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真的生病了?
听到这样的话,我好像明白,陆宴臣为什么今天会来对我围追堵截了。
无非就是出于男人的占有欲。
看到自己以前所拥有的东西,现在出现在别人身边,心里就会极端的不平衡。
哼,幼稚的男人。
冷笑声被他听见,陆宴臣突然停下的动作,他抬眸看我。
一双黑色的眼睛里面蒙着情欲,我能感觉到他身体起了变化。
“你哼什么?”他问。
我靠着门,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你打算在这个地方要了我吗,你心爱的妹妹,还怀着孕在外面等你呢。”
“阮深深,我们之间的事,你提别人干什么?”他面色有些不悦。
我低头看他,尽管是这种角度都帅的惨绝人寰。
无愧于我病入膏肓地爱他这么多年。
“陆总,真是无底线无下限,我们之间还是能上丨床的关系吗?”
“阮深深。”他叫我名字,胸腔中像是有隐忍的火。
“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我直接把衣服下摆扯下去,低头,脖子上已经被啃出了刺目的红痕。
“我们复合。”他一字一顿。
我甚至都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复婚,你和那个男人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回来,我们去民政局领证。”
一个个字如滚雷在我耳朵旁边闪过。
我不可自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伸手揪了揪他的脸颊。
有肉感,很踏实,不是虚幻的。
陆宴臣右边的脸颊被我扯起一块肉,非常的滑稽。
他皱眉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在确定我有没有做梦。”准确来说是,确定我有没有病出幻觉了。
陆宴臣怎么可能说这种话,怎么可能主动来求和?
“你没有做梦,如果我们复合,孩子需要你。”陆宴臣冷冷的说。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渴求。
仿佛孩子只是借口,是他想让我回去。
但很快我就在脑海中,把这种设想给推翻了。
陆宴臣怎么可能对我有旧情,他但凡喜欢我一点,我们也不可能闹到今天这种局面。
这其中肯定有阴谋。
我扯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陆总,你这是在求我吗。”
“你想怎么样?”他咬牙,又是一副你别给我敬酒,不是吃罚酒的样子。
但奇怪的是,他又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脸,手背轻轻抚过我的脸颊,眼睛里似乎也带上了一些不舍。
说出的话和动作相互矛盾。
我真的不明白,他究竟想如何。
但是无所谓,如果是想演戏,那么这场戏的主场也不可能由他来唱。
正好想把孩子给偷回来,那么送上门的帮手,我怎么能不要呢?
“要复婚可以,孩子的抚养权归我,我们现在就去公证,就算以后再离婚了,孩子也一定要判给我来抚养。”
陆宴臣脑袋转的很快,听到我这话眉头又皱起来了。
“你跟我结婚,孩子就是我们共同抚养的,要扶养权干什么?”
我笑眯眯的回答他,“防止你哪天又玩腻了,一脚把我踹了呗。”
某人听到这话,脸上跟调料盘似的,青一阵白一阵。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同意之时,他直接牵起了我的手,打开门往外走。
“你要去哪儿?”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有点懵。
男人走在我前面,留给我一方宽厚的背影,“去做公证,我们复婚。”
这话刚好就被陆雪艳给听到了,她顿时面容扭曲,嘴唇都快咬烂了。
“哥,你说什么?你要和她复婚?”
她不可置信的指着我,那眼神几乎要将我洞穿。
我装作没看到,甚至还笑眯眯的挑衅,“这次可不是我要复婚,是你哥求着我。”
陆雪艳不可自信的看过去,“哥,她说的是真的吗。”
陆宴臣并没有否认,仍然牢牢的抓住我的手。
男人的手心很大也很软,抓着我的时候,暖意噌噌往上窜。
“好了雪艳,你回去吧,我和她有事要去处理。”
聪明如陆雪艳,瞬间就明白过来我们要去哪里,立刻阻拦。
“你们要去民政局吗?哥,你千万别上当了,她有事瞒着你。”
陆宴臣拉着我走,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留。
甚至我都有点心疼陆雪艳了,对他哥一心一意,奈何他哥是个水性杨花的。
到手的就不香了,永远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
陆雪艳快步追上来,捂着肚子喘气,“哥,你就算要再婚,也得回家跟妈跟奶奶说一声吧。”
“不必,这是我的事。”陆宴臣拒绝的干脆利落。
陆雪艳顿时像是吃了苍蝇一样,表情非常的难看。
我都有点想笑,下一秒,她又迁怒于我,直接指着我的鼻子,“你个短命鬼,还想祸害我哥。”
她估计也是气急了,所以不在乎自己在他哥面前的形象了,直接对我大呼小叫。
“你说什么?”陆宴臣皱着眉,难得护我一下,“陆雪艳,她是你嫂子。”
“哥,她得病了,她骗你,她得了病还跟你在一起,就是不想让你好。”
“你别信口胡说。”陆宴臣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我站在他身边,看到他真情实感的为我出头,心里挺不是滋味。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复婚?为什么要为我出头?
这个男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得癌症了,恶性肿瘤。”陆雪艳大声喊道。
我怔愣,身体有些木然,喃喃问,“你怎么会知道?”
面对我的反应,陆雪艳兴灾乐祸,“哥,你看,她都承认了。”
陆宴臣转头看向我,一双黑眸中缠绕着无数的情绪。
惊讶,错愕,失望,还有更多的,我分辨不出。
“阮深深,你真的生病了?什么时候的事?”
我视他脸上的焦急,我笑着应,
“与你有关系吗?”
陆宴臣,从离婚的那刻开始,我们已经等同陌路,我阮深深是死是活,与你再无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