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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侯爷家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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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礼堂是皇子们及孙子们接受教育的地方,场中仅有何仆人和老养父。每当老养父讲授课程,连仆人们也会退后九步,以防止任何干扰。

    老养父亲自制定了一条规矩:太监不得识字。

    刘启走到他的座位上,注意到一个圆润的小男孩站了起来,他说:“殿下,我向大皇子致敬!”

    “哦,弟弟!”刘启热情地微笑着,用温柔的语气回应。

    这个孩子是刘盈的庶长子,也是众多兄弟中的长子,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他将成长为未来的建武皇帝刘彻。

    他身形圆润,面部特征细腻,举止沉稳而有分寸,展现出一种与众不同的纪律性。传闻他出生时,头部略显平坦,仿佛半边天空都被他覆盖,因此得名“半边天”。

    在另一个平行的人生中,刘启有一位同学,与他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据说这位男孩的诞生并不平凡,接生婆在助产过程中不慎拉长了他的身躯,导致他成年后头部呈现椭圆形。

    刘启心中不禁对刘彻生出一丝戏谑。在他的记忆中,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总是保持着一段距离。毕竟,他们并非出自同一母亲,也未曾在同一屋檐下共同生活。

    然而,尽管如此,刘启仍觉得刘彻有些许的可笑之处。

    这是一个拥有百万精兵、身负正式头衔和强大实力的男人,却竟然被刘穰手中仅有的几千人军队所击败。即便遭遇失败,他仍旧是一位名正言顺的天子,能够退守一隅,迁移首都,然后再次召集庞大骑兵力量,意图重夺帝国之巅。

    在当时,当刘穰的军队围困了长安城时,刘彻背后仍有九万忠心的骑兵在紧追不舍。

    这情形宛如一场斗地主的游戏,手中握有两位皇帝和三位皇后的强大牌面,却仍遭到彻底的失败,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嗯!”站在防御一方的学者楚讷清了清嗓子,“这个月,我将向各位王子讲解《论语》。”

    “啊,我们还是继续学习吧!”刘启心中轻叹,翻开了手中的书本。毕竟,他们已经讨论了颇多议题,且言辞都保持了一定的低调。若这样的氛围不适合学习,他担心主人恐怕只能在私下里解决这些问题了。

    随着学校日的接近尾声,王子们及其随从、奴隶和女仆都在教室外耐心等待着,准备一同离开。由于刘启身份尊贵,他将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就在他刚一走出帘幕后,他注意到随从贾贵正等候在那儿,双臂交叉在胸前,脸上带着明显的怒色。

    “快点,马车呢?王子学习累了,要好好照顾他!”贾贵挥动手臂,命令道,“给王子拿些蜜酒来,润润嗓子!”

    “安静些!”刘启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便从马车中走了出来,“我们出发吧!”

    然而,就在马车启动,前行了几步之后,刘启听到一个男性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紧接着是一群宫廷侍从的步伐声。

    不情愿地,他只得踏进马车,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参见殿下!”

    这位步入马车的女性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太子刘盈的次妻,同时也是刘彻的生母,吕雉。

    吕雉,目前担任东宫的太子妃,她的家族背景显赫,她的祖先能够追溯到鲁武汉,那位曾在咸阳坚守阵地,对抗匈奴和秦军进攻长达五个月的英勇将领。

    鲁武汉,那个时代知名的部长,他以其对事业的激情和奉献而着称。然而,在南楚叛徒的干预下,他在咸阳围城期间未能获得援军,那场漫长的围城持续了五个月。随着资源的逐渐耗尽,他终究无法维持战斗,不得不向匈奴人投降,这一事件无疑给他的名誉和遗产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瑕疵。

    在向匈奴人投降之后,鲁武汉被任命为江淮省的左护法,成为了匈奴军队进攻南楚的先锋,这一举动使他备受他人轻视。在匈奴帝国皇帝徽宗的统治时期,他选择辞去了职务,而他的孙子则继续在匈奴宫廷中担任较低级别的职位。

    直到汉朝成功驱逐匈奴人并重建中华之后,鲁家才得以再次在汉朝朝廷中担任职务。鲁石的父亲,司法部的尚书,虽然职位不高,但力量不容小觑,他的影响力在朝中悄然增长。

    刘珍皇帝的公主,定远侯帝弼的养女,虽然深受刘盈的宠爱,但他明白,不能让这些武将势力过于渗透宫廷。

    作为一国之君,刘盈必须采取谨慎的策略。那些与皇室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沛县贵族集团,作为王朝的外戚,构成了一个不可忽视的潜在威胁。

    每当吕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刘启的心中便会反复思量这些问题。

    他下车时,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口中说道:“参见殿下!”

    出乎刘启的意料,吕雉对他显得异常冷淡,没有丝毫犹豫地握住了他的手,声音中透出深深的关切:“英帝,你的学业进展如何?今日的课程可还顺利?”她关切地询问,“你最近曾生病,如今刚刚痊愈。是否可以离开学校,好好休养?”

    “感谢您的关怀,殿下!”刘启并没有试图刻意疏远,而是以真诚的语气回答,“我身体状况良好。”

    吕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通常情况下,这个孩子在她面前总是显得有些冷漠,不管她自己如何冷淡对待。她从未体验过如此温馨的称呼,今天仿佛太阳从西边升起,让她感到格外意外。

    “你见到你哥哥了吗?”吕雉再次提起这个话题,她的语气中透着想要带他回宫的愿望,“我们一起回宫吧。我已经让人准备了些精致的甜点,我们可以一起享用美食。你知道,你哥哥一直都在提起你,其他的兄弟们也时常聊到你!”她亲切地拉起刘启的手,继续说,“你看起来有些胖了,你母亲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一起吃家庭聚餐了。你哥哥说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其他兄弟们也一直在想你!”

    “感谢您,殿下!”刘启恭敬地说道,尽管作为皇帝的孙子,他理应称呼王后为“殿下”,尤其是现在吕雉是刘盈名正言顺的配偶。但“殿下”这个词,他仿佛难以出口。

    吕雉立刻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隔阂,她的表情中闪过一丝尴尬。她本想再说些什么,但一瞥周围围绕着刘启的宫廷侍从,他们都是服侍过皇帝多年的老臣,她意识到自己不宜再进一步追问这个问题。

    那时,刘启的目光扫过远处,只见几个侍从正护送着刘彻走近。

    “殿下,请原谅我,但王子必须返回皇太后的宫中!”刘启行了一礼,随后步出马车,正面遇到了刘彻。

    侍从们一见皇帝的孙子,立刻将他扶至地面,纷纷向他行礼。

    “臣下拜见大皇子!”他们恭敬地说道。

    刘启站在马车之外,未转身便命令道:“起来,你母亲在等你。”

    他并未回头,却能感受到吕雉的情绪必然不太愉快。

    果不其然,吕雉手中的手帕被抓得如此紧,几乎要被撕裂。当刘彻抵达时,她便拉着她的孙子,朝东宫走去。

    在吕雉心中,这一切就像镜子般清晰:那个孩子,英帝,正在试图对她施加他的影响力。

    她并非他的生母,尽管她已经荣升为王后。她所生的孙子永远都是英帝的臣民,无论他的地位如何显赫。

    “这个月的学业进展如何?”吕雉努力抑制心中的愤怒,对刘彻问道,“导师们是否有对你的努力给予表扬?”

    “嗯,他们并没有直接表扬我,但是在本月,皇帝——我的父亲——访问了大学,并且接见了那里的许多学者。”

    吕雉焦急地询问:“皇帝和阁下的父亲有没有聆听阁下的课业?”

    “没有,皇帝和我的父亲前往大学,是为了观察我哥哥的学习情况。他详细地向皇帝汇报了学习情况,皇帝听后非常满意,学者们也纷纷称赞他,说他是我们东宫的骄傲!”

    听罢,吕雉的内心陷入了一片混乱。

    她才在几个月前被赞誉为有德的孙子,而今却成了东宫的宠儿。若是时日更长,他获得了更多的宠爱,世人又会作何评价?

    她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一丝怨恨。

    “奶奶,你弄疼我了!”刘彻突然大声说道,因为吕雉的手握得太紧了。

    吕雉缓缓地弯下腰,语气沉重而强调道:“儿子,记住,在大学里,你必须努力学习,你必须在学习上超越你的哥哥,你明白吗?”

    刘彻看起来颇为困惑:“奶奶,学习是为了培养品格,为什么我必须超越哥哥?而且,比较自己有什么用?他是太子的孙子,是我无法比拟的地位。”

    “这绝对不行!”吕雉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语气充满了命令式的坚决,“你必须要在学习上超越他,这是目前你唯一能够做到的。你明白吗?”

    见到她扭曲的面容,刘彻犹豫地点了点头,虽然他并未完全理解奶奶的用意。

    吕雉紧紧握着他的手,领着他走回原地,“记住,这件事必须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包括你的父亲在内!”

    “我记得!”

    软轿在缓缓摇晃中前行,刘启闭上眼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尽管他现在是汉帝尊敬的孙子,长辈和祖母的宠儿,在宫中享有一定的地位,但他的年纪尚小,难免会被人小觑,这往往会导致一些不合理的猜测。这种猜测是难免的。自我保护是人类的天性,世界上遍布着权谋与算计。然而,此刻的他仍然处于长辈的庇护之下,远离这些复杂的真相。

    “现在,我或许还如同雏鸟般稚嫩,但终有一天,我会展翅高飞,成为真正的雄鹰!”

    刘启逐渐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种自信的神情。

    他任由旁人费心策划,他们的所有努力在他高贵身份的面前都将显得无关紧要。若是他们胆敢打扰他,那么只需时间稍长,他便会做出最终的决定,掌控一切。

    软轿缓缓落下,停在了坤宁宫的朱红大门外,刘启在贾贵的引领下踏入了宫殿。

    “需要我为您铺路吗?”贾贵躬身站在坤宁宫厚重的大帘子下,语气中满是尊敬。

    “不必麻烦,我自己可以跃过!”刘启后退几步,聚集力量,随后轻身一跃,轻巧地越过了帘子的门槛。

    他稳稳落地时,注意到对面站着一位满脸浓须的大胡子男人,他的表情显得异常沉溺。

    “大叔叔!”刘启兴奋地喊道。

    这个男人不是旁人,正是钟玉秋的长子,刘启的亲叔叔,族长钟马,中茂公。吕后亲切地唤他童年时的昵称,刘伟。然而,在他人面前,他则以恭敬的态度被称为茂公马。

    “殿下,我向您致敬!”钟马恭敬地鞠躬。

    “所谓的‘长辈关爱’或许源于生理上的联系,”刘启心中想着,“大叔叔,我们是一家人,无需这么客套!”他边说边亲自扶起钟马。

    钟马在听刘启说话时带着微笑,“殿下,你真的长大了,这么低的门槛都能轻松跃过!”他稍作停顿,然后用柔和的声音提醒道,“不过还是要小心,别摔着了!”

    “我不会摔的!”刘启自信地回答,“等我再大一点,我还要找叔叔教我骑马呢!”

    “今天我们就来骑马吧!”钟马兴奋地回答,随即蹲下身来,背对刘启,“来,爬上来!”

    刘启不假思索地跳上了钟马宽广的肩膀。随着站起的钟马,刘启稳当地被背着前行。

    “殿下,抓紧了!”钟马提醒道。

    “我抓得很稳!”刘启自信地回应。

    此时,吕后从大厅中听到喧闹声,走出来一看,眼前的场景让她惊讶得几乎掉落下巴。

    “哦,这两个叔叔真是顽皮!”

    吕后心中感叹着亲情的温暖,外国使节自然不得进入内宫。然而,钟马却是个例外。尽管他也是汉朝的臣子,但在吕后眼中,他更像是她的一位长辈亲属。自孩童时代起,钟马就在吕后的庇护下成长,被她视如己出,收养为孙子。

    “人们常说,叔叔和侄子之间的纽带是血缘相连的,这确实没错;这两个叔叔是真舍不得分开!”吕后从幕后传来声音,她的话语被周围留着胡须的男人所重复。

    留胡须的男人是钟马的妹妹的丈夫,冯胜,属于楚族的一员,是五大祖先之一的后裔。他环抱着自己怀孕的妻子,说话时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在家里,叔叔从不这样。一看到王子,他就忘却了一切!”

    她的姓氏是冯,她是第五位祖先冯生的养女。

    “英帝,过来!”吕后微笑着召唤道,“你现在已经是个大男孩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爬到你叔叔的肩膀上!”

    刘启尚未开口,钟马便在原地带着他转了几圈,戏谑地说,“干奶奶,别担心。几个月后,他就长大了,我可抱不动他了!”

    钟马的旋转让刘启感到一阵眩晕,他的腿脚变得软弱,几乎难以站稳。

    “王子还显得有些虚弱!”钟马戏谑地评论道,“仅仅读书而不加强锻炼是不够的,射箭练习也是必不可少的。”

    冯氏半开玩笑地责备道,“你这个没规矩的,把王子弄得晕头转向!”她一边说,一边支撑着膝盖,弯腰行礼,“臣下参见殿下!”

    “姑姑,快请起!”刘启急切地阻止她的行礼,“您不必这样,这里无需这些礼节!”

    “不,这可使不得,”冯氏回答,“若让外人看见,定会说我无礼!”

    吕后在一旁轻声道,“现在只有我们几位亲人;您无需遵守这些礼节。”她接着说,“英帝虽是太子的孙子,但亦是我的长辈。我这老妇人年岁已高,谁知道还能有多少时光。您要好好照顾他,英帝还年轻呢!”

    “干奶奶,您为何总说这些不吉利的话!”钟马惊呼,“您一定会健康长寿的!”

    “那我就真的成了老妖怪了!”吕后玩笑道。

    当他们步入大厅时,刘启问钟马,“大叔叔,您今天怎么有空来宫中?”

    钟马担任四卫军统领、冰暖中军骑兵团长,还负责京城九百多万重骑兵,确实是个忙碌的军事领袖。

    此外,尽管吕后将他视作亲属而非外人,但他终究是臣子,通常需避免提及禁忌话题,也不轻易访问西宫。

    “我今天是来送礼物的!”钟马说着,拍拍手,转向侧厅,那里有几个宫廷侍从拿出几个鸟笼。

    “鹦鹉!”刘启掀起帘子,认出里面的内容,兴奋地叫道,“鹦鹉!”

    果不其然,几只鹦鹉映入眼帘,它们与刘启前世所见的鹦鹉截然不同,体型更小,尾巴色彩斑斓,耳朵上还佩戴着类似旋转耳环的装饰,其鲜艳的羽毛和鸣叫声极具吸引力。

    “钟叔叔远在云南征战,他听闻边境地区有这种尾羽绚丽的鹦鹉,而在首都却难以寻觅。因此,他特地派人将它们带到首都,以供殿下您玩耍和欣赏。”钟马解释道,指的是他的哥哥,刘启的叔叔,永昌侯英布。

    吕后 评论道:“啊,蓝晓一也,竟特地从遥远之地送来这几只鸟!”

    刘启感到一股温暖在他身上弥漫;被关心和照顾的感觉真是令人愉悦。

    尽管他身居高贵之位,却是一个失去了母亲的孤儿。尽管他在宫中受到长辈们的宠爱,但总有一种空缺感。在他的原生记忆中,每当钟家、英布、季无中、木英等人在战场上奋战时,他们都会从远方寄来礼物,以期让他感到快乐。

    甚至英侯府、楚侯冯家、定远侯狄泌、静川侯赵朕、永平侯谢成等人也会如此。

    他们这样做并非因为刘启是太子的孙子,而是真心地认可和珍视这个孩子,从心底里爱护他。

    回顾原定时间线,刘启早早离世,刘盈也随后去世。为了确保他的曾孙刘彻能够稳固地掌握王位,汉高祖刘邦完全忽视了任何感情,无情地清洗了开国功臣和将军。

    窦友及其子嗣在银车殿选择了自尽,冯生遭受了终身残疾的命运。最杰出的骑兵将军英布被判决死刑,甚至没有得到适当的葬礼。

    甚至他自己的叔叔钟马,在历史上也遭遇了凄凉的结局。长辈们忧虑,没有贵族家族的支持,他们的曾孙将难以驾驭这些傲慢不羁的将军,无法牢固地掌握王位。

    “在这的一生中,我将守护所有这些人!”刘启在心中誓言,“我将守护他们所有人,为了汉朝那英勇的灵魂!”

    就在那时,钟马兴奋地开口说:“干奶奶,我从骑兵报告中得知,两天后,木英和他的兄弟们将从云南返回首都来看您,还有季无、平宝、何福和马贵,他们都将来到首都!”

    吕后惊讶地询问:“他们不是都忙于处理骑兵事务吗?为何要特意回到首都?”

    冯氏递给吕后一块水果,轻声解释道:“你忘了吗,七月初八是你的生日!”

    吕后脸上绽放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些孩子都是她亲手抚养长大的,她亲自教导和养育他们。

    那时,老侯爷还未成为皇帝,甚至不是燕帝,也不是燕族的侯爷。他只是动荡时期的一名骑兵将领,带领着一群兄弟揭竿而起,未来的命运充满变数。

    只有当基础得到稳固之后,这些孩子才逐渐长大,投身于骑兵队伍,勇赴战场。尽管吕后并未高声宣言,但她心中时常挂念着他们。她将这些被收养的孩子们视如己出,悉心抚养,就如同对待自己的孙子一般。她甚至亲自为他们挑选配偶,见证了他们的成长与幸福。实际上,这些被收养的孩子们与她的关系比皇帝的亲生儿子们更为亲密,因为后者皆是后宫妃嫔所生。

    “皇帝对此有何看法?”吕后的声音中夹杂着喜悦与忧虑,“骑兵的事务至关重要。不要让我这老妇人的干预影响了家族的大事!”

    “孩子们的孝心如此,我们如何忍心阻止他们!”

    突然,老侯爷的声音在大厅外响起,回荡在空气中。

    “臣等参见殿下!”

    众人跪拜之际,老侯爷大步流星地走进室内,亲切地抱起刘启,用睫毛轻轻地拂过他细嫩的脖子,逗得刘启尖叫着欢笑。

    放下王子,老侯爷对聚集的人群亲切地说:“起来吧,你们在我眼中不是外人!”

    “女儿啊,这个月我们得好好庆祝殿下的生日!”老侯爷坐在吕后身边,兴高采烈地高声宣布,“到时候,哥哥们会回来,我们的所有养子也会回来。我们可以为殿下举办一个盛大的庆祝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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