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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跨越物种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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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总直勾勾地瞅着咱们,那模样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满脸纠结得如同揉皱的纸团,仿佛心里头有俩小人儿在进行拔河比赛,且势均力敌。末了,他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就像拉风箱似的,说道:“她那天夜里冷不丁来找我,哎哟喂,我当时那小心肝差点没像兔子一样蹦跶出来。不过呢,多亏跟老冯经历过那些荒唐事儿,我倒是没吓得屁滚尿流,可双腿也跟筛糠似的抖了几下。她说想跟我唠唠嗑,我这心里头就跟有只小馋猫在挠痒痒,那爪子挠得我心痒痒的,好奇得不要不要的,就跟她找了个地儿坐下侃大山去了。”

    栋哥撇撇嘴,一脸坏笑地插嘴道:“得了吧你,少在那儿装蒜,你丫肯定是瞧人家姑娘长得美若天仙,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啦,就差流哈喇子了。”听到栋哥这话,我在心里猛点头,可不是嘛,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那魂儿都被勾得无影无踪了,仿佛被一阵妖风给卷跑了。得嘞,不是差点,是实实在在被迷得找不着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丁总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急得脸红脖子粗,额头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说道:“哪能啊,你们可别瞎琢磨。她那天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素净衣服,跟现在没啥两样,普普通通的,可那气质就跟仙女下凡似的。”

    卿儿哼了一声,双手叉腰,那小蛮腰一扭,说道:“行啦,这话我信。刚才让你们瞅见的,不过是她身上那块玉器冒出来的光,千年古玉哟,魅力大得能把人迷晕。那光就像一道道细细的丝线,勾人的魂儿呢。但这是人家保护自己的小妙招儿。你们这群臭老爷们,一瞅见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跟要掉出来滚地上似的。用这招对付你们,那是一抓一个准儿。”

    那姑娘羞答答地低了头,脸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愣是一句话没说。说实在的,这会儿再瞅瞅那姑娘,虽说有点小姿色,可那眼睛就像一汪清泉,透着神秘。但也没美到让人丢盔弃甲、弃械投降的地步。

    丁总挠了挠后脑勺,头发都被挠得乱蓬蓬的,一脸懵圈地说道:“这个妹子说的在理,可这姑娘到底是谁,我居然给忘得死死的了,就跟被一阵大风把记忆刮跑了似的。”

    我咧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说道:“还妹子呢,她岁数比你祖宗十八代都大!”

    “老冯,你丫嘴巴咋这么损呢?”

    卿儿抬手在我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那劲头儿跟敲山核桃似的,“咚”的一声:“你再满嘴跑火车,小心本姑娘把你拍成肉饼,让你扁得像张纸。”

    “得得得,你们都是老大。丁总你接着讲你的事儿,回头我再跟你唠唠这位如花似玉、聪明伶俐的小萝莉是啥来头。”

    听到我这不走心的夸赞,卿儿总算脸色好看了点,那紧绷的脸算是松快了些,就像绷得太紧的琴弦终于松了松。

    那姑娘轻轻张了嘴,声音跟小黄鹂唱歌似的清脆悦耳,对丁总说:“这个姐姐是神仙,我能感觉到!”

    丁总愣了一下,眼睛瞪得跟大灯笼似的,里面的血丝都清晰可见,也不敢多问,接着说道:“那天我俩唠了一宿,她把啥事儿都倒给我了。她每说一句,我这心就跟着蹦跶一下,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听完她的故事,我这心里头堵得跟塞了团棉花似的,又闷又难受,感觉呼吸都困难了。哥们儿一时没搂住,就想把她搂怀里抱抱,给她点温暖。不过玉儿,哦,对了,忘了跟你们说,她没名字,我就叫她玉儿。”

    玉儿低着头,那脸红得跟红苹果似的,都能闻到果香了,羞答答地说道:“这个名字我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丁总一脸宠溺,那眼神温柔得能化出水来,都能汇聚成一条小溪了:“玉儿挣开我,不让我靠近,说是怕伤着我,然后跟一阵旋风似的跑了。整整一天,我这魂儿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吃饭没味道,跟嚼蜡似的;干啥都没心思,走路都能撞墙。长这么大,头一回这样。那天鸡蛋和栋哥都去医院了,我瞎编说不舒服,留在客店就为等她来。后来她真来了,我死皮赖脸不让她走,拉着她不停地唠,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活了千儿八百年,却一直在孤单寂寞里打转转,经历几句话就能说完。我才活了几十年,那事儿几天几夜都说不完。我跟她讲我的事儿,她一脸羡慕,那眼神就跟馋糖果的小屁孩似的,每次这样,我这心就跟被粗绳子勒住似的,难受得要命,心都快被勒成两半了。哥们儿是个男人,也不是啥圣人。不知道啥时候开始,我就想霸占她、护着她,为了她命都能不要。没几天,她就开始蔫蔫巴巴的,像霜打的茄子。”

    卿儿翻了个大白眼,白眼翻得都快看不到黑眼珠了,咬牙切齿地说道:“能不蔫巴吗?她本来就不属于人间,就算是个器灵,那也是精怪一类的。太阳那光可是杠杠的刚猛,对她们天生就有克制。她想陪着你,又不忍心跟你说,你这榆木脑袋咋就不开窍呢!”

    丁总恍然大悟,脸一下子白得跟面粉似的,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嘴巴,那动静跟放炮仗似的,“啪”的一声脆响:“都怪我!”

    玉儿拉住丁总的手,心疼得眼泪汪汪地说:“能陪你这么些日子,我心里美得冒泡,跟开了香槟似的。”

    丁总长叹一口气,那叹气声跟拉风箱似的,“呼——”:“我以为是她没精神头了。于是,于是”

    栋哥瞪着眼睛,急得直跺脚,把地板都跺得“咚咚”响,问道:“于是什么?”

    丁总红着脸,脖子上的青筋都鼓得像蚯蚓似的,一条条清晰可见,说道:“我想起古代鬼怪小说里那句采阳补阴。于是就后面的事儿你们也都知道了。我想把自己的精气给她,哪怕把命搭上也不在乎,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一番话出口,我们都傻了眼,这都啥跟啥呀。

    鸡蛋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嚷嚷道:“我去,这么龌龊的事儿都能被你说得这么伟大。我的老天爷呀!”

    丁总一推鸡蛋,差点把他推个狗啃泥,鸡蛋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靠,老子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大实话,比真金还真!”

    玉儿听了,身子一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拉着丁总的胳膊说:“你咋这么傻不拉几的,原来你心里是这么想的?”

    卿儿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你们俩可真有意思。痴情的男女是不是脑子都进水短路了,被门夹了?”

    丁总气得跳脚,扯着嗓子喊:“哎,你咋骂人呢?”

    “骂你?且不说你刚才说的是真是假。”

    “句句属实,敢对天发誓,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五雷轰顶,让我变成烤猪!”

    一听这誓言,我身子一哆嗦,感觉头顶上要下雷阵雨了,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卿儿看了我一眼,笑得更欢了,那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都能看见嗓子眼儿了:“行,行,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以为你要牺牲自己很伟大,可这姑娘为了保你的命,把自己那点灵力都给了你。你以为自己在做好事儿,其实是害了她。要不然你还能站这儿?别这么幼稚天真行不?你当精怪是小猫,吃一口就饱?就你那点精气,全榨干也就够人家喝一口果汁的!”

    我对卿儿算是彻底服了,三句话不离吃,这时候还能想到吃的。

    “啥?还有这事儿?”丁总眼睛瞪得像大铜钟,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大馒头,一脸的难以置信,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姑娘怯生生地说:“能跟你做一天夫妻,我就心满意足了。”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随时都能决堤。

    丁总一把抱住姑娘,喊道:“你个傻丫头片子!”

    我们几个正被这神转折的剧情惊得一愣一愣的,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卿儿却在一边凉凉地说:“行了,别在这儿腻腻歪歪了。又不是生离死别。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都散了吧!”

    丁总态度坚决得像块大石头,梗着脖子,脖子都红了,说:“不行,我不能跟她分开,就是八头牛也拉不走我。”

    卿儿一摊手,无奈地说:“得,我就知道是这样。”然后扭头对我说:“下面看你的了,叫你来就是劝人的,反正我对这些情啊爱啊的腻腻歪歪事儿没辙。”

    栋哥在后面煽风点火:“老冯,这是让你当法海呢!”

    我无语地看着他们,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大苍蝇,都能夹出苍蝇馅儿了:“这跟你们有啥关系?难道你们就打算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鸡蛋说:“这么感人的故事,我可不忍心给他们搅和黄了,我这心可软着呢。”

    没办法,我对着丁总刚要开口。丁总就吼了一嗓子:“滚,谁劝都不好使。我就是不离开她,死也不离开。”

    得,我还是闭嘴吧,要是硬来,说不定哪天晚上睡觉就被他给收拾了,把我打得鼻青脸肿的。我不好意思地看向卿儿求助。

    她倒好,直接把头扭到一边说:“别瞅我,他们的死活我不管。反正这姑娘要是离开这儿,准被别的神仙发现,人家可不管你们爱得死去活来。在这儿呢,还有两个小仙护着。你朋友要是愿意在这儿待着也行。我这儿没我事儿了,拜拜!记得你们欠我一顿好吃的!”

    说完,一道白光闪过,她还真走了,快得像一阵风。

    留下我们三个在那儿傻站着,眼睁睁看着这狗血的剧情,还没法换台,就像被定在那儿的木头人。

    过了一会儿,玉儿轻轻推开丁总,笑得跟朵盛开的牡丹花似的,那笑容灿烂得能照亮整个房间,说道:“你真愿意一直陪着我?”

    丁总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句古诗:“生死相依,绝不反悔。老天在上,此心可鉴。”

    说完,玉儿满脸幸福,像个小媳妇似的,眼睛里都闪着光:“好,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说完,自己走进卧室。丁正要跟进去,玉儿说:“你先别进来。”

    没办法,我们只好在外面等着,可等了老半天,脚都站麻了,玉儿也没出来。我们觉得不对劲,赶紧冲进卧室。

    这时候卧室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们还以为玉儿跑了呢。就在这时,发现桌子上有个东西,是一块玉佩,古里古气的,还带着一丝血色,那血色就像一条细细的红线。

    玉佩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红色的字:带我走吧,陪你一辈子,这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我爱你,哪怕就看一眼。那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像是用尽力气写出来的。

    第一次见丁总哭,还是哭得这么稀里哗啦、涕泗横流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他那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们的心都凉透了,感觉掉进了冰窖里。

    我们回到学校。从那以后,丁总身上就多了一块玉佩,走到哪儿都带着,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而且他还多了个毛病,总对着玉佩说话,神神叨叨的。

    哦对了,后来有个不长眼的问丁总这玉佩卖不卖。要不是我们三个拼命拦着,估计那家伙得被丁总咬掉一块肉,丁总那眼神能吃人。

    不过我们后来不叫他丁总了,叫他十夜。这名字还是鸡蛋起的,他说光看这俩字,就补肾。念起来就跟打了一针雄性激素似的。

    这可把我难坏了,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乱转,脑袋都快转晕了!虽说心里清楚这姑娘不是人,是个鬼,可人家光溜溜的跟刚出壳的鸡蛋似的,我总不能像扫黄大队似的,扯着嗓子喊:“赶紧的,蹲墙角去,双手抱头!”

    我们刚一进门,哟呵,他俩正热火朝天呢,那场面就像煮沸的水。估计那女鬼觉得咱们这些凡人都是睁眼瞎,啥也看不见。再说了,人家正高兴着呢,哪有功夫搭理咱们。屋里的烛光晃晃悠悠的,把他们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跟跳大神似的,怪吓人的。

    没法子呀,我虽说不敢正眼瞧,可也不能装看不见呀。于是,我缩头缩脑的,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姑娘,您先停停!”

    这时候那姑娘才反应过来我发现她了,“唰”地一下扭过头,那表情跟见了鬼似的(嘿,她自己不就是鬼嘛),眼睛瞪得比大牛眼还大,大得能装下一个鸡蛋,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大鸡蛋,脸一下子白得跟面粉袋子似的,白得吓人。我也被吓了一跳,她扭过头我才看清她的脸,模模糊糊的,五官都看不清,可就是觉得好看得要命,一下子感觉自己掉进了蜜罐子里头,骨头都酥了,美得要上天了。她那脸就像蒙了一层纱似的,透着神秘又勾人的劲儿,那朦胧的美,就跟一幅没画完的绝世美女图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凑近瞅瞅。

    旁边的栋哥跟个好奇宝宝似的,眼睛瞪得溜圆,跟铜铃似的,脖子伸得老长,跟长颈鹿似的,问道:“老冯,你咋啦,看见啥宝贝啦?

    我听见他说话了,可不知道为啥,就是不想搭理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姑娘,魂儿都被勾走了,像被施了魔法。然后就感觉自己的魂儿飘出去了,不由自主地往姑娘那边挪,脚下像踩了棉花堆,轻飘飘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就在这节骨眼上,“啪”的一声,脸上挨了狠狠一巴掌,疼得我龇牙咧嘴,五官都扭曲了。回头一看,是卿儿,她一脸嫌弃,翻着白眼说:“瞅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儿,真丢人现眼!”卿儿的眉毛皱得跟麻花似的,眼神里全是愤怒和无奈,那愤怒都快喷出来了。

    我捂着脸,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地缝要是不够深,我就自己挖一个:“你不是不进来吗?”

    “我倒是不想进来,可你能不被人家迷得晕头转向的吗?”

    卿儿一露面,那女鬼吓得浑身一抖,跟八爪鱼似的紧紧抱住丁总的脖子,整个身子都贴上去了,恨不得和丁总融为一体。她眼睛里满是恐惧,瞳孔缩得跟针尖似的,小得看不见了,脸白得跟纸一样,嘴唇不停地哆嗦,跟打摆子似的,嘴里还“呜呜”地哼着,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瑟瑟发抖。

    栋哥和鸡蛋好奇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个劲儿地问:“老冯,你到底看见啥啦?”他们俩那表情,就跟饿了三天的狼看见肉似的,急得不行,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跟灯泡似的,亮得吓人。

    我舔舔嘴唇,这可咋跟他们说呀,真是不好意思开口。倒是卿儿一脸坏笑,逗他们说:“你们想知道?”

    这俩货的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快得都出虚影了,就像两个电动小马达。卿儿说:“想看也行,不过你们得请我吃好吃的。”

    栋哥立马拍着胸脯保证:“这都不是事儿!”栋哥那拍胸脯的架势,就跟要上战场杀敌似的,特别豪迈,好像请客吃饭就跟喝凉水一样简单,不费吹灰之力。鸡蛋也跟着表态:“走到哪儿吃到哪儿,保证让您满意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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