宰相、太学院的校长全盛成尴尬地回应,“陛下,我们并未教授殿下绘画技艺。”

    “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刘启骄傲地笑着回答。

    刘邦听后,完全震惊了,他亲切地捏了捏刘启的小脖子,表达着自己的惊喜。

    这时,附近几位学者被刘启对作品的谈论所吸引,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画得足以以假乱真,虽然笔触尚显稚嫩,但这幅作品无疑是杰作!”

    “殿下天赋异禀,这种独特的绘画风格令人耳目一新,其逼真程度甚至超过了楚国颜伯符的作品!”

    “颜礼的画作固然庄重而珍贵,但在自然融合的风格上,却远不及殿下的作品。”

    “实际上,这画风听来颇有道侯的风范,皇上的气度。大家不妨细听殿下的笔触,那般流畅与自如。”

    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抗拒别人对他的孙子所给予的赞誉。

    刘盈在听到“道侯”和“皇上”这几个字时,心中突然猛地一跳,仿佛被触动了某种深藏的记忆。

    道侯,即楚侯胡光,以其无能而着称,却也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君主。他精通音乐、棋艺、书法和绘画,创立学校,开创了领先他人的独特风格。尽管他在治国方面似乎缺乏天赋,但在艺术领域,他却是无可匹敌的。

    “至于殿下的学业,各位先生必须严加监督!”刘盈严肃地指示,“鉴于他的出众天赋,我们更应鼓励他勤奋学习,不断进取!”

    在心中,他默默补充道:“若是楚国道侯胡光,我会让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不足!”

    自刘启献上他的礼物之后,这场生日宴会仿佛变成了他一个人的舞台。

    他听到吕后温柔地爱抚着他,称呼他为宝贝,皇帝也拍着他的肩膀,亲切地称他为“孙子”。

    朝臣们纷纷向他赞美,甚至诸侯们也不禁加入了称赞的行列。

    吕后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泪水。

    “把他抢过来,养我们的马。”

    “挺直腰板,殿下!”

    在皇宫的马厩里,刘启正引导着几匹来自辽的温顺年轻驴子,由他的养父仲茂引领,吉博恩则在旁支持,帮助他们绕圈子行走。

    刘启努力保持腰板挺直,放松肌肉,随着驴子的步伐节奏行走。这些来自辽的战驴,在汉朝都城经过严格的训练后,已经不容易受惊吓,成为了皇室年轻王子学习骑马的理想坐骑。

    刘启带着一丝漫不经心问道:“辽产的是好马吗?”同时,他的目光仔细打量着这些温和而驯良的辽地驴子。突然想到另一件事,他便进一步探问道。

    仲茂回答道:“殿下所言极是;在秦朝时期,辽地不仅供应了秦朝所需的大量马匹,甚至被誉为他们的上等马场。那时的辽地王子们,不得不来到秦朝的首都作为人质,向他们展示骑术,并聆听秦帝的教诲。”

    “每个月,除了战驴,大量温顺的人民和随从也被献给秦朝。辽国的皇帝为了表示对秦的尊敬,甚至给自己取了一个匈奴名字,例如即将继位的辽国皇帝,被称作干额巨天。”

    有句话说,一个仆人如果服务得太久,可能永远无法站直。汉朝驱逐了秦朝,从中原赶走他们,最怀恨在心的是地位低下的辽国人。尽管他们现在也向汉朝进贡,但这无疑是雪上加霜,甚至让他们敢对辽东未占领的土地心生觊觎。

    “最近,辽国的皇室已在篡位者李成桂的领导下易主!”刘启在观察吕后时心中暗想,“历史上,当辽试图利用汉朝时,曾率领骑兵出击,凭借我们强大的军事实力成功吓退了辽将李成桂。随后,李成桂轻而易举地翻盘,处决了自己的皇室,自封为皇帝!”

    “最近,他们向汉朝派遣了使者,请求获得认可,但刘皇帝却将他们称为朝鲜(高句丽)。”

    刘启对这个家族并无同情之情;他清楚他们并非如历史所描述的那样驯顺,每当中原陷入战争和虚弱之际,他们总是趁机咬住汉朝的弱点。

    此刻,他们利用汉朝与北秦的对峙,不仅在两国之间左右逢源,还积极扩张边境,占领不属于中原的土地,并将边防线推进至图们江流域。

    曾几何时,图们江两岸的土地都属于古代中国的版图。

    在秦朝时期,辽国与中国之间的边界位于辽国境内,具体位于燕省的一个名为通岭的地区。该地点位于辽国的中心地带,地理上与平壤大致平行。这表明在秦朝至汉朝的更迭之际,辽国已经取得了显着的优势地位。

    此事确凿记录在《东夷诸族及其土地的额外观点》一书中,该书详细记载了《纪》朝朝鲜(高句丽)的历史。

    此外,辽国不仅广泛招募,还通过征服手段控制了辽东地区的多个汉人部落,并不惜暗杀那些试图安抚汉人的汉朝使者。在吸收辽东领土的过程中,辽国遭到了汉人的强烈反抗。

    汉人并非软弱的对手;在 中岳的领导下,他们发起猛烈的攻击,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其中最为着名的是一位名叫努尔哈赤的第五代祖先,他是一位凶猛的领袖,名为莫迪铁真。

    这位领袖对辽国,甚至后来的朝鲜王朝怀有深仇大恨,延续了数代。钟岳带领他的部落对辽国边境进行了突袭。在永乐时期,莫迪铁真被汉朝所安抚,从而成为了汉朝的臣民。

    当时,朝鲜王朝坚决拒绝屈服,并后来成功地伏击了巴森汉人的领袖。随后,他们开始了对汉人的大规模攻击。

    然而,边境的汉人在莫迪铁真的领导下,集结了各支骑兵部队,对朝鲜的城市发起了反击。

    然而,这场战斗终究是野蛮部落与文明国家之间的较量。汉人虽然英勇,但最终胜少败多。莫迪铁真不得不带领他的部落离开阿基姆河流域,迁移至费刘礼(现今济州美河流域)与那里的汉人部落会合。这两个部落均源自匈奴河流域,且世代之间通过婚姻联系紧密相连。

    战争结束后,莫迪铁真的后代继承了建道组卫指挥使的职位,并与建道卫计麻珠联合,再次对朝鲜发起了复仇之战。

    在连年战争中,汉人被迫多次迁移,最终定居在现今辽宁省的新宾,这片土地后来成为了满清王朝的诞生地,被称为兴京。

    然而,如今朝鲜太宗季芳远竟大胆地向刘启提交了一份奏折,厚颜无耻地请求他将东北汉人的九个领土归还给朝鲜。

    因此,韩国历代学者常常指出,季家族的起源实为汉人。

    “哼!”刘启心中不屑地冷哼,“这帮人真是厚颜无耻、卑鄙至极。”

    看着刘启在吕后身边沉默沉思,吉博恩关切地问道,“殿下,您是否感到疲累,需要休息片刻?”

    刘启并未回应吉博恩,而是继续对仲茂发言,“既然辽国盛产驴子,而我们汉朝正急需战驴,为何不直接消灭辽国,令他们为我们养驴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恶意,“让边境的野蛮人成为汉朝的驴夫,对他们而言,岂不是提升了他们的地位!”

    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殿下,您所言极是,真是正合我意!”

    刘启转身一看,发现刘邦正皱着眉头,而他身侧四步之外,一位留着浓密胡须、身材高大魁梧的壮汉正热切地倾听他的话。

    “谁在那里?”刘启揉了揉眼睛,兴奋地呼唤,“永昌伯,您何时返回京城!”

    站在刘邦身旁的并非他人,正是汉朝的永昌伯,刘启的母舅,他的母系祖父蓝余。

    刘启随即骑上一匹战驴,快步向蓝余走去。

    “殿下,太子,”蓝余躬身行礼,声音里充满了关爱,“我上个月返回京城,虽然匆匆忙忙,却还是未能赶上皇上的寿辰!”他看着刘启,眼中满是爱意与自豪,“在云南时,我听说殿下的身体有所康复,我欢喜不已。如今见到殿下亲自,殿下确实长高了许多,也更加健壮了!”

    他继续说道,“我还捕捉了几头小象,本想作为回京时的礼物,让殿下欣赏。但遗憾的是,它们并未享受到这份福气,而是在途中不幸死去!”

    “我听说您在云南大有作为,”刘启兴奋地高声问道,“能与我分享您的成就吗?”

    “如此喧哗,成何体统?”蓝余还未及回应,刘邦便皱着眉头斥责道,“刚才,我岂非听到你说想动粗?你这个年纪,应当致力于学业和修养,而非冲动地挥舞剑器,让你的叔叔为你远征!”

    面对刘邦的严厉教诲,刘启只能虚心接受他的批评。

    “冷静些,殿下!”蓝余微笑着打断话头,“实际上,太子的想法并不完全错误。那些辽国的败类,我们一直铭记在心。回顾当年,我们随皇上祖先在沛县时,秦朝曾征召辽国人来与我们交战。那些家伙,在战场上是懦夫,在压迫百姓时却如同猛虎。他们曾血洗整个城市!”

    “几个月前,我率军在辽东征战,那些辽国人竟然还为秦朝喝彩!若非皇上的命令,我们早已将他们收拾妥当。他们竟然以为能与我们伟大的汉朝相提并论?他们对自己的实力毫无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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