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可算是有点样子了
下班后我没有回住的房子,而是去了林疏影的书店,把车停好后我推开店门走了进去:“林姐,今晚有没有安排啊。”
“有事说事,”说着林疏影抬起头,在看清我这身着装后先是愣了一会,随后轻笑道,“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洛主任,还是洛……处长?”
“林姐少抬举我了,就一助理而已。”我摆摆手同样笑道。
“嗯,不错,看来我的眼力还是在线的,”林疏影走到我的身边打趣道,“所以你想请我吃散伙饭?”
“哪里,”我伸手接住从林疏影怀中跳出的猫说道,“只要林姐不开除我,小洛必定誓死追随。”
“真的假的,那我可就要去打印一份卖身契了噢。”
“哈哈,效命可以,卖身可不行。”
……
简单的互相调侃几句后我看着面前撸猫的林疏影认真道:“林姐是真不打算开除我?”
“我为什么要开除一个还不错的人?”林疏影把怀中的猫放到当初我们一起搭建的猫架上后回过头笑道,“还是说你能给我一个开除你的理由?”
“我找了新工作。”
“你现在还有时间来店里。”
“我可能不会每天都准时。”
“你来多久我按照时间折算工钱给你。”
“那我要是一直不来呢?”
“……这样啊,倒还真的是个问题,”她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你不来也没关系,反正只要时间一久,对门的女人就会过来帮你。”
“我记得我之前就说过,我请的人是你,在保证工作不出错的情况下你能找到别人帮你完成那是你的本事,而我也只会把该有的工资给你。”
“啧,林姐你还是不太符合当代资本家的形象啊。”此时我也靠在椅子上悠闲的摇晃着,这副模样像极了七老八十的老大爷。
“我要是资本家,你现在还能在我面前躺的这么舒服?”闻言,林疏影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显然很鄙视我这种有鱼就摸的行为。
“有鱼不摸那岂不是和有钱不捡一个道理。”
“歪理,”吐槽我一句后林疏影接着说道,“你今晚过来不会就是和我讲离职的问题吧。”
“那自然不会。”说着我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策划书递到林疏影的面前。
……
走出书店后我拿出手机给陈子言拨了个电话,约好吃饭的地点后我又和倪雪发了信息,做完这一切,我启动车辆朝着约定的地点驶去。
大约十几分钟我来到了饭店的门口,而陈子言墨染两人也在大门口处等我。
“可以啊,刚上班就给你配了公车?”
刚一下车陈子言便给我的肩膀来了一拳,力道不算大,但我还是捂着肩膀痛苦的哀嚎:“两百万,没两百万这事平不了。”
见我这般,陈子言也不恼,只是转过身朝身后的墨染摊摊手,在之后我便精神抖擞的走进饭店,同时还不忘为墨染洗碗筷。
“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陈子言喝了口茶水后问道。
“也就是第一天轻松点而已,刚来就给了我个大活呢。”说完我又对着面前的两人讲述起今天发生的事情。
“这是他们特有的,每次举办的时候市里都会有领导去视察。”
听着墨染的话我点点头,随后又吐槽道:“刚来就给这么大压力,我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
“少来,我和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虽然你平时工作上能摸鱼就摸鱼,但是分配下来的工作完成质量还是可以的。”
“那肯定,我可是掌握着摸鱼大宝典的人。”
……
相继沉默了一会后陈子言看着我认真的说道:“该说不说,这么久过去了,你也可算是有点样子了。”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之前没样子吗?”我试图像往常一样以开玩笑的姿态逃过这个话题,但这一次却失败了。
一旁的墨染见气氛过于凝固,她拍了拍陈子言,随后问道:“洛辰,那车不会真的是学校给你配的吧?”
“怎么可能,”我摆摆手解释道,“那车是胡文雪,也就是现在陈子言老板的车。”
谈到胡文雪我又想起她遇到的事情,“欸,现在她的公司怎么样了,能正常运转了吗?”
“可以了,今天税务局的人来和胡总说明了情况,但具体的胡总并没有和我们说,只是开了会要我们快速把项目资金的问题给解决。”
“那就行,”喝了口茶水后我笑道,“以那女人的实力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全部回到正轨。”
“喝酒吗?”陈子言突然问道。
我想了想,随后说道:“可以弄点,喝多了我怕明天早上的会议出事故。”
“上班时间,肯定只是小酌几杯。”说完陈子言朝服务员招了招手,要了几瓶酒。
“又让我做你们的司机?”墨染佯装恼怒的看了我两一眼,随即说道,“少喝点,特别是你洛辰,毕竟现在的你在学校工作,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放心吧墨姐,我自有分寸。”
……
饭前说的很美好,但饭后还是墨染一个一个将我和陈子言扶到车里,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丢,毕竟她扶着我来到车门处后就直接一甩。
“你两真的是脑子有病,知道明天要上班还搞这么多,劝都劝不住,摊上你两我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墨染一边开车,一边不断的输出
“放……心吧墨姐,我……我和他的酒量你还不清楚吗,没……没事的。”我瘫坐在后排座椅上断断续续的回复着。
和陈子言一对比我无疑是胜利者,至少现在的我还能说出话,而他,就只能像坨烂泥靠在副驾驶。
……
车子很快来到我居住的小区,起初墨染是想把我送到房门口,但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当然不想麻烦她只是一小部分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倪雪。
打开房门强撑着换好鞋后我一头栽在沙发上,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甚至忽略了同样坐在沙发上的倪雪,也没听清楚她口中的话。
在意识逐渐消失的过程中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听声音好像还有些着急。
是倪雪吗?是吧,毕竟房子除了我也就只有她了,听着耳边的呼喊声我没有任何的力气回应,眼睛一闭便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