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交换条件
古堡外，狩矢神正利用研究的纹章力量把芳野的灵子收集起来。
他漂浮在高空，脚下一个巨大的红色纹章法阵浮现，消散的灵子不断被聚集其中。
司马耀和石田雨龙同时注意到这个画面，他说道。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的巴温特朋友相马芳野，就在刚才已经被杀了。
这个纹章法阵收集的灵子，就是她残留下来的。”
轰……
石田雨龙仿佛听到一阵旱雷，身体不由自主的被震得摇晃。
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内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撕裂。
那一刻，他的世界仿佛崩塌了，所有的色彩都失去了光泽，只留下一片灰暗。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石田雨龙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双眼圆睁，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无尽的悲痛。
他感觉自己此刻就仿佛被一股寒气从头到脚包围，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是谁杀死的。”
司马耀说道：“还能是谁，就是那位狩矢神呗。”
“我看你和芳野的关系还不错，这才特意告诉你的呢。”
石田仿佛没听到后面的话，他死死的盯着浮空而起的狩矢神。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渗出却浑然不觉。
脑海中，仿佛又出现了相马芳野的音容笑貌，那些曾经一起度过的相处时光。
虽然他们相处没多久，却仿佛都成了彼此的知己。
两人聊着共同的话题，说着自己的信仰和理想，一次次想着帮助对方脱离危险。
但这些画面，此刻都化作了锋利的刀片，一刀一刀地切割着他的心。
“芳野……”他低声呼唤着朋友的名字，声音沙哑而哽咽。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无法抑制地滑落脸庞，滴落在衣襟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痕迹。
他绝对无法原谅那个夺走芳野生命的狩矢神。
他发誓要为相马芳野报仇雪恨，让狩矢神付出应有的代价。
就在这时，司马耀却笑道。
“不过还有一个好消息，虽然芳野是巴温特，但她的灵魂并没有被湮灭，所以灵魂还活着。”
石田雨龙再次瞪大了眼睛，瞳孔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他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芳野……她还活着？”
石田雨龙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
司马耀点点头，确认道：“不错，还活着。”
石田雨龙努力克制着不让泪水再次滑落，但眼眶已经湿润，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他这一刻，再次冷静下来，说道。
“你不会无缘无故的好心救她，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司马耀脸上露出笑容，感慨道：“和你说话就是不用麻烦，比某些人可冷静多了。”
石田雨龙：“……”
司马耀感知到纹章法阵的进度，也不再拖拉，说道：“答应帮我取一件东西，我把芳野的行踪告诉你。”
石田雨龙没有犹豫，答应道：“可以，只要我能办到，一定给你取来。”
司马耀：“很简单，因为狩矢神会利用灭却师的力量去尸魂界。
而当初意外创造巴温特的负责人一定会去找他们，至于其中缘由我就不多说了。
但这位负责人手里有一本资料，记录着巴温特这一族的纹章开发，我需要你把它带给我。”
石田雨龙若有所思，冷静说道：“你怎么确定那位负责人一定会出现。”
司马耀笑了：“她一定会出现，因为造成巴温特如今的局面，这位负责人一直在愧疚。
所以她会出现的。”
石田雨龙现在只能选择相信，他说道。
“一言为定，不管她出不出现，我都会帮你找到资料的。”
“那么，芳野的事……”
司马耀来到窗前，看向狩矢神脚下不断孵化的新玩偶，解释道。
“在芳野回来之前，我就预料到这种情况。
所以请涅茧利开发了一个截获灵魂的道具。
上次在屋顶那一拳，我已经把这个道具藏进了芳野的身体里。
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此刻的芳野应该出现在流魂街的某个地方了吧。”
“尸魂界……”
石田雨龙心中一震。
没想到对方居然提前布局，将芳野的灵魂劫走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说得是不是真的，但他依旧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缕曙光。
“消息我已经告诉你了，记得把资料带回来。”
石田雨龙闻言，郑重感谢道：“谢谢你救了她一命！”
司马耀挥挥手，表示这只是交易，不用感谢他。
而另一边，浦原商店里也正聚集着一些人。
除了黑崎一护他们，还有瀞灵廷的二番队队长：碎蜂。
黑崎一护不断催促道：“浦原，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去救石田。”
浦原喜助仿佛一点也不急躁，微笑着喝了一杯茶，才说道。
“不用急，一护君。”
“巴温特需要石田的力量，不会轻易伤害他的。”
黑崎一护还想说下去，但被露琪亚拉住，劝慰道。
“一护，相信浦原的判断。
而且有碎蜂队长的机动部队帮忙，我们行动也会顺利很多。”
碎蜂是夜一找过来帮忙的。
作为前队长，夜一本没有调遣机动部队的权利。
但奈何碎蜂是她的仰慕者，这就得另说了。
碎蜂，目前是护庭第二番队的队长。
她幼名蜂梢绫，出生于瀞灵廷下级贵族蜂家，是蜂家第九代传人。
蜂家是代代以处刑，暗杀为生的下级贵族，如果成员不能加入刑军，就会被家族流放。
碎蜂自幼受家人的影响，以追随保护四枫院家族为己任，并疯狂地崇拜着四枫院夜一，喜欢称呼夜一为“夜一大人”。
所以，夜一能拉来机动部队，一点也不奇怪。
浦原喜助见一护安静下来，才说道。
“其实，这次不让你们急着过去，是因为有点意外状况出现。”
他拿出几张灵子对比图，还有各种一护他们看不懂的资料摆在桌子上，解释道。
“这些灵子对比图是从受伤的相马芳野身上采集到的。”
“她伤口的灵子让我有些在意。”
露琪亚问道：“什么意思？”
“有什么特殊的吗？”
浦原喜助指了指两张图，说道。
“以你们所说，她是被巴温特打伤的。
但是从她伤口的灵子分析来看，这个袭击她的人并不是单纯的巴温特。”
其中两张最大的图被放在一起。
“你们看这个灵子图，其中带有虚的灵压。
虽然虚的灵子表现得很微弱，但我们也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那就是巴温特已经和虚联合在一起了。”
露琪亚疑惑道：“根据信息，巴温特不是正打算破除虚圈的壁垒吗，他们联合也不奇怪吧。”
浦原喜助点点头。
“我们确实有这方面的猜想，双方联合也在意料之中。”
“但是，这个攻击芳野的巴温特，他的虚灵压很像一个人。”
黑崎一护问道：“像谁？”
浦原喜助缓缓说出一个名字：“这个灵子的主人你们都认识，那就是……司马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