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借钱
李艾拖着疲惫的身躯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匆匆赶回家中。他一进门便看到林黛玉正坐在窗前，手中拿着针线绣着一朵精美的花朵。
李艾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走到林黛玉身旁坐下，缓缓开口道：“夫人，今日我有一事要与你商议。”林黛玉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向李艾，眼中满含关切地问道：“相公，何事让你如此愁眉不展？”
李艾抿了抿嘴唇，压低声音说道：“近日我遇到一件棘手之事，需要一大笔钱财才能解决。大概需要300万两银子。”
林黛玉听了价格说道：“可如今咱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手头仅有 230 万两银子，但所需数目却是整整 300 万两！这可如何是好？”
李艾不禁皱起眉头，脸上露出焦虑之色，说道：“我这里还有个将近几万两，车妍那面倒是有些但是我不想动，总要留些钱应急用”。
林黛玉听后，秀眉微蹙，轻咬下唇，思索片刻后说道：“相公，咱们家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银两来呀！这些年虽有些积蓄，但也远远不够。莫不是可以向亲朋好友借些？只是不知他们是否愿意相助。”
李艾摇了摇头，叹气道：“此事非同小可，恐怕向他人借贷并非易事。而且即便有人肯借，日后偿还起来也颇为艰难。唉……难道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两人相对无言，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声。
“唉，事情发展到这地步，肯定是皇帝陛下出的主意，好在他不知道咱们家的营生，我现在手里面还有些银子，但是我是打算借钱？”
“哦，相公，你是说咱们手里留一些，但是表面上看显示出咱们没有钱了，这样大小满朝上下的疑心”
“可不是嘛，咱们现在可都成了彻头彻尾的穷光蛋啦！身上那点可怜巴巴的钱财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日子过得真是紧巴巴的啊。就咱这样一贫如洗、穷困潦倒的状况，还有谁会把咱们放在眼里呢？谁又会有那个闲工夫来惦记着咱们呀！毕竟，大家都忙着追逐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去了，像我们这种身无分文的家伙，根本就入不了别人的法眼呐！”李艾说到
“可是最近咱们家并不像原来那样日进斗金，咱们捋一捋，顺天府咱们占两成（皇帝占六成，工厂占一成，经营和少保城防那面占一成）、应天府咱们占一成（皇帝占六成、工厂一成，贾雨村占一成，孙福占一成）、大名府咱们不占（皇帝占六成、工厂一成，知府一成，贾政一成），扬州府咱们占一成（皇帝占六成、工厂一成，孙谦两成），荆州府咱们占一成（皇帝占六成、工厂一成，贾政两成），岳阳府咱们占一成（皇帝占六成、工厂一成，知府一成、六子一成），广州府咱们占一成（皇帝占六成、工厂一成，知府占一成，孙福占一成），开封府咱们占一成（皇帝占六成、工厂一成，关山张兴占一成，孙福占一成），咱们一个月的收益大概是16万两白银，再加上你那酒厂15万两，你借多少钱，你还多少钱，这四个村子每个月又要投入多少钱，多少年后才能产出。”林黛玉给李艾算到
“这可真是个棘手的大问题啊！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关键的问题摆在眼前——酒厂究竟要不要搬迁呢？如果决定搬迁，那么对于我们的五仙楼来说又该如何确保自身利益不受影响呢？毕竟酒厂的变动可能会带来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但要是酒厂不搬的话，情况似乎也不容乐观。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他四个村子日后的产量必定会超过赵家村。如此一来，大量的酒糟以及用于生产的牲口等物资要怎样才能顺利地运输出去呢？这无疑又是一道亟待解决的难题。”李艾同时自言自语说道。
“这件事啊，起码也得是日后再去思考斟酌的啦。而当下迫在眉睫需要考量的问题在于，这笔钱款究竟该如何去筹措呢？如今每个月咱家芳华那可是雷打不动仅有 16 万的固定进项呐！那么，你打算借入多少金额？又准备给予出借之人多少利息呢？还有啊，得规划一下到底需要多少年才能将这笔债务彻底清偿完毕哟。”林黛玉蛾眉微蹙，轻声地询问道。
“对了，不知岳父大人体内现今存有多少银两呀？”李艾想了想还是得让老丈人给自己打工，前世有人就说过贾家的大观园都是用林如海绝户钱给建的，再说自己这是借又不是要。
“哼，到了这种节骨眼儿上，你倒是想起来我的父亲啦！实话告诉你吧，就算往多里估算，他手头至多也就只有区区 30 万两银子罢了。”林黛玉没好气地白了对方一眼，娇嗔着回应道，其实林黛玉心里也清楚，林如海在扬州和盐商打交道，说是钱少了谁也不信，可是30万两却是真的，这是林如海生病的时候告诉林黛玉的，后来和忠顺王一起办事，更加不可能弄银子了。
“要不咱们管岳父大人借24万两，一个月还他一万两还两年还清，给他5000两利息？”李艾说到
“这个应该没问题。”
“咱们自己拿出来200万两加上岳父大人的24万两，顺天府好像没有谁能借咱们了。”
“贾家，能借咱们不？”
“借也借不了多少，但是还是要问问”在情商这块林黛玉比李艾情商高，现在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问问，如果对方借大不了以后对方用钱的时候，李府也慷慨解囊，但是对方如果不借那以后再管李艾借钱，相信他们也张不开这个嘴。但是要是不问，那岂不是自己吃亏。
“实在不行，找孙福借个 50 万两银子，然后再去钱庄借 30 万两银子，两年之内全部还清即可，就拿顺天府的芳华当作抵押物吧。”李艾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无奈。
一旁的林黛玉轻轻颔首，表示赞同道：“嗯，我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不过呢，我们得先把钱庄的欠款还上，至于我父亲那里嘛，等以后有了钱再慢慢还给他便是。反正都是一家人，咱们也就别讲究那些繁文缛节啦，什么欠条不欠条的，太见外！”说完，她温柔地看了一眼李艾。
李艾听后，心中不禁一暖，微笑着回应道：“好，那就都依娘子所言。”于是，两人便不再多言，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时光匆匆，转眼间便来到了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李艾起身后，经过一番思索，决定派自己的心腹方唐镜前往孙福家中，将借钱之事详细说明。方唐镜领命而去，一路快马加鞭，很快便抵达了孙福府上。
孙福家里人得知来意后，并未过多犹豫，当场表示没问题，并让方唐镜三日之后再来取钱。得到如此爽快的答复，方唐镜心中大喜，赶忙回去向李艾禀报喜讯。
然而，当李艾亲自登门拜访贾政时，情况却远不如想象中的那般顺利。走进贾政的书房，李艾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岳父大人，小婿今日前来，实不相瞒，最近小婿可能不小心犯下了一些错事，导致如今急需用钱来解决问题。所以……所以想恳请岳父大人能够施以援手，借些钱财予小婿度过难关。”
“哦？你这究竟是犯了何事啊？”贾政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轻声问道。只见李艾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哎，现在实在不方便说呀。只是不知您这里是否有钱能借给我周转一下。”贾政听后不禁眉头微皱，追问道：“怎么连你都缺钱啦？”
李艾苦着脸点点头应道：“是啊，确实缺得厉害。如今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贾政心中暗自思忖着，他向来对钱财之事没有多少概念，更不清楚家中到底还有多少银两。于是他转头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呐，快去将凤丫头请过来。”
不多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王熙凤风风火火地走进了会客厅。她目光一扫，便瞧见了站在一旁的李艾，随即向贾政福身行了一礼。李艾见此情形，赶忙也向王熙凤行礼问候。贾政见状，连忙将事情始末跟王熙凤讲述了一遍。
王熙凤听完，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不瞒政老爷您说，咱们府上这日常开销可大着呢，哪还有多余的银子哟！平日里我们还想着上艾哥那里去沾点光、打打秋风呢！”说完，她轻轻摇了摇头，似是颇为无奈。
“这……”贾政不禁瞪大了眼睛，他原本以为以王熙凤那精明泼辣的性子，怎么着也得拿出个几千两银子来。可谁能想到，她竟然如此干脆利落地就给挡回去了！
一旁的李艾对此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但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和不快。毕竟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为贾家忙前忙后、尽心尽力地帮忙，没少出力。如今遇到困难需要资金周转时，贾家却是这样一副态度，着实让人寒心。
不过，李艾到底是久经商场之人，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他脸上依旧挂着礼貌而客气的笑容，与贾政又寒暄了几句场面话之后，便表示自己会再另寻他法解决问题。
待李艾辞别了贾府众人，匆匆出了大门后，便径直朝着自己平日里常合作的那家钱庄走去。这家钱庄的老板与李艾交情颇深，见是老主顾来了，连忙热情相迎。当得知李艾此番前来是因为遇上了难处急需用钱时，钱庄老板关切地询问道：“不知李大人此次欲借多少银两啊？”
李艾稍作迟疑，咬咬牙说道：“实不相瞒，在下这次需用八十万两之巨，且愿以我在大名府的醉仙楼作为抵押物，不知可行否？”说完，他目光炯炯地盯着钱庄老板，期待着对方的回应。
“抵押不抵押其实无所谓，我们相信李大人的金字招牌，那就以大名府的醉仙楼作为抵押，按照是每年最低的利息算您，算您月利息千分之一，不瞒李大人您说，您平时在我们钱庄的流水是我们大顾客，我们对于您绝对是给予最优惠的，希望您能我们钱庄一直合作”掌柜的说道
李艾心里一算，月利息千分之一，年利息就是千分之十二，八十万两白银，自己年利息就要付九千六百两的利息，这个利息可以，虽然李艾知道自己平时在钱庄的流水都不止这些，但是钱庄能给自己千分之一的利息，那真的是投桃报李，李艾没记错的话现在借款利息都是百分之一，要是按照正常算，自己还真不够还利息的，当然钱庄也怕李艾一怒之下换钱庄汇款，这也是双赢的局面。于是李艾说道：“那就借80万两吧”和钱庄签好合同之后，钱庄给了李艾80万两银票，李艾回到家里面，让方唐镜告诉孙福一声，说是不用了。方唐镜诧异说道：“大人从哪里得到钱？”
“从钱庄那边给我千分之一的月利息就行。”李艾语气平淡说道，有的时候涉及到钱往往就是这样，明明觉得很熟悉的人，但是他并不愿意帮助你，但是往往是陌生人反而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哦？那还真是便宜啊！这样的利率可不多见呢。”方唐镜说道，他是一个状师什么样的事情都见过，特别是这种经济纠纷的官司。
“是啊，解决咱们燃眉之急了。”对了，你和孙福说一声，不用了。
“行嘞，那我马上就去办这件事。”
而此时，远在另一边的林如海正与人交谈着。他缓缓说道：“本来呐，这些钱财都是打算留给林黛玉和李艾的。但如今我自己也有了亲生儿子，身为父亲，自然是想把更多的财富留给他。不过嘛，既然这场戏已经开演了，那就得做足全套。这二十四万两银子暂且放在你们那儿，等我啥时候需要用钱了，再找你们支取便是。”
李艾听着林如海的话，有着深深地感动，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