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太甜了
地下室的车库里,傅矜和席默上了后座,她被他抱坐着,他看她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乖乖,低头。”
席默命令道。
傅矜一低头,温热的气息迷了他的眼,他想,大约是他的乖乖太甜了,要不然他怎么老是想将她拆之入腹呢。
席默的这个吻很凶,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傅矜被亲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手又不自觉的攥紧席默的衣角。
在车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她想。
想不出来,但她知道只要是和席默,在哪感觉应该都不会差。
席默看着面前直喘粗气的人儿,低声笑了,他家乖乖这就不行了,那她怎么敢一直撩自己的呀。
“先生~”
傅矜捂着脸退后,席默也不阻止,等她下去。
他从不会在外面轻薄她,傅矜是知道的。
两人都冷静了一会儿,傅矜才从包里取出湿巾,示意席默低头。
她今天化了妆,染红了席默的薄唇,自然是要替他擦干净的。
湿巾很凉,傅矜的指尖温热,席默喉结滚动,耐着性子等她擦完。
他有点后悔刚刚答应她要带她出去玩了。
“好了,先生带我回家换衣服吧!”
傅矜身上还穿着试镜的古装,去宴会肯定不合适。
席默应了声好,就下车入了驾驶位。
罢了,都答应她了,总不好食言。
可宴会结束,就由他说了算了。
“什么时候进组?”
席默边启动车辆边问。
“三天后,去横市拍。”
傅矜向他报备自己的行程。
“嗯,宴会结束了和我回去。”
席默知道她要去那么远拍戏,多少有点不高兴。
傅矜也听出来了,识相地撒娇解释道。
“先生,我的戏份不多,一个月就能拍完,您要想我的话就给我打视频。”
席默看了眼后视镜,明显是想和她谈点条件的。
车开的有些快了,傅矜听到风声入耳,拢了拢衣服。
她咬着下唇,内心期待又害怕。
“接下来的三天你不会太好过了,乖一点,别求饶,知道了吗?”
席默说得太过直白,吓得傅矜身体轻颤,她低头看着脚尖,闷声应道。
“知道了,先生,我会乖的。”
得了回答,席默才放过了面前的人,温声安抚。
“别怕,不会弄伤你的。”
傅矜心情复杂,腹诽一句,我又不是害怕这个。
席默也看出她心不在焉,他不想让她太紧张,就转移了话题。
“贺野说今晚亲自给你道歉,还说宁惜玉要再给你找麻烦直接换人就行,不用顾及他的面子。”
话落,傅矜嗤笑一声,道。
“他道什么歉,该道歉的人又不是他,无非是觉得自己道歉了我就必须不计前嫌,要真心觉得对不起我,就该让宁惜玉滚出剧组,还有他能有什么面子,我这是给先生面子。”
席默轻笑,他家乖乖傲娇着呢,也不知道多少人被她这副温和的外表给骗了。
“贺野那小子不了解你,想仗着我和他的关系和稀泥,等会我帮你教训他。”
“嗯呐,我就知道先生舍不得让我受委屈。”
他都这样说了,这件事肯定不会善了,哎呀,真是期待看到那个骚包的惨样。
傅矜这样想着,眉眼弯弯地看向窗外。
没一会儿,两人回了傅矜的小房子。
其实这里傅矜并不常住,但她的衣服大多都在这。
“去换吧,晚上风大,多穿点。”
席默特意叮嘱了一句,其实傅矜明白他是占有欲作祟,会所里面哪来的风。
“好,先生等我五分钟。”
但她喜欢他的占有欲。
傅矜穿了件宽松的青色旗袍出来,外头披了件同色系的新中式长衫,还配了个珍珠云朵手包,一颦一笑都透着民国时期大家闺秀的韵味。
“真乖。”
席默牵起她的手,满意地出了门。
因着今日要喝酒,席默叫了司机来开车。
车上,傅矜靠着席默的肩膀休息了会,演戏还是很耗精神的。
一个小时后,席默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快到了,傅矜轻昵地蹭了下他的脖颈,不情愿地起身。
对着小镜子,她刚整理好头发和妆容,车也正好停在会所门口。
傅矜观察了下会所门口的车,轻声笑问。
“贺野这朋友什么名头啊,那么多人来捧场。”
席默听出她话里带刺,解释道。
“港城陆家的小儿子陆诚,想来京都探一探商机,人比贺野识趣多了,乖,别因为贺野迁怒人家。”
傅矜听到名字后,愣了两秒,收了嘲讽的神情,心有点慌。
席默察觉到她的慌张,捏了捏她的虎口,示意她自己说。
“大学社团认识的,追了我一阵,先生,我不喜欢他,和他连联系方式都没加。”
傅矜见他停下脚步,轻轻摇了摇他的手,试探地问道。
“要不我们回去?”
席默冷哼一声,继续牵着她往里走。
“来都来了,既是他追的你,你紧张什么?怎么,你们之间有故事?”
傅矜欲哭无泪,那场追求挺轰轰烈烈的,要不是她一早明确自己要找什么样的男人,估计都会有点感动的吧。
“先生,我只想和你有故事,要不是您提起,我都忘了有这么个人了。”
她也不知道这样说能不能让席默罚轻点,毕竟她清楚地知道他对自己的占有欲,现在只能祈祷陆诚已经忘了她这个人了。
席默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眼身旁的人,小声道。
“这些话留着回家再说,说不好,暗杀的拍摄就延期。”
傅矜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接着忍不住挣开他的手,硬气了一回。
“先生好不讲道理,又不是我追的别人,有本事您找陆诚的麻烦去,欺负我做什么。”
席默阴沉地看了眼松开的手,又上前用力握着,他贴着她的耳廓,面无表情道。
“傅矜,今晚你会知道什么叫欺负的。”
傅矜和他十指相扣,咬牙切齿。
“那席先生可真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呢!”
席默看着傅矜如同炸毛的小狐狸般露出犬齿,心底那点郁结突然就没了,他只觉得生气的乖乖也好可爱。
“嗯,乖乖说的对,先生就是这样的。”
傅矜又愣住了,这人怎么阴晴不定的,哼!她决定今晚不要给他面子了,她要亲自为难贺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