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恐怖实力
我的心底满是疑惑,不得已只能抬头望向他:“你到底是谁?我们见过吗?”
不得不说,这男人真的很高,我想看他,只能仰着脖子,而且他的身上也充满了坚不可摧的力量,就连我想趁机偷袭的想法都破灭了。
男人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随即用手瞥了一眼我的胸口:“那些不重要,本王对你也没兴趣,只是需要你身上的一件东西。”
他的话让我一愣:“什么东西?”
男人刚想说话,突然!他的身后闪过两道刺眼的黄光,却是两张符纸一左一右的朝他击打过来。
男人的表情一变,语气那叫一个寒:“找死!”
话落,他当即甩动一下衣袖,一阵阴风划过,符纸像是淋了雨一般,蔫巴巴的掉落在了地上。
可就在这时,我们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阵异样,我的眼眸一动,猛地朝那男人的致命地点狠狠的一踹,下一秒紧忙闪躲到另一处。
我的力气很大,也许是坏了仙胎的事,总之一般的鬼物还真抗不了我这么一踹。
但对方是谁,那可是鬼帝级别,其实我心里也知道对他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但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了。
果然,那男人措不及防之下,身子微微一个前倾,而我也成功的跳出了危险范围。
就在他愤怒的想转身时,头顶一张巨大的朱砂网,劈天盖地的朝他席卷。
这是夏子泠厉害的手段之一,天罗地网。
早在我跟夏子泠说分别时就已经开始暗暗放出五猖兵马布置了。
按理说,以那男人的实力应该不可能察觉不出来,可惜他太自傲了,还有就是猖兵也是鬼,但是走正途的鬼,身上无阴气,所以他不注意,还真容易忽略。
大网一经落下,无数个银铃之音响起,而那男人的脸上瞬息划过一抹痛楚,但他并没有挣扎,只是一脸阴沉的看向我:“原来你是打消本王的防备心,声东击西?倒是本王小看你了!”
我朝他得意的做了个鬼脸:“这叫兵不厌诈!你都鬼帝了,咋还这么蠢?”
说完,我朝夏子泠露出一抹大获全胜的笑容。
夏子泠脸上的表情并未完全松懈,他朝我招了招手:“落落过来。”
我嗯了一声,接着瞥了一眼那网。
这网可并不是上次给人看事用的那种,而是经过多年沉淀的朱砂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再加上一百零八颗枣木珠子,以及数十个带着紫薇讳的银铃编织的。
乃是夏子泠的爹留给他的压箱底法宝,在曾经他爹用此来专门收拾僵尸的。
但现在这个世道,都火葬居多,这网也就这么闲置了,但每每出来干活,夏子泠都会将它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我脚步散漫的朝夏子泠走去,虽然这网厉害,但我们也没指望它能将他杀死,只要困住就行了。
但我到底是天真了,以为鬼帝也就比紫苏厉害一些,可人家那一些,却是够我喝上一辈子了。
我刚走了几步,那鬼帝就阴冷一笑,语气中透着轻蔑:“不自量力,小小的天罗地网,能奈我何?”
话音一落,那鬼帝抬起双手猛地一扯,只听擦啦一声,网瞬间爆出一大股子的火星子,伴随着银铃的惨叫,直接四分五裂掉在了地上!
我的呼吸一紧,不禁抽了一大口的冷气,眼神中透着无法想象的震惊。
就在这时,夏子泠立即拔腿朝我跑来,嘴里还大喊一声:“落落快跑!”
跑?哪里还能跑的掉啊!
我刚要抬腿,肩膀瞬间一痛!
一道划破天际的惨叫响起:“啊!!!!”
刹那间一股温热的血腥气息,从我的肩膀不断往下弥漫。
刚刚那鬼帝破网的一瞬间便朝我伸出了手掌,指甲在触碰到我时,飞快的生长,紧接着狠狠的插向我的肩膀。
这一刻,我浑身都在打着颤,难忍的痛让我几欲昏厥,同时心底也暗骂自己蠢,到底是忽略了鬼帝的恐怖实力。
夏子泠当即冲上前来:“落落!我杀了你!”
男人阴冷的望着夏子泠,随即指甲扣动我肩膀的肉,将我推到身前:“想看着她死?”
他这么一动,我的嘴里不自觉的跟着嗷嗷嚎叫,天那,那种疼的滋味儿,我控制不住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夏子泠的身子一僵,表情看着比我还痛苦,他颤抖着声音道:“你……你卑鄙!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有本事你冲我来!”
男人冷哼一声,歪着脖子低头瞅我:“女人?野猫吧?要不是本王有几千年的实力,怕还真是着了你们的道了。”
说到此处,男人抬眼不屑的瞥了一眼夏子泠:“你可以滚了,本王对你的命没兴趣!走吧小野猫?这回可以跟本王回去商谈一下交易了吗?”
我的唇齿在疯狂的打颤,脸色苍白如纸,我费力的点着头颅:“唔……”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冷笑,指甲瞬间拔出。
巨大的痛苦袭来,我嗷的一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男人用另一只大手一捞,我的整个身子都不得不靠在他的怀里。
我的眼泪一簇簇的掉落,但却被迫跟着男人的步伐转身。
身后的夏子泠嘶哑着嗓子呐喊:“落落……”
我死咬了下唇,泛白的脸颊上早已湿痕一片,分不清到底是汗还是泪。
我没有回头,语气尤其无力的:“夏……子泠……你走吧……回去好好过日子……”
说完,我的眼眸垂落下去,心中满是悲哀。
此一去,不知命运归途……
落在这么个凶残的鬼帝手中,想想都知道没有什么好下场。
夏子泠还在背后说着什么,可我却一点都听不进去了,整个身子都被那鬼帝搂着,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被他拖着。
眼下的我,不光是肩膀痛,就连身子也泛冷,一来是失血过多,二来是这鬼物的身上真的宛如万年寒冰,冻的我浑身发颤。
就在我认命似的流出一行清泪时,一道尤为突兀的清冷声音响起:“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