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赫哲族的图腾印记在心头

    王大锤刚吃过午饭，正准备去探望婶娘时，罗二姐让他帮大姐带饭过去。在途经的路上，王大锤顺道去了一趟虚拟游戏空间购买两床棉被以及两床被单套装，还挑了一床火红的。

    来到大叔家中，他向内喊道：“大妈！”

    “大锤，来了！”

    立刻，院子的大门被推开。

    “大妈，这两床被子我给您带过来了，回头您送给我爹。”

    王大锤边说边将被子递出去。

    “你大伯跟我说过这个本该是我这个儿媳妇操持的事情，却让你们小伙子全给安排妥当了。”

    大妈接过被子，显得利落极了。

    “小事一桩。这套被单可不一般，普通人家很难找到。您带着它帮我爸增点光彩就行。”

    王大锤说道。

    “这不仅仅光彩了他的脸，也增添了我的颜面，颜色真是亮丽。”

    大妈看着精致的被单赞不绝口。

    “咱们小一辈就是这样嘛，就是为了给你们这些长辈争脸面而活的。抚养儿子、侄子不就是为这个嘛。”

    王大锤如此说道。他这话听得大妈心满意足。

    “那是的，你们出息了，才有希望。”

    大妈心情大好，欣然回应。

    随后，王大锤与大妈道别：“大妈，我去镇子里一趟，您先忙，回头咱们再详聊。”

    到镇上只需十分钟，他来到大姐的院门前。罗大姐已开门，看到是他，忙迎过来。“大锤，你来了。”

    王大锤进院子，一边打招呼一边拿出食物，“早上刚回，特意来给你送饭。”

    递上了装有菜肴和馒头的布袋。“车子放这里吧。”

    罗大姐接过物品，后退几步，身后紧跟着一位约二十多岁的美丽女人，穿着浅灰连衣裙，并梳有一根秀长的辫子，微笑中显露出甜美的酒窝，格外迷人。

    “姐，有客啊？”

    王大锤问道，接着将车停下。

    “这是孙小河，你可以叫她孙姐，她是小学老师，也是我的闺蜜。”

    罗大姐为王大锤做介绍。

    这个名叫孙小河的女孩，约170米高，身姿挺拔，身穿素雅长裙，长辫垂至腰间，甜美微笑两侧各留有可爱的酒窝。

    &34;孙姐，孙老师好，我是王大锤。&34;

    大锤跟孙姐打了招呼。

    &34;你好，大锤。&34;

    孙姐也回以礼节。

    &34;带了这么多，和小河一起尝尝。&34;

    罗大姐在小桌子上展开了大锤带来的布袋，随后走进厨房取来两双筷子洗净。

    &34;好，我也饿了，就蹭你点儿。&34; 孙姐没客气。

    &34;那你们慢用，我去公社转一圈。&34; 大锤说道。

    &34;你去吧，记得回来得带上我!&34; 罗大姐叮嘱道。

    &34;知道了。&34;

    答应过后，大锤出门了。

    &34;我刚才提的那位王大锤，他爸可是钢铁厂高级技工，你托我找的最佳人选就是他。&34;

    谈话结束，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谈论着某事。

    &34;我也挺看中的，他真的很精神。&34;

    孙小河发表意见。

    &34;他的身手超群，我家门口的大青石都被他一脚踢裂了。他不仅聪明，外貌又好，品质真的不错。&34;

    罗大姐夸赞着大锤。

    &34;就是他了，确实出类拔萃。&34;

    孙小河赞同道。

    &34;对，他的  也很棒，家常便有肉类，腊味储备不少，日子过得颇为富足。&34;

    继续话题，罗大姐描述着。

    &34;居然这样啊&34;

    孙小河有些惊讶。

    &34;没错，不久前他帮我装修屋子，一个人完成得很利落，体能相当了得。&34;

    罗大姐接着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34;听你这样说我就有点紧张。&34;

    孙小河开玩笑道。

    &34;别担心，我会帮助你的。吃完饭我们就去泡澡。如果不是铁哥们儿，我不至于出手帮忙，以前你为我做了那么多。&34;

    罗大姐承诺道。

    &34;也是，咱俩关系特殊，这事儿也得谨慎些，传出去我爹的面子怎么挂得住。&34;

    孙小河笑着说。

    &34;正是如此。孙主任那个人骄傲，但对你来说也是不容易。&34;

    罗大姐感慨着。

    &34;的确，只是一张证就惹麻烦，他私下走人就完了。但我爸非要撑场面，硬是要一起住到现在。&34;

    孙小河继续故事。

    &34;你老公那边的工作安排了吗？怀孕后他可不知道怎么办。&34;

    罗大姐转而提到这个关键。

    &34;是他主动同意的，他还想要生两胎，一个跟我姓，一个跟他姓，他担心自己老来后嗣无人。&34;

    孙小河分享家庭计划。

    &34;那就更好了，你现在先进去房间，我来处理关于大锤的后续。他还毫无头绪。&34;

    两人的晚餐完毕，开始收拾。

    &34;趁热打铁，姐这次肯定得帮帮你。&34; 孙小河抓紧时间。

    &34;去烧水洗澡吧，你也体验我家浴室。洗干净点儿，大锤等会要点菜。&34; 罗大姐提议笑着。

    让孙小河烧水后，罗大姐先进入浴室清理，加入了半桶凉水，准备稍后再调温。

    不久，水烧开，罗大姐加上热水调整温度。这时，孙小河也脱下衣物跳进桶中。

    &34;姐，真惬意，你们就是懂得享受。&34; 孙小河放松地感叹。

    &34;哪是什么享受，全凭大锤那个要求严格才这么讲究。&34;

    罗大姐幽默回应。

    &34;是啊，现在我姐也跟以前不一样了，呵呵。&34; 孙小河笑着附和。

    &34;你就泡着，我在门口等着接人。&34; 罗大姐说完起身离席而去。

    当罗大姐刚刚打开大门的时候，就看见王大锤的身影从远方慢慢接近。罗大姐定在院中等待他的到来。

    王大锤进门后，她马上用力阖上大门。“哥，孙姐已经离开了。”

    王大锤（赵好）通报道。

    “还没离开，她在洗澡，我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罗大姐接着说。

    “什么事情如此正式？”

    王大锤不解询问。

    “走吧，进屋里谈。”

    说着，罗大姐拉着王大锤踏入里面的客厅，来到了带有阶梯的角落。

    “孙小河是你公公公社孙主任的女儿，他的独生女儿。她是因为在一条河边出生，因此取名小河。小河流产几年前嫁了人，她的丈夫是公社的拖拉机手，家里同样仅有一脉单传。”

    &34;他爹妈很早去世，小河因此成了孙家媳妇。结婚前，她遭受一场严重拖拉机事故后休养了一段时间。公主任一向爱面子，怕传出离婚的风言风语，所以尽管女儿恢复期没生育，也照常为她举行了婚礼，结果多年过去仍未有好消息。&34;说到这里，罗大姐停了一下。

    “嗯，后来怎么样了？”

    王大锤还未完全明白讨论的主题。

    “哦，现在她丈夫希望能有个孩子，一方面能消弭那些闲言碎语，另一方面也希望有个后人来延续家族血脉，总不能无后的。”

    罗大姐补充说明道。

    王大锤听得一头雾水。“也就是说他们想找人帮忙？”

    “确实。我想起之前你在那个情况下的帮助，和孙小河交情不错。所以她是想拜托我寻觅合适的对象。”

    提到这里，罗大姐显得理所当然。

    &34;这我能理解，可能是因为我的名声在外吧。”

    王大锤有些惊讶，因为他从没想到现实中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而且来的如此突然。

    罗大姐微微夸赞：“这全拜你的能力所赐嘛！”

    王大锤虽然心动于孙小河的容貌出众，但在现实面前，也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这时，罗大姐直白地说：“你知道，我们男人就算不用养育后代，也该明白孙家经济条件极佳，他们的孩子不会有困难。孙小河本人也相当漂亮，哪个女人见了不动心？况且这事她完全免费且不求任何责任。你是乐意的吧？别装模作样！”

    面对这直白的话语，王大锤反驳道：“我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只不过你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并不好。我自己一人确实难以承担。”

    就这样，两人的对话围绕着王大锤可能成为孙小河生育计划中的一环展开了深入讨论。

    其实王大锤已经默认要低调些处理此事，尽管他自己深知是个宅男（lsp），但仍保持伪装着正派。对于孙美丽这样难得的好机遇，他是不会轻易错过的。“我会在边上给你助威的，放心大胆去。”

    罗大妈给他注入了一份信心。“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先去洗个澡。”

    这场景虽略显荒谬，但这在他们的时代并不罕见。这个时代，医疗保险尚不普及，孤寡老人的生活之艰辛非他人所能揣摩。没有后代的人生活常常萎靡，连拼搏的精神都没有，若碰上吃大户的坏蛋，贫寒只会加剧他们悲惨的命运。

    或许也能理解“四合院”

    里的大爷对失去后代后焦虑不安的心态。到了浴室，却发现孙小米已经消失了。王大锤匆匆冲澡，然而罗大妈却慢条斯理地泡起了澡。“喂，罗大妈，你这要在那儿泡澡？”

    王大锤不禁疑惑。

    “有什么关系嘛，我只管中场热身就好，泡澡有何不可？”

    大妈毫不介意道。

    “可是我……总要有个理由才行。”

    王大锤开始矫情起来。

    “你真是个不懂事的家伙，我刚才讲的不是很好吗？”

    大妈调侃道。

    “什么？大妈，您再详细说明下啊！”

    王大锤追问。

    “孙小米的未婚夫，你知道他是婚前受伤的吧。你懂得，品味一下吧！”

    大妈带着一丝忧伤说道。

    王大锤想了想，渐渐明白过来。“我们应该给对方一些余地，也许人家还纯洁如玉。”

    “没错，那你过去慢慢培养一下感情，我会泡完澡唱一首，你悠着点。”

    说罢，王大锤就离开了。

    约摸过了二十分钟后，浴室另一间房传来歌声：

    《乌苏里江》歌声悠扬长，蓝色波浪荡漾，赫哲人撒满万片渔网，航船只载丰收鱼满舱：

    啦啦嘿，嘿啦嘿呀啦，啦啦嘿，嘿啦嘿呀啦嘿……

    白云掠过大顶子山峰，金色阳光洒满了帆，桨手用力摇，领航者掌稳舵，

    赫哲族的图腾印记在心头。

    汗水换来了丰收，啦啦嘿，嘿啦嘿呀啦嘿……

    白桦林中笑声飘荡，红杜鹃盛开花儿烂漫，赫哲人生在通往幸福的路上，

    啦啦嘿，嘿啦嘿呀啦，啦啦嘿，嘿啦嘿呀啦嘿

    沉浸在歌曲中的罗大妈，听完这首歌便痴了，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才想起这是《乌苏里船歌》，它韵味丰富，旋律流畅独特。赫哲族民谣那种乐段重复，节奏规律性，五声调律，平稳音域和简洁旋律在曲中得以淋漓展现，仿佛将人带入江海船歌，任浪打风吹。

    孙小米甜美嗓音如天籁入耳。

    罗大妈还在品味时，小米的叫声打破了静谧：“罗大姐，快点过来唱。”

    听到召唤，罗大妈应声：“《乌苏里船歌》我可不在行。”

    听到此言，小米显得焦急万分。

    “王大锤说你的《蝴蝶泉边》唱得很好，快来呀！”

    罗大妈禁不住小米再三恳求，走进房间开始了演唱《蝴蝶泉边》，结束后是小米热情款待的《乌苏里船歌》。

    二小时后，一场三人间的私人音乐会宣告落幕。

    大家休息半刻后方走出大门，相约改日继续结伴欢歌。告别小米后，罗大妈回到了小院，看到王大锤正推着三轮车。

    “现在是什么时间啊？”

    罗大妈问。

    “已经四点钟了，快回家吧。”

    王大锤吩咐道。

    “今天的歌友会你感到满意吗？”

    罗大嫂逗趣地问王大力。

    “非常满意！”

    王大力真心高兴。

    “你喜欢就好，有空我会和她一起唱歌。”

    罗大嫂承诺道。

    “真是大嫂你体贴我。我们走吧。”

    王大力感激地说。

    罗大嫂锁上门后，王大力牵着她一同踏上归途。回到家中，发现罗二姐正在准备做晚饭。“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大姐，你不会是又忘了教训吧？”

    罗二姐问。

    “没事，没事，等下我跟你说这个。”

    说着，罗大嫂搂着罗二姐走进厨房忙碌起来。王大力看着两姐妹，挑了几只孩子们洗干净的桃子边吃边往躺椅上靠。

    “自在极了！”

    一边品味桃子，他感叹道。

    不远处，二丫和三丫玩起了秋千，小小夏日和秋儿也嬉笑成一团。而在王家庄，他们已完成了辅食作物的种植。

    修整过后，他们休整了两天。

    接着，丰收大队长通知王大力，要着手建养殖岛的工作。王大力次日便到了大队部，一群男子带着家伙什前往大青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