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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这篇,我不知道取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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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两头。

    没几天,维戈在课间炼制成的“薄荷香型低级补血剂”就在学生间大获成功,霍格沃兹的不少同学都抢着购入他的补血剂。毕竟除了魁地奇运动员,未成年的巫师们总有各种各样的方法让自己受伤。

    总而言之,维戈发财了,斯莱特林加分了。维戈野心勃勃,维戈豪气万丈,维戈志存高远,维戈决定再熬制一批可可风味的补血剂。然后维戈发现,自己存着那批补血药材已经不够他霍霍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能使英雄泪沾襟。

    阿比盖尔安慰他:“你看不是马上就要放假了吗?等你回家再钻研出来新的风味,等开学卖不就行了。”

    “对啊,到时候你直接来个几种口味包装贩卖,就说是开学大迎宾,说不定卖的还能比现在红火。”

    “你们不懂。”维戈叹了一口气,“现在正好要放暑假,铁定有学生会多买好几瓶带回家存着用。这钱我赚不到,心里难受啊。”

    哦,阿比盖尔和罗莎琳明白了,维戈不是怕以后赚不到钱,而是连一丝赚到钱的机会都不想放过。

    来自法国的罗莎琳: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冲动,想把烦恼赚钱的维戈吊起来挂在路灯上面。【1】

    六月很快就到了,结束了一天漫长的考试。阿比盖尔倚靠在湖边的大榕树下,疲惫的罗莎琳把因为考试而备受折磨的脑袋枕在阿比盖尔用个子长裙盖住的大腿上,开始津津有味地讲起考试期间遇到的趣事。

    “韦斯莱在变形咒考试的时候果然又紧张了,于是我按你说的那样,直接给她讲了一个关于南非巫师的小笑话。结果我讲完后,因为那个笑话太有趣,所以我差点在邓布利多教授面前,把老鼠变成一只花瓶,而不是高脚杯。”

    “我想那个时候可能邓布利多教授比你还紧张,毕竟谁知道你会把老鼠变成什么形状的花瓶。”维戈开玩笑着说道,随后他将自己倚靠在阿比盖尔身边。

    阿比盖尔说:“爸爸让我今晚去和阿克图勒斯道谢。”她的手玩弄着身边的野草叶子,罗莎琳和维戈同时瞪大了眼睛。

    “他……疯了?不,我的意思是,难道邓布利多教授就不知道你和布莱克的关系,额。”罗莎琳努力用一个不那么严厉的词语,“尴尬?”

    阿比盖尔叹了口气,实际上,自从那次阿克图勒斯在去校职工办公室之后,她的确起过试着和对方修补关系的念头。但是一个月过去了,她被阿克图勒斯一次一次的无视、讥讽、还有不屑给磨去了耐心。

    “我觉得那你需要带好魔杖。”维戈冷静地说,“当然我建议你直接你好谢谢再见一条龙服务结束就行,反正每天去和他套近乎的人多了,嗷。”他被罗莎琳狠狠拧了一下胳膊。

    “别搞得就像是你之前没想过和布莱克打好关系过,你去年还在陪着他嘲笑阿比盖尔和赫奇帕奇呢。”罗莎琳提醒道。

    “我现在不是已经好很多了吗?再说了,又不是非得要和他套近乎,我只是为了多个人多条门路罢了。”

    那边阿比盖尔已经把草叶子掐断了,她把玩着手里的草叶:“但是爸爸说去年的事,的确也有我的问题。他让我现在去道歉,是为了让我尽量别在校园时期留下遗憾。”

    “我觉得更可能是为了让你能在校园时期留下无法弥补的创伤。不过维戈说的对,你去找布莱克的时候别忘记握好手里的魔杖。”罗莎琳说。

    “唉。”阿比盖尔低下了头,“我希望到时候别出现意外就行。”

    “放心,我会在你的墓碑上写着,离布莱克和任何劝你和布莱克的傻瓜爸爸远一点。”维戈真情实感地说道,然后他被罗莎琳抓住大腿又拧了一把。

    罗莎琳问道:“唉,那你打算怎么说呢,艾比?阿克图勒斯看起来不是那种很容易被打发的人。”

    阿比盖尔则是掏出了魔杖:“没关系,要是他不讲道理,那我的魔杖会让他懂得讲道理。”

    从平静如水面的黑湖上吹来清凉的风,越过湖边玩弄鱿鱼触手的学生们,吹得大榕树树梢沙沙作响。三个人一边交谈着,眼皮一边开始打起了战。很快,先是试图邀请阿比盖尔再来自己家中做客的罗莎琳发出几句含糊不清的“一定”,因为一个月高强度的复习,枕在阿比盖尔膝盖上沉沉睡去。

    维戈看着一头金发的“睡美人”说:“我倒希望她别长梦不醒,不过今天的确很累。”他打了个哈切,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谈话维戈打的第几个哈欠了。

    夏日的阳光穿过头顶茂密的树叶,在三个人身上留下斑驳的光斑。维戈看着头顶的树叶,只觉得一切开始模模糊糊起来,“抱歉……”男孩嘟囔了一句,脑袋垂了下来。

    阿比盖尔用肩膀接住维戈困倦地脑袋,让对方依靠在自己肩头:“不必道歉,我想这是我的荣幸。”

    维戈没说话,他已经睡着了。

    阿比盖尔看着面前的黑湖,阳光在上面反射出金灿灿的光芒,许是那光太过炫目。阿比盖尔最终也在暖风的吹拂下闭上了双眼。

    等到她醒来,云彩在高空中飘浮着,被晚霞染成了深红色和蔷薇色,连带着黑湖也染上了些许粉红。阿比盖尔在原地呆愣了一会,意识逐渐回笼,她把睡的还有些迷糊的罗莎琳和维戈摇起来:“王子殿下,公主殿下,起床啦~要吃晚饭啦~”

    维戈迷迷瞪瞪睁开眼,罗莎琳则是似乎把阿比盖尔认成什么人抱着腰撒娇说自己还想再睡会。阿比盖尔软磨硬泡着,总算是把身上的两个连体娃娃拉扯着喊醒,三个人在晚餐开始前及时跑进了礼堂。

    可能是因为他们三个来的太迟,以至于差点在礼堂门口和布莱克校长撞了个满怀。三个小孩子差点把老人撞倒。“对不起!布莱克校长!”阿比盖尔气喘吁吁地说,“啊对了,晚上好!假期快乐!”

    “还没开始放暑假呢!邓布利多!”布莱克校长气的山羊胡子高高翘起——阿比盖尔很高兴看到对方的胡子终于长回来了,“给我注意些,别总是拉着你的朋友到处乱跑!”他深色的眼珠子转动着,看到阿比盖尔两只手紧紧握住的两个孩子,两个纯血家族的孩子!哼!从上个学期就被这个傻乎乎的赫奇帕奇迷惑的傻瓜学生!

    阿比盖尔礼貌地低头表示歉意:“我以后一定亲自去你办公室登门拜访哈。”

    布莱克校长脑子里闪过对方笑眯眯地把自己校长办公室弄得一团糟的惨状,虽然这个女孩子看起来还算是聪明,教授们都夸她体贴温柔,但是:“别打我办公室物件的主意,邓布利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父亲一个样子……”菲尼亚斯·布莱克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初在阿不思·邓布利多毕业的时候,为了表示自己的大方和对人才的重视,被这个男人骗走了一本记载着一大堆高深黑魔法的书。

    最可恨的是,等到阿不思重新回霍格沃兹执教后,那本书居然被他说是没了。铁定是邓布利多一直私藏着!布莱克校长咬牙切齿地想着。

    “啊,那么你就是乐意借给我你的那些小玩意了?”阿比盖尔高兴地说,“爸爸在家里里就经常夸过你当初是多么的大方宽容,没有因为他弄丢了你送给他的魔法书就针对他。”

    布莱克校长的话几乎全梗在了喉咙里:“给我回去吃饭!别想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借任何一个东西给你们邓布利多家的人。”

    阿比盖尔:没关系,你以后还可以送给我呀略略略。

    但是这个时候的阿比盖尔没想到,几小时后,她又要和布莱克校长见面了,而且情况要比现在更加糟糕。

    ——分割线——

    晚餐的时候,阿比盖尔想着要不要直接和阿克图勒斯进行一场短促的感谢会,就像维戈说的:“你好布莱克,谢谢你的帮助,再见。”

    ——多么简洁大方,又富有感情的对话!

    但是阿不思给她的任务根本不是这个,而是“两个人单独地把话说开,好好解释一下彼此之间存在的误会和偏见。”

    可惜的是命运之神似乎并不站在她身边,阿比盖尔一个晚上都没能找到和阿克图勒斯单独说话的机会。而诺克斯知道她等会要去找阿克图勒斯的时候,震惊到放到嘴里的肉也忘记咀嚼了:“梅林啊,你终于也和一些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忘记了他恶臭的灵魂,被他那张徒有其表的脸蛋诱惑了吗?”

    “不是的,我的父亲让我去和他道谢,毕竟之前,他算是帮了我。”阿比盖尔轻轻说道。

    “我想他那个只是单纯地没有落井下石吧。”诺克斯看到阿比盖尔沉重地点了点头,胡乱地嚼了嚼嘴里的牛排,“那你要不要我到时候帮你一下,我看别人都说巫师决斗要一个助手。”

    “我又不是真的需要去决斗,我倒是更希望能不能把话说开。”阿比盖尔说,“我爸爸最起码有一点说的对,尽量在校园时代把自己的误会和别人澄清最好。”

    诺克斯摇摇头:“但愿。”

    晚饭结束后,阿比盖尔一个人开始到处打听阿克图勒斯在哪。一些知道她和斯莱特林有着矛盾的同学以为她是要去和对方决斗,马尔福甚至还挑了挑眉说:“看来你和格林格拉斯的小姐一样,只染上了格兰芬多的鲁莽啊。”

    阿比盖尔决定无视对方,她机械地走着,一直到克拉拉叫住了她:“阿比盖尔!等等!”女孩蹲下身子轻轻喘着气,看来她是跑过来的。

    “我刚刚打听过了,阿克图勒斯在七楼盥洗室。哦,我是在晚饭的时候听到你和诺克斯谈,说你要去找布莱克聊聊。”克拉拉说到后面,开始为自己听到阿比盖尔的谈话有些局促不安。

    阿比盖尔礼貌地说了声谢谢,但是克拉拉看起来不想离开。

    “我有点害怕,艾比,我能和你一起去找完布莱克,然后回赫奇帕奇吗?”克拉拉有些期待地问道。

    阿比盖尔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她们一起在盥洗室门口等着阿克图勒斯出来,只是按照她们等着的时间,阿比盖尔更加怀疑是不是她们找错了地方。

    “会不会是他已经离开了?”克拉拉半是轻松半是担忧地问。

    “也有可能他是掉到厕所里了?”阿比盖尔笑眯眯地开着玩笑。

    但是还没等到她脸上的笑容消失,盥洗室的门被打开了,阿克图勒斯毫无血色的脸出现在门后。阿比盖尔感受到克拉拉有些害怕,于是侧身挡住了女孩子,她深吸一口气:“我有话要对你说,请问有空吗?”

    “滚,和你的父亲一起滚出去。”阿克图勒斯说。

    阿比盖尔只觉得自己脑子里那名为理智的弦滋滋作响,她慢吞吞地说:“是我父亲叫我来的,以及,我建议你不要对我的家人出言不逊。”

    阿克图勒斯的脸上露出那种纯血家族专有的不屑,阿比盖尔忍不住想起了小时候那个雨夜看到的帕金森先生。“你父亲就愚蠢放纵的要死。”阿克图勒斯讥讽地说,“还是要我说,什么样的父亲就会养出什么样的姑娘,哦对了,我忘记了。你都不是他亲生的。”

    克拉拉往前走一步,坚定勇敢地说:“闭嘴!布莱克!我不许你侮辱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感动地看了看克拉拉一眼,她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泪光划过。但是她还没说话,阿克图勒斯又开口了:“没让你说话,你这个泥巴种。”

    阿比盖尔低下头,克拉拉则是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突然脸色变得格外阴沉的阿比盖尔:“怎么了?”她轻轻问道。

    阿比盖尔转过身给了克拉拉一个温和的笑,然后向阿克图勒斯走了过去,一脚把他踹进了厕所里。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以及帮我向赫奇帕奇的大家道歉。”阿比盖尔背对着克拉拉,用柔和的嗓音说,“我今天又要给赫奇帕奇扣分了。”

    她反手把门关上了。

    【1】挂路灯,但是这个时候还是1915年,苏lian还没建立。而罗莎琳的家在法国巴黎,嗯,巴黎公社,一些血脉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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