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无份
江枚瞧着一动不动傻站着的唐妞妞,伸手准备扯她胳膊拽出去。
“堂哥?”唐妞妞瞪圆了眼睛,委屈巴巴的抽喊。
“?”江枚疑惑的扭头往像身后,呆滞的注视着逆着光走来的高大男人。
伸出去的玉手彷佛触电般嗖的收回,小脸涨红一片局促喊:“唐哥哥,你怎么来了?”
说完眼色快速挪开慌乱的四处乱飘,就是不敢正眼瞧着唐侵。
脑子如浆糊般乱:“怎么办?唐哥哥瞧见多久了?”想到着挪回视线壮胆的抬眸直视,语气温温柔柔的犹如棉花般让人感觉柔软。
“唐哥哥,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妞妞突然和柳大美两人扭打在一起,劝了半天她就是不肯松开抓着人家头发的手!我是实在没办法!故意吓唬她才那样说的!”说完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
唐侵淡淡的瞥了一眼绘声绘色自我表演的江枚,轻飘飘的回了一句:“哦!”
黑眸盯着哭的眼睛红肿,一脸惊恐往着自己的唐妞妞答非所问道:“是这样吗?”
唐妞妞停下了哭腔,小手攥紧衣角黑瞳一会看看那、一会看看着就是没有勇气一直盯着堂哥。
自己可没忘记眼前这人可是对奶也狠的下心的人,可比江枚这个疯女人可怕多了……
柳大美眼睛滴溜溜的转,瞥见紧张无措的唐妞妞这幅乌龟模样。
在扬起小脑袋直勾勾的盯着唐侵,小脑袋瓜灵光一闪。知道自己反击的好时机来了,清了清嗓子叭叭叭的供出唐妞妞的罪行。
“是唐妞妞上课睡觉,然后孙大宝咋咋呼呼的喊了一声,唐妞妞就以为下课到饭点了!我就嘲笑了几句她就拽我头发!”说完拔拉开自己枯黄干枯的头发给人瞧泛红的头皮。
“你胡说!是你先骂我小猪的!”唐妞妞一听柳大美恶人先告状气鼓鼓的大吼,说完怯生生的瞥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堂哥,生怕他听信她的谎言揍自己。
“我那胡说了!唐大哥,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孙大宝!”柳大美被唐妞妞这一刺激如斗败的公鸡,历声的指着她身旁哭唧唧的孙大宝。
“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奶我要回家!”孙大宝被柳大美这话砸的语无伦次,哭哭啼啼的摆着双手。
江枚瞧见战斗力爆棚的柳大美,心里乐开了花勾起嘴角装腔作势道:“唐妞妞,老师平常是这么教你的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哦!你要是现在知错能改!可还是好孩子哟~”
“你……你们!……欺负我!”唐妞妞望着众人指责的眼神,气的心砰砰砰的狂跳。
说了半天,也就憋出这几个字。
站在门外的石老师看着里面乱哄哄一团的学生,叹息的摇了摇头。
目光特意在那纤悉的背影停留了几秒,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板着脸教训道:“柳大美、唐妞妞你两上课扰乱纪律,老师罚你们一起站在走廊上听讲!”
“我没错!”柳大美瞧见唐妞妞气极的模样,心里暗自得意。
下舜耳根传来惩罚自己的嗓音,下意识拉高嗓音反驳,一扭头撞上门口穿着白色衬衫石老师的身影,霎时如小猫乖巧。
口是心非极不情愿胯着小脸:“哦……”走之前趁着视角盲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唐妞妞,抬头挺胸一副输入不输阵女王般的气势大大方方走出教室。
走到站在教室门口时犹如泄了气的气球,乖乖的喊人:“师老师好!”说完夹着尾巴哒哒哒窜到走廊,小身板贴着墙壁站好。
唐侵把师老师一系列做法看在眼中,黑眸深深的打量了与之前完全气势不同的男人。
江枚心里很恨的咬着后槽牙,愤愤的想自己最近是走了什么狗死运,怎么啥破都不自己撞上。
瞥见侧过身绕过自己准备离开的男人,话还没说出口,手就立即拉住了男人的一摆。
唐侵蓦地被人拽住衣角,停下脚步淡淡瞥了一眼衣摆上的柔荑。
清亮的嗓音淡淡问询:“有事吗?江老师!”冷肃着硬朗的轮廓注视着她。
学校大门口。
“师老师,今天麻烦你了!谢谢!”唐侵大长腿胯上直行车,干脆利落的道谢。
“客气了!同志!作为一名教师为人民服务吗?”师老师笑眯眯的大方的接受男人的夸赞,耳边想起打铃的声音。
抬头望了一眼日照高头的太阳,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同志,那慢走!”
“嗯!辛苦了!同志!”唐侵抿着唇点点头,腿根一用力踏着自行车就往村里赶。
瞧着回村路上的树木,心里也想念在家里的媳妇。勾起嘴角双腿踩着脚踏板越来越来,恨不得一眨眼就立马到家门口。
师老师刚送完唐侵离开,一扭头就撞见了站在自己不远处的江枚。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静静地注视她几秒,无奈的打破局面。
“江老师,怎么还不去吃午饭!”温和浅笑大方的打招呼。
“呃……正要去!”江枚望着和气斯文的男人,心里也尴尬。
毕竟自己之前也有所察觉到眼前文质彬彬男人对自己有一些男女感情,只是那时自己整颗心扑在了唐哥哥身上。
而故意无视了吧了!自己前几天刚回学校就明显感觉到了男人刻意的疏远自己。
本以为今天瞧见自己趾高气昂的泼妇的一面会更加远离自己,想不到现在还如往常遇见一样彬彬有礼的朝自己打招呼。
江枚就这样自己一股脑的沉浸在自己的脑海里,等回过神后望着远去温柔的男人不由的想。
要是自己当时胡乱选择结婚的对象是他,说不定现在的生活也不会这么糟糕,爹也就不会被自己气倒。
……
师老师走到没人的小道上,脑海也在回忆起再一次回到学校上课见到江枚的心境。
“唉!”无奈叹息一声,感慨道:“有缘无份!”
更何况自己刚才站在门口也嗅到了,刚才男人与江枚之间特有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