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转向外面
在门外，许大茂的高声喧哗引起了何雨柱的一些反感，原本想要出去平息场面，但王茜的话语让他改变了主意。“老公，你就别理会了。虽然许大茂和贾家的事件有了个结论，但实际的问题依旧悬而未决，他们偶尔争执是在所难免的，毕竟那笔钱许大茂已经无法找回了。”
何雨柱赞同地点点头，“嗯，你说得对，确实太吵了些。”他的注意力转向外面。
“就让他发泄一下，毕竟要回那笔钱没那么容易。而且以秦淮茹的性格，就算有钱，也不会轻易归还许大茂的。”王茜笑道，似乎对秦淮茹的行为有着深刻的了解。
果不其然，正如预料般，王茜说话间，外面传来了秦淮茹开启房门的脚步声。听见此番话语，她毫不让步地说：“许大茂，你在嚷什么？咱们不管你家丢的钱是否真的在我婆婆那，就算是，你也该去找她理论，哪有对着我们母子这样无理取闹的道理。告诉你，她已接受法纪处罚，三年零六个月的监禁，这并不代表我家要赔偿你那笔钱财。别以为婆婆进去就能让你如愿以偿！”
听到这些，许大茂一时哑口无言，原以为有所得逞，却没想到秦淮茹如此强硬，居然以秦京茹之事相威胁。
“秦淮茹，你们真的打算不还那笔债吗？既然这样，我们就走着瞧！你以为你婆婆被抓进去我家就能坐收渔利？告诉你，这件事还没有完！”说完，许大茂扭头回到后院，结束了这个话题。
眼见他离去，秦淮茹才松了一口气，她正转身打算回到屋里，却注意到棒梗的眼神里闪现了一股与年龄不符的严厉神情。
“棒梗，等等……”秦淮茹出声叫住了棒梗，但他一声不吭就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随着时间推移，何雨柱与王茜吃完早饭，锁好房门，一同骑行去上班。何雨柱迅速地穿过街头，大约十分钟就到达了工厂门口。
厂长秘书陈秘书已经在此等待。“早上好，何主任。”陈秘书礼貌致意。
同样回应之后，何雨柱低声对他说：“东西已经送来，我们现在过去吧。”陈秘书答应了，等待着即将来到的人。
这时，两人看到了两位男士疾步跑来。“哥，我们来取东西。”其中一人说道。
陈秘书微笑着说：“好的，东西我已经预备好，这就带你们过去。”随后向何雨柱点了个头，四人一起往外走去。
不多会儿，他们来到靠近工厂的一片小树林。何雨柱让大家稍作等待，然后他去检查物件是否已送至。片刻后，他对所有人挥手。“走吧，一起去看看。”
陈秘书带着那对亲戚深入小树林，很快发现地上放置着一只麻袋。何雨柱亲自打开了袋子，随后笑容可掬地说：“一共三百八十公斤，送到前已过磅核实。陈秘书如果你还是觉得不放心，我们可以……”
然而，他的话还未讲完，就被陈秘书挥了挥手打断：“我完全信任何主任，虽首次打交道，却无需疑虑。”
说完后，他看向旁边那位稍长的男子，说：“东西由你们带回，我要赶回去上班。”
“行的，姐夫，你忙你的，我和林森可以一起搞定。”那男子答道。
“好，那我们这就先走了。”
陈秘书安排妥当后，与何雨柱一起离开了。
走在路上，陈秘书感激道：“何主任真的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帮助，我现在怕是要头疼欲裂了！”
“哎呀，小事而已，”何雨柱笑道，“谁让我们都拿了人家的好处呢，帮人消除烦恼，也是应该的。”
陈秘书接着开口，“那就别再提谢了，中午我们在员工食堂好好喝两杯庆祝如何？”
“好主意，中午见啦。”何雨柱愉快地赞同。
这笔简单的交易让昨天他得到的400元彻底踏实起来。
然而对何雨柱而言，这笔交易的重要性并不仅仅是因为得到了400块钱，更重要的则是赢来了陈秘书的人情。在这接下来的十年里，身处城市的核心区—四九城，低调做人成为生活的必要选择，而且他并无迁徙之意，所以他计划的是累积人脉而非大肆敛财。
经历了两世的磨练，何雨柱懂得 之间的游戏：官想发财，富人也渴望政治权力。在资源稀缺的这个时代，拥有了物质就意味着更大的掌控力。
借助后世的目光和前期的储蓄资本，他认为特殊十年后将是大展宏图的关键期，就像鹏鸟一飞冲天直冲霄汉，终有广阔的天空等待他翱翔。
腊月廿二，年的味道愈发浓厚。对比起后世热闹的麻将 ，现在人们的年味更为淳朴深沉。
从明天开始，每个传统节令的背后都会有一段温馨的记忆，比如“廿三的糖瓜儿甜；廿四的除尘除灰；廿五糊窗户，肉香扑鼻……”何雨柱沉浸在员工们关于买年货的热议中，感受着不同于前世的独特年味。
这时，刘岚走来告知他，李副厂长正在仓库等他。不久，两人来到仓库。
“何主任，适应工作吗？”李副厂长安慰道，脸上带着温暖的微笑。
“李厂长好，我在您的引领下一切都进展顺利。”何雨柱微笑着说。
“很好。今天叫你来是为了猪肉的事，眼看春节将近，工人们的工作热情明显下滑，他们希望赶紧解决猪肉问题，激发积极性。”李副厂长愉快地解释说。
何雨柱心中明白，这事昨天已被陈秘书提醒过了。“李厂长，都已经准备好了，您什么时候要？我可以立刻联络我的朋友准备好。”
“那真是太好了。今晚如何？”李副厂长安排着时间。
“没问题，晚上我亲自去带肉过来。”
“数量上怎么定，需要八千斤吧？”副厂长询问。
“不多不少，我会提前让你们准备秤具，现场确认重量。”何雨柱回答着，话中带笑。
副厂长听到这个答复喜形于色，知道超出的两千斤都将落入自己口袋。
思索片刻后，他说：“可以，之前的约定是市场价，但这肉类配额不好搞。况且有了配额也不一定会找你。这样，你看还需要什么东西吗？如果有我就尽量帮你搞定。如果没有，可以用一部分工业券替代肉票，剩下的就用现金支付，怎么样？”
何雨柱略作思索后说：“现在暂时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工业券就拿吧，不过价格请您明确告诉我一下，下班我会跟朋友确认，毕竟这是笔不小的数目。”
李厂副部长回应道：“那就500张工业券，价格方面我们就按照每斤一块好了。”
这个价格不高也不低，与肉票、现金的结合相比，稍逊一些。工业券本身也不易得，总体下来，何雨柱有点亏损。
据记载，当许大茂任职主任之后，曾拿回100张工业券的事情有过提及。
“那行，就这样，我跟朋友讲一声应该没有问题。”何雨柱点头答应。
“很好。”厂副部长笑容可掬地说，“八千多斤肉估计一辆卡车就能载完，晚上我在厂门口等你，你到时候来找我，我们可以一起过去取。”
这次的交易让他既能赚到中间差价，还能捞一些人际关系资本。
“李厂长请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能帮你办好。”何雨柱坚定表态。
在轧钢厂的厨房，李厂副部长刚离开不久，秘书陈先生便又来找何主任。
“何主任，杨厂长想找你。”
陈秘书笑着说，前一天他已经提示过何雨柱了，结果早上杨厂长立刻吩咐他去叫何主任。
“好的，我这就跟你一起去。”何雨柱稍微整装之后就跟随着陈秘书前往厂长办公室。
来到办公室门外，他们听到杨厂长还在打电话。因此，秘书和他就在门外吸支烟休息。
“哦，好烟呐，陈秘书你真会来事，市场上可是难找得很。”何雨柱一看便识得这烟是难得的好货。
“呵，何主任眼光独到。我岳父军人，官职不小，每月能得到一些这样的存货。可他自己不抽，便宜了我和妻哥，数量虽然不多，但不能浪费，主要是为了人际交往，何主任若喜欢，我再弄两条给你。”陈秘书笑道，语气间带点沾沾自喜。
何雨柱听清楚了他的话，自己确实心动，但若真拿了两条烟，那些情谊就等于是互相抵消了。
“呵，不用客气，我不常抽这种好烟，偶尔品一两支就足够享受了。”何雨柱婉言谢绝。
见到他拒绝，陈秘书也没多提，他自然明白何主任的想法：聪明人一言明意，无需再多解释。
不多时，杨厂长的通话结束，何雨柱随后跟随秘书进入办公室。秘书先为两人各倒一杯茶，然后主动退出房间。
“厂长，找我有什么事情？”落座后，何雨柱面带微笑地问。
“嗯，小何，今天我找你是因为想问问你帮朋友预备的猪肉是否能早点准备好。”
厂长接着重复起了副部长刚才的谈话内容。
何雨柱闻言沉思，他的问题并不是无法提供肉类，只是关心整体环境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