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法正诋毁马超
望着马超远去的背影，孙小妹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由看的痴了。
法正送走马超回来，看孙小妹一副魂不守舍、如痴如醉的样子，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袭上心头。
“主人，您这是怎么了？”法正不由问道。
孙小妹咽了一下口水，说道：“太帅了！我长这么大，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他刚一到咱们家，我就感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场。再看他那高大的身躯、宽阔的臂膀、冷峻的表情、忧郁的眼神，天呐，简直是帅死了！以前我只听说过马超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名不虚传啊！你俩刚才喝酒，我就在隔壁听着呢！整个晚上马超都没说几句话，典型的人狠话不多啊！”
法正听得哭笑不得，又把孙小妹搀扶到了屋中。
坐下来之后，法正又问道：“主人，看人可不能光看外表啊，你对马超又了解多少呢？”
孙小妹并不知道法正是何用意，不由反问道：“那你对他了解吗？”
法正点点头道：“我们都是雍州扶风郡人，所以我对马超这个人还是很了解的。”
孙小妹兴致勃勃地道：“那你赶快给我讲讲，马超都有哪些英雄事迹？”
法正想吊吊孙小妹的胃口，冷笑着问道：“你真的想听？”
“废话，不想听我问你干嘛？快别磨叽了，赶紧给我讲讲马超的故事！”孙小妹催促道。
法正紧了紧嗓子，说道：“那好吧。提起马超啊，最有名的就是潼关之战，也叫渭南之战。当时他父亲马腾和全家人都在曹操的手底下任职，马超却在潼关集结了关中十路诸侯造反。结果曹操亲自带兵前去讨伐，把马超杀得大败，最后又跑到了凉州。最主要的是，因为马超的造反，马腾一家人都被斩首示众了。”
孙小妹听得十分失望，不由问道：“啊？马超怎么想的啊，他家人都在曹操手里，他为什么还要造反呢？”
法正也一直对这件事感到匪夷所思，他想了想，又问道：“你知道马超是什么人吗？”
孙小妹并不知道法正所指何意，不禁摇了摇头。
“羌人。”法正说道。
孙小妹眉头一皱，好奇地道：“羌人？那又怎么了？”
“匈奴、鲜卑、羯人、氐人、羌人，这些都不是我们汉族人，而是胡人。胡人跟咱们汉族人可是有很大差异的！”法正介绍道。
“哦？都有什么差异啊？”孙小妹又好奇地问道。
“胡人跟咱们汉人在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上完全不同，怎么说呢，给我的感觉，他们就属于半人半兽吧。有人之形，无人之情。我给你举个简单的例子，你就明白了。比如说胡人娶老婆，就跟咱们汉人有很大的差别。如果一家当中的父亲死了，他的老婆要过继给他的儿子。如果一家当中的哥哥死了，他的老婆要过继给他的弟弟。这种习惯在胡人当中叫做收继婚制度。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还有很多人家由于贫穷，几个兄弟凑钱娶一个老婆。到了晚上的时候，那女人可就倒霉了，亥时在大哥家，子时在二哥家，丑时在三哥家，寅时在四个家，以此类推。”
孙小妹听得龇牙咧嘴，不由问道：“那要是家里头兄弟多，一晚上还不够那女的忙乎的了呢！”
“可不是嘛！有的人家十几个兄弟，就娶了一个老婆，结果没几天就把那女的给活活累死了，因为一天就十二个时辰，根本没时间睡觉啊！”法正煞有介事地说道。
孙小妹又言归正传地问道：“马超是羌人，他不会也有这种风俗习惯吧？”
法正十分笃定地点点头道：“会的，而且不仅如此。我们再回到刚才的问题，为什么马腾一家人在曹操手里攥着，马超还要在关中起兵造反呢？就是因为马腾打算死后把自己的老婆过继给马超的弟弟，而马腾的老婆又长的倾国倾城、人见人爱。马超一怒之下，便不顾一家人的死活，在关中起兵造反了。”
法正一边信口开河地胡说八道，一边暗自打量着孙小妹的表情。
看孙小妹一副触目惊心、毛骨悚然的样子，法正不禁心下一阵窃喜。
“行了，这件事没啥意思。马超还有没有别的英雄事迹了？”孙小妹又问道。
法正点点头道：“还有一件事也值得一提。马超当年在凉州，全家妻小都被人杀害了。”
孙小妹瞠目结舌地道：“啊？这又是什么原因啊？不都说马超武艺超群、天下无敌嘛，怎么家人还能全被杀害了呢？”
法正娓娓地道：“事情是这样的，有个叫姜叙的人，他的母亲据说已经八十好几了，结果马超去了姜叙家，一时没把持住，就把人家老太太给玷污了。后来姜叙就不乐意了，联合了一帮人来对付马超。有一次马超出城打仗，人家就把他老婆孩子都给弄死了。”
孙小妹有些难以置信地道：“这马超看着挺英俊潇洒的，怎么能干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啊？”
法正叹了口气道：“常言道：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古人云：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这世上有很多人都是佛口蛇心、人面兽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孙小妹一脸失望地点了点头。
法正又调侃道：“主人，还想不想听马超的英雄事迹了？”
孙小妹连忙头摇得似拨浪鼓一般，说道：“不听了，不听了，你说的哪是什么英雄事迹啊，简直就是劣迹、罪行！”
“说实话，马超的确是劣迹斑斑、罪行累累，声名狼藉、恶贯满盈。”法正煞有介事地说道。
孙小妹用手指着法正，一脸鄙夷地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跟马超混在一起，说明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你有没有看上过自己父亲的小妾、有没有玷污过八十多岁的老太太？”
法正哭笑不得地道：“主人，这你可就太冤枉在下了！首先，我是汉人，不可能推崇胡人的生活习惯。其次，我是君子，不可能干出伤天害理、伤风败俗的事情。再次，我已经有了你，此生也不会再喜欢别的女人了。”
孙小妹听得一阵感动，又道：“你虽然长得比马超磕碜多了，但本质还是不错的。我这个人也并不在乎外表，而是更加注重内涵。”
法正一听这话，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