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嘴那么红,是气色好
她做好心理建设,打开门,薄宴沉进来后象征性的找了会,然后去了厨房给自己倒水,慢条斯理的喝着。
苏眠闻到酒味,“薄总你喝酒了。”
他目光炯炯,看的她心里发毛,“怎么了?”
难道她真的疲态尽显?
薄宴沉抬眼,深邃的眸光定在她嘴唇上,红润饱满,像被吻过了一样娇嫩。
“你们接吻了?”他忽然问。
苏眠一愣,看神经一样看着他,“你胡说什么……”
下一秒,他靠过来,手指压在她嘴唇上,抹了几下,不是口红,“嘴那么红,不是接吻了,是怎么回事?”
“我气色好,不行吗?”
“可以,说明我养得好,”他低头,嘴唇有意无意地磨蹭她。
苏眠嗅到酒味,不难闻,意识被熏得迷糊,两人视线对上,空气里噼里啪啦的都是热意。
她想拒绝来着,但薄宴沉熟悉的拥抱和体温让她短暂失神。
怎么开始的,她已经糊涂了,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抱到了浴室。
太久没做,他动作很重,掌心发烫,禁锢着她的细腰,每一处都被他照顾到位。
苏眠,“医生说了,三个月不能。”
“一个月了,我看你气色这么好,身上都长了点肉,我轻一点。”
但完全轻不了一点。
事后,苏眠清醒过来,拖着软得不成样的四肢去了浴室,仔细检查,确认没事,整个人就瘫坐在马桶上。
这次是失控,不会有下次了。
薄宴沉敲了敲浴室的门,“能自己洗吗?我帮你。”
“不用,”苏眠忙打开淋浴,洗干净后,穿上睡衣冲出去,掀开被子躲着不出来。
薄宴沉被他逗笑,走过去拉被子。
两人你争我抢,他皱眉,“想憋死自己,我不会给你打120叫救护车。”
苏眠闷着声音,“死就死。”
憋死总归是体面点。
他松手,从衣柜里找到自己的睡衣,随后去浴室洗澡,然后抱着她准备睡觉。
“不弄了,我也累了,睡一会。”
卧室里暧昧的气息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温情,苏眠一再确认他不会继续,可被他抱着还是提心吊胆。
失眠到下半夜才昏昏睡过去。
清晨醒来,薄宴沉已经离开,但苏眠一闭上眼就是他发红的眼角和放肆的手。
接下来几天,她一直避免跟他单独相处。
等到唐欢婚礼那天,薄老太太也参加了。
见到苏眠,老太太面露欣喜,拉着她的手,家长里短,“你最近怎么也不来看我了,上次让你选的男朋友,你有没有相中的,别听你老板胡说,人家哪有包小三家暴,嘴里说不出好听话。”
苏眠尴尬的笑笑,“老夫人,我不打算结婚。”
“不婚主义者啊,那可惜了,你这么好的长相,以后生的小孩一定很漂亮。”
说话间,赵夫人看到苏眠,远远地朝她招手,“小苏啊,我刚看到你男朋友了,欢欢不是说让你做伴娘,你男朋友当伴郎吗?你咋不同意啊。”
到时候抢到手捧花,来个现场求婚,多唯美。
苏眠脚趾扣地,赵夫人真是豪爽,这一嗓子,让附近的人都看过来。
老太太吃瓜表情,“不婚主义?一辈子只谈恋爱不结婚啊?”
老太太想看看她男朋友,拽着赵夫人,“你带我去看看。”
“不是,他不是,没什么好看的。”苏眠眼睁睁看着老太太被赵夫人带走,急得四处找救兵,看到顾行舟,拽着他就走。
顾行舟,“怎么了,火烧眉毛啦。”
“比那还严重,你去把薄老太太带回来,赵夫人误会周总是我男朋友,她不知道会说什么。”
顾行舟笑笑,“担心你老板吃醋吗?那正好,我也想看看他吃醋的样子。”
“不是,他怎么会吃醋,他只会想法子地扣我工资。”昨晚的火热历历在目,苏眠不想再来一回,她受不了,肚子里的宝宝也受不了。
顾行舟点头,“你让我帮你,那我肯定帮你。”
那个只会扣她工资的吸血鬼老板,此刻颦眉,臂弯里挎着舒澜的小手。
舒澜意有所指,“怎么苏秘书又跟顾行舟扯上关系了?他们是在谈吗?怪不得上次在会所,顾行舟要那么说,原来他早就看上苏秘书了,宴沉,你不能拦着他们啊。”
“行舟是你的好友,我们应该祝福他们。”
薄宴沉面无表情,几天前这女人还在他身下娇娇地哭,缠他那么紧,生怕他离开,现在就换了副脸。
呵!
可以啊苏眠,变脸大师。
……
“你待会儿就去抢捧花,抢到就跟小苏求婚,戒指准备好了吗?现在预定也来不及了,用这个易拉罐。”
赵夫人给周景毅出主意。
他们郎才女貌真是太般配了,赵夫人忍不住那颗嗑cp的心。
周景毅反应过来后,激动的俊脸微红,轻声道,“她不会同意的。”
“你都没试怎么知道她拒绝啊,男人大丈夫,是吧老太太。”赵夫人看向薄老太太。
老太太一脸笑意,“是啊,勇敢试一试。”
周景毅心情亢奋,人在高度激动的情况下会做出错误的判断,他真打了电话让人送早前订好的戒指。
挂了电话,周景毅转身看到母亲。
周夫人脸色铁青,手心痒,想一巴掌把儿子打醒,但上次打过后,跟儿子很久没交流。
他也不回家,住在外头。
周夫人镇定下来,跟他道,“我不会同意你们,你死了这条心!”
周景毅压低声音,“今天是唐欢的婚礼,这种场合,请你不要让大家都觉得难堪,影响周家的形象。”
都是为了远博考虑,周夫人自然知道轻重,忙笑着跟薄老太太打招呼。
但这一切被薄宴沉看到,他抽出手臂,淡淡道,“我去趟卫生间。”
之前很少抽烟,但最近频率有点高。
薄宴沉靠在墙角,十分钟后,他掐灭烟头准备回去,看到苏眠去找酒店的服务生要了杯水,然后走到角落从包里掏出一瓶东西,拧开盖子倒出来塞到嘴里。
粉色的药片,她嚼了几下,就着水吞下去。
他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走瓶子,仔细地看,是个被撕掉的小白瓶。
“吃的什么?你后背的伤已经恢复了,流产手术没有刀疤,这是让刀口愈合的?”
苏眠脑子一抽,撒谎不打草稿,“是,医生让吃完这瓶。”
抢过来塞在包里,她转身要走,却被他握住手腕,拖到了酒店的员工休息室。
“周景毅要抢捧花跟你求婚,苏秘书,做好准备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想一段台词,省得你到时候高兴得过了头,”薄宴沉牙齿啃着他脖子。
苏眠感到一阵刺疼,“别,别咬出印子了。”
他偏要咬,弄出几个草莓印。
气得她眼睛瞪得圆溜溜,“薄总,你幼不幼稚,他想干嘛那是他的事,我马上就走,我只是过来验收一下现场设计。”
“你最好如此,别背着我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
苏眠气得不行,挣开他,闷头拉开门,捂着脖子去了卫生间。
薄宴沉刚才亲她几下,弄的自己气息不稳,平复了会才出了休息室。
他前脚走,舒澜后脚走进去,看到那个包,打开,从里头找出一瓶药。
拍照发给医生问,“这是避孕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