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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刘邦怒斥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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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离开咖啡馆,乘坐了几辆驴车前往皇宫。

    在车中,刘邦对刘启问道:“孙子,你可知道我为何允许人民提起诉讼,起诉官员吗?”

    刘启回答道:“陛下,您曾亲自说过,作为皇帝,保护人民是您的职责。对于一位封建皇帝来说,为百姓主持公道是天经地义之事!”

    刘邦点头赞同,并追问:“还有其他原因吗?”

    “无论是封建皇帝还是最低级的官员,我们所有人都是依靠人民的支持生存。我们的存在,依赖于人民的辛勤劳作。”

    刘邦继续说:“世界上所有的艰辛,人民承担得最为沉重。”

    “面包来自土地,人民从早到晚辛勤工作,仅仅为了艰难地度过秋收和冬播。”

    “人民如同蚂蚁,生活在最谦逊的状态中。”

    “但是,从至高无上的皇帝到最底层的官员,每一个人都依赖于这些谦卑的民众提供的基础支持。”

    “从我们诞生到我们离世,我们的生活忙碌到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耕种土地、筛选豆子。尽管如此,我们仍然必须精心计划,节省食物和衣物。为何如此?那些宏伟的宫殿、繁忙的市场,无一不是人民辛勤劳动的结晶。那些精美的丝绸和棉花、优雅的衣服和丰盛的食物,无一不是人民送给我们的礼物!人民就是那支撑着天空的基石,而那些不劳而获、自视为低人一等的人,又如何能与之相比。”

    “陛下,爷爷,我们自身便出自人民之中,深知世界的种种不公。”

    “然而,生活的本质就是不公平,这一点我们无力改变!”

    “我深知,如果人民失去了生存之道,他们便会起义反抗。当人民的耐心到达极限,便是他们起身反抗之时。”

    “他们所渴望的不过是温暖与食物,尊严的对待,以及正义的伸张。”

    “作为皇帝,我的职责便是为人民提供正义,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发声!”

    随着驴车的缓缓行进,刘邦闭上了眼睛,在车厢中低声说道。长安城曾是古代的首都,其外城被誉为紫禁区,因而得名。后来的北京紫禁城便是参照了长安城的建筑风格而建。

    刘启静静地聆听着,陷入了沉思。

    “正义”这个词汇看似简单,但要真正实现它却是一条充满挑战的道路。在历史上,能够达到这一理想的皇帝或贵族寥寥无几。而且,自古以来,又有多少皇帝真正践行过这样的理念,说过这样的话,或者拥有这样的心态呢?

    高祖皇帝刘邦,最反感孟子关于人民至上的说法。然而,与那些口口声声称赞人民伟大,却吃着人民的血泪,将人民当作蚂蚁一般对待,甚至背离人民的利益的叛徒相比,他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祖父皇帝,今日汉朝的朝会是否照常举行?”刘启轻声询问。

    “嗯!”刘邦应了几声,半闭着眼睛,随后睁开眼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你这个小家伙,是不是又想骗你祖父我去逃学?”

    “不是的!”刘启急切地回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直视着祖父的眼睛,“我知道,祖父,您老人家常在今日的朝会上提及人民向官府告状的事情。我想要早点跟您一起去,听听您想说的话!”他兴奋地继续解释,“我是一个生活在繁荣时代的王子,从未亲身经历过世间的艰辛。我想从您那里学到更多!”

    “但是!”刘邦说道,同时抚摸着孙子的尾巴,“这恰恰是最值得称赞的!”

    在长安城的秋和宫中,刘盈刚刚返回宫中,正整理着装,一个仆人前来报告说季存义求见。

    刘盈坐在太子宝座上,季存义在仆人的引导下缓缓进入大厅。尽管他的步伐缓慢,但脸上透露出的焦急和恐惧却无法掩饰。

    “太子殿下,求您救救我!”季存义跪在大厅中,朝臣和侍女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通路。

    刘盈微微皱起眉头,“陛下只是将你从地方官的职位上召回,并未施以其他惩罚。你为何如此害怕?”

    季存义回答道:“陛下,我实在是害怕!”

    他是一位自刘邦在沛县起事便追随左右的老臣,对主上的性格了如指掌。想到皇帝今日将要审理自己的案件,他不禁心惊胆战。回想近期刘良的弹劾案,以及皇帝因小事而惩罚的人数,他感到自己的勇气正逐渐消磨。

    “太子殿下,求您救救我!”季存义跪在宫廷大厅中,朝臣和侍女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通路。

    刘盈微微皱起眉头,沉声道:“陛下,只是将你从地方官的职位上调回,并未施以其他惩罚。你为何如此害怕?”

    季存义回答道:“陛下,我实在是害怕!”

    他是一位自刘邦在沛县起事便追随左右的老臣,对主上的性格了如指掌。想到皇帝今日将要审理自己的案件,他不禁心惊胆战。他回想近期刘良的弹劾案,以及皇帝因小事而惩罚的人数,感到自己的勇气正逐渐消磨。

    此外,他还有另一个身份,是刘良女儿的公公。如果皇帝决定通过他的女婿对他采取行动,他将无法逃脱。

    刘盈冷静地说:“知道害怕,为什么不约束自己?皇帝已经给了你足够的宽容。如果是别人,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季存义深知,皇帝的宽容是有限度的,他必须谨慎行事,以免触怒皇帝。他承诺会更加小心,不再让皇帝失望。

    “因为我没有严格执行纪律!”季存义辩解道,“但我从未想到——”

    “你还在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刘盈冷笑,“你的话不过是为自己辩解!”

    实际上,刘盈对沛县这些老臣有一丝厌恶甚至反感。这些人心怀权力欲望,诡计多端,善于阴谋陷害对手。刘良如何会陷入这样的困境?这是皇帝对这些沛县人的警示,但他们现在害怕皇帝雷霆般的报复,刘盈对此感到困惑。

    朝代建立后,季存义与刘良领导的沛县派系逐渐成为汉朝朝廷中最具影响力的官员群体。在朝代初期,这些人,连同江苏和浙江的儒家学者,为了掌握政权而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权力斗争。他们不仅故意挑拨皇帝在分配官职时对江苏和浙江的官员施加压力,而且对于那些虽然级别不高却握有实权的职位也无法容忍。

    江苏和浙江的官员仿佛成为了他们身上的芒刺。这是因为这些官员无法在皇帝面前保持沉默,最终导致他们的倒台。即便是已故的晋朝大臣之死,也似乎有着刘良弹劾的影子。

    此外,当皇帝决定不允许沛县派系掌握过多权力,并打算提拔其他人为兵部尚书时,他们再度站出来,制造出一连串的麻烦。

    后来,皇帝曾考虑任命梅显为兵部尚书,然而刘良私下里警告季存义,若梅显上台,沛县的势力将不再有机会担任高级官职!

    随着刘良自身的兵部尚书之职,他开始偏袒自己的亲戚,消灭政治对手。这种行为最终激怒了皇帝,导致了严厉的惩罚——刘良及其支持者被判处大规模处决,数万生命因此丧生。

    这些事件让太子刘盈对沛县的官员产生了一丝厌憎。他是由楚连等伟大儒者培养出来的王子,被塑造成了一位德行兼备的储君。他极为不满那些贪恋权力、结党营私、贪婪吝啬的官员。

    然而,刘盈也清楚,作为太子和未来的皇帝,他不能轻视这些开国元勋,更不能轻易否定他们为朝代所做的贡献。

    “这件事你与韩壮公讨论过了吗?”刘盈再次询问。

    “陛下,我尚未与家兄提及此事!”季存义回应,“我并未有机会!”

    “愚蠢!”刘盈斥责道,“你须得回去与韩壮公商议,让他出具一份认罪书!”说罢,刘盈挥了挥手,“你可以退下了,我累了。”

    季存义不情不愿地鞠了一躬,然后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刘盈坐在宝座上,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老季这个月一直在压抑对季存义的怒火,当他再也无法忍受时,他定会展开反击!”刘盈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人心永远不会知足。季家已经拥有了一切,考虑到你们是朝代的开国元勋,祖先们并未亏待你们。惩罚刘良也是对你们的一次警示,希望你们能看清当前的形势。”

    “但为何你依旧贪恋权力?”

    事实上,朝代的开国元勋中并非人人都不适合担任兵部尚书。只是刘邦出于情感,时常提起季存义随他多年却未获显着成就,固然历经了许多艰辛。因此,他觉得兵部尚书的职位应当属于季存义。

    然而,季存义担任兵部尚书后所做的一切却令人失望。淮人与江苏-浙江派系之间的冲突已经激化到了毫无保留的地步。

    在刘良的弹劾案被提出时,季存义上演了一出辞职的戏码,只要刘邦稍有犹豫,打算保留他的职位,他便立即表示接受。

    尽管不再是兵部尚书,季存义仍在尚书省担任兼职职位,并负责处理国家重大事务。

    然而,正如俗语所云,骄傲在失败之前。汉朝应当明智地驾驭激流,避免对权力的迷恋,正是时候。

    季家的影响力已经根深蒂固,他们渴望在国内掌控更多的关键职位。

    “愚蠢!”刘盈内心叹了口气,“老季的耐心一向有限,当他决定无法再忍受时,他会一次性解决所有旧账。咱们且看那时候你们会做出何种选择!”

    想到这里,刘盈感到尾椎骨一阵刺痛。

    从逻辑上讲,他应当保护这些老臣。但仔细思量,有些人是自作自受,执意走向毁灭,他无法阻拦他们。

    此外,还有其他一些问题。

    实际上,这些个体中有些人或许并非他刘盈最大的障碍。他想要保护的并非单一的个体,而是众多派系中的官员。

    清晨,天色昏沉,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在长安城的银色琉璃瓦上,映照出紫色的墙壁和砖块,将整个皇城染上了斑斓的色彩。

    长安城的钟声悠扬地响起,无数宫廷侍从和侍女纷纷起身,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皇帝的车队庄严地穿过内宫的小巷,缓缓离去。

    刘邦并未乘坐轿子,也没有身着蟒袍,只见他身着朴素的棉布衣裳和拖鞋,双手背后,步伐迅速地行走。他的步履匆忙,让随从刘启即便拼尽全力也难以跟上。

    “陛下,请走慢些!”刘启身着绣有银蛇的紫色长袍,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女子,无论年岁大小,行走皆不应迟缓;此乃不合规矩!”刘邦边说边对着身边的侍从笑道,“太子似乎劳累,将他抱起!”

    话音未落,季布已迅速跪至刘启身旁,“殿下,请允许我背您!”

    “不,我会跟随祖皇!”刘启回应,不顾季布,紧握住了刘邦的手。

    刘邦笑着放慢了脚步,“被背着不是更舒适吗?放松些!”

    “祖皇,让孙子陪您一起走!”刘启诚挚地请求。

    刘邦续道,“终有一日,祖皇或许也会变得无法自行行走。”

    刘启的小脑袋微微歪斜,“那时,孙子定会背起祖皇。”

    “快些成长,祖皇期待你将来能背着我们。”刘邦微笑着鼓励。

    随从们继续后撤,最终在谦德殿前驻足。

    谦德殿是皇宫中两大主要殿堂之一,皇帝在此更衣,太子于此登基,接受朝臣的敬拜。

    刘盈,即太子,已身着朝服,正耐心地等候着。

    当他目睹刘邦带着刘启步入大殿,他不禁露出了惊讶之色,“陛下,您为何也带弟弟英来此?”

    在刘邦开口之前,刘启已迫不及待地回答,“陛下,我随祖皇和陛下一同前来参加朝会!”

    “刘良!他有多大?”刘盈皱起了眉头。

    “刘良毕竟是皇孙,有何不可?”刘邦边说边在贴身侍从博壮长的协助下身着蟒袍,“我既然在此,他自是太子;我若离去,他便是继承皇位的人。参加朝会不过是早晚之事,何须急切?”

    刘盈见刘邦再次为他的弟弟辩护,便不再追问。

    但他心中不禁感到惊讶;往常刘邦对身着蟒袍之事极为不耐,即便是在盛大的朝会上,他也仅着朴素衣衫。今日为何如此正式地穿戴?

    转瞬之间,刘邦已身着蟒袍完毕。与此同时,天和殿内朝会的喧闹声,以及大臣们行礼时皮鞭的甩动声,弥漫了整个宫殿的上空。

    刘邦站起身来,伸出手臂,对刘启说道,“孙子,过来,与祖皇一同返回朝会!”

    刷!

    身着紫色正装的侍从,在天和殿外,皇宫那灰玉砌成的台阶上,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打空气。

    随着一阵轻微的拉动声,宫殿的帘幕缓缓拉开,无数朝臣,不论年纪长幼,鱼贯而入。

    眼前呈现的,宛如一片紫蓝的海洋,朝臣们按照各自的官职等级次第排列,队伍延伸至天和殿内,他们静静地等候在那里,皇帝的到来。

    “皇帝驾到!”

    随着侍从的轻声提示,朝臣们齐刷刷地鞠躬致敬,“陛下,您的子民向您鞠躬致敬,愿陛下寿比南山,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邦抱着刘启,太子刘盈相伴左右,在朝臣们的躬身声中缓缓步入大厅。他们朝着大厅中央那座独特且唯一的银色蟒蛇宝座前进,这座宝座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

    此刻,刘启能感受到自己心跳的加速,既快又激动。

    握着刘邦的大手,他站在唯有皇帝得以踏足的皇宫台阶上,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只见一片拜服于地的身影,彰显着皇权的威严。

    “掌握着天界的权力,在民众中保持着纯洁,这应是侄儿的宿命!”

    随着刘启内心的激动与期待,大厅中的朝臣们亦感到震撼无言。

    皇帝亲自引领太子出席朝会,本是皇室的传统仪轨。然而,皇帝带着皇孙一同出现在朝会之上,却是前所未有之事。

    通常,即便是太子也只能在台阶之巅谦逊地伫立,未曾有下台阶靠近宝座的权限。但如今,皇孙却被皇帝亲自引向那座象征着无上尊荣的银色蟒蛇宝座。

    在朝臣之中,年高德重的名臣钟袤,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震惊之余难掩内心的欢喜。他迅速整理了一下仪态,生怕自己的愉悦之情被人察觉。

    尽管官方的声明尚未公布,但目睹皇帝对皇孙的宠爱已至如此地步,他怎能不暗自窃喜!

    皇孙亦是钟家法定的曾孙。

    钟袤收敛心神,注意到周围的沛国朝臣们带着一丝困惑地看着他。特别是钟俞秋,他骑马赶到后,公开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过来,孙子,坐到爷爷身边来!”

    那座银色的蟒蛇宝座比他预期的更为宏伟,宛如一张宽广的卧床。刘邦安坐其上,轻轻拍打着旁边的位置,笑容满面地邀请刘启。

    刘启并未抗拒,遵循刘邦的指示,小心翼翼地爬下台阶,坐在了爷爷的旁边。这一幕无疑让在场的众人感到震惊不已。

    他,一直是历史上最为稳妥的太子,却从未经历过如此特殊的对待。

    “这孩子!”刘盈心中暗想。

    宝座较低的位置虽然有些寒冷,却能让她一览小山丘的全貌。刘启坐在银色蟒蛇宝座之下,聆听着刘邦的声音。

    “今日朝会,我们不涉及任何其他议题!”刘邦高声宣布,声音在大厅中回响。“我们只谈论昨日发生的一件事。我相信各位都已有耳闻,关于首都百姓提起诉讼之事。”

    “我曾明确指出,朝臣不应阻挠百姓的诉讼,但显然,有些人将我的指示置若罔闻!若是发生在偏远的小径和荒凉的冰库,皇帝相隔千里,那还算情有可原。但在京城,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他们如何还能忽视我的规定?嗯?”

    刘邦拉长了声音,表达出他的不解。

    大厅中一片寂静,宛如墓地的宁静,刘邦续道,“我明白,历史上从未有过允许百姓状告朝臣的先例,但我也未尝不明白,为何要阻止百姓对朝臣的指控呢?”

    “正是因为朝臣——他们无人能驾驭。正是因为某些朝臣对百姓的疾苦视若无睹,认为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应当被百姓听从,可以为所欲为!”

    “有人误以为允许百姓状告朝臣只是为了侮辱朝臣。但他们未曾思量,由于众多朝臣的腐败与玩忽职守,百姓承受了多少不公。”

    “那么,百姓就应当忍受不公,仅仅为了让某些朝臣保全他们的尊严吗?”

    “百姓难道就应该遭受羞辱,仅仅是为了让朝臣维持他们的荣誉?”

    “仅仅为了朝臣的名声,百姓的声音就应当被压制吗?”

    “为了朝臣的尊严,百姓就注定要保持沉默吗?”

    “我警告你们,若非身处这银龙殿之中,我此刻恐怕早已如同鱼儿般泼辣地开骂了!”

    “若非遭受最为严重的不公,人们岂敢轻易提起诉讼?人们被逼至如此地步,你们竟然还意图阻止他们起诉?这岂非荒谬之极?他们是喝牛奶长大的,还是被狼吞噬的?”

    “再者,倘若所有朝臣都能勤勉爱民,司法公正无私,没有腐败也没有贿赂,谁还会想到要去起诉朝臣?哪个市民会愚蠢到想去冒犯朝臣的地步?”

    “你们不妨思量一下,自我国朝创立之初,我已惩处了多少腐败的朝臣、无能的朝臣、丢人的朝臣?然而,这些人仍旧层出不穷。如果我一人之力尚不足以驾驭他们,那么就让天下百姓共同承担这一使命!”

    “我无畏于背后的流言蜚语,也不惧被称为暴君。我唯一坚持的是这样一个道理:当朝臣凌驾于百姓之上时,他们就理应受到起诉,理应接受调查!”

    突然,刘邦挺身站起,高声下达命令。

    “禁卫军统领刘翔何在?”

    在一片朝臣中,一位脖子上有着醒目斧头疤痕的雄壮男子挺身而出,声音洪亮地回应,“臣在此!”

    “你,即刻前往!”刘邦指示,“通知地方官员,查明原告人的下落,并确保他们能如常处理事务,不得受到任何骚扰。若是传来原告人遭到不公对待的消息,我必让肇事者付出沉重代价!”

    “对于这些原告人遭遇的任何不幸,我们都将追究地方官员的责任!”

    刘翔声音宏亮地回应,“陛下,臣领命!”

    此时,在朝臣之中,汉家的贾侯迈出一步,恳求道,“陛下,臣恳求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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