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所改变
当然，原本的那个他性情有些不招人喜欢，总是怼人，哪个领导会欣赏这样的态度？
\"主任指教了，过去的我也正在改正嘛，\"他说。
“呵呵呵，正因为这几 的性情有所改变，不再后厨乱发脾气，所以我特意找你聊聊。
记得之前你的那个狗脾气，看谁不顺眼就破口大骂，谁都给你不脸色看。
想来想去，我能不帮你争取更低的价格吗？要是真升了你的级别，你还不得意得上天去？”
“嗯，当然，你现在的举止言谈就挺好的，懂得体贴别人的感觉，这些都瞒不过我的眼睛。
自从你爸在工厂当厨师那会儿起，我就已经在当食堂主任了，本来琢磨着你会继承你爸的工作，我自然得多照顾点。
没想到第一天来就当着大家的面给我个下马威，哈哈，要是没了你爸情分撑腰，早就一脚踢出去了。\"食堂主任说到这里，眉飞色舞。
回忆往事，何雨柱的确记得自己初进厂就毛糙得不像话，仿佛唯我独尊的样子，几句反驳就会演变成激烈的对骂，完全不给自己留余地。
“呵，您这么理解，真是佩服。
您心胸宽广、大度得能乘船过海，若我处在您这个位置，恐怕早就将我辞退了。
主任，感激您这么多年的包容和教导，我以前确实不懂事，让您费心了。\"
何雨柱借机攀上话锋：“小子我明白了，如果您这么说，我回想起来也觉得，早知道您如此宽容，我早就是高级炊事员了。\"
听到工作的话题，他也认真表态：“主任您放心，我明白这是职责，还有些富裕的时间，回去我会考虑菜肴安排，保证令各方首长满意的。\"
“你手艺我很放心，上次做的就有目共睹，几乎每一位品尝的领导都称赞美味。
行，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你回去准备一下吧。
记住，要保持这个平和心态，别再犯以前的错误，惹人厌烦。\"食堂主任有点不放心。
“哎呀，您放心吧，我定会注意，那您先忙，我马上回后厨去了。\"何雨柱说完转身离去。
等到何雨柱离开办公室，主任这才叹了口气，“看他如今的表现，看来真是变了，早这样的话，我也省心多了。\"
回到后厨，马华见状急忙迎上前询问：“师傅，您没事吧？主任没欺负您吧？”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他知道每次与主任见面都不愉快，但这却是来自同事的关心。
他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你放心吧。
对了，主任拿来的食材在哪里？我先去看一下。\"
“嗯，中午你就来帮我打下手，顺便学习一下做饭的技巧。\"
“没问题，师傅。\"马华高兴地应承下来。
没过多久，何雨柱望着今天的食材，不禁一阵惊叹。
天呐，有鸡肉、鸭肉、鱼肉……甚至各种野味，竟然还有参类中的稀世珍品。
“看来今天来的客人非常尊贵，不然不会有这么丰富的食材。\"
站在一旁的马华也显得有些意外。
“好了，别磨蹭了，我们先处理这些食材，稍后你好好学习。\"何雨柱笑着说着。
“明白，师父。\"
说着他们就开始动手，即便是在马华的协助下，也耗去一个小时来初步处理所有材料。
快到中午十一点时，何雨柱开始烹调。
他的每一个动作如行云流水，简直就是艺术，让旁边的马华看得傻眼了。
自神级厨艺傍身以来，烹饪于何雨柱来说仿佛变成了享受。
马华心中的想法如何他已经不在乎了，只是真心喜欢上了烹饪的过程。
午时十二点整，食堂开饭，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陆续摆上桌，令那些领导看得目瞪口呆，惊叹连连。
“各位领导，请慢用，饭菜已经准备妥当。\"刘岚努力忍住一口气品尝所有菜肴的冲动，向在场的领导说了一句后，迅速奔回后厨。
她担心再走近菜肴，可能会失控表现。
“师傅，您太神了。
告诉您，他们连筷子都没动，我就听着从第一道菜开始就有吞口水的声音。
到最后，一个个吃得嘴巴张得大大的，只看着桌子上的美食……哈哈哈。\"
刘岚一进入后厨，兴奋地滔滔不绝讲述着她的观察，使得何雨柱满面笑意。
“还不错嘛，不愧是领导，定力不错。
自头一道菜开始直到现在，他们都未轻举妄动。\"何雨柱乐呵呵地评价着。
话音刚落，食堂内已传来筷子夹起菜肴与瓷碗碰撞的声音。
这些平时在酒酣耳热时才会进行的环节被抛之脑后，只见领导们毫不顾忌风度，犹如饿荒的难民般狂食，全然不顾形象。
在轧钢厂的食堂后方，做完饭的何雨柱本打算休息，谁知短短半个多钟就被刘岚他们吵醒。
“真让人失望，我还期待能留点剩菜呢，结果全都一扫而光，简直连盘底都快舔干净了！”
“是啊，何师傅费尽心思做了那么多菜肴，没想到这么几个领导，一口都吃没剩下。\"
只听见刘岚和一众大厨在那边议论纷纷，看样子已经开始讨论一段时间了。
“师傅，您醒啦？”
见何雨柱睁开眼，马华连忙将一杯茶送到旁边的桌上。
“岚姐她们这是在忙什么呢？一个个像是心事重重。\"何雨柱刚刚睡醒，有些茫然地问道。
\"这个啊，是因为师傅您烧的菜实在太美味了，那些领队把所有的菜都吃光了，所以剩下给岚姐她们的就没了，心情当然不好了。\"马华微笑着解说着。
何雨柱听后也觉得挺有趣的，但他早有预备，所以微笑着说：“好了，赶紧叫岚姐她们整理下那边的餐桌，剩下的食材我再来多炒几道，大家一会儿一起分享。\"
\"行，我这就去跟岚姐说一声。\"马华应了一声，急匆匆地出门去了。
马华离开后，何雨柱也感觉到肚子有点饿，于是站起身来准备炒几道菜肴。
因为他今天带来的食材很多，因此剩余的种类还挺丰富。
不多时，伴随着人们的夸赞声，午餐顺利结束。
晚上没有领导留在工厂就餐，所以何雨柱打消了继续待在食堂的念头。
给食堂主任交代一下后，他直接离开了轧钢厂。
到了鸽子市，何雨柱为了准备好今天何雨水要带女朋友过来吃饭的菜肴，又一次到来。
他的空间里水稻、玉米已经熟透，鱼儿也很丰盛，大部分都有近两斤重。
然而问题来了，没有肉。
这些日子如果没有厨房里那仅剩的一点儿荤腥，对美食家何雨柱来说真是度日如年。
一进入鸽子市，他就看到一位农夫苦恼地坐着，身边摆着尚未出售的野猪肉，还有几头小野猪用麻绳绑着。
看样子野猪肉尚未切割贩卖。
\"老乡，你的野猪肉怎么卖呀？\"何雨柱上前询问。
那人一看有人询问，立刻笑逐颜开地说：\"这是我们村里昨天 的野猪，因为粮食不足，所以拿来市场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换个粮食回家。
可是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都没人搭理。
\"如果您有兴趣，我愿意每斤卖六毛，多少您随意，就算开张吧。\"
听着，何雨柱点了点头，认为价格还不算太高，普通猪肉一般是每斤一块至一块两毛，批发电量大约八毛五左右。
而野猪肉虽也是肉，但在选择性上并不受人喜爱，由于那个时代大多数人买肉必须要求肥多于瘦，因此野猪肉并没有很大的吸引力。
而且还费油。
根据目测整头野猪肉大概有一百二十斤，以六毛钱一斤计算，大约七十二块钱。
然而他身上只剩下四十块钱，这是他的全部身家。
见他犹豫不决，那个人误以为他嫌价高，迫不及待地说：\"您真的需要的话，五毛也可以，我不能再便宜了。\"
何雨柱闻言笑了，挥了挥手说：“老兄误会了，我不是嫌弃价钱，而是考虑如果全买下来，我没有这么多钱。\"
\"我刚才听见你提到家中粮食短缺，恰好我这里有点余粮，不知道是否能以物易物，用粮食交换呢？\"
\"真的吗？您真的需要那么多？\"
\"是的，只是我手上现金不够，必须用粮食代替,\" 何雨柱微笑点头回答。
\"可以的，没问题，我们卖野生猪肉本来就是为了换粮食，如果你手上有，对我们来说太方便了，\" 乡亲笑着说，生怕何雨柱会拒绝。
\"那么，请问你想换些什么？大米、面粉、洋芋、红薯还有玉米和玉米面，你喜欢换哪种\"
\"除野生猪肉外，其他地上的四只小野猪我也一并要，你开个价，如果价格合适我们就成交，\" 何雨柱笑问。
\"这野猪肉来时我们量过了，有125斤，我按120斤算，算5毛一斤的话，就是60元。
那四只小野猪体虽不大，但每头估计三十到四十斤重，我算它们一头15块钱，怎么样？\" 乡亲紧张地询价。
对于野猪肉他降价了，小猪就没让步，但如果换不回这些粮食，村子里就会有人挨饿。
看出了对方的顾虑，何雨柱笑着说：\"总共你需要给我12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