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有些尴尬
听到他的提问，秦淮茹有些尴尬，带着笑意说道：“柱子，你不是知道今日本家粮食有点不足吗？小当和槐花两个丫头还没吃晚饭，闻见你的香气，我才临时想带她们过来。
不过知道雨水质感她的对象要来，咱们不会打扰你们的，只是随便给他们准备些吃的，行吗？”
何雨柱听她的解释似乎合情合理，这种做法的确像是秦淮茹会做的。
小当和槐花两个小姑娘在家里的地位确实不如棒梗高，这一点毋庸置疑，即使在秦淮茹心中，哪怕没考虑贾张氏，单论女孩的话，她认为她们俩加起来也不及棒梗的价值。
但他没料到，秦淮茹为了节省粮食，狠心让这两个小孩挨饿。
推测现在已接近傍晚七点，这样还没开饭对孩子们而言无疑是个挑战。
他明白秦淮茹这是想要省事，他也想一口回绝，毕竟今天是何雨水将带她的伴侣来共餐，让人家见到这情况不大妥当。
然而，作为一个来自后世的灵魂，看着孩子们饿着，他实在无法袖手不管，即使在原作里她们也是被贴上\"忘恩负义\"标签的人。
\"咕咕！\"
肚子的低鸣声响，随即是被食物香气吸引，喉头发干地吞咽口水声，从旁溢出。
望着眼前两双渴望的眼睛，何雨柱叹了口气，说：“好吧，秦姐姐你先回去吧，两个丫头一会儿和我们一块用餐，吃完饭我会送她们回去。\"
\"谢谢你，柱子，我就知道你人善良。
我这就回去，这两个丫头就麻烦你了。\"秦淮茹开心地说罢，放开了两女儿的手，转身离去。
临走之际，她依恋地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才最终离开。
秦淮茹走后，何雨柱指着边上的糕点提醒：“去把手擦干净，桌上有些糕点可以先垫垫，但别贪嘴，等会儿还有正餐，懂吗？”
“明白，何叔叔谢谢你。\"
姐妹俩异口同声道谢后，小当拉起小槐花一起到地面盆里清洗，洗净之后便开吃了。
望着姐妹俩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何雨柱也露出微笑。
在原书中她们不招人待见，或许有做忘恩负义之事，但在如今这般年纪，还显得挺逗趣、讨人喜欢。
\"何叔叔，你也要吃哦。\"小槐花举着块咬过的糕点，甜甜的笑容对着何雨柱说。
小当也同样如此表达邀请。
\"你们慢慢吃，何叔叔我不饿。
等你们雨妹妹他们来了再一起吃就好。\"何雨柱笑着说。
不久，门口传来了自行车的声音，伴着何雨水和一位大婶交谈的声音。
掀开门帘的何雨柱，看着何雨水挽着男友进门，亲切地说：\"回来了，进来取暖吧，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哥!\"何雨水丢开男友的手，开心地跑向何雨柱身旁，拉着哥哥的手，接着介绍道：\"哥哥，这是我男朋友，李卫国。\"
接着，她又转向李卫国道：“卫国，这是我大哥，何雨柱。
你就喊大哥就好。\"
\"你好，大哥，我是李卫国。\"李卫国赶紧走上前跟何雨柱打招呼。
\"你好，卫国，进来坐吧。\"三人进屋，何雨水看到边上两个女孩吃糕点的景象，低声问何雨柱：\"哥，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看得出何雨水的神色不大对劲，但她并没有发飙。
\"雨水姑姑，您好。\"这两个丫头挺懂事，一见到何雨水就主动问好。
\"小当、槐花，你们也一样好。\"何雨水微笑着回应她们。
何雨柱没有搭腔，而是先招呼李卫国落座，斟满一杯茶后转向姐姐说：\"回头再说，等会儿，我们会和这两个小姑娘一块儿吃饭。
雨柱妹妹，你陪卫国哥哥先坐坐，我去把老太太接过来一块用餐。\"
听说要接聋眼婆婆来一起用餐，何雨水也没有反对，反而叮嘱：“哥你动作快点吧，老太太到现在还没有吃饭，想必是饿了。\"
\"好的，知道了。\"
给李卫国示意了一下，何雨柱走向后院。
迈进老太太家，只见她正享受着晚餐，看上去快结束了。
\"老太太，我说过要晚上过来接您一起用餐的。\"
\"大孙子来了，一位大妈刚送了些东西给我，我想你们年轻人应该有事情讨论，我不妨碍就先离开了，\"聋眼婆婆边咀嚼边笑着说。
另一边，何雨柱刚开口要说话，就听见婆婆接着说：\"大孙子，你就不要管我，雨水她那位男朋友第一次来，你应该好好接待，初到咱们家我出现并不合适。
我知道你孝顺，总是想到我，但今日就免了吧。
除非下次你真的做了好吃的不叫我尝尝，那样我才真生你的气呢！\"
\"这不行啊，妈！\"
何雨柱清楚老太太的顾虑，同时他也深知她固执的个性，既然她这样表示，那就一定不会改变决定。
\"好啦，妈，但您的这一顿就算了，我这就给您端些肉来。
今晚有野鸡野兔，风味很棒，我也让您好尝尝。\"何雨柱笑着让步提议道。
\"嗯，行，那你快去忙吧，就等着你的好菜了。\"聋眼婆婆笑道。
\"放心吧，您稍待片刻，我去很快回来。\"
何雨柱走后没过多久，他便端着盛着肉和汤的碗回来，香味四溢。
看着老太太吃得很欢愉，他就不再多做停留，简单招呼了一句便回到中庭。
\"哥，你回来了。
现在咱们开饭吗？\"进了屋里，何雨水已经准备好了碗筷。
\"回来了。\"应了一句后，他又朝微笑着注视他的李卫国问道：\"卫国能喝酒吗？\"
\"一点点，但我不多喝。\"李卫国笑着回答，他知道初次见面通常都会涉及到喝酒。
\"那好，前几天我就备了两瓶好酒，既然你知道酒量有限，今天我们就喝个痛快一些。\"笑着说着，他走向旁边的酒柜，取出珍藏的五粮液。
虽然李卫国平时不太沾酒，也知道五粮液乃是佳酿，于是连忙劝道：\"大哥，要不喝点度数低的酒好了，这样好的酒，将来留着招待客人更适宜。\"
“哈哈哈，既然这样，这好东西我们家的人都不舍得享受，还能留给外人吗？”
何雨柱径直走到桌前落座，边倒酒边向李卫国介绍桌上的佳肴：“卫国，你是第一次上门，别太拘谨了。
既然你能和我的妹妹走在一起，我们也就算是自家人了。
这些菜肴全是新鲜做的，味道肯定不输你在外面吃的，一会儿多吃点别客气，吃饱喝足了才尽兴，明白吗？”
“那就多谢大哥了，我不客气啦！哈哈！”
在这个四合院，何雨柱家中。
见他们相谈甚欢，何雨柱也不再如以往那样粗鲁，而是微笑着道：“大哥我与卫国喝酒聊天，水当和槐花就交给你帮忙照看着。\"
瞧着何雨水已经开始为主女孩子们夹菜盛肉，何雨柱笑笑道：“卫国，欢迎你第一次到我家来，就让我这做大哥的先敬你一杯吧。\"
“大哥千万不要客气，其实是我们应该敬你的。
雨柱同志总说起你对她的好，本来我早该登门拜访的，只是一直忙于工作，一直未能早些来看望大哥，实在心里不安。
几天前雨柱同志告诉我在你家相聚的事时，我满心欢喜，但也有点忐忑，担心你会不同意我和雨柱同志交往。
如今见到大哥，发现你的亲切，这份情意我很感激。
所以，就让我们兄妹俩陪你共饮此酒，表示对我们一家的感谢，也感谢你能把雨柱照顾得这般好。\"
李卫国起身后给了何雨水一个眼神，她随即跟着站起来，两人都举杯低过何雨柱，碰了一下后，李卫国笑道：“大哥随意，我先行干了。\"说罢，他就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并倾斜杯身表示酒已经喝完。
何雨水在一旁仅浅尝了一口，微笑看着他俩的互动。
显然，李卫国有深厚的人情练达和得体的礼数，尽管外貌算不上英俊，但却耐看。
接触虽短，但可以看出他为人慷慨大气。
“好海量！”
何雨柱赞赏着，随即一饮而尽。
“不用这么拘礼，我们家就是这样随意的。\"邀请了李卫国重新坐下后，何雨柱又斟上酒。
三人酒至微醺、菜肴渐入佳境后，气氛轻松不少。
“大哥，雨水告诉我，你在前阵子提了级别，现在已经是一位一级厨师了吧？”
李卫国笑容满面提问。
“没错，已经在钢铁厂十多年，早几年就已经是八级厨师，现在才到六级厨师，真是汗颜啊。
我已经快到而立之年了，说到头来却毫无建树，实感惭愧。\"何雨柱略微尴尬地说。
古语说，二十加冠，始习礼，得以衣裘佩带，习舞夏礼之仪。
七十而安，八旬无惑，百岁知天命，在他步入而立之年的行列，虽然房子算是已定资产，但在储蓄上却是两手空空，甚至连妹妹出嫁所需的嫁妆，还是向一位长辈临时借来的。
设想若无他自身的奇妙空间和系统助力，未来或许能保证物质基础温饱无忧，但大富大贵的可能性就十分有限了。
仿佛觉察到何雨柱情绪的波动，李卫国连忙说道：“大哥怎能这样讲，雨柱之前的生活状况，雨水也曾向我详细述说过，这一切并非您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