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李飞刀·初探
“叮！演绎九转玄功需耗损天地元气∞点，宿主学识仅能减免百分零之消耗，当前天地元气匮乏，无法演绎！”
周子轩笔下刚勾勒出九转玄功的轮廓，脑海中便浮现出一方古朴的玉简。
“此符似为无穷之意！”
轻抚下巴，周子轩辨认出那符号乃数学中象征无穷之记号，一切豁然开朗。
显然，这“无尽演绎系统”确能推演出九转玄功般的绝世神功，只是需海量天地元气为代价。
对此设定，周子轩并不诧异。他更倾向于等价交换之理，若系统无需任何代价便能演绎，反令他心生疑窦。毕竟，忍者生涯，诡谲多变，无论战场还是任务，皆需步步为营。
多年忍者生活，使周子轩对万事万物保持警惕。
“如此说来，此数字即为天地元气之量！”
意念移至系统界面顶端，其上数字“01”赫然在目。先前不明其意，如今看来，这数字正是“无尽演绎系统”所需消耗的天地元气。
系统因触及天地元气而激活，新疑问随之而来。
为何漩涡钱小七的查克拉中蕴含系统所谓的天地元气？
她的查克拉有何特异之处？
“难道与那传言相关？”
星目微阖，周子轩忆起一桩旧闻，言漩涡钱小七体内封印着恐怖之物，或许这天地元气正源自她体内的怪物。
“须思量如何善用这‘01’点天地元气。”
意念复归系统界面，那“01”之数，实则微不足道，高深武学之设，自是无缘。
但周子轩更感兴趣的是系统提示中“宿主学识可节省百分零消耗”。
此言不难解，宿主自是指他，学识即知识，节省消耗应指演绎时对天地元气的需求减少。
此揭示了系统一项被动能力——学识能减低演绎消耗。
犹如建屋，若已有钢筋水泥，自可省去大量成本；反之，则需购备。学识，便是那基础材料。
周子轩从记忆中筛选，选取一门与现状相符的武学，借由意念输入系统，尝试演绎。
“叮！演绎小李飞刀需耗损天地元气10点，宿主学识可节省百分之之消耗，当前天地元气不足，无法演绎！”
系统迅速反馈，虽未能演绎，周子轩却心喜，因这证实了他的猜想——学识确实能减少系统消耗。
其师宇智波美琴，出身名门，虽他无忍术天资，未习得强大忍术，却得其传授宇智波家族的手里剑投掷秘技。
宇智波家族的手里剑术，在木叶乃至忍界皆属顶尖。
虽宇智波流手里剑术以写轮眼为基，周子轩无此瞳术，难以习得，但基础技巧仍可掌握。
譬如，宇智波流中有一增快腕臂爆发速度之法，使手里剑更快更准。
周子轩精于此道，加之勤练，不仅精通，更有独到见解。
以此投掷技巧为基，他选定小李飞刀为演绎模板。
遗憾的是，他手中的天地元气太少，仅从漩涡钱小七处得来微薄的“01”点，不足以演绎小李飞刀。
唯有两途：或从旋涡钱小七处获得更多天地元气，或降低小李飞刀的设定需求。
周子轩选择了后者，急于验证心中所想，进一步探索系统奥秘。首项演绎之武学，高低暂且不论。
毕竟，区区“01”点天地元气，即便浪费，亦无妨。
更何况，即使演绎出九转玄功，能否领悟修炼，亦是未知。
首要之事，是弄清这“金手指”系统。
周子轩取出笔记，详列小李飞刀之特性，沉思良久。
剔除同人小说中的夸张设定，原著中小李飞刀有三绝：其一，速如闪电，对手难以反应；其二，攻敌破绽，防不胜防；其三，涉及精神层面，类武侠小说中的剑意刀意。
第三点，刀意最为玄妙，演绎消耗亦最大。
第二点，周子轩无相应学识，无法减少消耗，但已有思路，待时日解决。
第一点，飞刀速度，与宇智波流投掷技巧契合，料想能大幅降低消耗。
一番考量，周子轩仅将第一特性通过意念录入系统，命名“小李飞刀·初版”。
“叮！演绎小李飞刀·初版需耗损天地元气1点，宿主学识可节省百分九十一之消耗，当前天地元气充足，演绎成功！”
系统高效，不久便演绎出简化版小李飞刀，宇智波流基础技巧节省了百分九十一的消耗，恰好满足他那微薄的“01”点天地元气。
随着系统成功，一股信息洪流涌入周子轩脑海，正是简化版小李飞刀。
强压激动，周子轩细阅脑中信息。基于宇智波流基础，他迅速领悟。
对比之下，系统演绎的小李飞刀远胜他所知的宇智波流基础，至少能使飞刀速度提升三倍，精度更高。
他不停歇，步入后院，墙面上挂着数十个靶子，曾是他练习投掷之所。
手抚背后的忍具袋，一把手里剑已握于掌中。闭目凝神，默念小李飞刀的查克拉运行之法，查克拉沿手臂流动，尤其是手腕，以玄妙轨迹刺激神经网络。
片刻，手臂微震，手里剑诡异地消失。
同时，百米外一靶心多了一把手里剑，仅余环柄，刃部深深嵌入硬壁。
“生涩，准备过长，需勤练！”
周子轩快步上前，审视成果，作出评价。
虽有宇智波流基础，能快速施展小李飞刀，但查克拉运行轨迹更为复杂，他耗时十分钟方达标准，投出飞刀。
此时间过长，实战中不可取，除非用于伏击。幸而，勤练可缩短至瞬发，届时，他将如人形连珠箭！
别看手里剑投掷简单，实为战场常用之技。忍术虽强，消耗亦大，忍者查克拉有限，高级忍术难以连发，多作杀手锏。故而，手里剑投掷术大有用武之地，消耗小，风险低，修炼易，甚至列为忍者学校必修，较变身、分身、替身术更为实用。
周子轩能在水之国战场存活，除宇智波家族庇护，这手投掷术亦是关键。
他缓缓返回，搬来一箱千余把崭新手里剑。
取一柄，周子轩再启小李飞刀之法，查克拉激荡手臂神经。
宇智波流基础，借查克拉刺激神经，使手臂敏捷，速度倍增，配以写轮眼，如虎添翼。
小李飞刀在此基础上优化，威力更强，但也更复杂，需时日方能瞬发。
周子轩力大，魁梧身躯可见一斑，故飞刀威力亦大，即便是精品，亦会磨损，严重时变形，撞壁时甚至断裂。
修炼耗材，所幸家境殷实，不缺此费，家中常备万把新飞刀以供练习。
不出所料，随着周子轩对小李飞刀查克拉运行愈发熟练，每次准备时间逐渐缩短，从十分钟至九分钟，再到八分钟……
至次日晨光初照，已缩短至一分钟一次。
然而，越往后越难，他在一分钟上停滞许久，难有进展。
显然，此关非轻易可破，或待实力提升，或寻弥补之法，或以年计的苦练。
正当此时，一道身影突袭周子轩，速度快若奔雷，显非庸手。
本能驱使，手臂一抖，手里剑骤失，来袭之影亦化为烟雾消散。
“影分身之术！”
周子轩顿时警觉，手中再现飞刀，四顾欲寻敌人真身。
很快，他发现了目标，看清面容后，周子轩无奈地放下手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