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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奇案断处见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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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哟,出了卧室,我这才猛地发现,天色都过午后啦!那阳光金灿灿的,像个调皮的孩子,透过窗户,欢蹦乱跳地洒在地板上,给这屋子都披上了一层暖洋洋的金纱。

    因为晓得是去领钱,那几个哥们儿哟,一个个眼睛瞪得跟大灯笼似的,闪闪发光,满脸写满了期待,那叫一个迫不及待!可李可可这妞儿,坚决不肯捎上他们,拉着我就“轰”的一脚油门跑了。哥几个也不含糊,麻溜地打了辆车,在后面穷追不舍,把那出租车司机催得呀,脑门上的汗珠子跟下雨似的直往下淌,车子开得跟飞似的。

    在路上,可可面无表情,像个冰山美人似的递给我一个小瓶子,眼神冷冰冰地说:“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我心急火燎地一把抢过来,忙不迭地说:“哎哟,哪敢劳您这尊大佛动手呀!回头我铁定给您送过去!”

    一路无话,到了警察局,领钱那叫一个顺溜。原本呐,有不少记者想来采访,可出于对我安全的考虑,整个过程低调得很。警局里那叫一个热闹,警员们像小蜜蜂一样忙个不停,身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大厅里的灯光有点暗戳戳的,墙上的警徽倒是庄严肃穆,闪闪发亮。

    第一次攥着这么一大笔巨款,我的小心肝哟,激动得就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上那兴奋劲儿哟,想藏都藏不住,嘴巴咧得都快能挂油瓶啦!我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想出去,为啥?门口正蹲着几个跟土匪似的家伙,虎视眈眈地准备打劫呢!我这心里头哟,七上八下,像有十五个吊桶在打水。

    李可可瞅见我这熊样,撇撇嘴,一脸嫌弃地说:“瞅瞅你这没出息的德行,整个一财迷!”

    我挠挠头,嘿嘿傻笑,打趣道:“俺们家穷得叮当响,得自己攒钱娶媳妇,不精打细算能行?”

    磨磨蹭蹭出去后,哥几个“呼啦”一下就围上来了。嘿,倒也省了我自己费劲,哥几个一拥而上就把我给抢了,当时我急得直跺脚,双脚在地上乱蹦跶,恨不得一头扎回警察局去报警。

    就在这节骨眼上,警察局里又走出两个上了年纪的人,那面容哟,憔悴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满脸的皱纹跟沟壑似的,眼神里透着无尽的悲伤。他们一瞅见李可可,跟看见救星似的,脚下生风,快步走过来,一把就握住她的手,说话还带着浓浓的口音:“李警官,谢谢您替俺家姑娘报仇啊!”

    李可可脸上挤出一丝心酸的笑,说道:“叔叔阿姨,这是咱分内的事儿,要谢您就谢他吧,是他帮您家姑娘找到凶手的!”

    说完,她手一指我,这对中年夫妻立马转过头,那感激的目光“唰”地一下就聚焦在我身上,然后“扑通”就跪下了,紧紧抱住我的大腿,扯着嗓子喊:“恩人啊!”

    我这才恍然大悟,哟呵,这就是那死者的爹妈呀!我慌里慌张地伸出双手,想把他们扶起来,可愣是没扶动,没法子,我也只好跪下,双手挥舞着,嚷嚷道:“叔叔阿姨,您二位这样可真是要折我寿哟!”

    他们哪听得进去哟,脑袋跟捣蒜似的不停地磕头,“砰砰”直响。哎哟喂,没法子,我也只能跟着磕,脑袋都磕晕乎了。最后还是哥几个七手八脚地把我们给拽起来,这才算完事儿。

    起身一瞧,这夫妻俩穿得那叫一个破破烂烂,衣服上补丁摞补丁,脸被太阳晒得紫里透着黑,一道道干裂的口子看着就让人心疼。瞧这架势,准是在土里刨食儿的,我这心里哟,跟针扎似的。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讲着他们女儿的悲惨身世,我这攥着钱的手哟,开始不停地冒汗,心里头那叫一个纠结哟。

    正纠结得要命呢,丁总他们默不作声地把钱拢一块儿,又装回袋子里,悄悄递给我。我一下子就明白他们的意思了,把自己从哥几个“土匪”手里抢回来的“余粮”也一股脑儿放进去,塞到夫妻俩手里,说道:“这钱您二位拿着,咱可不能要!”

    夫妻俩一脸惊恐,扯着嗓子喊:“恩人啊,俺们可不是这意思,您帮了这么大的忙,俺们咋能要您的钱!”

    丁总走上前,和声细语地劝:“您二位就拿着吧,刚才俺们就商量着要给您送过去,这正好!”

    大家伙一通劝,夫妻俩老泪纵横,那眼泪哟,跟决堤的洪水似的,顺着脸上的皱纹哗哗地流,这才勉强把钱收下。哥几个热心得很,把夫妻俩送上车,车子缓缓开走,扬起一阵尘土,这事儿才算圆满结束。

    回来的路上,李可可不咸不淡地说:“真没瞧出来啊,铁公鸡还能拔毛!老婆本都没了吧?”

    这几天连着见到两对可怜的爹妈,我这心里头哟,五味杂陈。听到李可可还拿这事儿打趣我,我眉头一皱,没好气地说:“这种事儿您也拿来开玩笑,合适吗?俺也是人,就算再不济,也没那么差劲吧!”

    李可可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眼神里透着满满的愧疚,小声说道:“对不起,俺说错话了!就是见多了这种事儿,俺心里也不好受,就当是麻痹自己吧!其实您呐,挺好的。”

    说完,她居然微微侧过脸,低下头,耳朵都红通通的,一缕头发垂下来,把半张脸都遮住了。哟呵,这是害羞啦?我的天,这可比见了鬼还稀罕!

    我趁机开玩笑说:“老婆本没就没了,反正有人答应给俺当老婆的!”

    可可微微一笑,没吭声,只是那一脚油门踩得比平常深多了,车子“嗖”地一下就冲出去了,风在耳边“呼呼”作响。

    回到别墅,我从口袋里掏出打车的发票,挥舞着对哥几个喊:“几位老板,这打车钱,公司给不给报?哦,还喝了一瓶矿泉水,空瓶子俺都拿回来了,一块五,人家不给开发票,说不够纸钱呢!

    哥几个一听,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一人掏出几块钱甩给我,咱也不挑,厚着脸皮接过来就揣兜里。

    和哥几个把那晚的事儿说了一通,他们听得眼睛都直了,只剩下惊叹了。栋哥听完吴航的事儿,哆哆嗦嗦地说:“兄弟俺看来得补补肾了!”

    当时买别墅还剩下点钱,李叔没要,让丁总和鸡蛋管着。听我说完,鸡蛋提议说:“阿西,虽说一分钱没挣着,可欠下了人情,咱得弄点东西表示表示。”

    大家一致点头,正好下午有空,先去关帝庙烧了几柱香。关帝庙香烟袅袅,庄严肃穆又神秘兮兮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地上像铺了一片片金斑。然后又买了好多美味佳肴,纸钱纸马,反正纸扎店里能买到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置办了一套,给地府烧下去。那火苗“呼呼”往上蹿,纸灰在空中打着旋儿飘。最搞笑的是,还买了好些花哨的衣服,栋哥说要给看守鬼门关的花大妞打扮打扮。小圣最损,干脆扎了个纸人,是个穿着比基尼的美女,说要烧给肖帅帅。

    我脑补了一下肖帅帅收到美女的画面,忍不住不厚道地笑了,笑得肚子都疼了。

    吴航身体康复以后专程过来感谢,不过大家都没要他的钱,一个人在外打拼不容易,让他留着钱好好孝敬孝敬爹妈。哥几个虽说平常爱开玩笑,可在大是大非面前,那可都明事理着呢。不管咋说,灵宝天阁算是正式开张了,不过要是真拿生意经来说,咱们可真不算开门大吉。

    不过,没过几天,嘿,还真就来了笔大买卖。而且是真真切切挣到钱了,那钱挣得呀,既爽快又解气。

    这得从一个告状的鬼魂说起。那天俺们几个正在屋里看比赛,正看得紧张万分的时候,瓦爷风风火火地跑进来,鞋都跑掉了一只,扯着嗓子喊:“丑爷,有告状的!”

    (自从卿儿叫出我的小名以后,这个清新脱俗的称呼算是传开了。)

    我跟着瓦爷来到衙堂,下面跪着的那个鬼魂哟,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啥正经玩意儿。那鬼魂斜着眼睛,吊儿郎当的,腿还不停地抖。

    我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叮当”乱响,大声说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啊!”

    还别说,往那大桌子上一坐,还真有点当官老爷的派头,说话也不自觉地文绉绉起来了。

    跪着的鬼魂瞅了我一眼,竟然大剌剌地站起身来,撇着嘴,吊着膀子,大大咧咧地说:“你谁呀,俺是来找灵官大人的,你个小毛孩瞎掺和啥,吓唬俺呢?知不知道俺们混哪儿的?敢在俺面前耍威风?”

    还没等我开口,身后的瓦爷一个箭步冲上去,一砖头就盖过去了,锅爷也不含糊,一饭勺“啪”地就呼在脸上。

    当时设立衙堂的时候,哥几个商量说就算没有王朝马汉,也得有几个打板子的壮壮威风。正好瓦爷和锅爷闲着没事儿,他俩自告奋勇要在堂前当差,不过嫌板子不顺手。锅爷直接从厨房拿了个大铜勺,瓦爷在大家的怂恿下从地上抠了半块砖头。我这衙堂,也真是没谁了。

    瓦爷打完,义正言辞地骂道:“你敢冒犯俺们大人,一砖头拍死你!”

    这鬼魂哪见过这阵仗,就算电视剧里也没演过上堂不挨板子挨砖头的,抱着头跪在地上直求饶,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我假模假样地端着官腔说:“且住手,本官老爷大人大量,不予追究,有何冤屈速速道来。”

    鬼魂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事儿讲了一遍,刚说完,我气得火冒三丈,拍案而起,瞅瞅左右没啥趁手的家伙,脱了鞋就朝他脸上甩过去。

    冲着瓦爷和锅爷说:“给我照脑袋抡四十饭勺和五十砖头!”

    锅爷和瓦爷得令,“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胖揍。鬼魂哭爹喊娘,声音都变调了,不服气地嚷嚷:“你们讲不讲理?俺是来告状的,你们咋还打原告?”

    我气得牙痒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讲理?就你干的那些事儿你还有理了?你来之前是吃药了还是没吃药,拿老子寻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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