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又请假
听到阿妤娇嗔出声,他咬的更加来劲。
下巴被陆宴辞捏住,手也被陆宴辞压住,想挣都挣不开。
感觉到阿妤在挣扎,陆宴辞也不咬人了,转为吻,在阿妤的唇上辗转这个吻,直到阿妤站不住了,陆宴辞才一把将人抱起来,进了房间···
江妤没有想到他都喝醉了还有这个精力,看见他欲色侵染的眸子,她就忍不住发抖。
被陆宴辞放在床上,江妤已经意识回拢了,后背碰到了床就下意识的向后爬。
“陆宴辞陆宴辞,等一下。”江妤见他弯腰覆上来,急忙抬手抵住他身体。
陆宴辞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却抓住了阿妤抵住自己胸口上的手,意味不明地“嗯?”的一声,眼神危险地看着她。
“家里···家里没有计生用品了。”
听到这个,男人才站直了身体,似乎有些不高兴,伸手解开了自己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性感诱人的锁骨。
江妤见状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呼吸还是没有完全平复下来,就见陆宴辞把领带也扯了下来,动作幅度有点大,看着好像生气了。
扯了领带后他突然转身就出去了,江妤听着声音他好像是去开了那间房间的门,很快,男人就折了回来。
他回来就算了,手里还拿着两盒计生用品。
江妤见状就要躲,陆宴辞大步过去,抓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扯,在她躺平后直接跨坐在她腰腹上,“阿妤要躲哪儿去···”
···
司家
司航礼今天也喝了不少,所以一回到家就被妈妈赶回楼上睡觉。
除了司航礼,大家都还在客厅里说话。
徐暖还是第一次来姐姐家,所以有些放不开。
姐姐说今天在婚宴上吃饭的时间早了,所以让阿姨给大家准备了汤圆。
上楼换了衣服,大家也都下来吃汤圆,除了半醉的司航礼。
“小世,房间里给你的暖暖准备了新的睡衣,看见了吗?”
“小世,换好了啊,快,来这里。”
“小世,快,给你先盛好了。”
“小世,来,坐这里。”
徐暖看着姐姐和倾世之间的相处,莫名的想到了自己和婆婆的相处。
“怎么了?”
沈倾世看着有些愣神的徐暖,轻轻撞了撞她。
徐暖一笑,摇摇头说:“没事。”
她笑得一点都不像没事的。
正吃着汤圆,原本在睡觉的司航礼从楼上下来。
沈倾世看他手撑着扶手,生怕他从楼梯上滚下来,才看没几眼,沈婉就开口说:“小世,不用管他,他可能就是下来喝水。”
沈倾世才点点头,徐暖看这一幕,更像了。
低着头吃汤圆肩膀都笑得抖了起来。
一旁的沈朝曜也不知道自己媳妇儿怎么就突然笑起来了,伸手拿了两张纸帮她擦了因为笑而弄洒出来的汤。
沈倾世也是一脸懵,看向一旁的闺蜜,怎么就笑了呢?
这有什么好笑的?
司航礼真的是下来喝水的,喝完水就又上去了。
吃了汤圆,大家又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司航礼也来来回回下楼了好几次,十二点,大家才各自回房间休息。
司航礼回到家休息了片刻,酒劲上来,他记得倾世和他一块回了家,所以才一遍一遍的确认,倾世就在楼下。
等大家都回去休息,他才安分的回房间,躺在床上,思绪拉长,久久入不了眠。
等天将明,夜将尽时,他才缓缓闭上眼睛,陷入沉沉睡梦中。
次日,沈朝曜夫妇和沈倾世就早早的回了京都,都要工作,他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参加林添婚礼的,现在事情已经结束了自然就回去了。
工作日的闹钟响了几声,江妤明明已经听见了,但是又很像是在梦中,她伸手去捞手机没有捞到,身体又实在疲累,脑神经好像是进入休眠的那种状态一样。
陆宴辞换了衣服出来帮阿妤关了闹钟,先给周炳臣打去电话,问了今天早上没有什么重要的工作,才给阿妤请了假,让她好好休息。
将她早上的闹钟关了,定了十一点半的闹钟后才帮她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
做完这些,陆宴辞在阿妤的额上落下一吻才去上班。
江妤其实感受到了陆宴辞的这个吻,但是自己醒不来,睡梦中她知道陆宴辞还给周大老板打了电话,但是她也醒不来。
等陆宴辞走了之后,房间渐渐安静了,江妤才沉沉睡去。
阿姨知道今天太太没有去上班,所以做完早餐后就简单的打扫卫生后就直接去买菜了。
买完菜也是直接回了星海居做饭,就是担心太太醒来后饿。
江妤最后确实是被饿醒的,醒来后腰和两条腿又酸又疼。
翻身起来,看见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和陆宴辞留下来的便签,江妤才确信早上自己听到的不是梦。
拖着身体去洗漱,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脸上干干净净的,除了有点干,一点化了妆的痕迹都没有。
江妤摸了摸脸,“难道昨天他还给我卸妆了?”
后半夜结束后她就直接睡着了,后面陆宴辞还干了什么她就已经没有印象了。
洗漱结束,江妤去换了衣服,去拿手机的时候闹钟响起来。
猜到是陆宴辞给她设的闹钟,就关掉了,看了微信才看见倾世姐发消息说他们已经回京都了。
陆小姝也给她发了消息,问他们昨天晚上是在星海居还是御华水湾。
江妤回着小姝的消息,脚步往外面去。
打开房间门就闻到香味,阿姨也听见了太太开门出来的声音,系着围裙出来,看见就是太太。
“太太,您起了,头还疼吗?”
江妤没有想到这个时间点阿姨会在,还做了饭。
但是一想,估计是陆宴辞说的。
下一秒阿姨就直接开口说:“早上的时候先生说昨天你们去参加了朋友婚礼,喝了点酒,所以早上您就没有去上班,我就想着煮点醒酒汤等着,还做了饭。”
江妤咬了咬牙齿,她都不想说昨天喝酒的那个是陆宴辞。
往饭桌走去,说:“我头不是很疼,醒酒汤就不喝了。但是阿姨,我还真有点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