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这是什么意思
袁幼沅一跑,牵扯着伤口。
这并不是小小的划伤,而是经历过几个小时的手术。
痛的袁幼沅站在原地,捂着胸口。
沈钧彦远远地看着她吃痛的模样,一脸心疼。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突然从暗处冲出,它的车灯如同猎兽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
车辆以惊人的速度驶向袁幼沅,似乎要将她吞噬。
沈钧彦瞳孔地震,想要冲过去,却看到车子在电光火石之际停了下来,刺眼的白光猛照着沈钧彦。
只不过两三秒,车子从他身边叫嚣离开。
等他再看袁幼沅的位置,空荡荡的!
他立即回神,跑到一旁的车上,一脚将司机踹下去,追了出去。
视线死死的盯着前面那辆轿车。
袁幼沅看着车上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内心忐忑,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跟沈家对抗。
“你们带不走我,我身上有定位。”袁幼沅说道。
保镖闻言,上前试图给她摘掉。
“只有他的指纹,才能打开。”
黑衣保镖眉头皱的更紧。
想要扯断项链,这项链仿佛跟十卷钢筋组合似的。
袁幼沅的脖颈都被摩擦出一圈血来。
她看着保镖用麦克风对着那边说着什么。
车子讯而不及的停在路边,将袁幼沅推了下去。
袁幼沅吃痛的摔在地上,紧接着看到一辆车停在自己身边。
沈钧彦直接跳下车,大步跑到袁幼沅身边,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他一脸紧张害怕的打量着她全身。
袁幼沅摇了摇头。
她更加好奇对方的身份。
沈钧彦看着她脖颈的鲜血,仿佛双眼被刺痛,紧缩着。
拇指轻轻触摸着她的脖颈,“痛不痛?”
袁幼沅点了点头,被沈钧彦抱在车上。
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压抑的怒气,手都在青筋暴起。
“忍一下,很快过去了。”他拿出酒精,擦在袁幼沅脖颈处。
看着她紧咬牙,不喊痛。
如果别的女生,早就哭了。
这些年,她究竟怎么过来的。
沈钧彦眼底越发的心疼。
“没事了,有我在,不会让人把你抢走。”沈钧彦消完毒紧抱着她。
袁幼沅听着他怦怦乱跳的心声,不知道他在安慰自己还是他。
很快,沈钧彦的九辆豪车追了上来,将他们护在中间。
“有没有不舒服?”
袁幼沅摇了摇头,有几分不耐烦,他这是问了多少遍。
好啰嗦!
经过这胆战心惊的插曲,沈钧彦一直将袁幼沅禁足在城堡,连偏殿都不准去,美其名曰好好疗伤。
只有他自己知道,害怕有人从他身边将袁幼沅抓走。
在他没有调查清楚那批人之前,绝不准她离开主殿半分。
袁幼沅每天被他投喂,经过这半个月,不仅伤口好了,整个人都胖了一圈,整天待在这里,人都快憋疯了。
她无聊的打开窗户坐在上面,这时,沈钧彦刚好中午下班回来。
看到袁幼沅双腿挂在窗外,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慌张的跑到主卧,一脸害怕的盯着袁幼沅,“过来!”
袁幼沅疑惑的看着他,干嘛这么紧张?
“怎么了?我想吹吹风。”
沈钧彦听到她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可神经还是紧绷着,生怕她不小心掉下去。
“快过来,一会儿我带你出去!”
“真的?”袁幼沅双眸放光,爬了回来。
她刚刚转过身,整个身体就被腾空抱起,紧接着整个人被扔到床上。
下一秒,胸口感觉到沉重。
看着眼前放大的脸,深情的吻着她。
袁幼沅有些别扭,这是白天。
她想要说话,唇却被他死死堵住。
“医生说你伤口已经完全好了,幼沅。”沈钧彦目光柔情的盯着她。
他的意思袁幼沅怎么会不明白,脸刷的一下子变得通红。
看着她害羞的小模样,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诱惑着他。
“小妖精!”
他一口咬在她的唇上,不再给袁幼沅反抗的机会。
在迷离之际,袁幼沅推搡着他。
“乖女孩。”
沈钧彦终于吃到肉了,不禁舒服的嗯了一声。
那嗓音中仿佛带着魅惑。
袁幼沅不知自己是不是被他传染了,这次竟然感觉好舒服。
一切结束后,已经两个小时之后。
沈钧彦擦拭着她脸上的汗,“怎么样?舒服吗?”
袁幼沅害羞的背对着他。
沈钧彦忍不住打趣笑着。
袁幼沅懊恼的拍了他一下。
被禁食半个月,这只是他的开胃菜而已。
“晚上有场宴会,陪我一起去。”
沈钧彦撩拨着她的发丝。
袁幼沅愣了一下,他不是不喜欢参加宴会吗?
不过,能出去就行。
沈钧彦带她出去,他不喜欢两个人现在的状态,他迫切的想要告知全世界,她是属于他的!
不准有其他人跟自己争抢。
“衣服鞋子,造型师都已经准备好了。”
等袁幼沅下楼的时候,经过一番打扮,她直接坐在沙发上,“我不去了!”
“为什么?这不挺美?”沈钧彦欣赏的看着她。
不错?
衣服,裤子够长。
发型也简单。
袁幼沅瞪着他,“你故意让我出丑吗!”
这长裤长袖的,是怕宴会冻死自己吗,不知道的以为是服务员呢。
还有,这头发做了一个麻花辫。
沈钧彦对着旁边的佣人使了一个眼神,佣人上前,
“少奶奶,这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您这一身太好看了。”
袁幼沅听着佣人溜须拍马屁。
突然感觉到不对劲,“我才不是你们少奶奶。”
气氛一时之间冷场下来。
佣人感觉自己真是对嘴,看着少爷阴晴的脸色,赶紧说道,“早晚都是我们少奶奶,我们只认您一个少奶奶。”
袁幼沅抬眸瞥了一眼沈钧彦,这是他的意思吗?
让佣人这么叫?
沈钧彦站在一旁,目光如深潭般难以捉摸,他轻抚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
袁幼沅心头一紧,他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