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秦淮茹夜袭欲用强
媒人和阎埠贵在那里交头接耳,于莉自然心底不快,看他们两个站在一处说个没完。
她一扭头看到了胡同里的旱厕,心里有了打算。
“梅姨,我去上个厕所。”
“去吧,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梅姨不耐烦地朝着她摆了摆手。
于莉闻言有些气恼,她把梅姨诓走的打算,算是落了空。
但是仔细一想,就算自己有诓骗之嫌,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她一个大姑娘家去旱厕,作为媒人,她竟然不陪着,属实有些说不过去。
好在她一个人去了厕所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另一边媒人和阎埠贵也终于谈好了他俩的计划。
说是计划,实则也就是拜托媒人和于莉父母见了面之后,要大力地夸赞他阎家好。
并且让她帮着暗中观察,于莉这丫头是否对向北有想法。
若是她当着父母的面提起向北的好,那她这个媒人一定要帮着拉踩一番。
……
事情也确实没出阎埠贵的预料。
于莉回到家之后,还不待媒人离开果然开始念叨向北的好。
说他家是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里,日子过得最红火的一家,于莉父母也算是明白人,这么一听便明白了,自家闺女这是有看上的了。
见此一幕,媒人暗道不好,她既然拿了阎埠贵的红包,那肯定得按照人家的要求做。
于是她当即出言提醒道:
“于家老哥,嫂子,可别听于莉瞎说,她岁数小,有些事情她看不透,向北那家伙无父无母,孤儿一个,日子怎么可能过得那么好?
再者说来,整个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都传他和别家的小媳妇有染,要知道无风不起浪啊!”
她说出的这些话使得于莉十分郁闷,她就没有见过如此偏帮的媒人,但是于莉的父母偏偏就信了媒人的话。
言辞狠厉地训斥了于莉一顿:
“于莉,处对象这个事你太年轻,把握不住,还是得多听我们这些老人的话。
向北那个人你就别再提了,你梅姨说阎家挺不错,明天你再去一趟,好好和阎解成接触接触。”
闻听此言,于莉气呼呼地别过了头。
但是于父于母不可能由着她的性子,当即又呵了一声:
“听到没有?”
“听到了!”
于莉不耐烦地应道。
此话一出她的心底有一百个不情愿也没用,只要媒人在场的时候,她答应了明天要去,那她就一定得去。
不然她在媒人的嘴里可就不是好人了,最后一传十,十传百她的名声也就跟着臭了。
媒人见自己的目的达成,便高高兴兴地离开了于家。
于父于母也为媒人帮着自家闺女,找到了阎家这么好的归宿而感到开心。
整个于家,似乎只有于莉闷闷不乐,她的心中始终对向北,念念不忘。
……
此时的向北正在家中睡得安稳,他还不知道自己又吸引了一个美女。
由于打人是个力气活,尤其是打郝平川那种极其强壮的家伙,就更耗费力气了。
所以他睡得很沉,甚至不知道他家的大门已经被人偷偷地扒开。
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身披月光走了进来,随即便直奔向北的大床。
果然她心心念念的那个汉子正呼呼大睡。
“冤家,怎么就不知道主动来找人家呢?你不知道我在想你吗?你可真可恶。”
她在那里小声呢喃,随即伸出了手抚向向北那坚毅的脸庞。
向北依然睡得香甜,并没有因为这种触摸便从梦中醒来。
女人见此,又大胆了一点。
小手一路向下,划过他的下巴,触向他那宽厚的肩膀。
见向北仍旧没有反应,大胆的她竟然掀开了他的被子。
果然赤条条,和她上次见过的一样,向北这家伙就是喜欢裸睡。
女人俏脸微红,竟有些为自己的大胆而感到羞涩。
不过随即她又鼓气一般自语道:
“男未婚,我是寡妇……呸!我现在也算是女未嫁,厮混在一起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一句“寡妇”道明了她的身份,来人不是别个,正是那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小寡妇秦淮茹。
她现在对向北钟意得很,但是她心里的这个“冤家”,近些时日却总是不主动去寻她。
今日她在窗口巴望,向北回来得还算早,但是却没有上门找自己,这使得她心底万分焦急。
佳人已经情意满溢,奈何那爷们儿竟是个不主动的主。
秦淮茹半夜时分,仍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向北的好,和他那精壮的身体。
左右看看,棒梗和贾张氏搂在一起睡得香甜,她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欲望,偷偷出了家门,来到了向北家。
此时他的周身一丝不挂,秦淮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当即宽衣解带也躺了上去,随即手脚并用把自己痴缠在了向北的身上。
“嗯?”
熟睡中的向北,就算睡得再熟,这种情况也该醒了,抬眼一看,秦淮茹这娘们儿正在眼前。
起初他有点懵!以为自己在做梦,只是向北有些纳闷儿,自己的春梦对象怎么可能会是她秦淮茹,而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白玲。
好在这时候秦淮茹主动亲了上来,那真实的触感,当即便让向北明白了过来。
他哪能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既然有人愿意送上门,还愿意主动爬上自己的床,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只见向北轻轻把她推起,调笑一句:
“秦淮茹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么好的事情不叫醒我,你这是打算吃独食吗?”
“呀!冤家,讨厌!”秦淮茹媚眼如丝,一张俏脸不知是因为害羞,亦或者是因为别的,竟然满是潮红。
小手也奋力地搂住了向北的腰。
事情已到如此地步,向北自然是与其共赴云雨,两人在床上无限欢好。
……
事后,向北拿出了自己给秦淮茹准备的小账本。
这一夜算是秦淮茹主动求欢。
向北看着她那张依然泛着春光的面庞,在小本本上,认真地记录道。
“秦淮茹求欢,再欠向北五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