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鳞片
“相信我说到这个地步了,你不会和那些愚昧的人类一样,无法理解我的意思吧?”
“我知道了,你是想让我脱下铠甲直接换上这套衣服。”
“对咯,要想找到‘无’你就得融入这个噩梦世界,而这个噩梦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猎人,当你装扮与猎人相同,气息也被我掩盖以后想要接近找到‘无’无疑会轻松许多。”
科斯回想了一下‘无’的奸诈,决定还是拿出证据证明一下,避免林魂因为不够了解‘无’,明明已经发现却不小心与祂失之交臂。
“在上衣的口袋里我留下了一点东西可以帮助你找到‘无’,但是切记别再你的火焰里面拿出来,我的皮可以将祂与外界的环境相互隔绝,这一只是我特意留下的,再想找到第二只可没有了。”
“‘一只’?你留下的东西是活物?”
听了科斯的话,林魂询问的时候指挥火焰归拢剑中。
既然下方需要燃烧的东西都不存在了,没有必要继续白白浪费力量,剩余的火焰留存在剑中,一会还有孤儿需要赶紧烧了给科斯送过去。
火焰萦绕在服装的的表面,林魂上前几步走过去,他自然也可以控制火焰给自己送过来,但是另一位上位者此刻就在旁边,再加上第一次使用,熟练是不可能的,要是让其发现了些许的端倪反而对之后的委托平添些许波折。
远处看着这身衣服就已经够帅了,近看结果感觉更离谱。
整件衣服呈现出深灰色,林魂一眼就发现了衣服表面细密的纹路,上手一摸能明显地感觉到光滑细腻的质感。
“怎么样!不错吧!这件衣服全部都用的我身躯的皮肤编制而成,自然它也继承了我皮肤上的鳞片,我的这些鳞片相互之间咬合非常精密,别看它们每一片都小小的,但我敢打包票,普通的子弹绝对没法破开衣服的防御。”
“那你是怎么死的?”
林魂从遇见科斯以来就一直相当地好奇为什么身为上位者的科斯会死在人类之手正好借此问出。
“你,你。你!你这么聊天真的没有被打过吗!?”
科斯一时有些气结,毕竟一个真正的上位者即便是身躯死在人类的手中也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情,对于这件事情科斯只感觉到丢人,现在被林魂揭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祂所在的地方意识空间并不存在裂缝。
即便如此科斯为了证明自己的鳞片防御能力确实不错只能捏着鼻子硬着头皮回答林魂的疑问。
“你来的时候没看到噩梦边缘的那些沉船吗。虽然因为是梦境捏造,这孩子并不知道里面的构造,但是外表绝对一比一还原,那船上面的火炮,当时就是人类袭击我的,你之前看我的身躯有一点伤痕吗?”
“你怎么知道噩梦边缘的沉船?”
林魂感觉相当惊讶的同时还有一丝的匪夷所思,他的到来按理来说应该是不会被其他家伙发现的,司祭说是用眼睛看到的也就算了,你这个尸体都凉了的是怎么发现的,别跟我说你死不瞑目一直睁眼看见的。
一点小知识科普,科斯也没有吝啬。
“我知道你是从边缘一路游过来的,是因为除了那里虽然我所在的整个噩梦自成一体但还是与‘月’的主梦境存在联系,但也只有一条路,一路前行才能够来到渔村,不过暂时已经被人类封锁了,不得不说这群小家伙的探索发现能力真不错,居然这么点时间就找到了运用我们语言的方法。”
科斯科普着科普着就绕到了别的地方,偶尔听听祂的感叹还是蛮有意思的,只是目前最终的还是弄明白祂为什么会发现自己。
“咳!咳!咳!科斯、科斯,跑题了、跑题了。”
“知道你和人类联系紧密,跟你展现一下人类的成长你还不乐意了!”科斯嗔怒骂,林魂感觉到面前的水波出现晃动的波纹似乎是祂在摆手?
“算了你不想听,我也不强求,前面也说了我这处梦境只有一条路能来,还存在封锁,现在我没有感觉到封锁消失,这很明显就说明了你不是从正常流程进入的,更别说你的特性‘月’发现你的第一时间就会把你驱赶出去。”
科斯不停地提到‘月’,林魂听出来科斯每次一提起‘月’就会警告自己一番,不仅因为‘月’不喜欢其他上位者干扰祂的计划,还与自己的力量特性存在关联。
然而林魂也只是才获得没多久,根本还没有研究透彻,也没有研究的方法,虽然科斯在面前,但是贸然询问无异于把弱点展现在祂眼前。
科斯目前看上去还是很好说话的,只是才接触的这一段时间林魂明显能够感觉到祂们与人类在思想行为的差异。
要不要询问?
自己的能力特性要明白却要求助于旁人,这怎么听上去怎么感觉奇怪。
林魂思索再三还是决定放弃这个询问科斯的想法,隐藏自己,大不了找个地方自己慢慢研究也是可以的,不必冒这么大的风险。
林魂的沉默科斯看在眼中,对于祂们时间毫无意义,等一秒是等、等一小时是等、等一天也是等,反正时间那么多,祂完全不打算催促林魂。
“原来如此,那你这防御这么厉害,那你是怎么死的?”
林魂为了掩盖自己的想法只能再次把问题转移到这个方面。
并且林魂也是真的想要知晓科斯的死因,生死之间透露的信息往往更加重要,他感觉这个问题能够被解答,他应该能更加了解这些上位者,明白科斯为什么要找到‘无’。
“嘿,你这家伙明明看上去这么小,感觉却很敏锐嘛,”科斯心态调整的很快,没有追问林魂沉默时在思考什么,也没有因为林魂屡次提起自己凡俗身躯的死亡而感觉到愤怒,对于祂们这些高意识维度脱离血肉的上位者来说所谓身躯不过是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