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再次拒绝他,怎么做?我帮你
云黎被沈司宴的话瞬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你别这样,这个人设不适合你。”
沈司宴的脸瞬间垮掉。
这个人设也不适合温旭,她却受用得很啊!
“云黎”
“你先去浴室冲一下,等下我帮你涂。”
“那你先加我微信。”沈司宴不走,拿出二维码让她扫。
上次回去,他的那几个兄弟想加云黎,认识一下。
可他连常用联系方式都没有!
“是你自己不要的。”云黎穿上衣服,忍不住笑了声。
沈司宴自知理亏,“后来我要了……”
但她不愿意给了。
他觉得自己必须好好和她解释道歉,不然这个坎过不去了。
“阿黎,我想加你微信,你不是没必要的人。”沈司宴认真地说。
云黎依旧没给。
“但我觉得真没必要,又不是见不到,不加哈。”
沈司宴第一次尝到失落的滋味。
甚至感到委屈。
温旭先挑事,她维护温旭,凶他。
温旭有她微信,他这个最亲密的人没有。
他们有共同合作投资的项目,他没有。
温旭装模作样是可爱,他却只得到一句“不适合”。
云黎回来的时候,看到沈司宴还坐在床上,放下药箱走过去推他一把。
“别发呆,去冲一下,我帮你涂。”
“云黎”沈司宴认真看着云黎,“两个月后和我去京城吧?”
既然丢不掉,割不了,那就带上。
云黎冷静地坐在床边,冷漠地说出两个字“不好”。
“我不爱你,你在我心里也没有到让我舍弃这里,去一个完全陌生充满麻烦的程度。”
“我们就这样,挺好的。”
沈司宴不敢面对云黎的目光,他恨自己软弱、善变。
同样,也不喜欢云黎的冷漠。
“沈司宴,我的前途和未来,也没有你,我们各自都该有更美好的未来,而不是沉浸过去。”
云黎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
甚至是沈司宴之前对她说过的,同样的话。
“我可以扫清那些障碍,我们可以尝试”
云黎将食指压在沈司宴的嘴唇上。
靠近他,在安全距离内停下,面对面,无比认真。
“别忘了我们的初心,不然会摔得很惨。沈司宴,我未来的计划里,从来都没有你。”
“我们应该珍惜现在,别让以后没有一丁点美好的过去回忆好吗?”
沈司宴脸色灰白,推开云黎,前去浴室。
“我去洗澡。”
浴室的水开到最大。
云黎手轻轻拨动药瓶药膏。
真的喜欢她吗?
未必。
京城那位沈老爷子几次三番为他订亲,排斥她,沈司宴怎么说也是个掌权者,当然有逆反心理。
掌权的人只想要自己要的,而不是别人强塞过来的。
而她作为沈司宴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女人,自然也会有些不同。
她用了些手段,让他冲动吃醋,尝试这些新鲜情绪,让他终生难忘、记忆尤深。
可同样的她也知道,自己没有雄厚的背景助力、以及傲人的财力。
即便起初爱得轰轰烈烈,可新鲜感一过去,就只剩下鸡毛蒜皮,况且,她啊,只是个破碎的短命鬼。
见过太多尔虞我诈,她不相信世界上有长久的真情。
也不相信有人会真心待她。
“叮~”
温旭:【黎黎,沈先生有没有欺负你?都怪我不好,不该来找你的,可是他又不陪你,我只是不想你太无聊。】
云黎揉了揉太阳穴,给他回复一条短信。
【没有,以后你不要来了。】
温旭又发来几条短信,云黎没再回复。
沈司宴从浴室出来,板着一张脸,站在云黎面前。
她抬头:??
“穿件衣服挡挡啊大哥。”
“你说帮我擦药的。”
他坐下背对她。
云黎:……
擦药的时候沈司宴一声不吭,云黎触摸到伤口忍不住叹息。
“何必呢?”
“云黎,如果能让你在剩下的两个月里喜欢上我,就跟我走吧?”
云黎叹气:“随你。”
已经既定结局的事,再争取也没用。
在沈司宴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时,云黎又开口,“你带不走我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药涂好,沈司宴将云黎搂在怀里亲了亲,低头凝望着她那双如海洋般深邃的眸子。
突然好像看不懂她了。
或者说,自从在云家的第二次见面后,他就没看懂过她。
“你究竟想要什么?”
“享乐,及时行乐。”
沈司宴:……
他下意识摸了下后背,现在恐怕不行。
下面的人已经被管家送走。
云黎安抚好沈司宴,打开手机,一则跨国毒枭窝点捣毁成功的新闻蹦出来。
杨炎今天上午被枪决了。
但他至死都没供出云可意。
只不过云可意因为那群“舔狗”的聊天记录,以寻衅滋事罪,被关了10天。
这个敏感的时候,没人敢捞她。
“明天有计划吗?”
沈司宴突然问。
“没有,怎么了?”
“我们出去约会吧?”
“……”
第二天,云黎一脸幽怨地被身着正装的沈司宴薅起来。
先后去了私人影院、情侣餐厅、水上公园……
云黎都兴致缺缺。
晚上,他们又去了山顶,有一场很大的烟花秀。
一小团的烟花直冲上空,突然炸开形成不同颜色形状的图案,将周围照得明亮。
沈司宴高出云黎一个头,山顶空旷安静,他偏头看向身侧的人,脸上有了笑容。
“好看吗?”
云黎抬头:“好看,你安排的?”
沈司宴没有否认:“元旦节我看到你和温旭一起看烟花。”
“那天你来了?”云黎反问。
沈司宴从后面抱着她,没说话,目光看向前面。
他当时是愤怒的,但如果是现在的他,一定会上前拉走云黎,不会给他们继续相处的机会。
片刻后,沈司宴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之后脸上挂着一丝笑意。
“李秉言接受了你安排的‘真相’,相信父母死亡和曾经不公平遭遇,是云可意有意为之。”
“他提出可以和我们合作,你说呢?”
云黎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夜风的微凉。
“不行。”
沈司宴说:“他手里那个项目挺赚钱,如果你怀疑他,我可以想个办法把专利弄过来。”
云黎抬头,眉梢一挑。
“这么懂我?”
沈司宴对上云黎的眼睛,在这忽明忽暗的烟花秀下,格外水灵明艳。
他圈着云黎,“嗯。所以你想怎么做?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