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准备下网
双方欣然达成协议,江红卫在一边高兴极了,这四天下来,2万块到手,比捕鱼的收成好多了。
签好手写的租船协议之后,郑乾问道:“彭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就今晚吧,凌晨两点出发,我们先回去休息,晚上两点在这里碰头。”
彭大发解释说,出海时间主要是看潮汐,借助海水涨水才行。
郑乾自然是没什么问题,跟彭大发加了微信,也将租船的2万元费用一次性转了过去。
不担心对方跑路,毕竟这么大的船在这里呢。
彭大发上了船,跟甲板上的几个伙计说了包船的事,之后下来两人,将郑乾带来的网拖上船,装好之后,就各自回家补觉了,等待晚上的再次出海。
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郑乾也打算先回旅馆休息,毕竟上了船,就没有休息时间了。
凌晨一点的时候,郑乾就准备出发了,晚上没有三蹦子了,只能走过去,出发之前,还从系统工具箱里面取出一副鱼竿,打算白天试试运气。
两点不到,郑乾再次来到码头,正好跟彭大发一行人碰上。
彭大发给郑乾一一介绍:“这是阿顺和阿利,是我堂弟,这边是阿强和阿航,是我表弟。”
原来都是亲戚,郑乾感觉这种情况在这边应该很常见,团结是一方面,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另一方面。
上船的时候,郑乾发现海水果然涨上来不少,白天挖沙虫的那片沙滩都淹进去了。
彭大发领着郑乾参观了一下渔船内部,主要看了一下驾驶室和休息舱。
总共两层,上面一层是用餐的地方,一张大木桌,四脚被固定住,没有凳子,靠里面是一个简易厨房,放着几口大蒸锅,边上是几样调味品。
下面一层,就是船员的休息室,刚进去的时候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是一种发酵的酸臭味,出于礼貌郑乾没有用手捂鼻子,硬抗。
休息室没有床,而是用木板隔出来的一个个小方舱,长度两米不到,宽度估计只有80公分,堪堪够一个成年人躺进去。
推拉外面的木板,方舱就打开了,然后人就可以钻进去睡觉了。
彭大发给郑乾演示着,郑乾开玩笑的说,有幽闭恐惧症的人,肯定睡不了这个。
出了休息室,两人来到中控台最上面的观光台,重新呼吸着新鲜空气,郑乾觉得,船员这份工作,他应该是干不了的。
“郑兄弟,应该是第一次出海吧?”
“是的,以前还挺羡慕的,但是现在,我感觉这一行应该很辛苦。”
“哪行哪业都不容易,郑兄弟是做什么的?”
“我做家居服务的,经常在城市穿梭,所以想体验一下海上的生活。”
两人闲聊着,郑乾问了一些关于渔船的事情,彭大发说,这艘船弄下来也花了50多万。
“出海一趟的话,大概能有多少收成?”
“这个说不好,完全是靠天吃饭,出海一周,平常条件下,也就大几千,运气好点,也能有万把块,”彭大发点燃一根烟,似乎在回忆,缓缓说道:“最好的一次,爆了好几网,那一趟,赚了有15个。”
说这话的时候,彭大发的脸上依旧透露的兴奋,“不过,也就那一回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赚到那么多了,能有个两三万,就非常不错了。”
彭大发的这番话,让郑乾内心一紧,人家捕了二十多年鱼,最好的一次才15万,那自己50万的目标,岂不是很难达成了?
抽完一支烟,彭大发表示时间差不多了,要起航了。
回到驾驶室,启动发动机,“轰隆隆”的声音响起来。
“郑兄弟,既然是你包船,那么接下来的一些重要指令,就听你安排了。”
“有哪些重要指令?”郑乾问道。
“比如,我们往哪个方向行驶,在哪里下网,什么时候收网。”
“明白!”
“那么接下来,我们朝哪个方向前进?”
郑乾此时心里也没谱,放出感识后,细细感受着大海的亲密度,最后,手指了一个方向:“彭大哥,就朝东南方向吧。”
“得令!”彭大发转动舵盘,定好方位之后,开始加速前进。
郑乾打算去甲板看看,临走,从包里摸出一包华子,丢在台子上。
甲板上,四个小伙子正在理网,见郑乾走过来,纷纷打招呼“老板好”。
郑乾拿出一包烟给阿强,让他散给众人。
几人抽着烟,开始说着一些恭维的话,郑乾与他们闲聊着。
阿强和阿顺年长些,二十三四岁,来这艘船最早,干了有五六年,阿航和阿利晚来两年。
郑乾问到他们的工资,阿顺说是底薪加提成,底薪2000元,提成的话按照每次出海的收成,提8。
“当初发哥买这艘船的时候,我们家也出了点钱的,所以提点高一些。”阿顺解释道。
确实,船上四个人,就要分去三分之一的利润了,相当于彭大发当初买船的时候,自己出了三分之二的钱,剩下的是亲戚入股的。
2000元的底薪,这个标准放在城市里,肯定是非常少的,环卫工人都不止这些,不过海事工作性质不同,比如天气不好的话,可能一个月都出不了海,但底薪还是要给的,相当于是最低保障了。
郑乾一边跟他们聊天,一边感受着海里的情况。
虽然周遭都是黑茫茫的一片,但是在郑乾看来,一切都显得很清晰。
水底下,时不时的有各种鱼类游过,不过都不多,郑乾也没兴趣。
“咦?什么情况?”
郑乾的感知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似乎觉察到有黑压压的鱼群在周边,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下网!现在下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