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福王进京
洛阳形势稳定下来。福王府以及与之勾结的官员全部被抓。卢象升押送抄来的赃款两百余车、这其中有一半是福王的,还有一半是各级官吏的。
另外这回押送的犯人多达两万多人。卢象升的压力巨大。所以行程缓慢。
第一天只走了五十里。便开始宿营。到了夜间卢象升更是担心,万一这些人暴动可如何是好。好在锦衣卫的几千人也在维持秩序。卢象升没办法找到了锦衣卫,商量对策。
“三位镇抚使,咱们押送的人员太多了,如此下去。非出乱子不可啊。本官手里的兵丁还没有犯人多呢,这如何能照看住啊,况且还有这么多的财物。哪里出了问题,都是大罪啊。”
许显纯自然是经验丰富。“咱们把所有人分类。原来当官的当管事的,全集中由锦衣卫看管。十五岁到五十岁的壮年由大军亲自看押。其他老弱妇孺,派少量士兵看押。这样压力会小很多。”
卢象升眼睛一亮“许大人真是经验老道啊。这个办法好。能组织的和身体好的全分开。谁下老弱就无所谓了、”
高文采又做出补充“咱们还可联名上个折子。请皇上派出骑兵接应一下。这样稳妥些”
“陈方正那日说,皇上又经历一次宫变,甚至有些危险。咱们让皇上增援。这恐怕不妥吧。”卢象升对这个方案有些担忧。又希望有增援、
高文采一笑“咱们不能要增援,咱们只能向皇上阐述行军缓慢的原因。如果皇上那里兵力不紧张,自然会派兵前来。”
几人都觉得没什么问题,正在准备上折子的时候,李若链说话了“何必如此麻烦。那些人都是必死之人,不好带的杀一批就是了。大军出动,每日消耗巨大,皇上那里用度艰难,能省则省。”
卢象升勃然大怒“胡说八道,他们就是千刀万剐,也得皇上下旨。咱们怎么可以私自做主呢。”
李若链倒是无所谓“只要能为皇上分忧,锦衣卫做事不计后果。”
大家看着他,都感觉到了他的恐怖,如此极端的一个人,谁不害怕、
倒是许显纯说出来另一件事“几位,李若链所说的话倒是启发了在下。你说皇上见到福王,杀还是不是杀。不杀的话这是谋逆之罪。杀的话这是皇叔啊。皇上怎么办?”
李若链听到这些话,不由得激动起来“无妨,让福王死于劳累,还是很简单的。”
卢象升赶紧拦住他。“不可,你们不知这其中恩怨,福王母子屡次陷害皇上,皇上恨之入骨。定要杀他泄愤的。另外,皇上可能还要拿此事震慑宵小。咱们不可擅自行动啊。”
高文采也同意这个观点“皇上为人坦荡,对自己人都是信任有加。如果要偷偷干掉他自然会授意咱们。”
几人讨论过后最终上了一个汇报的折子。
当朱由检接到奏折时已经是几天之后了。他考虑了一下。最终将赵率教派了出去。接应这些人。走了半个月终于众人终于回到了北京城。
当福王看到北京城时泣不成声。想想当年万历还在时自己是何等风光,现如今却成为阶下囚。“父皇,你看到了么,儿臣回来了,这些狗东西就是这么对待藩王。”
一个锦衣一棍子打到他的身上。“闭嘴,再喊还揍你。”
福王立刻老实了,蜷缩在囚车里面。
这些犯人分成几类下狱,分别去了大理寺和刑部。审理工作也同时进行,其实也不用审了,犯人都到案了。就是量刑问题。下面大臣吵得不可开交。最后没办法。只能请示崇祯。
还是施鳯来出头,内阁首辅么。等他来到乾清宫见到崇祯。“皇上,对于福王等一系列主犯怎么安排啊。下面朝臣意见很大啊。”
朱由检并没有给他答案“下面人都定罪了么?”
“还没有定罪,主犯不定罪,下面的人不好办啊。”施鳯来这时也没有好的主意。
朱由检想了想。“下面这些人最轻的要流放千里。其他全是斩监侯。不可手软啊。至于主犯还要等到最后,在朝堂上定罪吧”
施鳯来当然明白朱由检的意思,这是另有所谋。
北京这边风风火火的审案,定罪,能上的都上了,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都不够用。另一边秦良玉的白杆兵也已经准备好了。
朱燮元看着一万余白杆兵心里和两千天子亲军,信心大涨。随即下令包围重庆府。各路总兵攻城,白杆兵督战。各路总兵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军令不可违抗,只能开始攻城。
重庆城墙高大,但是经历几次反复争夺,已经是漏洞百出了。仅仅一天时间就有不少地方突破。但是城内的土军悍不畏死。各路总兵苦不堪言。但是朱燮元并没有像每次一样下令撤退。而是死战不退。城内伤亡立刻激增。
一直打到下午。双方都是人困马乏。朱燮元和秦良玉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秦良玉大手一挥,整整一万多白杆兵冲进城内,瞬间城破。整个城内混乱不堪。
奢崇明、安邦彦见大势已去不得不突围而去,他们选择了北面城门,那里是攻击最薄弱的。二人带着三百多亲信冲杀北门。
要说这伙人真是战斗力爆棚,北门的官军基本抵挡不住二人的冲击。这支人马迅速突围而去。但是也就只剩下不到百人。
正当二人庆幸逃出生天之时。前边忽然出现一支骑兵。二人大惊失色。明显自己上当受骗了。这是专门等自己呢、
等这支队伍走近之时看的更清楚了。只见领头之人手拿着一支狼牙棒。很明显用这东西当武器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秦良玉的儿子马祥麟、
马祥麟领着亲军这两千人并没有什么停下,劝降的操作。直接一个·冲杀,就解决战斗了。奢崇明直接被狼牙棒打穿了胸口。安邦彦也被战马踩踏而死。
马祥麟哈哈哈大笑。熟练的下马割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