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情债不好偿还
响了两秒就接听,对方语气不耐烦,“别给我打了,事情办成这样还好意思让我给你找工作。”
苏眠听着熟悉的声音,嗤笑,“舒小姐,贼喊捉贼,好玩吗?”
那边沉默了下,估计愣住了。
“那天进出我办公室的就舒小姐和何真真,我早有怀疑,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昨天技术部找到了发帖ip源头,就是何真真。”
苏眠知道舒澜讨厌自己,只是没想到她会从标书下手。
明明那么喜欢薄宴沉,却不惜损害天盛的形象。
舒澜,“一个电话能说明什么,你可以跟宴沉说,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苏眠顿住,她知道薄宴沉不会追究,他那么重视舒澜,又怎么舍得让心上人陷入风波。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
何真真抢走手机,飞快地跑走。
但她触犯了商业禁忌,除了开除处理,另外追究她的法律责任。
当天下午,警察上门来把人带走。
何真真临走前还在挣扎大喊,“不是我,我是受人指使……”
这话自然也传到薄宴沉耳朵里。
等苏眠去汇报工作时,听到他跟赵苛交代,“警告她,敢乱说一个字,以后别想在申城待下去。”
她心口微涩,忍着那股难言的感情,换上从容的神态进了门。
赵苛出去后,薄宴沉看着她,问,“还疼吗?”
她脚下趔趄,文件差点掉在地上。
当然知道他问得哪里疼,苏眠尴尬地低头,“还有点。”
“嗯,下班后去医院复查,没问题的话,过来找我。”
苏眠深吸口气,壮着胆子问,“我能不能申请再休息一天,还没有完全恢复,万一再严重会影响上班。”
“你下午回去休息。”
意思是,宁愿耽误工作也不能耽误陪他睡觉。
她今天穿着米色的套装,收腰的小西装,里头搭配件浅蓝吊带,看着知性大方。
薄宴沉的目光看过来,幽深如海。
苏眠顶着职业素养汇报完工作,出门后,后背发冷。
办公室内
薄宴沉给顾行舟打了个电话,“让人送点药,你上次研发出来的那款。”
“我都成你们的私人研发机器了,合着你把我当牛使了,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血汗。”
顾行舟纯纯就想抱怨一句。
但还得照做,他笑,“行舟同城快递,半小时后到,注意签收。”
顾行舟是安排的徒弟送货。
一小瓶润滑膏,无市无价,不对外销售,而且效果很好。
五点半,苏眠准时跟薄宴沉前后脚下班,上了他的车,刚系好安全带就被按着后脑勺亲吻。
“张嘴,”他声音沙哑,捏着她下巴。
苏眠被亲得脑子晕乎。
抬手推他,却被薄宴沉抓着手。
“这次不会疼,给你用点东西。”他说完,重新坐好,开车出了车库。
回到别墅,苏眠去洗澡,磨磨蹭蹭了大半天才出来。
他想做的时候,连饭都来不及吃。
可苏眠挺饿的,“我想吃点东西。”
他眼神发沉,不发一语地按着她亲,“先吃点别的……”
之前上床,他闷头弄,从不会像最近,骚话很多。
苏眠耳垂红的滴血,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接着感到一阵凉意。
很快,身子发热,生了渴望。
事情进行到一半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来。
薄宴沉没接,但持续的响声显然让他不快,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皱眉接听。
“宴沉,前几天专家过来给我看心脏,开了些药,好苦啊,我不想吃。”
舒澜的声音传到苏眠耳朵里。
她把脸埋在枕头下,身后和男人严丝合缝的契合,让她控制不住地发抖。
咬着被单,防止发出声音。
薄宴沉哑声说,“嗯,良药苦口,你把药吃了。”
说完,没控制住动了几下。
舒澜似乎听到什么动静,“你在干什么?”
“忙,先挂了,待会儿给你打。”
他说完,安抚了舒澜几句,挂断电话,掐着苏眠的腰,还强迫她抬头跟他接吻。
过了很久,久到苏眠软成面条,薄宴沉才算完事儿。
他吃饱喝足,眼角依旧红。
苏眠一直觉得他跟有毛病似的,或者内心喜欢玩字母,她接受的是传统的教育,一开始受不了他的强势。
到第三年身子才慢慢被他开发出来。
能从跌宕起伏里体会到美妙。
“感觉如何?”他做完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声音清冷。
苏眠尝试着动了动腿,“有点麻。”
“嗯,不疼就行,这药还是有用,以后你自己提前抹。”
她怔住,呆呆看着他,顶着一头乱发,有点滑稽。
薄宴沉勾唇,眸光幽深,“不懂?这种药可以助兴,不会让你再撕裂,也能让你体会到快乐,我问了研发人,没有副作用。”
苏眠缓慢的蠕动嘴唇,“薄总,您这样,还要多长时间?一年两年?”
他已经有了准未婚妻,为什么不能去找他未婚妻。
薄宴沉冷冷看着她,“怎么,急着去找你旧相好的?”
苏眠咬着唇,“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五十万,加一个人情,你以为这么好还债,苏秘书,”薄宴沉拧眉,似乎很不快。
他靠在床头,闭着眸子,“不是饿了?自己去做饭。”
苏眠认命的爬起来,简单的擦洗换了身衣服,去了一楼厨房,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准备清洗,就听到门铃。
从可视镜里看到舒澜的身影,她躲进了卫生间,给薄宴沉发信息。
【舒小姐来了,您先把她带到楼上,我马上消失。】
苏眠蜷在角落,觉得自己真像条落水狗。
门外有说话声,女人撒娇的调子软绵勾人,男人声音依旧清淡,接着脚步声消失。
苏眠才拿着包赶紧离开。
卧房里,舒澜又闻到那股熟悉的气息,男人女人天雷勾地火,还能做什么。
她气得心疼,一张小脸煞白,“你刚才跟女人在做?”
薄宴沉给她倒了杯水,“你听错了。”
“我听到女人的声音,这里味道这么重,我又不是傻子,宴沉,你跟苏秘书是不是上过床,”舒澜忍不住了,干脆挑破。
男人却只是说,“医生叮嘱过你,不可以激动。”
“你既然那么在意我,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做,我可以啊,”她解开扣子,准备把内衣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