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出来单挑
血腥的气味在草原上弥漫,陈时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一股甜味,挥之不去,脑子晕乎乎的,胃里有些翻江倒海。
此时的他,正坐在尸体旁,身旁是几位班长给他指引人体的要害。
这个呢,是胸口的一处死穴,旁边就是心脏,皮肉下面就是呼吸的管道,只要这边受到重击,对面的战斗力就几乎没了。
还有脖子,如果近身搏斗,先捏脖子,把他气管掐了,这是对于你们新手来讲最简单了。
还有就是关节的打击,这个都是弱点。
你身上好像没有武功架子,有点弱了。
三位班长,你一言我一句的给陈时灌输着战场的知识。
没一会,陈武就带着三个班的人回来了,身后还绑了两个匈奴大汉。
在半个小时前,陈武就带着三个班的人去把另一个招子给拔了。
还说给陈时留一份大礼,看来那马背上的二汉子,就是陈时的大礼了。
三位班长见部队回来了,将陈时从地上拉起。
走上前去替男子牵过了马,顺便将那两个匈奴大汉给抓在手里。
陈武走到陈时面前,将手中一把黑刀扔给他。
陈时伸手接住,一股巨大的重量将他整个人逼得向后退两步。
这刀这么重,陈时心中暗叹道。
陈武的声音传来“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你就靠它了,是百虎营中最好的了”。
陈时看着手中那把至少有一米长的大刀,有些发懵。
至少有十斤吧,自己以前好歹也是做过苦力活的,都觉得有些吃力。
陈武看着他的表情,笑道“把上面的刀壳拿掉,你这眼神,我有点担心”。
陈时这时才注意到,在这把刀的刀鞘上,有着一个更大的套子。
他将那个套子他将那个套子用力拔出,底下是一个用木头做的刀鞘,上面写着百斩刀三个字。
他家那个壳子捡起纯铁的,为毛会有这东西?陈时心里的疑问有很多。
这时,刘队长走过来,将马拴在一旁,看到陈时手上的刀眼中疑惑闪过。
看向男子问道“大人,您这是回了一趟大营啊?这套子可是给新兵蛋子用来练力的,营里怎么还有啊?”
孙班长走过来回答道“这玩意之前不知怎的,就放在那块营里的,融又融不掉,丢了又可惜,后来就放那了,本想着到时候回去的时候顺路带了,没想到出了意外”。
阿木班长这时也嚼着东西走过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将脚翘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他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含糊不清的说道“这不就有用了,给陈小子练一练”。
说完,他将带来的一个布包扔向陈时。
男子也坐在火堆旁开口道“这是我向这些军人求来的,他们也同意将这一套布甲让给你,你得还这个人情啊”。
孙班长拍着男子的肩膀道“大人,这不客气了吗?咱们能有这种好事做,还得靠您,而且陈小子可是咱的希望,给点保障,没什么”。
刘班长这时靠着陈时肩膀说道“小子,这可是好东西,匈奴人用牛皮做的,不怕火烧,也不怕水泡,里面还用银丝嵌了一层,好东西来的,穿上,让哥几个看看”。
陈时听完,便将布包打开,在火光的照耀下,一套像是被拆解的衣服放在里,一层一层叠着。
他顿时有些麻爪了,他不会呀,臣妾做不到啊。
他脸上挂着有些谄媚的开口说道“刘哥,教一下好不?小的记得您大恩大德”。
刘风府白了他一眼,开口说道“你小子真来长见识的,小土炮”。
他从陈时手中接过布袋,将其中看着是胸甲的东西,往陈时身上一批,说道“拿着,别掉地上,阿木,你也真是,拆这么细”。
这个胸甲的尖头连接着另一块皮甲,中间用牛皮绑在了一块,只不过如今的牛皮只剩下连接的一头,剩下就留着两根牛皮线在空中晃悠,一个不小心就会导致两块皮甲掉落。
像是没穿的鞋带,辰时一只手贴着钱,一只手贴着后,像是刚从窑子出来的嫖客,一手捂胸,一手捂肾。
孙班长帮他把两边的皮甲连接绑好,再把肩甲现在两条线串联的空缺处,整个肩膀被垫高了起来。
从手臂的方向看,像是垫在鞋带底下的那条“舌头”。
然后给陈时的腕处绑上一块三角形的皮革,在手臂内将线绑好。
在在腰间绑上一节皮带,说白了就是一捆线,这款线上还绑了一两块皮革,就像穿裙子一样,护住了陈时的大腿和命根子。
做完这一切后,三位班长在陈武的旁边站着端详的片刻笑了出来。
孙班长说道“真有点兵的样子”。
阿木说道“就是太瘦了,胸口那个地方都鼓起来了。”
刘班长,那有些贱贱的笑声传来“王八壳子,太像了”。
三人听到这话,齐齐笑了起来,快乐的气氛将陈时心中的阴霾扫去,拍了拍胸前鼓起的皮甲,咚咚的响声,让陈石感觉安全感爆棚。
他觉得此时的自己,“我要打十个。”
穿上这身甲,整个人都有自信了。
几位班长调侃道,来走两步,没病走两步。
陈时将刀靠在腰旁,也不害羞,将右手抓在刀柄上,向前方一片草丛走去。
铠甲的厚重,走起路来都有风,在身前压过,就像是驾驶机甲一样。
真的是塞口你,嗨铁鸭子大。吊爷
陈时越走越上瘾,最后,将手中的刀一拔寒光出鞘刷,他摆出一个pose,向前挥出一刀,将一棵耸立在草原上,微微摇晃的草,刷,少了半根。
挥出这一刀后,惯性让陈时一个没站稳往前飞去。
刀直直的砍在了地上,直直没入土地,陈时一个没抓住人飞出去。
他趴在地上时,后面的笑声让他有着一些恼羞,他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怎么这么沉啊?太重了吧,不是我的问题”。
后方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个个笑的前仰后,有两个,甚至差点把衣服烧着了,不过衣服没着,眉毛倒是着了。
他们两人忙拍去火焰,笑声更大。
陈时看到这一幕,坐在地上也笑了起来,把一旁的刀拔起,擦去泥土收入刀鞘。
这时他看着那有些宽度的横截面,便知此刀的厉害,想了想,刚刚那刀的样式,和锦衣卫里的绣春刀有些相似。
陈武的声音传来“过来我们几个教你一套刀法”。
这时,阿木班长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几根木棍,抛给三位班长后,他看向陈武。
就见陈武将枪头一卸,一根棍子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然后在那些士兵的起哄下,一片空地就被清了出来。
陈时觉得脑子有些抽抽,竟然想跟几位单挑一下。
陈武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笑着对一旁比较瘦的刘班长说道“去给他两耳光,让他长长记性,这小子想跟你单挑”。
刘班长瞪大眼睛看了一眼陈武,再看向陈时的眼中,贱贱的气息萦绕其中。
陈时也没有反驳,反而摆开架势,所有老兵都哦了一声,大笑声萦绕在营地中。
几位班长也是挑了挑眉毛,木附在孙班长的耳边,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人听完都笑了出来,陈武的嘴角也勾起。
那没办法,玩一玩咯,刘班长笑着走上前,手中的棍子舞出棍花,呼呼的破空声,在寂静的夜里与笑声形成一道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