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东都
不等二人作妖,阮娉婷就把她们打了出去。
离家族大比的日子只剩下三天,今日就要启程去皇城东都,家族大比每次都是在那里举办,必须提前两日到达了解具体情况,这回也不例外。
这次归来,大家虽然觉得这次云卿瑶回来之后有些不一样了,可她想毕竟是经历了生死,还掉了修为,所以性子有些变化也正常。
因此大家也就没往多处去想,倒是她刚与韩家退婚,又和太子定婚这件事,被传的沸沸扬扬。
不少人嫉妒她的好运,即使成了废物也还有个这么好的归宿。
云家这次要参与家族大比的弟子中,嫡系有十人,旁系有三十二人,一共四十二人。
由云焕天和三位长老带领弟子们参加比赛,跟云焕天的十位嫡系包括云卿瑶在内,一起乘坐他的契约兽四翼风鹭启程。
其余旁系则分别由三位长老带领乘坐灵兽车。
一路上,以云灿禾为首的几个嫡系弟子,隐隐有孤立云卿瑶的趋势,因为云灿禾在前两日终于突破了真灵境一星,如今云卿瑶实力暴跌,这次家族大比只能靠着云灿禾拿个好成绩。
只有云烛影一直粘着她,愿意跟她站在一起。
云卿瑶现在扮演的还是一个瞎子,所以日常生活起居都需要阮娉婷照顾。
这些弟子实力不高,看不出阮娉婷的真正实力,只觉得她身上散发的强者气息让他们不敢得罪。
此时皇城东都,紫气东来酒楼的一楼大厅宾朋满座,店里的伙计都忙的不可开交,手里拎着茶壶来回穿梭的,拿着托盘上菜的,还有手忙脚乱打扫卫生的,生怕慢一步就会挨骂。
室内弥漫着诱人的香味,鲜美的灵兽肉、酒香、一盘盘东都的特色菜,真是应有尽有。
有些饭桌上友好的气氛中互相敬酒,谈笑风生;有些则互相斗嘴开始有掐架的趋势;还有些孩童因打碎了碗而被家中长辈训斥,哭闹不止。
掌柜手里算盘打的啪啪作响,门口进进出出的客人络绎不绝,算账之余,偶尔抬头看一眼,顿时乐的两眼发光!
“听说了吗?云家那个三小姐和太子订婚了!”皇城东都的紫气东来酒楼里,坐满了宾客,也是扩散消息最快的地方。
此时一楼厅的饭桌上,其中一桌就在讨论云家三小姐云卿瑶这个“天才”居然修为暴跌的事,这可是最近东都茶余饭后的一个热点讨论事件。
“我听说啊,那云三小姐是和慕二小姐一起嫁给太子,但是云三小姐在灵佑宗残害同门,品行不端,唉!”
“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云三小姐残害的这个同门,就是慕二小姐啊!”
“什么?那慕二小姐也太可怜了吧,不仅被毒害,还被抢夫君啊!”
“要说太子殿下肯定更喜欢慕二小姐,要是我,我也选慕二小姐,那云家小姐就是韩家不要的,而且还是个瞎子,就那样的,给我我都不要哈哈哈!”
“哎,听说云家三小姐长得可是很勾魂的,你不要我要,反正她看不见,那还不是随便哎嘿嘿嘿嘿……”
“啪!”随着一声鞭响,这几人的桌子瞬间被打的四分五裂,酒水饭菜撒了一地。
“谁特么……”
几人刚想发作,就对上了云灿禾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几个云家嫡系站在她身后,也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这位姑娘,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哥几个,也没惹到您不是?”
看着几人身上穿的料子都很昂贵,年纪轻轻又实力超群,就猜到是某个家族的弟子,于是几人开始陪笑。
“是啊是啊,几位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几个没有得罪您吧?”
“啪!”又是一鞭子打在几人身上,几人被这力道打倒在地也不敢抵抗,撞倒了本就四分五裂的桌子。
桌子上的酒杯饭碗碟子乒乒乓乓撒了一地,周围吃饭的宾客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掌柜和几个伙计眼看不对也连忙往这边赶过来。
“你们这舌头是不想要了吗?我云家家事轮得到你们在这说三道四?还敢侮辱我云家的人,信不信我把你们舌头都割下来?”
云灿禾几人刚到云家别院,说是饿了就出来先吃点东西,结果一进门就听到几人才说些不干净的话侮辱云家,气得她一鞭子抽了过去。
“不敢了不敢了,是我们的错!对不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吧!”
几人听到是云家的人,赶紧求饶。
“我们再也不敢乱说了,求求您放了我们吧?”
云灿禾还想抽这些人几鞭子,一旁的掌柜赶紧拦了下来:
“云四小姐,息怒啊!这几人是死不足惜,可小店还想开门做点小生意,您消消气,这是您定的贵酥烤鸭,算是小店送您的,您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啊!”
看着跪在地上不断求饶的几个人,还有烤鸭的香气不断钻入鼻腔,于是云灿禾说了句:“以后谁在让我听到敢非议我云家的家事,还有侮辱云家的人,我一定会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接着就从兜里拿出一个灵币抛到掌柜的桌上,拿了烤鸭还不忘警告地上跪着的几个人:“你下次再让我听到,割的就不是舌头,而是脑袋!”
然后就带着云家几个嫡系走了,到了门口又被掌柜喊住:“四小姐,您这给的太多了!”
“多余的算赔偿金!”云灿禾拿着烤鸭,心情颇好的走了。
看她走远,地上跪着的几人才站起身来。
“真是倒霉,怎么碰上她了!”
“你知道这位?”
“刚刚掌柜叫她云四小姐,云四小姐就是云家天才云灿禾,是云家二爷的女儿,听说她也快突破真灵一星了。”
“呸!”那又如何,还不是比不上慕二小姐!”其中一个精瘦男子说道,还提高了音量。
“你可赶紧闭嘴吧!”
几人赶紧惊慌的看周围有没有云家的人,然后忿忿的看着那个说话不好听的精瘦男子,心里想以后可不敢跟着人来往了,然后就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