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能睡床上吗?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现在倒是一个一口一个媳妇的喊开了。”
“以前没机会听话。”那会儿何皎皎跟他也没这么多话,而且那会儿的何皎皎总想着以后和他离婚。
“不错不错。”何皎皎踮脚摸了摸司瑾年的脑袋,这男人看着冷冷的,其实奶奶的。
是个听话的小奶狗,喜欢!
司瑾年的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黑,不知道是被何皎皎的动作羞的还是气的。
找了叶子把黄金包好,放在背篓最下面,上面是各种野果和野鸡野兔。
两人继续下山,这么一耽搁,林山大队的人已经开始下工了,就这么直接的下山,很有可能会被发现,两人商量决定走了另外一条几乎没人走过已经野草丛生的小路。
那边有个简易的木棚子,是司瑾年搭的,之前上山打猎猎到的野物太多,担心被人发现,他就会藏到这个木棚子来,然后晚上的时候过来带去黑市卖掉。
“你这是把秘密基地都告诉我了?”
“你是我媳妇。”
何皎皎沾沾自喜,这个男人是真不错,对着媳妇没秘密。
从原路返回,他们遇到了林山大队的两个婶子。
“皎皎,嫁人了就是不一样啊,以前还没嫁人的时候,谁见过你上山呀,背篓都装满了,收获很多嘛。”
“婶子,就摘了一些野核桃,其他的都是野草,带回去给牛吃的。”
那婶子还往背篓里看了看,确认她说的是真的后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唉,要我说啊,你当时就听你爹娘的话别嫁就行了,你在家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呀?”
另一个婶子不屑,“所以说啊,当姑娘的时候家里再怎么宠着也没用,嫁的男人不好啊,还是得过苦日子。”
何皎皎:“是啊,我真是太难过了,也就在家当姑娘的时候舒坦了十几年,不像婶子,不管是当姑娘前还是嫁人后都没过过什么好日子。”
“何皎皎,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你高低要喊我一声婶子,把不把我当长辈看了?”
“我娘说了,有的长辈是长辈,有的长辈啊,也只是比我老而已。”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孩子伶牙俐齿的。”
“可能因为以前你没犯贱犯到我头上吧。”
“你!”
那婶子抬手就想扇巴掌,被一旁的婶子拉住了,“算了算了,你是长辈,没必要和小辈计较,趁现在我们赶紧上山,再耽搁下去,天就要黑了,皎皎,你婶子就是心直口快,没其他意思,你快回去吧,我们也要上山了。”
边说边拉着那位婶子离开,还小声在婶子耳边嘀咕,“你忘了前几天她怎么打的王素芬啦?”
见他们离开,何皎皎还有些可惜,“还以为今天能活动活动呢。”
转头却见司瑾年眼中全是担忧,何皎皎出声安慰,“你别担心,我平时不这样的。”
“那你平时什么样?”
“我平时没这么温柔,一般都是直接上手。”
“哈哈哈哈。”司瑾年被她的话逗笑,“你怎么这么可爱?”说着他还伸手揉了揉何皎皎的脑袋,直到何皎皎的头发凌乱才停了下来。
“你这人有问题,有大问题,谁会觉得直接动手的人可爱呀?”
顺着自己的头发,何皎皎气鼓鼓的走在前面,也没管司瑾年有没有跟上。
司瑾年有些慌张,又变回了往常的冷脸,他亦步亦趋的跟在何皎皎身后不敢说话,不知道自己刚刚是哪里惹何皎皎生气了。
“媳妇。”
何皎皎没有搭理他。
“媳妇。”
何皎皎还是没有搭理他,揉揉耳朵,声音有点好听。
“媳妇~”再开口,司瑾年声音带颤,刚察觉媳妇要好好跟他过日子,他就把人惹生气了,万一媳妇一生气,不和他好好过日子了怎么办?
略带颤抖的声音勾动何皎皎的心弦,忍了又忍,她还是没忍住,回头看去。
只见司瑾年脸还是那张冷脸,眼睛却有些湿漉漉的,里面溢满委屈,像是被人丢弃的小狗,让人舍不得不理他。
何皎皎停下,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在意,拍拍司瑾年的手臂,“我在,赶紧回家做饭吃。”
“好~”
快乐翘起的尾音让何皎皎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男人眼中仿佛有星星,嘴角一闪而过的笑容后再次恢复冷脸。
何皎皎,再也无法认为他是一个冷漠的人了。
多可爱呀。
喜欢。
努力克制心中的欢喜,何皎皎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下工回来没有见到他们,司爸爸已经把饭蒸好了,看了一眼他准备的菜,何皎皎接过了做饭的重任。
“爸爸,我们今天上山又有收获,晚上吃好的。”
见她从背包里翻出野鸡野兔,司爸爸十分惊喜,“你们的运气也太好了,这几天天天吃肉,我这也是过上了好日子啊。”
何皎皎的手艺是他们几人中最好的,他也没有推辞,“爸爸给你们备菜。”
两个男人开始杀鸡,其余的野鸡野兔被养了起来,与司瑾年对视一眼,何皎皎拿着背篓进了屋,把藏在最下面的用树叶包好的黄金拿了出来,还有什么比空间更好藏东西的地方呢?
一转眼黄金被何皎皎扔进了空间。
之后司瑾年问她黄金藏哪儿去了,她再找个借口悄悄拿出来便是。
今晚做的辣子鸡丁,是司爸爸点名要的,每次上山抓的野鸡野兔何皎皎都会换着方法做,但司爸爸最喜欢的就是辣子鸡丁。
中午虽然洗了澡,但下午又上了山出了汗,吃完饭何皎皎便让司瑾年给自己提水洗澡。
这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连手机都没有,何皎皎这段时间养成了早睡晚起的好习惯。
等司瑾年洗完澡进屋,何皎皎已经昏昏欲睡了。
司瑾年有些紧张的站在床边,不知如何开口。
迷糊中感觉有道人影站在身边,何皎皎睁眼发现是司瑾年。
“你怎么在这儿,还不睡觉吗?”
“那个、”
“嗯?”
“这个、”
“嗯??”何皎皎清醒了几分,语气中也已经有了几分睡眠被打扰的不耐,或者说她单纯就是不喜欢男人扭扭捏捏半天蹦不出一个屁的样子。
“我能睡床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