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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你为什么喜欢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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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胆子太大了。

    刚刚二人紧贴在一起,他甚至不确定女人有没有感觉到他的某种变化。

    岳司晏一遍遍问自己:怎么这么急躁?

    难道是最近和舒缓的相处太过自然美好,让你得意忘形了?

    你是吃准了人家是在生病,拿你没办法?

    好像是有点不要脸了。

    岳司晏嘲讽着自己,却无意识地抬起手背贴住薄唇。

    那温温凉凉的气息好像还在舌尖缠绕,生生唤起他心底的那点狩猎兽性。

    让人抓心挠肝,饥肠辘辘。

    紧接着,岳司晏又宽慰自己。

    不能全怪他,有那么两三秒,他觉得舒缓看他的眼神绝对谈不上清白。

    关门之前他看到女人娇娇滴滴的样子,分明就是个猎物,等着他去吻、去咬、去撕扯。

    四十分钟后,岳司晏几乎把麓城最豪华的淮扬菜馆搬到了这间小小的单人病床。

    清炖蟹粉狮子头、文思豆腐、白袍虾仁、茨菇炖鸡、蟹肉燕窝汤、清蒸鲥鱼……

    当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男人像古代大户人家的年轻管家一样,慢条斯理地一道道把菜品罗列到边桌上时,舒缓整个人都愣住了。

    壕,且有品。

    岳司晏选的这些食材不仅选材讲究、制作精细,更重要的,口味都偏清淡,适合病人,又不会味道寡淡。

    不愧是让自己在一个月内见异思迁的男人。

    舒缓按捺住心中激荡,夹了一口白袍虾仁,裹着薄薄淀粉外衣的虾肉颗颗细致饱满,她用筷尖掐断色泽宛如初雪的虾肉,将其一分为二,整个虾仁外皮微酥而内里仍保持着虾肉的柔嫩,宛若身着白袍的将军,矗立于盘中,气势非凡却又不失清冷脱俗。

    “白袍虾仁是我爷爷当年最爱吃的一道菜。”

    白袍将军,她今晚也是花痴它妈给花痴开门——花痴到家了。

    她现在看他就像个古言小说里面的白袍将军。

    “哦?爷爷爱吃淮扬菜,那下次去疗养院拜访前,我叫人准备点,”一边说着,岳司晏一边转过身去够床头柜上的纸巾抽。

    他的山羊绒里衣是修身款,显得腰线很高,比平时的衬衣多了几分张扬,腰臀肌肉紧绷,与西裤若即若离间。

    啧啧啧。

    还挺性感。

    舒缓嘴里嚼着,不经意瞥过岳司晏的腰臀,蓦地抵住嘴轻咳了两声。

    她关注的点……真是越来越荒谬了!

    明明以前她对谁都清心寡欲的,现在她随便扫一眼过去,第一反应竟是岳司晏的翘臀好正!!

    热。

    心口发热,耳根也发热。

    救命……

    岳司晏看女人脸色潮红,健硕手臂下意识地轻轻揽住她的柳腰,他发现她身上体温还是有点发热。

    “还是热,”他摸了摸舒缓的额头,蹙眉,“下午输液后几小时了?”

    “先……先吃饭。”舒缓结结巴巴,轻抿着唇,抬手拿着筷子夹菜。

    在她故作镇定时,岳司晏奇怪地看着她,“先吃点药么?”

    他记得有些保护胃黏膜的药物需要提前吃。

    舒缓纤细浓黑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有点茫然,“吃了。”

    蘸了汁水的炸物入口不再酥脆,但汤水濡湿了岳司晏的薄唇,他无心一抿,漫不经心的冷峻,像大海里沉静游弋的蓝鲸。

    舒缓垂眸,“对不起啊,刚才可能是生病心里不舒服,对你态度不好。”

    “小缓,过去了,”岳司晏声音很轻,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低沉的哄诱。

    舒缓被他说得脸更红了,耳边泛起了浓艳的胭脂色。

    “不吃了?”

    姚江看她筷子已经放在一边,对她菜碟里的半块狮子头扬了扬下巴。

    “吃饱了。”

    岳司晏筷子一伸,夹了剩下那半块狮子头,一口吃掉。

    简直犯规!他在吃她吃剩下的那一块……

    舒缓深吸一口气,定住自己心神,出人意料地将话锋一转:

    “岳司晏,你为什么喜欢男人啊?”

    她嘀咕地委委屈屈,眸光里闪着细细的水光,问句前还挂上个对方全名,一派理所应当、讨要答案的正气。

    这话再不问她会憋死。

    岳司晏猛地抬眸,盯着女人的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舒缓刚才不像是在责备,倒像是在抱怨,混着亲密又信赖的美好错觉。

    让人产生一种很合理的推断——她在期待着什么。

    从下午女人跟他吃醋发小脾气的那时开始,她就不怕他了。

    岳司晏不知道以前自己在对方眼里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是男女不近还是男女不忌?

    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问出这个问题,是八卦?还是迫切?

    总之,他尽量坦诚,尽量温柔。

    嗓门压低,调门松弛,音色如深海呢喃:

    “我性向正常。”

    “哦。”舒缓瞪大眼睛,好像丝毫没有听到答案的心理准备。

    ……

    岳司晏继续盯着她,女人小鹿似的眼睛瞪得溜圆,觉察到猎人伏击似的惊慌感。

    他平静解释,“所有关于我性向的传闻和照片,都是为了逃白家求娶散发出去的烟雾弹。”

    岳司晏素来在谈判桌上运筹帷幄,千万亿万的案子从手里过,游刃有余,从没把“岳阎王”这个称呼放在自己头上。

    可舒缓这一声软绵绵、黏糊糊的“哦”字,居然让他感到难安,犹如胸腔内藏着一枚温煮的溏心蛋,温柔的火力,反复烘烤,外皮已然微焦,内里却仍是柔嫩多汁。

    岳司晏思忖着,自己到底哪里欺负她了?

    还没想明白,只见眼前的小脑袋瓜越来越低,最后额头轻轻抵住臂弯,又咕哝了一句,“哦,这样。”

    心如擂鼓的男人,好像被什么东西刺进了身体里最柔软的部位。

    “你很紧张?”岳司晏穷追不舍。

    舒缓回想起跟自己谈婚论嫁时的男人的样子,月光下的男人棱角分明、眉眼深邃,鼻梁挺直如峰,一副足以令无数名门淑女梦寐以求的顶级男人。

    那可是璟市权力与财富巅峰之上的男人,当时她上门求娶已是自不量力,现在怎敢直接求爱?

    脸大如盆,说的正是她自己了。

    舒缓一时语塞,脸上一阵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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