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合规的说法
“嗯，这样也好，不过不太符合常例。\"何雨水赞同，但她深知她就这一位兄长，结婚那天指望他亲手下厨是不太可能的。
何雨柱考虑片刻，微笑道：“没事的，没举行婚礼前还是两个家庭的关系，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有什么合不合规的说法嘛。
况且我只有一个妹妹，我能不在乎，那其他人更别说了，算了吧。\"
听这话，何雨水心中满是温暖，也决定将来要多抽时间回来看看这个傻哥如若有所转变。
吃完饭，何雨水主动清洗了碗碟后返回房间。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却推门而入。
“吃饱了吧，柱子？”
何雨柱礼貌地回应了易中海的问候，他知道这位老者虽有道德洁癖的毛病，但总体还算善良，而且在大清那不成器的父亲弃家后，都是大爷和大妈二人一起支持自己才有了今天的生活。
“大爷，请坐，您今日来访，想必我也有件事情想要与您商议一下。\"何雨柱给易中海倒了杯茶，客气地说。
看见他不再像以前那么随性自然，易中海心里不禁疑惑，于是笑道：“什么事？你直说。\"
“嗯，我的小妹妹快到出嫁的时候了，做哥哥的这些年也没什么积蓄。
就这么一个亲人，我不希望她出嫁之后被人欺负或者冷落。
所以，我来找您借五百块钱，购置些嫁妆，至少不能两手空空地过去。\"
何雨柱毫不遮掩地阐述了自己的需求。
在这个四合院里，何雨柱家里，发生着这样的故事。
老人闻言感到几分诧异，但这却是多年以来他首次开 流。
稍作思考后，点头答应道：“可以，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如果不在，找你大妈就好，钱她管着，我会告诉她的。\"
“那就多谢了，这钱我会尽快还您，并不会拖太久。\"何雨柱笑着给出了承诺。
“随意吧，我今天来是察觉到你跟秦姐似乎有问题，我感觉你不太对劲，邻居嘛，有什么事情坦白说了最好，不用憋在心里，您觉得怎么样？”
易中海直截了当地说出他的来访初衷。
何雨柱知道他的意图，老人还在试图将他和秦淮茹紧紧相连，将来好为自己晚年的生活提供依靠。
何雨柱清楚，尽管老人过去总做一些似道德 的事，但根源还是他对秦淮茹的认可。
如今换成他，虽不想继续与衰落的贾家捆在一起，却还是能满足老人实质性的要求。
于是，他望着易中海说：“大爷，我知道您的想法，我不是傻子，对您的行动有些了解。
但我想提醒您一件事，秦淮茹已经避孕了。\"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令易中海愣住，尽管他想撮合他们结婚，但他从没考虑过会让何雨柱断子绝孙。
绝后的阴影对任何人都印象深刻，对易中海和一大妈更是如此。
“怎么会？”
他愕然无比。
见他知道得的确不多，何雨柱微笑着答：“有何不可？贾哥走了之后，秦姐没多久就私下去上了环。
这事我前几天偶然发现的。
所以，您别再想着撮合我们了，也请就此打消念头。
我能体会你们担忧将来赡养问题的心情，也理解为何您对院里的老太太那么照顾。
您可能怕老来无依，但我理解，情有可原。\"
听此话语，易中海内心如坐针毡。
今天何雨柱的表现太过反常，让他难以应对。
而且，每句话都深深地触动了他的内心，掀起阵阵波澜。
何雨柱看到老人的惊奇表情，微笑不语，也没有明说要替两位养老之事，只默默地看着。
易中海盯着笑容背后令他不安的何雨柱，尽力让自己平静，试探着问道：“你知道什么，有何理解？能不能说一说？”
“呵呵，这不必，大爷您聪明得很，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有些话摊开来就不有趣了，你觉得呢？”
何雨柱又一次微笑着说。
察觉何雨柱的坚决，易中海不敢再提，毕竟他不确定傻柱是否会真正地赡养他们老两口。
他随即笑了笑，找个借口，先回去了。
看着易中海有些手足无措的身影，何雨柱浅笑一声，随即摇头，不再去考虑此事。
他的思绪沉入私人空间内，眼前展现出一片浩渺无垠的广大区域，令他内心欢喜，单凭肉眼所见，就有上数百亩的土地。
对土地稍加考察，他发现都是极其肥沃的土壤，只要播撒一些种子就能生长，甚至连肥料也不需要他操心。
“可是，这么多地要一个人种到什么时候呢？”
正思索之际，忽然间传来轻响。
“主人无需忧虑，此空间中一切皆可操控，以主人之念驱动，在这片私密领域中，主人等同于创造神、万物之主。\"
听了这话，何雨柱的热情更甚于获得神级烹饪技巧，无比激动。
“滴答，主人今日未完成签到，需执行签到吗？”
“签到！”
“滴答，主人已获得一百金币，可参与抽奖，每一千金币有一次机会，次数不限，抽到的商品种类也随机。\"
“这意味着，每天获取一百枚金币，十个日期可抽取一次，至于能否中奖，则尚不可知，嗯……”
“滴答，主人理解准确。\"
“签到获得的金币，能否提升呢？”
“滴答，能，主人当前等级为一级，日签到仅限获得一百金币。
等级提升后，签到获取的币额也将增加十倍。\"
“说到提升，那么提升方式是如何呢？”
“滴答，具体如下：
一级到二级：需要一万枚金币。
二级至 ：需要十万金币。
以上，以主人现有等级，无法解锁。
请记得每日签到，提升等级为当务之急。\"
看着这说明，何雨柱略一估算，一级升二级需要十日，还算简单。
由二级到 的跨度则更大，签到金币翻了十倍，若每日增加，一千个金币，要达到十万目标得一百天。
等级提升至 以上之后就不好预定了。
“嘿，还可以。\"心情轻松不少后，他开始思考如何利用这一私人空间。
思绪回笼之际，直接以精神触碰桌面上的茶杯，瞬间，杯子竟消失了。
随后念头一转，它再次出现在视野中。
经过几次试验，无论是物件还是物品，只要在十米以内，不分轻重、大小，都能收入私人空间内，包括活物。
“滴答，人类除主人外其他不行，否则会遭到分解。\"
“嘿，别人不行就算了，我也从未打算让这个秘密曝光给别人。\"
心中这样想着，何雨柱计划先储备些鱼苗或其他种子以备将来，不然这私有领地仅仅用来装东西太浪费资源了。
与此同时，他在家中测试空间之时，秦淮茹的住处传来动静。
“什么！那个寡情无义的柱子居然要撇开我们家吗？”
贾张氏气得脸色通红，忍不住大喊道。
每天都把食堂的食物带回家的确令人愉快，尽管饭菜里的营养不多，总比家里做的丰富些。
偶尔能品尝到肉食，这是无比珍贵的滋味。
\"他的话语已经明确，还是得帮助，但绝对不可能再像以往那样全力以赴了。\"秦淮茹略带疑虑地问道，当初去装环只有母亲和那个如今已转岗的医生知情，这傻柱怎么会得知消息，令她感到不解。
贾张氏听罢，担心秦淮茹会把她作为替罪羊，连忙为自己辩护：\"我怎么知道傻柱的消息来源？反正别想赖在我头上，我孙子正处在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一天没有肉是不行的。
你应该明天再跟傻柱谈谈，他那么天真好骗，你想让他怎么做他都会依你。\"
听了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心中其实没把握。
傻柱今日显得过于机敏，一眼便能洞察人心，而且他说话做事都有章法，不再像从前那么容易哄骗或打动。
\"我还是试着跟他谈吧，对了，妈，傻柱不是要娶老婆吗？你觉得我妹妹秦京茹如何？\"秦淮茹问道。
在贾家的四合院中，秦淮茹继续话题。
\"你的亲妹妹秦京茹？\"
贾张氏再次确认询问道。
\"没错，妈妈，我是这样盘算的，家里单靠我这点收入肯定不够支撑我们的生活。
若能把秦京茹嫁给我那傻柱表弟，我们就成为一家人。
作为家人，他还能不对我们家照拂有加吗？\"秦淮茹一步步引导分析。
其实，嫁给傻柱的想法也曾浮现在她脑中，但早间那句话问及环的问题，再加上目光的变化已非之前的热情炽热，而是一种冷漠和镇定，让她心生惧意。
因此，她认为唯有让秦京茹嫁入贾家才能维系长期稳定的经济来源。
贾张氏微微眯眼，问道：\"你难道不想直接嫁给他吗？我知道他对你有意，你也对他的心意有所回应。
现在这个时代，旧思想已不适用。
总之，我不拦着你，只要你不扔下我以及孩子们。\"
一听到这些鼓励话语，秦淮茹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火花。
然而很快，看着贾张氏怨恨的目光，她顿时清醒过来，然后摇摇头：“我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怎能再嫁到他们家呢？如果你愿意，明天我立刻去村里接我的妹妹秦京茹，为他们安排个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