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最诡谲的封印
「何意?」
根忍皱眉,不解周子轩言下之意,就连大蛇丸与志村团藏亦投以疑惑目光。
「君可曾临海畔?」
周子轩未直接应答,反抛出一语,令众人愕然。
「曾!」
根忍虽不明其意,仍诚实地答道,即便面临生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于汪洋之上,君首见帆影,亦或船身?」
周子轩笑容未减,胸有成竹,前世信息洪流的洗礼,使他思维如泉涌,忽悠之术信手拈来。
「帆影!」
根忍沉思片刻,答道,心中却生疑云。
海面平坦,理应与船身同现,怎会先见帆影?
此念一出,顿感诡异。
「心存疑惑,吾为君解。」
周子轩笑意更甚,前世常识,足以在此界展露锋芒。
「海面非平,乃弧形,因其广阔,故难察觉。是以,海上行舟,首见帆影,后现船身。」
「子轩之意,吾等所居,乃一巨大圆球乎?」
大蛇丸身为科学家,率先领悟,震撼之余,亦感惊异。
此言前所未闻,本能欲拒,然事实昭然,不容置疑。
「谬论!若真为球形,吾等岂非早已坠落,何以立于大地?」
根忍断然否定,心中虽已动摇,但仍欲辩驳。
周子轩环视,取过志村团藏手中《三略》,在团藏怒视之下,放手任书坠落,幸而团藏眼疾手快,将其紧抱怀中,警惕且怒视周子轩。
此子糟蹋瑰宝,真恨不得一掌风遁将其轰灭!
在他眼中,此等巨著无价,乃超越猿飞日斩,实现大一统,为忍界带来恒久和平之基石,不容有失。
若非周子轩,换作他人如此,早已遭其风遁真空大玉轰杀。
周子轩无视团藏怒目,耸肩,望向根忍。
「此验虽不完美,然君已见,吾放手,书即坠,似有无形之力引其下落,犹如磁石吸铁。
吾等脚下大地,对万物皆有此引力,人亦在其列,故能立于大地,而非飘零。
此证吾等世界为球体,月球亦然,太阳亦不出其右。
宇宙星河,无数球体,或曰星辰,皆如忍界般存在。
彼处或有他生命,异文明,待忍界一统,此小星球不足以施展拳脚。
吾辈未来,必在星辰大海。
于无垠星海,纵是初代火影、宇智波斑,亦不过微尘,无论如何翻腾,难成大患。
若真至彼境,战场自在于宇宙,忍界安然无恙。
届时,若团藏大人雄心不减,定将踏足星辰大海。宇宙浩瀚,资源广袤,足以供吾等开拓,内斗因资源而生之矛盾,自解。
较之为些许利益拼死相争,不如探索无垠星域,开发新世界。
故,君之忧,多余矣!」
言毕,四下静默,片刻后,根忍首领重重点头,跪拜于地,额头触地。
「先生,望君赐吾等世界以和平,拜托了!」
「拜托先生!」
「拜托先生!」
其余二忍随之跪拜,身为三代火影选中之人,其觉悟与正义观,坚不可摧。
面对周子轩完美无瑕之大一统理念,他们心悦诚服!
死不足惜,唯愿和平之愿,托付于周子轩,此生最后之请。
言罢,三人运查克拉,一化为石,一风刃自体而出,割裂自身,最后一人自内而外,燃起熊熊烈焰。
自绝于此!
「可惜矣!」
志村团藏惋惜之余,亦感不悦。
麾下何时有此忠烈之士?
「团藏大人勿羡,熟读吾之《火影权谋》,育忠烈之士,非难事。」
周子轩洞察其意,笑道。
三人不过被三代洗脑,穿越前,传销之辈,皆精此道,究其根本,不过人心操控。
团藏深以为然,仅窥《火影权谋》皮毛,便知其威力,一旦精通,猿飞日斩何足挂齿?
「团藏大人,吾以为,根部之规,需改。
无情杀戮之器,难承大一统之志。
吾等需如三代火影般,以火之意志为核心,武装思想,坚定意志,吸引更多人加入,加以洗脑,得其绝对忠诚。
如此,方有足够炮灰,助吾等实现大一统,建中央集权,迈向星辰大海。」
周子轩欲纠正团藏之误,促根部忍者早日转型。
根部忍者如无情机器,外人观之,岂会轻易加入?
大一统需众炮灰,根部改革刻不容缓,核心理念亟待确立。
然而,周子轩之言,令热血沸腾的根部忍者身形一僵,难以置信地望向周子轩,再看那三位自杀的间谍,心中五味杂陈。
三人至死,仍视周子轩为救世主,而今,其残酷本质显露无疑。
他们被当作工具,如今竟还要征服他们的精神与智慧,甘为炮灰。
此人,何不为正常人?
大蛇丸与志村团藏对此淡然,他们见识过周子轩的兵法与《火影权谋》。
能著此书者,绝非善类。
故,他们从未视周子轩为良善,对其转变,早有预料。
团藏尤为忌惮。
此人若不加以舌祸根绝之印,寝食难安。
「核心理念,大人亲为,吾望大人阅毕《火影权谋》,再创理念,力求完美,免去日后繁琐。」
周子轩不顾根部忍者异样目光,善意提醒团藏。
「此事不急。」
团藏小心收起笔记,目光转向周子轩。
「君乃智者,应深知老夫脾性,对君此等巨才,不敢全信,故须施以舌祸根绝之印。」
周子轩越出色,越显危险,此等妖孽巨才,不可放纵,舌祸根绝之印,势在必行。
否则,寝食难安。
「吾懂,团藏大人,请。」
周子轩从容,示意团藏可行动。
区区封印,不足挂齿,有系统在身,何惧之有?
不过控制手段,破解之法,不过消耗世界本源,无须忧虑。
况以自身价值,团藏岂会轻举妄动?
待借系统之力,完成初期积累,孰主孰次,不言而喻。
「且慢,这是何意?」
周子轩望着伸来的手指,一脸茫然。
施封印便施,何故伸手?
指向吾口,难道要吾舔之?
「此乃舌祸根绝之印必要施术方式。」
团藏冷言,决心亲手施封,以安其心,否则夜不能寐。
「舌祸根绝之印?意指封于吾舌上?」
周子轩面色一沉,若团藏为绝色佳人,尚可忍受。
奈何团藏乃一中年大叔,实难接受。
更不知其是否便后洗手,是否有此习惯?
木叶多年,未曾闻饭前便后洗手之说。
万一其有不良嗜好,污秽沾指,岂不糟糕?
愈想愈觉恶心,周子轩面色泛绿,世间怎有如此恶心之封印?
还有,那些根部同僚,是如何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