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红崖镇的历史
林宇坐在林老伯的木屋中,面前是一张红崖镇的旧地图和一些杂乱的笔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不知道从何下手解决镇上老人的病症。
“林老伯,这些病症来得突然,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林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
林老伯抬起头,目光穿透窗外的夜色,缓缓说道:“小宇,时间紧迫,我老了,腿脚不便。有几件事需要你去确认。”
林宇点了点头,准备记录下林老伯的话。
“第一,”林老伯的声音变得严肃,“去王大娘和老李头的家中看看,他们是否都是独自一人在家,孩子们是否都在外面。”
林宇迅速记下,心中开始构思如何与这两位老人交谈。
“第二,”林老伯继续说,“胡医生的父亲,他也是我们镇上的老人。去问问胡医生,他父亲是否也出现了类似的症状。”
林宇的眉头紧锁,这一点他之前并未想到。
“第三,”林老伯的目光落在地图上,指着村子最北边的一个标记,“那里有一口老井,如果前两件事确定了,那么你就去看看,那口老井是否枯竭了。林宇凝视着地图上的标记,意识到这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林宇穿过几条蜿蜒的小巷,来到了王大娘的家门口。院子里几只鸡在悠闲地觅食,王大娘正坐在门前剥着豆荚。
“王大娘,忙着呢?”林宇走上前,微笑着打招呼。
王大娘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看林宇,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是小宇啊,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老太婆家来了?”
林宇坐在王大娘旁边的小凳子上,帮她一起剥豆荚:“大娘,我听说您最近晚上睡得不太好,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王大娘叹了口气,手中的豆荚轻轻放下:“哎,人老了,身体自然就不如从前了。这几天半夜都是做着噩梦,醒来就发高烧,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但是最神奇的是,早上起来又没事儿了,你看我现在哪像昨晚病了一夜的人”
林宇认真听着,不时点头,心中默默记下了王大娘的话。
离开王大娘家,林宇又来到了东头的老李头家。老李头正在院子里修理农具,见到林宇,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小宇,你怎么来了?来来来,进屋坐。”老李头热情地招呼着。
林宇走进屋内,环视了一下四周:“李叔,我听镇长说您最近晚上也不太舒服,是不是和王大娘的情况差不多?”
老李头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忧虑:“是啊,一到晚上,我这浑身就不对劲,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作祟。半夜做噩梦,梦见我儿子被坏人追杀,醒来就开始发烧,最关键的,天一亮,啥事儿都没有了”
林宇紧握着手中的笔记本,认真记录下老李头的描述:“李叔,您放心,我跟胡医生学了几招,等过几天来帮您看看。”
接着,林宇找到了胡医生,询问了他父亲的情况。胡医生显得有些惊讶:“我父亲的事儿我都没敢说,实话实说,村里好几个老人都这种情况,我觉得不是一般的病症。可我一个大夫,不能寄希望于封建迷信吧,没办法,我给父亲开了药,看看今晚能强点不。”
几件事情都如林老伯林老伯所料,林宇知道,必须要去最北边的老井看看了。夜幕降临,林宇独自一人来到了镇上最北边的老井。月光下,他发现井水真的已经干涸,井底积满了枯叶。
林宇站在井边,心中涌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些看似不相关的线索,似乎在暗示着某种古老的力量正在影响着红崖镇。
林宇从老井返回后,脸上写满了忧虑。他快步走进林老伯的木屋,急切地说着自己所见的一切。
“林老伯,老井确实已经干涸了。”林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将手中的笔记本放在桌上,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他的观察和推测。
林老伯边转过身,他的眼中透露出一丝了然,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他缓缓坐下,示意林宇也坐下,然后开始讲述红崖镇的过往。
“小宇,红崖镇的历史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林老伯的声音低沉,仿佛穿越了时空,“在很久以前,张献忠的军队横扫四川,许多无辜的农民为了躲避战乱,逃到了这里。”
林宇聚精会神地听着,张献忠的故事他知道,但是那些都是书本上的内容。
“他们在这里找到了一片宁静的土地,本以为可以安居乐业,但命运却并不善待他们。”林老伯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们中有人好心收留了一位外乡人,却没想到这位外乡人引来了官兵,导致了又一次的屠杀。”
林宇的眉头紧锁,他能感受到那些农民的绝望和无助。
“当时的村长,为了拯救村里人,练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种邪功,带领全村人民奋勇杀敌,将所有官兵赶尽杀绝,但也因为他失去了家人,心中充满了仇恨。”林老伯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他开始疯狂地报复,杀害任何与那个外乡人有关的人,甚至是长得相似的人。”
林宇听得心惊胆战,他无法想象这样的仇恨如何能够控制一个人的心灵。
“后来,村民们制服了他,并听从一个道士的建议,将其火化,收集骨灰密封,压在了正北方的井水下,以压制他癫狂的邪气。”林老伯的声音渐渐低沉,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