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充分信任
他的回答让两人心中欢喜，因为这意味着他对他们的充分信任。
他们同意了他的决定，问他是否留下来吃饭，但何雨柱表示要和老太太一起，然后离开。
易中海的妻子好奇地问道：“你昨天回来心情不太好，可今天怎么从老太太那里回来就开心起来？”
易中海笑道：“大概有了些好消息。
我们老两口的养老问题，可能会解决啦。\"
“真的吗？”
妻子非常兴奋。
“还没十足把握，但也七分靠谱。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我提前回去，去了老太太那儿。
你知道吧，老太太桌上那一大碗好菜都是何雨柱送过去的。
老太太说他似乎变了个人，对我们的态度也更加亲厚。
你能想象，老太太待他比我们还好，他若真心愿意为老太太养老，难道对我们不好吗？”
易中海一脸乐呵，他认为可能性很大。
“那真是太好了。
如果我们能办成这事，往后养老就不必担忧了。\"妻子也满心喜悦。
然而，易中海思考道：“但是得考虑下傻柱和贾家的关系。
他最近似乎与贾家保持了距离，昨晚的事情又让傻柱对棒梗有了看法。
把傻柱和贾家继续绑一起，说不定会起反效果呢！”
接着，他开始计划下一步的措施。
\"大妈听完易中海的分析后，心里也不甚笃定。
原计划是将智柱与秦淮如凑成一对，由他们照顾聋婆，算是为智柱树立一个榜样。
俗语说的好，有样学样，这样一来，两人的养老问题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但事与愿违，现在的形势似乎出现了变数。
‘不清楚啊，我现在开始有些不确定智柱的心态变化，自昨天起，我发现他似乎变了，过去别说是他承认棒梗的事情，就连智柱自己偷鸡的事情他也能坦白，但现在不一样，他竟然直接点名棒梗，对于秦淮如的求助甚至选择忽视了。
’易中海思索片刻之后如此道。
"暂且就这样吧，我们稍后再做打算。
"他无奈地叹气，挥手说道。
对于这件事，大妈没有主意，所以也没有多加劝导。
厨房里，聋婆的房间。
“哎呀，大孙子来看我了！”
聋婆正要用餐，何雨柱掀开门帘进来。
\"奶奶，我来了。
今天我从食堂带了些吃的来，早说过的，只要我在家，都会来陪你老人家吃餐饭。\"何雨柱进门后，一边擦拭餐桌，一边摆放菜肴，语气自然而流利。
\"你真好。\"聋婆开心地回应。
\"来来，我们先填饱肚子。\"何雨柱准备好一切，扶起聋婆，让她坐下后才开始一起用餐。
今天的菜单有炖猪肉和白菜，加上前一天没吃完的鸭汤，配以白馒头，堪称不错的一餐。
聋婆边吃边打量着何雨柱，笑道：“说不清怎么了，总觉得你长大了很多，不一样了。\"
闻言，何雨柱微笑回应：“哪有什么改变呢，还不是跟以前一样。
你多吃点，你是咱院子的精神支柱，很重要。
往后有儿媳生孩子，还需要你帮忙照看着。\"
聋婆听到这里兴趣浓厚，对于昨天何雨柱点名棒梗的事有所耳闻，疑惑道：“你是想开了吗？不再执着于那个秦姑娘吗？”
听了她的话，何雨柱一时沉默，然后慢慢说道：“算是看清楚些了，秦姐的生活不容易，单凭她的薪水养全家。
我一个人能吃饱，家人就不会挨饿，平时援助一些也算过得下去。
不过，老太太，我们还是要为自己而活对吧？不能因贾家的事，把自己耽误了。
老实说，过去我也有过几回相亲的经历，失败的原因我明白，就算未来和秦姐成家，……”
\"再生一个儿郎女儿，一辈子的生活大概也就这样吧，养那几个孩子我心甘情愿，\"盲眼老太太笑容盈盈道。
\"你现在不愿意了吗？\"她接着问道。
何雨柱摇头说道：\"没办法，这些年下来，我也看清些事。
秦大姐是把我当成 和累赘。
她自己失去老贾之后悄悄生下小槐花，并去悄悄装了避孕环，我能想象她的算盘。
所以，我不再干了。
凭借我的条件，找个更好的伴侣并不是难事，您觉得我说得对吧？\"
\"呵、呵、呵，好家伙，原来我的大孙子开窍了。
要是你早有这种觉悟，可能早就孩子满院子乱跑了，\"老人夸赞着，然后又教训了何雨柱几句。
老少两人相互交谈，气氛十分和睦。
在这个小院，除了她之外，确实难得有真心对他的人存在。
饭后，陪老人闲聊一番，何雨柱才回到自家。
他发现自己未婚妻子何雨水没回家，可能去找她男朋友了。
坐在空荡荡的床上，望着四壁皆空的房子，何雨柱心底难免升起孤寂感。
\"看起来，我确实需要找个伴了，别提别的，哪怕能给这个小屋添点人气也是好的。\"他想到此，回想书中那些与自己相识或无缘的姑娘们。
首先，冉秋叶无疑是名气不小的——她是留学海外的知识分子，有教养、谈吐文雅，但他内心并不接受她。
爱情与婚姻是不同，恋爱尚可在诗和远方畅游，而结婚则是日常生活的柴米油盐，需要实实在在共度人生。
冉秋叶虽然并非不通世俗的女子，但她骨子里的清傲难以轻易消解，若成婚可能会更像是尊老祖母而非伴侣。
秦京茹来自农村，渴望离开农村嫁进城市，虽然家庭贫寒，她勤劳、懂照顾人，但缺乏 的思想，若结为夫妻可能会过于听话。
即使感情稳定，何雨柱仍担心她过于依赖他如同傀儡般。
关于娄晓娥，她心地良善，善于助人，却身世显贵。
在那样的年代，这样的结合往往带来不少波折。
她在嫁给许大茂后离异并逃难海外，最后回来时被傻柱蒙骗，成了四合院中的一口被人吸血的井。
作为婚妻候选人，他觉得在可抉择时，应该让她远离这样的厄运。
若真的结合，十年后他们将会天各一方。
而且，何雨柱也深知，他不是那种能默默等待的类型。
因此，这段关系对她来说也不是合适的归宿。
至于于海棠，那是厂矿广播员，性格直爽、爱憎分明，相貌出众且有些文艺小资。
但这些，似乎也无法完全弥补他们未来可能面对的种种问题。
何雨柱明白每个选择背后的影响，所以对于未来的另一半挑选甚为挑剔，他需要的不仅是生活的伴侣，更是灵魂的契合者。
现在有了系统在手，何雨柱相信他的未来能足够满足海棠的日常所需。
至少在这点上，他是匹配合适的。
沉思片刻后，何雨柱叹了口气，揉揉脸，苦涩地自言自语道：“算了，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说不定她根本瞧不上我，瞎操这份心是白费功夫。\"
估摸了下时间，大约晚上七点稍过，睡觉还嫌早，该找个事消磨时光才对。
刚这样想着，门口忽然传来秦淮茹清脆的声音。
“傻柱，你在家吗？”
这突然造访是什么原因？何雨柱略感疑惑地起身开门询问。
\"秦姐怎么这时候过来？\"
望着她，何雨柱提问。
秦淮茹笑意盈盈地走入，身旁还有秦京茹跟在后面。
\"傻柱，我让你一直想让我把你那位堂妹介绍出去吧？这不，今天早上我接她来我家了。\"
秦淮茹介绍起来，口气很是开心。
审视一番秦京茹，她的模样还算端正，尽管衣着可能略显朴素，但仍能看出她是位端庄的女子。
\"你好，我是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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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 的小庭院内，何雨柱大方地向秦京茹问候。
接着，他邀请二人坐下，并为他们各自倒上杯热茶。
这时，秦淮茹笑着问起：“我这个表妹，秦京茹，你觉得她是不是很漂亮？”
另一边，秦京茹也在默默打量着何雨柱，由于午后被许大茂的打岔，她对何雨柱的印象不佳。
\"你好，我是秦京茹。\"
何雨柱深知人情世故，他看出初次踏出家门、尚未学会掩饰的秦京茹心思如何，想起剧情里许大茂一开始对她的影响，便知道她对自己并无好感。
\"呵，你好，吃了吗？\"
何雨柱没有解释什么，他认为对方或许与自己并不般配，无需一厢情愿地强求。
\"吃过了。\"
秦京茹简洁回答，沉默地看着秦淮茹，期盼能找个理由回家。
秦淮茹身为聪明人，明白秦京茹的心情，却又不愿让她与这样一个优质的潜在对象擦肩而过。
于是，她对何雨柱笑着说：\"傻柱，我这表妹第一次相亲有些怕生，你要理解哈！\"
闻言，何雨柱微微一笑，看着秦京茹，对秦淮茹笑道：\"秦姐不用多言，从这位京茹姑娘的眼神就知道她对我无意。
刚好我最近要忙着给水丫头准备嫁妆，也无暇考虑自己的私事。
我们今日相见就到这里，下次再谈吧。\"
在简短交谈后，何雨柱直接下达了逐客令，这让秦淮茹听后颇为担忧。
她连忙补充说：\"怎么会看不上你呢，你现在已经是厂里的六级炊事员，月收入快五十块，既有房又有稳定工作，还能让她挑毛病？\"
听到这里，秦京茹惊讶不已，她回忆起昨天姐姐的话：炊事员等级还是八级，每月37块5。
如今怎么说变成六级，工资翻了呢？这些钱他们一家人要攒一年都未必足够。
“可是何哥，我记得你应该是八级炊事员，每月三十七块五啊？”
秦京茹略带歉意地问道。
见到她的反应，何雨柱明白秦淮茹还没告诉过她实情，不以为意地解释：“今天刚升级的，秦姐你的消息倒是挺准啊。\"
尽管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秦淮茹故意装傻般地微笑，朝何雨柱看了一眼，随后狠狠瞪了秦京茹一眼，眼神带着严厉警示的意味。
看到秦淮茹的焦急，秦京茹急忙开口：“何哥，我……”
“有话直说就好，毕竟初次相识，没有必要隐瞒。\"说着，何雨柱自曝道：“何雨柱，今年二十九岁，本地生长在北京市，从事厨师工作，在钢铁厂食堂任炊事员，现在月薪大概五十块，衣食无忧，房子也齐全。
妹妹还在待字闺中，年内即将出嫁，到时候就真能 了。\"
说到此处，他望向秦京茹：“姑娘，结婚乃终身大事，你可以慢慢考虑不必立刻作答。\"
听见这话，秦京茹回应：\"是的，何哥，你条件很好，我挺满意的！\"秦淮茹在一旁笑笑道：\"怎么能不满，柱子这条件，在整个北京城恐怕找不到几个胜过他的人。\"
“过奖了！”
何雨柱谦虚道。
看着秦淮茹的表现，他知道她内心真实的感受，但他并不在意。
实际上，他可以理解。
虽然理解和行为是两码事。
闻言，秦淮茹提议道：“不如现在就说定了吧？”
可何雨柱直接拒绝了：“还是等妹子你回去好好考虑，确定后我们再谈不迟。\"
因为原作中的情节，许大茂在第二天天使把秦京茹哄走了。
不过何雨柱猜到可能是自己的态度导致秦京茹被秦淮茹密切关注，暂时与许大茂保持距离。
而许大茂这人胆大妄为，怎可能轻易放弃 秦京茹的好机会？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仓促定下来会破坏许大茂的期望。
既然婚姻是两个人的选择，若秦京茹能在许大茂的干扰下依然坚决选择他，那就表明他俩之间确实有基础。
他们会彼此陪伴下去。
毕竟，有个女人能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纵然不太浪漫，如果那个人是会为你着火的秦京茹，这样的相伴也是非常不错的。
看着柱柱拒絶，秦淮茹有些焦虑，但她看见秦京茹仍有迟疑，便觉得给他们一些考虑时间更为妥当。
只要她回去做做秦京茹的思想工作，这事十有 会成功。
\"好吧，那我们先回去。
柱柱你别太担心，我会好好开导京茹，你等着看秦姐的好消息吧。\"
秦淮茹笑着这样说，随后挽起秦京茹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