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早间晴子去世的第1天
早间晴子去世的第1天。
众人都还沉浸在悲痛的情绪之中，她生前交好的、帮助的人很多，许多人听到这位战争英雄的死讯，都在今日赶来悼念她。
排队的人比较多，都手捧着各种鲜花等待，大多以紫色为主，纲手三人料到这种情况，提前在清晨来探望后便离开给他们腾出位置。
纲手回到家里，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抓住了颈间的项链，眼中一路上蓄起的泪水也在迷茫中掉落。
一起长大的她，笑着的她，哭着的她，生气的她……一切都好像还历历在目。
一同陪伴回来的加藤断缓步上前，无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纲手直接抱住了加藤断在他的怀里痛哭出来。
向来自诩男子汉的绳树，此时也抽噎着，抬手用袖子擦着源源不断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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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进入到妙木山，见他难得回来，一些蛤蟆们都围上来问他旅行的趣事。
看他一直沉默无言，哪怕是心大的蛤蟆们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而深作一反常态离开了平时打坐的地方，在蛤蟆们的让路下走到自来也面前。
他低声问：“晴子……是不是回去了。”
尽管是问句，它自己却肯定了下来，自来也没有听懂他话里有话，哑着声音回答：“晴子……她去世了。”
蛤蟆们一脸震惊，七嘴八舌地讨论，但不外乎全是“不可能”之类的。
它们明明还跟她约好了，有的要一起去钓鱼，有的要一起做饭，有的要一起恶作剧……这些事情，也只有她愿意陪它们一起做了。
待消息传遍妙木山后，那一天山里异常寂静，安静到好像世界上就剩下了自来也一人。
深作老婆难得没有阻止它喝酒，于是深作陪着自来也一起坐在悬崖边上，周围都是空掉的酒瓶还有不管不顾正在开封的新酒，自来也一直在往嘴里灌，好似这样就能从悲烈的情绪中脱离。
深作瞥到了他眼角隐隐的泪水，长久地叹了口气。
一人一蛤蟆在此坐了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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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手洗红豆最近都没有接到大蛇丸喊她工作的消息，还在想是不是大蛇丸外出办事去了，结果没想到从其他上忍那里听说了她去世的消息。
那个总是笑容满面、会给她带甜品、控诉大蛇丸虐待小孩的晴子姐姐去世……了？
御手洗红豆浑身僵硬起来，她感觉到视线逐渐模糊，泪水不由分说地滑落脸颊，她很想开口反驳“不是这样的”、“不可能”，但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大蛇丸老师……对！找大蛇丸老师！
御手洗红豆仿佛找到了希望，她连忙跑去曾经被晴子姐姐光顾过的实验室，拉一下没拉动，门被锁上了。
幸好御手洗红豆因为平时要提前准备器材有备份钥匙，她略带慌乱地拿出钥匙，冲着锁对了好久才插进去打开。
实验室一片冷寂，窗帘紧紧拉上，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房间左边的布局都紧凑着实验台，右边多出来的空间里新放置了一张白净的单人床，是大蛇丸之前加购的物品。她和大蛇丸从来都没有躺过，就连唯一为它准备的主人都不再能躺下一次。
御手洗红豆走近了些，在看到鼓起的被子时，她正想劫后余生笑出来，却发现听到声响从床上坐起来的人居然是大蛇丸。
他平时就白皙的脸此时更是不像活人，毫无生气。
他冷眼瞥见愣在原地的御手洗红豆，嘶哑着声音说：“滚出去。”
在御手洗红豆不得不接受现实哭着跑走后，大蛇丸缓缓扫了眼整个实验室。
准备这一切的理由都死了，这实验室……也没用了。
＊
咚咚咚！
“玖辛奈，这样直接找上门是不是不太好啊？”波风水门有点局促地站在她旁边。
玖辛奈笑着“哼”了一下，“我可是经常来晴子姐姐家的，该担心的人是你才对！”
“……明明就是你非要拉上我一起的。”波风水门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突然门开了，只不过露出的是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略显憔悴的脸。
哪怕是经常上门的玖辛奈也很少见到早间晴子的哥哥，这位公务繁忙的火影大人，见到是他，两个小孩都不自觉紧张起来。
“三代火影大人好！”x2
猿飞日斩看着他们乖巧又好奇的脸庞，不由得想起了晴子跟他们一般大的时候。
尽管还只是个孩子，却能在生活中反向照顾到他，训练时喜欢和纲手一起偷懒，还总是顶着无辜的脸去嘲笑自来也，最终却说不过刻薄的大蛇丸。
但就是这样的她，却能说出“我的梦想是赚钱给日斩养老”这种话……
猿飞日斩顶着两个小孩疑惑的表情，蹲下身抱住他们无声流泪。
＊
旗木佐云对早间晴子的看法大概变化就是从奇怪的自来熟、配合默契的队友、到值得托付后背的同伴。
但在盗取文件劫后余生时，听到她对自己送上的祝福与希望，旗木佐云又在心里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一个耀眼的挚友。
他也或多或少地听到过有关她的故事，三代火影的妹妹、“木叶三忍”的挚友、机械少年卑留呼的引领人……
因为她拥有幸福的开头，所以旗木佐云祝福她拥有幸福的结尾。
却没想到……
旗木卡卡西放学出来，看到靠在墙上垂头的爸爸走上前去。
平时两人的相处大多也是这样安静，旗木卡卡西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双手插兜自顾自地向前走。
已经快一周了……
旗木卡卡西纠结许久，还是忍不住发问：“爸爸……那个怪姐姐没有来吗？”
“嗯？”旗木佐云下意识疑惑了一瞬。
旗木卡卡西继续说：“她之前老是来偶遇我，总想摘我的口罩，还用饭团来诱惑我叫她姐姐……不过她最近好像一直都没有来。”
听到他的话，旗木佐云静默了，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复杂。
似是从爸爸的态度里看出了不一般，旗木卡卡西用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急切语气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旗木卡卡西缓缓听到自己的爸爸开口：“她……变成星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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