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大方借债
棒梗有点为难地点头，暗想：“难道是你对我妈动了心思吗？”
“是不是你觉得因为我对你妈有意思，所以我才会大方借债？”
何雨柱眯着眼睛笑问道，目光紧盯着棒梗。
棒梗抬眼望着他，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泄露了他的心思。
“哈哈，看来不止外人这么想，你也这么觉得吧？别误会，我何叔叔有自己的房子，户籍是京城户口，职业是一名固定的厨师，每月薪水三十七点五，以我的条件，会看上你寡母么？
更别说她们还要拉扯你们一大群，简直就是个累赘啊。\"说着，何雨柱细心观察棒梗脸上的反应。
听着何雨柱的话，棒梗眼中闪出一丝怒意，瞪着他的样子愈发凌厉。
看到这里，何雨柱冷冷一笑，接着说：“设想若是我们互换立场，如果你是我，会有如此选择吗？拥有这样条件，你会不看上你的母亲吗？”
这次棒梗保持沉默，但在心底，他已经开始深入思考这个问题。
此刻，何雨柱再次开口：“看起来，你心里有了答案。
好了，不深说这些了。
那些借给你们的钱，不用你还了，就当作我的一份资助。
你回去想想，明早上班前来这里找我。
如果你认为昨晚的提议还算合理，那就一起定下来。
明天早上你若未出现，就算我没有提及此事。\"
棒梗直视何雨柱，初次感到这个人并非自己预想的那般难以相处。
“我知道了，何叔叔，我会明早来找您的。\"
说完，棒梗径直离开了房间。
常言道，授人予鱼不如授之以渔。
尽管秦淮茹手段高超，在原作中使自己处境悲惨，但现在有了何雨柱插手，一切都无法按照原来的轨迹发展，他更不会按原着的方式对待贾氏一家人。
如同何雨柱第一天向秦淮茹所言，他不会见死不救，但也会量力而行。
然而，若是要持续把他当作免费劳动力或任人支使的角色，他对这一套可就不会买账了。
当秦淮茹走进来后不久，棒梗已先行离开，带着一抹红眶和轻声的低吟。\"柱子，秦姐谢谢你，你能如此对待棒梗，足以看出你的关心。\"她说。
刚一回家，棒梗立刻把何雨柱的话告诉了贾母和秦淮茹，并宣称自己以后的学费会自食其力。
这个变化瞬间让她们都既意外又欣慰。
每个父母都渴望孩子懂事，秦淮茹怎能不对何雨柱感激不已？
“秦姐，坐下，”
何雨柱沉稳地拿起一杯酒，“我只是认为不能惯坏他，让他变成好吃懒做的人，将来贾家会扛不住。
还有他这年纪需要正确的引导，以免走向不幸的道路。
我能说的是，虽然不像以往那样全力支持，但必要的帮助，我还是会有的。
如果棒梗能听进我说的话，那也算他有幸。\"
秦淮茹心生感激，但她知道在家中有婆媳矛盾，她很难全身心去管教棒梗。
此时，何雨柱介入并可能带来些许变化，她怎么可能不对这样的举动表示感恩呢？
“柱子，谢谢你，一起喝一杯如何？”
秦淮茹微笑提议。
何雨柱摇头：“不喝吧，时间也不早了。
你先回家吧，我会尽自己所能提供帮助的，先回吧！”
秦淮茹面露尴尬，眼神却紧盯着何雨柱，好像在重新评估他一般。
“好吧，下次再聊，我先走。
这些鱼，你不吃就留给我好了。\"秦淮茹笑道，目光落到桌上的未触动多大的鱼。
对此，何雨柱虽略感无奈但也明白一蹴而蹴难以办成，便点点头。\"算了吧，你就拿走吧。\"
秦淮茹开心地笑开了，抱起托盘，仿佛担心他会变卦似的，飞奔而去。
何雨柱默默叹息，洗净桌面，简单的打理自己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像往常一样醒来，在空间签到后发现土豆和红薯已经完全熟透，整齐地堆放在储藏室里。
虽然数量并不多，接近一千斤，但也够他们日常食用和做种子。
红薯可以采用茎条嫁接的方式来繁殖，相比之下，土豆就需要从块茎培育。
不过操作并不复杂，念头一起，红薯与土豆种植的规模立刻扩大。
除了保留一部分做吃的，其他全都种下去。
下一次收获将会带来令人惊异的数量。
对此，何雨柱怀揣满满期待。
此外，稻谷和玉米即将成熟，最晚今天午餐时间便能收获。
“嗯，挺好的，但仅仅有大米可不行，还得备点小麦。
北方主要是用小麦，大米并不充足。
否则日复一日只吃大米，真的被人发现了恐怕又要举报一顿，那可就惨了。\"
离开随身空间，何雨柱计划本周日在马华所说的农庄逛一趟，期望能够收集到更多种子。
无论如何，他也需要丰富各类豆类作物，如花生、菜籽、蚕豆和黄豆，只要有种子在手，在空间里培植根本不耗费多少时间和力气。
另外，药材和珍贵的木料也要尽快纳入考量。
在外可能生长缓慢，费时费力，但在这里，就无需为此烦恼。
当空间升级到能够实现时间流逝速度加快一百倍后，这就意味着空间里一年等于现实中的一百年，什么样的好东西等待不到呢？
起身准备出门洗脸梳头，推开门只见杆子站在门口。
“何叔，早安。\"
看着杆子脸上的笑靥，何雨柱觉得这位小鬼也蛮讨人欢喜的。
“早，杆子，我看你好像下了决心了！”
何雨柱笑笑道。
“是的，何叔，我已经想清楚了，我想帮妈妈减轻生活重担，还想靠自己的努力赚取学费。
如果你说的一个月可以挣两块钱，那我也能存钱了。\"杆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好啊，既然如此说了，等我去抓些鸡蛋回来，到时候你就开始工作。
表现得好，何叔也不会亏待你，给你一些宝贝。\"何雨柱哈哈笑着说道。
“谢谢何叔，那我先回家去了。\"
梳洗之后，他又在空间里蒸了馒头与红薯，简单做了一碗鸡肉白菜汤，然后前往后院陪伴耳聋的老太太吃早饭。
边吃饭边笑问，“孙子，你说前几天秦淮如要介绍她表妹给你？我看过了，姑娘很不错，如果合适，那就别放过机会啊！”
“奶奶呀，你别操那份心，人家还没看上我。
早上秦淮如讲过，那姑娘已经返回乡村了，哈哈。\"何雨柱笑着回应。
在一边，老眼昏花但看得出何雨柱似乎没有被打击影响，聋老太太才放心得多，这时开口说：“你也别嫌我一个老糊涂多管闲事，他们姐妹俩，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
你过去迷恋那位寡妇，奶奶也不好多劝。
现在你不那样想了，可得多小心，不要又像以前那样被人牵着鼻子走，懂么？”
“明白了，老太太尽管放心，我自有分寸。
对了，晚上雨水会带她男友过来聚餐，您老人家就不用忙活了，我今天会早些回来做饭，到时我会来接你一块过去品尝的。\"何雨柱乐呵呵地说。
聋老太太听了摇摇头，婉言拒绝道：“今晚就算了，我知道你很孝顺。
不过你们一家人聚餐，奶奶就不凑合了，你哪次做了饭再来接我，老身必定不推辞。\"
“这只小家伙怎么会孤零零地被遗弃在这里呢？”
四合院门外，何雨柱环顾四周，周围既无人迹又没有猫的踪影。
他轻叹一口气，心生一念，黑猫霎时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空间内温度适宜，目睹小猫被雪水打湿的身体缓缓升温，他怜悯之余为它丢了一些小鱼在一旁，“命运在你，活下来与否，取决于你自己。\"
料理完毕这些后，何雨柱满意地上班去了。
走在热闹的街头，看着自行车穿梭，漫天雪花飞扬，他的面庞洋溢着这个时代特有的幸福感。
刚迈进食堂，马华就告知他食堂主任找他。
点了点头，何雨柱便前往主任的办公室。
\"咚咚。\"敲门声响后，里面有人大喊：“进来。\"
推开门，何雨柱看到食堂主任正忙着什么。
抬头看到是他，笑逐颜开地说：“雨柱来啦，你坐着，喝水自己倒，我得整理一下清单，一会儿有事跟你商量。\"
\"您慢慢忙。\"说完，他面带微笑坐上了沙发，安静等待主任结束手头的工作。
大约十分钟后，主任放下手中的文件，望着何雨柱笑道：“雨柱沉稳了很多嘛，难怪厂长大人想让你升职，这样很好。\"
回忆中，食堂主任与他的关系并不算太融洽，他在工厂工作十几载，等级始终停滞在一级炊事员的位置，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主任的阻止。
何雨柱微微一笑，谦虚道：“主任取笑我了，可能只是运气好吧。
尽管升到六级炊事员，但我内心其实还有些忐忑。\"
\"这样的心态非常好，我的性格直爽，不善于拐弯抹角，雨柱，这些年我不提升你的职位，并不是有意为之，你之前的个性确实让人难以接受。\"主任坦诚相告。
这番话倒是出乎何雨柱意料，过去主任对待自己可不是这样，每次见到仿佛都要摆脸色，好像对他有成千上万的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