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阴气入体
我把二人引到茶台处坐好,倒了两杯茶便让张仁德讲一下他知道的情况。
张仁德略微思索组织了一下语言,便开始讲述,整体情况和沈悦和我说的差不多,只不过从张仁德的嘴里知道了那几个受害人的情况,都是身上有黑手印,发着高烧,昏迷不醒,情况最严重点是,第一天昏迷在停尸间点老刘头,据说已经是意识不清,眼看着要不行了。
见此情形,我也不废话,张院长您既然和我师傅是旧识,也应该知道我们办事的规矩,我先上楼了准备一下,等我下来我们一起走,先去看看那几个伤员。
听到我这么说,张仁德高兴坏了道:“小师傅,规矩我都懂,你尽管准备有什么需要和我说就行”。
我点了点头就朝着楼上走去,留下二人在楼下大眼瞪小眼。
屁股决定脑袋,两个人的身份差了太多,自然也没什么共同话题,一直都是相互沉默。
好在我不一会就下了楼,只见此时我身穿道袍,肩上斜挎着一个布包,脚踏布鞋,活脱脱一个道士打扮。
这时张仁德疑惑的问道:“小师傅,柳大师不是出马弟子嘛,你这什么打扮是”?
我笑了笑道:“张院长,你有所不知,我有两个师傅,一位是你口中的柳大师授我出马之法,另一位乃是苍云观的青云道长所授我道门之术,所以我是道马双修”。
张仁德听完肃然起敬:“嗷呦,没看出来,小师傅年纪轻轻就有这身本事,还真是少年天才啊”。
我没理会张仁德点马屁,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
张仁德也是抬起胳膊露出一个闪亮闪亮的大金表,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7点多,大手一挥:“走啊小师傅,我们一起去我们医院看看,有劳了”。
说罢我们几人一起向外走去,来到了张仁德的座驾前,这时我才看清,好家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型号的车,但是我认识那个牌子,劳斯莱斯戴小金人的那种。
车上还有个司机已是等候多时,看我们几个人过来,便拉开车门,弓着身子请我们上车。
在车上落座,司机便启动车子,朝着医院驶去。
沈悦上了车根本不敢乱动,坐的笔直,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但是眼神却是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一直在车内看来看去。
也不奇怪,沈悦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如果不出意外一辈子应该是也没几次机会坐这种豪车。
反观我虽然也是出生在农村,但是从小跟着师傅他们东奔西走,什么样子的豪车都是坐过的倒也没她那么拘谨。
一路上通过聊天我才知道,这个张仁德可不简单,他背后站着的是长白市赫赫有名的张家,而他是张家前任掌舵人张震海的二儿子,现任掌舵人是他大哥张仁义,而他三弟张仁怀是长白市下任副市长候选人之一。
这个张家是长白市数一数二的强大家族企业,主要是医疗器械这方面,整个长白市的医院都有他家的赞助,可以说是实力雄厚。
因为过了高峰期,路上车不多,很快就到了医院,车子停好,司机下车恭恭敬敬的打开车门迎接我们下车,应该是张仁德提前打好招呼了,今天的医院没什么人,大部分病人都被转移到,张家其他的医院,护士和大夫也被放了假,只有副院长和几个主任在前门迎接。
副院长叫张庆峰是张家的表亲,看到我们下车便笑脸相迎的小跑了过来,激动的握着我的手,简单的寒暄了两句,我就直入主题点说道:“那几个伤员呢,我先去看看他们”。
说罢我就在其他人都陪同下来到了一间位于一楼的病房,走进病房内,就看到有四个人,其中一男一女俩个人坐在一边闲聊,窗前有一个60岁左右的老头靠在那里看着外面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还有一个年龄差不多的老头躺着病床上奄奄一息。
几人被我们突然的闯入吓了一跳,在看清来人,那一男一女两个小年轻恭敬的和院长副院长打着招呼,两位院长只是点了点头,没有搭理两人。
张仁德转过头对我介绍到:“这位是我们这的急诊科大夫孙强,这个是护士赵丽丽,那俩位便是看停尸间的大爷,床上躺着的是第一天被发现的老刘头刘爱民,这位是张国强”。我一一和他们打了招呼,他们不清楚我的身份,也只是点头示意。
张仁德又对他们介绍道:“这位是我请来的高人,陈乐,陈小师傅,别看他年轻本事可大的很”。
然后张仁德又问我:“小师傅可以开始了吗”。
我点了点头,先走到了,男大夫张强的跟前,我的眼睛一阵金光闪过看向了他的额头处,发现确实一丝黑气但是不浓郁,说明阴气入体不严重,又转过头看向那个女护士赵丽丽情况和这个大夫差不多。
“这二人情况并无大碍,只是有部分阴气入体,近几日多晒晒太阳,吃些韭菜,公鸡这种滋补阳气的食物,不出一个星期就好的差不多了”。我说道。
张仁德疑惑的问道:“就这么简单”?
我微笑着说:“其实没那么想的那么复杂,阴气入体其实很常见,比如你去参加葬礼,路过一些鬼怪聚集之地都会导致阴气入体,如果只是一点点,影响不大哪怕不管也就是近期抵抗力下降,时运不济而已,当然这是阴气入体不严重的情况下”。
然后我又看向了,那个老张头,突然发现老张头体内的阴气已经去了七七八八。
见我疑惑的看向老张头,老张头自己开口说道:“我家祖上是干掉背尸匠的,知道怎么处理”。
我抱了抱拳笑道:“原来是赶尸匠后人,失敬失敬”。
老张头诚惶诚恐的道:“小师傅,折煞老头子我了,传到我这辈已经失传了很多东西了,也就是知道些皮毛”。
我俩也没有过多寒暄,毕竟最严重的一个还在床上躺着呢。
我来到床前,先是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老刘头,然后把了把脉,不由得脸色一变,心到:“这老头的情况可不太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