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黄金饰品
却不曾料想，站在那里的何雨柱距离存放财物的地方仅有十几米。
回到屋内，许大茂揭开柜子下方的地板，从中取出一个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排五根金条，一套黄金饰品，还有一千多元现金。
取出五百元后，他又匆匆收好剩余物品，重新盖上地板。
然而在他出门的那一刻，地板下财物凭空消失，他毫无察觉。
此刻的许大茂正沉浸在得逞之乐中，开心地将钱递给了何雨柱。\"这是五百元，你数一数，数目对了，我们就恩断义绝了，今后别以这件事纠缠我。\"他一边掩饰尴尬，一边说道。
何雨柱勉强接过钱，迅速点了数，五十张百元大钞很快就点完。\"行了，正好500元，算我们扯平了。
你拿了钱，今天我就放你一次。
记住，以后别落到我手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罢，他把钱放进口袋，径自转身离去。
“嘶——”
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身影，许大茂想笑的心情顿逝，瞬间脸疼，冷不丁倒抽一口气。
“嘎——”
突然，何雨柱止住脚步转过身，对现场的人们宣布：“各位邻里，我今天有点收益，准备一会儿去百货大楼，买些花生瓜子和糖分给大家，晚上欢迎来我这里拿。\"
“柱子真大方！”
有人赞叹道。
“好的，谢谢柱子哥！”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
……
众人欢声雷动，觉得能分得一杯羹的喜悦溢于言表，他们的笑容更灿烂了。
而就在此时，一个小男孩突然插嘴说：“柱子叔叔谢谢你，但我可不可以不要瓜子花生和糖？”
\"不要瓜子、花生和奶糖的话，那你想吃什么？告诉我叔叔，叔叔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何雨柱微笑着说。
“不要瓜子、花生和奶糖的话，那你想吃什么？告诉叔叔，叔叔尽量帮你实现！”
在四合院的后院，许大茂家门口处。
何雨柱对这个男孩印象挺好，尽管他们的生活水准相当低，靠单薄的母亲每月二十五块钱（可能的旧币金额）维持确实捉襟见肘。
但不论生活多么艰辛，这个家庭的孩子从未听说拿走别人家的东西。
况且，四合院中的其他孩子中，唯有他们的四个孩子始终喊他“何叔叔”
，从未像棍梗那样称他为“傻柱”
。
“真的吗？”
那男孩瞪大了眼睛，对他能得到这种同意感到惊讶。
“当然，男子汉言出必行，说到做到。\"何雨柱微笑着摸了摸男孩的头发说道。
\"何叔叔，你能帮我换成一斤玉米面吗？家里没食物了，我妈妈这些天都是拿东西分给我们，她自己喝水来顶饱的。\"他哽咽地开口，眼眶里已有了泪珠。
听见这个，何雨柱心头微微一震，并非作伪，他是真的感到震撼。
据他记忆，男孩的母亲是一位纺织厂女工，虽非体力劳动者，但总不能真的饿到不吃东西，只是喝凉水填肚子？
\"好，那你跟我来我那儿，我会准备一些东西让你带走，怎么样\" 神态恢复后，何雨柱轻拍了他的头询问道。
“谢谢你，何叔叔。\"
男孩悄悄抹去泪，恭顺地道谢。
何雨柱微笑地点点头，紧接着看着其他人说：“就这样吧，大家先回去，我先把这些东西分给他，然后再买其他需要的，晚上过来拿些吃的。\"
“快去，柱子。\"众人齐声催促。
就这样，何雨柱携着孩子走向中院，途中了解到他叫做赵东，其他的兄弟姐妹名字取自东西南北，他妈妈张秀芬是纺织厂的第一名打包工。
刚进自家大门，何雨柱便让赵东先享用壁炉上的奶糖，随后他走到一边的碗柜后面，借助柜子的掩蔽，将自己的意识沉入了随身空间。
他取出十斤米，十斤玉米面，考虑到麦子也熟了，又取了十斤面粉。
接着拿出昨晚带回，大约五六斤重的鱼，一一用袋子包装妥当，他提在地上，对着赵东笑问：\"小东，这些东西你能拎起来吗？\"
小东愣住了，原本只想要一斤玉米面的。
赵东急忙摆手说：\"何叔叔，东西实在太多，我不能收，就是带回去我妈恐怕也接受不了。\"
\"罢了，东西不算多，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家中没粮不行啊。
走吧，何叔叔帮你提回去，你妈妈要是还不收，让她来找我！\"何雨柱微笑道，并拿了个小塑料袋，把桌子上的奶糖、瓜子、花生全装了起来，递给赵东，补充道：\"你家人口众多，我也用不着，这些东西你全拿回去吧。\"
看到袋子中约剩半斤奶糖以及一斤多的瓜子、花生，赵东连连拒绝。
瓜子和花生不说，光是一袋子奶糖就得不少钱，至少价值一元。
\"何叔叔，我真的不能再收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赵东坚决推辞。
没错，他说的是“不能收”
，而非“不要”
，于是何雨柱便将物品提到手里，笑着笑道：\"那走吧，送完东西我还要赶去百货大楼！\"
不待赵东出言，他就拎着东西出门。
赵东随后赶紧跟上，他知道，何雨柱真心实意是要赠予他们家。
回到赵家后，虽然房屋干净整洁，却显得异常清贫，家具简陋到可以说是“室无一物”
。
甚至用来吃饭的桌边，角落已不见。
\"何叔叔，您请坐，我去给您倒水！\"刚出口，赵东脸色微红，因为家里连个像样的凳子都没。
何雨柱瞧见赵东的难处，笑道:\"不用客气了，我刚刚喝过水。
东西就放这儿，我不打扰了。
趁着天早，我要赶紧去买点货品，免得到时候大家啥都分不到。\"说着，何叔叔径直离开。
走出房门，何雨柱心中有些触动。
他原以为三大爷一家已穷到极点，一个人养六口已是极限，没想到赵东家更穷。
“世间情深，希望未来能越来越好。\"何雨柱低喃。
离开后，赵东独自跪地，悄悄对着离去的方向磕了几个头，感激之情溢于言行。
回家后，他先是将许大茂给予的五百块钱收纳起来，接着仔细核查起偷进空间的物品。
\"这家伙，如果不是一直怀疑他有钱，我真想不到他能拥有那么多财产。\"他感叹，东西收归仓库，目光转向装有瓜子花生的袋子，心中一想，顷刻间就有了成百上千斤的香脆炒货，口感更是出人意料地出色。
安排妥当后，他又翻找自己的票据，由于多年未用糖票，加上许大茂那儿的，总共多达十五斤。
这回几乎院子里所有的邻居们都来帮忙，不是因为昨天的肉或者是自己的合理行为？否则在整个四合院中，如果没有这些因素，又有谁会站出来支持他呢？
小事花钱不心疼，大事才会有进展。
他走出个人空间，轻松舒了口气。
现今资金充裕，但怎么花钱就显得更为重要了。
他自己并没有太多花钱的新法，唯一能想到的是购买黄金、古董字画，还有一些昂贵的木材，最后自然是收集各式名牌酒，诸如茅台和五粮液，把这些东西置办回家放在仓库中，再创造出适宜的储存环境，日后的任何时候取出享用，都能转化为金钱。
就算不能享用至他身后的人，至少也能留给子孙一个可观的基础不是吗？
停下心中的设想，他又洗脸一番后才关门离开，直奔商场而去。
果然，有无自行车的区别显而易见。
在那个时代，骑行自行车所获得的关注程度远高于后世驾车奔驰宝马时的风光。
并且原本预计将近四十分钟的步行路程，他在不到十五分钟之内就顺利抵达，尽管骑得不快。
百货大楼一层大厅。
\"你好，请问同志，我需要购买15斤的大白兔奶糖。\"
百货大楼一层。
何雨柱对着柜台工作人员笑道。
可惜，他善意的微笑无人回应。
几个工作人员沉浸在家长里短的闲谈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见他们在谈笑甚欢，何雨柱也没有生气。
他明白，这种现象如今司空见惯。
国有企业的工作人员就是如此，爱买不买，买与不买都不会影响到他们的薪酬待遇。
他们反倒因为你的不购买减少了麻烦。
由此换位思考，自己站在同样的位置，或许也会采取类似的态度。
他耐心等待，脸上始终保持微笑，只是安静聆听他们聊天的点滴。
过了大约十分钟，一个年纪稍大的售货员这才走到他面前，好奇地问道：\"这位同志，你在这里等这么久都不生气，真的很神奇哦。\"
\"呵呵，理解，与其打断你们聊天我去买东西，不如等说完再说吧。\"何雨柱微笑着答道。
\"哈哈哈，这位同志真的很有趣，换成其他人早就不耐烦了，还能如此温文尔雅。
这足以表明同志你的素养极高！\"
女售货员一边大笑，一边朝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接着问道：\"那么同志，你要买什么？\"
\"我想买15斤的大白兔奶糖，麻烦您了。\"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拿出糖票和三十块钱递给她。
这个时期的糖业算上顶级，每斤要两块钱，而且还必须凭票才能购买。
好的，那你稍等片刻，我去为你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