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主动认罪
接着，他扭头看向秦京茹，询问：\"女同志，你也同样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哦，我叫秦京茹，我检举的是张大妈……\"秦京茹吓得跳了起来，仿佛还回不过神来。
在一旁，仿佛预料到这一刻，贾张氏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意外。
她恶狠狠瞪了一眼秦京茹，而后看着李文山开口：\"警官，我是主动坦白的，不算他人揭发，请给我一个公正的机会。\"
听了这些，李文山点点头，虽然证人出现了，但贾张氏立即主动认罪，这也算是坦白交待。
\"张大妈，贪吃是贪吃，但你知道这触及法律了吗？\"他严肃地问道。
贾张氏点头承认，但她没料到何雨柱竟会去报警。
\"李警官，如果我能做出贡献呢？\"她试探性地问。
\"做出贡献？做什么？\"李文生一头雾水。
\"我会举报。\"她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举报谁？\"李文生追问。
\"我要告发傻柱，何雨柱。他是红星轧钢厂食堂副主管，同时负责采购。他在家堆着上百斤猪肉和两大缸粮食，但我看他工资微薄，显然买不起这么多，所以我举报他挪用或倒 家资源。\"贾张氏激动说着，并用犀利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闻言，所有人吃惊地呆住了。
面对他们的注视，何雨柱毫无畏惧，他沉稳地看着贾张氏说：\"张大妈，你偷我家的肉又反过来揭发我，这样不太合适吧？更何况举报时起码要讲 ，你说的上百斤猪肉、两大缸米都是胡扯，刚才警官们都在我家，什么时候看过这样的景象了\"
这时，他转向李文山问：\"警官，若举报不成立，是不是举报人也应该负法律责任？\"
\"没错，这是法律规定。\"李文生附和。
明白规则后，何雨柱语气坚决：\"那就这样吧，我希望你们公正调查。 他人物资可不是小事。\"【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即便情况变得复杂起来，东猜西想总能发现答案。
“我同意，如果我真的冤枉了傻柱，我愿意接受责任。”
法庭上，贾张氏咬牙决定，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只有通过举报才能有可能减轻自己的惩罚。而且，万一核实出何雨柱确实涉及 国库财物，或许她还能逃掉一些麻烦。
易中海在一旁听得出汗，虽然何雨柱先前说她诽谤，但在易中海看来，现在的贾张氏未必是在说谎，这让她显得格外决绝。
“张大妈，你明不明白你在做什么！”易中海有些激动地质问。
然而贾张氏不屑地瞪了他一眼。“没错，我知道，我要举报的就是傻柱 国库。”她说这话的语气充满了鄙夷。
这话戳到痛处，使易中大海气的脸色很难看。在院子的大人物，面子重要，若傻柱的指控成真，他赖以生存的老年生活就会被摧毁。
“你，你还…”易中海刚要反驳，就被何雨柱打断了。
“大爷别急，刚刚我已经跟李警官沟通过了，这事交给他们处理就行。”何雨柱的话语温和但坚决，他阻止了易的大喊。
听了这话，易点头沉默，他心中已有了决定。
就在这时，何雨柱露出微笑转向李文山：“李警官，我们都还没吃饭呢，不如动作快点。既然张大妈都承认从我这里拿走了东西，那不如让他们先把东西找到，我们正打算用那些猪肉下饭呢。”
接着，他又提到她的指控，“对她的举报调查也没问题，反正我家也没多大的地方，带些警犬几分钟就能搜个底朝天。这样既解决了问题也能保证我们的晚餐，您觉得呢？”
李文山听了觉得是个可行方案，加上正是饭点，他自己也很饿，所以赞同道：“好吧，既然你家张大妈认账了，我们就尽快找回那些东西。”
小张闻令立时上前，示意贾张氏：“请这边，大妈，我们一起把东西拿出来。”
两人进入屋里，贾张氏来到一张柜子前，掏出钥匙，打开箱子：“东西在这儿。”
“我来。”小张答道，准备打开柜门。
忽然，何雨柱迅速来到贾家窗户附近，像似要看清楚接下来的情况。
没人知道在他观察之时，贾张氏刚刚打开的柜子内部，赫然多出了一些镶金的首饰。小张拉开了柜门，趁微光照进来，取出箱内的猪蹄、腊肠以及白面准备返回。
刚要盖上，一道光芒闪烁，随即一声惊叫从他口中冒出：“李哥，快过来，好像出事了。”
闻言，李文山瞬间进入，就在贾张氏和李文山眼前，从柜中掏出了那些黄闪闪的饰品。
“哪来的金色饰品，怎么会在这？”贾张氏惊讶地脱口而出。
旁边，李文山靠近细察，忽然联想到这些饰品和许大茂失窃的那批很像。还不等李文山提问，许大茂早已站在门口起哄：“李警官，就是我家失窃的那些。”
许大茂这一声震喝，瞬间让贾张氏乱了阵脚。但她立刻恢复了清醒，贪欲遮蔽了她的理智，大声嚷嚷：“什么你们家的，这是老娘的嫁妆，我之前忘记放哪儿了，还好小张警官帮着找到了。”
何雨柱听到这话，顿时忍俊不禁。没想到贾张氏竟会说出如此不堪之言，这一招出其不意，令他心中悬着的石头落地。
现在，凭了贾张氏这句话，他所设计的舞台剧效果更佳。
这时候，只听见李文山严厉地说：“别再吵了，许大茂同志，你说这首饰是你的，那你该十分了解才对，是吧？”
“当然，警官，这是前妻刘小娥的陪嫁，我还以为是假货，曾在上面咬过一口，您瞧，那个牙印还清晰可见。”许大茂信心十足地陈述着，完全没有因为占有别人的嫁妆而感到丝毫尴尬。
经李文山详细核实，的确有个牙印，完全匹配许大茂所描述的情况。更重要的是，他站在门外，即使眼神再好，也不可能瞬间察觉那细微的痕迹。
验证无误后，李文山从腰间取出 ，不容置疑地给贾张氏戴上：“行了，终于查清了。原来你是个惯犯。”他吩咐小张把何雨柱的东西拿到一边，自己则一手握饰品，另一手拉着贾张氏往门外去。
“可恨，居然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婆子偷我的东西，快说，其他财物藏哪儿了，还有我那些钱呢？”许大茂激动起来，没想到偷东西来看热闹竟抓到小偷。
拘禁的贾张氏愣住了，原本只是打算占有黄金首饰，却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大陷阱。恢复些许神智后，发现自己已经被李文山带进了院子里。
于是她拼力反抗：“哪是谁说这是许家的东西，这是老娘的嫁妆，那个牙印是我咬的！”
眼看证据摆在眼前，贾张氏依然抵赖，人们对她的厌恶之情愈发强烈。但是，没有人开口，只因为他们看见旁边的秦淮茹脸色铁青得像煮锅的底面。
李文山失去了耐心：“证据明摆在那里，还想狡辩？张大妈。”他语气低沉地质问。
见到他发怒，贾张氏小声嘀咕：“本来就是我的。”
“盯着她，别让她逃走了。”说着，李文山向两名警察挥手示意，他们马上将贾张氏控制。
接着，李文山转向何雨柱：“何雨柱同志，你丢了的东西找到了，但看样子少了一些。咱们稍后再当面对账，让贾家负责补偿缺失的部分。”
“没问题，李警官，您定就行。”何雨柱笑笑道。
“行。接下来，我要请许大茂同志合作。你可以轻尝一下这饰品，如果相符，则是你的；如不符合，就是张大妈的。明白了没？”李文山征询同意，目光看向许大茂。
“那是自然，是我的亲手杰作，不会有差。”许大茂兴奋地点了点头。
“好，你过来试试。”他递上了饰品。
果然吻合，没有任何误差。
在李文山带着小张及两名同伴仔细检验过失物之后，他的语气沉稳：“经过我们刚才检查，可以确认这个就是许大茂家前几日丢失的那个东西。”
“果然如此，我当初就觉得应该是她，只是那天没能找到，可能是被她藏起来了。”另一位工作人员表示附和。
“对，我也是这么认为。”其他人纷纷表示同意。
一时间，整个中院的氛围充满了讨论。
事后的诸葛亮总是聪明，但事前往往像盲人摸象。何雨柱听着他们的讨论，唇边忍不住浮现出微笑。虽然这是常情，日常生活中这类事情常见，但在了解实情的他看来，多少有点讽刺意味。
“贪婪是害人害己啊，人们常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看贾张氏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他在心里默默评价道。
这时，李文山将那批黄金首饰递给旁边的警察，然后转向许大茂：“许大茂同志，这件东西能在贾家被发现，我们将一定帮你追回全部损失，你可以放心。”他的声音充满公义和保证。
“谢谢你，李警官，真是太感谢了，我现在身无分文，就指望找回这个损失。”许大茂激动地上前，紧握李文山的手表示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