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u虎扑扑克就那次u产品票价罢课集会
观察四周，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像是天空与海洋的交界处，梦幻般的彩霞倒映在清澈如镜的水面上，如诗如画。
徐久抬起手握紧再松开，重复这个动作好几次。
确实和当时一样，能感受到自己双手的存在，思维也很正常完全没有正常做梦时的那种迟钝感。
即使已经被入侵了两次梦境，可当他亲眼目睹进入梦境的全过程，还是觉得很神奇。
更不用说一旁的司楠了，她反应过来自己在梦里后，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到处张望。
望了一圈，发现景色好像一模一样没什么好看的以后，就跑到徐久身边，伸出食指到处戳。
“别戳了虽然不疼但还是有点感觉的”
“好神奇，能摸到你，但是触感和现实里的不一样。”
“因为做梦时大脑本来就还在活动，你在现实中很多时候中的感觉都有大脑反馈的一部分，更何况我们现在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自然能感受到。”徐久向司楠解释道。
“原来如此”
沫栗也微笑着说：“你果然很聪明。”
“我知道我很聪明，从小老师就说‘徐久啊，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不爱学习’，所以不用再重复了，我其实脸皮很薄很容易害羞的。”
“你那”
沫栗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笑一下，以向他证明自己不是面瘫，结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整尬住了。
你知不知道你老师估计和谁都这么说
她都不好意思拆穿他，只是嘴角抽抽两下敷衍道：“那可真厉害。”
“所以解决办法呢？这里可什么都没有啊。”察觉话题越来越偏的徐久问道。
“就在脚下。”
“？”
徐久眉头微蹙，刚想怒斥这种谜语人行为。
他的视线却在此时不经意间扫过司楠，脑内忽然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在震惊中骤然放大。
等等入梦？
“难道这样也可以？”
“可以。”
沫栗解释道：“幻想本身就是由欲望产生，而梦也是一种欲望的体现，所以幻想会在梦中出现也并不奇怪。”
“这样是哪样？”
司楠她很想帮忙，但听得一脸懵，此时如果有快捷语音的话，她很想按一句：“请打开麦克风交流。”
“所以你是要我在梦里破坏掉幻想域？”意识到自己刚才也成了谜语人的徐久，这次把话说全了。
“嗯，梦中可以使用空想能力，理论上这是可行的。”
“额所以为什么是理论可行”，徐久听到这种词就头痛，一般不出意外的话都会出意外。
“因为我还从未尝试过”
沫栗没有隐瞒：“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执行关于幻想域雏形的任务，所里也是觉得我的能力应该有用才安排我执行任务的。”
“好吧”
徐久安慰自己，梦里至少不会受伤。
之后，徐久和沫栗开始商讨起了详细的计划。
期间他们俩都默契的照顾着司楠，用的尽量都是通俗易懂的话。
但司楠还是一句也没理解，感觉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懂了，可是怎么串联在一起就那么让人费解呢？
于是趁他们分析的时候，司楠就继续戳徐久。
好在最后的行动计划，非常的言简意赅。
他们告诉自己八个大字。
“见机行事，随机应变。”
你们到底计划了什么
司楠只是没那么天才，但也绝不是傻子，她挑了挑眉：
“所以你们什么都没商量出来？”
回到教室，徐久开始面对着桌板上的一张白纸发愁。
商量不出来，这也不能怪他。
主要沫栗之前还没有过潜入幻想域的经历，他也还什么都不了解，才导致了他们不管怎么商量，都迟迟没办法定下具体计划。
这就好比人类没法想象出自己没有见过的东西一样。
什么情报都没有，拿什么打佩恩？
“所以现在不能想这么多，还是得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徐久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提笔在写满了全校师生名字的白纸上随手圈出‘学生’的部分。
他打算先从找人开始，走一步算一步。
“你打算怎么找？”，这时司楠将头探了过来：“全校这么多人一个个去确认肯定来不及。”
的确，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临川中学虽然说不是什么重点，但也至少是个正经高中。
一个年级八个班，就算每个班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人，那合在一起也是七百多号人了。
如果要一个个查过去，还只能利用休息时间，那没个一个月是绝对查不完的。
徐久也不是没有询问过沫栗，能不能动用一点点权限，当然不是什么调查问卷啊，那玩意谁会写实话。
可得到的回答是：“不能，我们必须得低调，一旦有负面的谣言在学生群体乱传，只会让我们的时间越来越赶。”甚至徐久都还没能说要干什么就被拒绝了。
“也只有用排除法先缩小范围了。”
徐久无奈的耸了耸肩：“可你是知道我的，我在他们的眼里一直是个阴暗角色，别说对他们有了解了，名字和脸都对不上。”
“你也是知道我的他们都对我视而不见的”司楠也叹了口气。
沫栗就更不用说了
妹的，三个人凑不出一个现充。
“算了，那就先先不想这个了，还是想想今晚回去吃什么吧。”
徐久把纸收进抽屉，背靠椅子，抬头懒散的看着教室外那片被阴霾遮盖的，满是幻想生物漂浮的天空。
他已经和沫栗提过要求了，说自己需要三天时间休息，整理一下思路。
反正周五下午和周六周日学校里也不会有人。
那要是幻想域这个时候出来怎么办？这是刚刚好奇宝宝司楠提出的问题。
对此徐久的回答是，那更好，省时省力，不会有人受伤。
这两天也确实有点累了，一下子接收太多新的信息，没时间消化，睁眼闭眼还全是关于幻想的事。
这种事急是没用的，日子还是得过，而且乐观点想，万一灵感它慢慢就出来了呢？
好吧，这想法其实是不对的，徐久意识到是自己的拖延症又出来作祟了。
可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没人在屁股后面拿着扫把赶他，他就没什么动力。
司楠对自己太过宠溺，自己说啥就是啥，导致他已经三年多没有过干劲了。
唉
这种时候又突然有点想念他们俩了
如果他俩还在的话，一定会看不惯现在自己这样的吧。
希望在那边的世界，他俩过的能好一点，别再像个热心肠的小区大爷一样瞎管闲事了。
如果一定要管，那就先保佑一下他吧，别哪天走在路上突然被什么乱七八糟的幻想生物给干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久凝望着的天空中央，阴霾好像散开了点。
一缕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阳光照耀下来，轻抚他的脸庞，将他飘游的思绪拉回。
“徐久徐久，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想吃可乐鸡翅，你都好久没做了。”身旁，司楠扯着自己的袖口，来回晃。
徐久微侧过脸，看着连嘟嘴都如此可爱的司楠，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笑了起来：
“好，一会放学就去买，你要万事的，还是可品的。”
“我要你的。”
“？不是大姐，你能不能给你话说全了。”
那就别想太多，给自己放三天假吧。
教室前排的沫栗望着坐在靠窗最后一排，正在那唧唧我我的两人皱了皱眉。
她刚才察觉到了一道幻想的波动从徐久身上传来。
可回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奇怪了
难道她也需要放两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