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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你要是敢过去,他下一秒就会伤的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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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以往,裴缄立刻就能从他这句话里发现不对。

    申屠非在这里,他却还问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足以说明问题。

    只是此刻他伤怒交加,这问题又在他血淋淋的要害上洒了把盐,根本无暇细思他这句话。

    最终锋利的薄唇一抿,什么都没有说。

    凤鸣看着主子心上明晃晃又被插了一刀,顿时蹙了蹙眉:

    “你个老头,看病就看病,管那么多做什么?”

    “是不是父亲有什么所谓!”

    后面申屠非一挑眉,淡笑了一下,并没有开口解释。

    老大夫被凤鸣怼的噎了一下,摇摇头道:“胎象不稳,又受到了惊吓,自然就晕了过去。”

    “你们也是,明知她怀有身孕,还偏要在她大喜的时候吓她,你们是生怕她这个孩子保住了!”

    他越说,裴缄脸越黑。

    事关人命,老大夫也不怕他,啰啰嗦嗦将一屋子人训斥了一番,最后留下药走了。

    凤鸣自觉带人去煎药,正要出门,裴缄的声音传了过来:

    “传书,命云祥速到。”

    凤鸣一愣,这两个月里,裴缄身边跟着的人多少次劝他召回云祥,替他自己看伤,他都置若罔闻。

    也好……

    至少云祥来了,捎带着也能给他看看。

    他应了声是,转身踏出门口,深深叹了口气。

    他们主子是真的栽了。

    狠狠栽在了沈姑娘手里……

    这件事两个月就清清楚楚,但他还是没想到,就算沈姑娘选择了别人,主子依然深陷不可自拔。

    以往这么多年,他都没看出来他的主子竟然还是个情种加犟种……

    第二日傍晚,沈明时依然没有醒过来。

    裴缄喂她喝了药,温柔地替她擦掉嘴角的药渍。

    这活申屠非也想干,只是他肩膀受了伤,裴缄的人又将他拦得死紧,他连出自己屋门一步都难。

    他在屋中忍不住扼腕叹息。

    早知裴缄能找到这里来,他一定早些通知花一一带人过来。

    即使昨日他已想办法通知,等她们到也不知几时了。

    另一边的屋中。

    裴缄将药碗放在一旁,就着灯光,静静打量着床上的人。

    忽然,他起身走到门口,将门闩上,又返回身来。

    这次他没坐下,站在床边,伸手覆上她的腰带,手指一动,将她喜服外的腰带解开。

    紧接着是外衣,里衣……

    直到最后,什么都不剩。

    他静静看着躺在他眼前的人,眼中没有丝毫情欲。

    只有失而复得的感恩。

    无数次他睡着以后,梦里都是一具焦黑的尸体,流着泪对他控诉。

    他看着眼前莹白细腻的肌肤,轻轻闭了下眼睛。

    还好……

    还好她身上一丝伤痕也无,没有大火,没有受伤。

    比起活着,她喜欢旁人又算什么。

    他叹息了一声,眸底闪过一抹异常偏执冷漠的神色。

    反正……

    他又不是不能将她带走,牢牢锁在身边一辈子……

    沈明时醒来时,已经是夜里。

    窗外一片漆黑。

    屋内灯如豆。

    她眨了眨眼,清醒过来的一瞬,下意识就准备伸手去抚自己的腹部。

    耳边传来一道微冷的嗓音。

    “放心。”

    “你的孩子没事。”

    沈明时手滞在空中,神色一僵,猛地转头看向床榻里面。

    裴缄屈膝坐着,一腿伸直,正歪头看着她。

    灯烛放在不远处的茶几上,笼罩过来的光打在裴缄脸上,为他的一双眉眼镀上一层融融暖光。

    沈明时猛然清醒过来,细眉紧蹙。

    下意识就要往后退。

    她方才梦中一直重复着同一个画面,在她和阿武的大婚上,裴缄从天而降,捅伤了阿武,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她……

    现在她想起来了,这不是做梦!

    他真的做了那样的事!

    她脸色白了白,方往后挪了一下,腰间立刻被一只大掌禁锢。

    没有很用力,却牢牢掌控着她,让她再移动不了分毫。

    她愣了一下,双眼瞬间睁大。

    裴缄掌心的热度正毫无保留地紧贴着她的肌肤,滚烫如火。

    她倏地低头看向自己。

    她身上没有衣服,一件都没有……

    地上,一团大红喜服丢在那里。

    她突然挥开裴缄的手,双眸警惕地盯着他,如同一只遇见了天敌的幼鹿,随时伺机逃跑。

    “你别碰我!”

    她胎象不稳,绝对不可能让裴缄做那种事。

    裴缄将她眼中的抗拒看得分明,自嘲地笑了一下。

    沈明时还预备着他会发脾气,丝毫不敢放松,就见这人握着她腰的手忽然松了开来。

    “好,不碰。”

    他伸手拎过一旁的衣服:“你自己穿?”

    沈明时眸光动了动。

    他只是想给她换衣服?是她自己想多了?

    她又看了裴缄一眼,确定他没有憋着坏,这才伸手拿过衣服自己穿。

    刚穿上里衣,她动作忽然一顿,抬头看向裴缄:

    “阿武呢?”

    “你把他怎么样了?”

    她昏迷前亲眼看见他被他打到,肩头还被凤鸣刺了一剑。

    裴缄帮她拿着外衣,闻言没有吭声,只朝她点了点下巴:

    “伸手过来。”

    沈明时不动。

    裴缄叹了口气:“听话,穿好衣服,让你去看他。”

    他的语气并不凶,也不狠,甚至都没大婚时对她那么狠。

    可沈明时能听得出来,他不对劲。

    她不敢再惹他,伸手过去,任他帮她穿好衣服。

    裴缄果然言出必行,看她穿好,带她出了门。

    申屠非就在对面的屋子里,裴缄没有饿着他,也没有渴着他,只命人拦着他。

    远远隔着许多人,沈明时看见了他。

    他肩头的伤已经包扎好,人看着也没有其他的伤,她顿时松了口气,还想往前走,却被裴缄拦住了。

    沈明时脚步微顿,抬眸看着他:

    “什么意思?你答应让我看他的。”

    裴缄瞥了她一眼:“你没看见他吗?”

    沈明时一顿,反应过来,差点被他气笑。

    “我要到他跟前看看,我要确定他有没有受伤。”

    裴缄毫不犹豫地摇头:

    “不可能。”

    “他伤了,你要是敢过去,他下一秒就会伤的更重。”

    沈明时:“……”

    真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在家中娇妻进门,她连看阿武一眼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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