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最后一次第章第章第章
靳栖元在车上的时候还有些忐忑,他不知道爸爸会和自己的才娶的老婆说些什么。
“爸爸,”他脆生生的唤着,“等会儿和洛洛说话要温柔哦。”
洛洛胆子小,可别被凶巴巴吓坏了!
靳时屿嗤,“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恋爱脑的。”
小家伙歪头,真诚发问:“什么是恋爱脑?”
一时间,靳时屿也有些语塞。
得,不愧是他儿子。
基因像极了,靳家两大恋爱脑就是他们了。
他叹了叹光滑的小额头,“放心,你爸爸没那么不讲道理。”
由于他太多人认识了,所以靳时屿戴着口罩牵着小家伙先去了老师办公室。
数学老师陈心灵是靳栖元的班主任。
本来育弘就是一所国际学校,很多家庭条件不错的孩子都在里面就读。
所以其实陈心灵是知道的,他们班上最特别的孩子就数靳栖元了。
但是,早在他们入职时,聘任合同里就有一项保护学校孩子的隐私,包括但不限于孩子的父母家庭背景等等等等。
在面对靳时屿时,她尽量让自己显得淡然。
“靳先生,情况我了解了。梁清落的妈妈说晚点回到,您耐心等待一下。”
“嗯。”他轻应着。
他看着时不时张望着的儿子,声音微冷,“坐好!”
靳栖元撇撇嘴,瞬间老实了不少,规规矩矩的坐在板凳上耐心等着了。
梁清洛的妈妈也很意外,在陈老师打电话之前她都不知道女儿在学校和同班同学打了个什么结婚证。
她和先生工作都忙,经常飞国外,所以照顾孩子日常除了她母亲外,就是保姆了。
“叩叩——”
“陈老师,我是梁清洛的妈妈,不好意思今天孩子起晚了一点。”
陈心灵莞尔,“没关系,刚刚靳栖元小朋友的家长也到了,梁妈妈这边请。”
当梁清洛的妈妈见到那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瞳孔放大!
她女儿的同班同学的爸爸,居然是影帝,她曾经的偶像!!!!
陈心灵看着梁妈妈眼睛都看愣了,轻轻咳了咳,温声提醒:“梁妈妈,这位就是靳先生,靳栖元的爸爸了。”
梁清洛的妈妈回过神来,语无伦次:“你、你好!影帝,我那个我是你粉丝。你刚出道我就粉上你了!你所有的电影票根我都还留着呢!!”
靳栖元:?
洛洛的妈妈怎么了
为什么这么激动的样子。
臭爸爸哪里值得他激动了!
靳时屿失笑,“谢谢。不过,我们还是先谈谈孩子们的事情吧。”
“哦哦,对对。孩子,孩子!”
梁清洛的妈妈异常的好说话,其实这件事也没有那么严重,毕竟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两人都严肃的教育引导,让他们正确认识到这件事在这个年龄是不被允许的,就可以了。
但说实话,梁清洛的妈妈并不想拒绝这门亲事啊!她心中狂喜啊!
能和影帝家结成亲家,这该是粉丝的最大梦想了吧!
陈心灵看两边家长都很配合,其实也悄悄松了一口气,像他们这样的国际学校,就怕家长发生争执。
靳时屿拍拍儿子的头,“好了,去上课吧。”
靳栖元可怜巴巴,“那我的本本”
“我先替你保管,等你十八岁了再还给你。”
等他十八岁后还记不记得他现在心心念念的洛洛,就不一定了。
梁清洛的妈妈直到离开的时候都有些恍然,没想到影帝这么亲力亲为的照顾孩子,亲自来学校解释,与他电影屏幕里的冷逸模样截然不同。
她非常想知道到底是谁将高冷影帝拉下神坛。
她可以等,总能等到靳栖元的妈妈来学校的机会!!
-
儿子的事情解决的很顺利,靳时屿只想快点“收债”。
又是旷工的一天,趁着儿子不在家,他杀回去,果然顾烟在家等着他的消息呢。
靳时屿还贴心的给阿姨放了半天假,“下午五点来就可以。”
阿姨有什么不懂的,这次先生和太太回来她就懂了!
以前看着有些生疏的小夫妻,这次回来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神都拉着丝呢。
这还有什么不懂!
顾烟也没想到他回的这么早,专程回来跟她诉说。
“怎么样?”
靳时屿勾唇,“女同学的妈妈是我的粉丝。”
顾烟:“”
这话一出还有什么好问的,那自然是迎刃而解。
她穿着吊带藕色睡裙,坐在化妆镜前擦着脸。刚刚杀青,林姐给她放了半个月的假,下午她和虞浅溪约了逛街。
她瞥了一眼站在房里并不打算出去的男人,秀眉微微挑起,“你不去上班了吗?”
靳时屿不动声色的拉上窗帘,眼神晦暗不明,“不去,补偿没到位,没心思上班。”
顾烟:?
什么意思。
宽厚的手掌将她忽而抱起,她因腾空惊呼,“你干嘛?”
男人不答,将她的腿环着自己的腰间,手掌托起她的柔软,低声哄着:“烟儿,说好了补偿的,可不许抵赖。”
细碎的嘤咛被他吞入腹中,双手不再浅尝辄止。
顾烟闭着眼感觉到微凉的指尖慢慢摩挲着,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自己水嫩柔滑的肌肤一样。
靳时屿抱着她,边走边吻,吻深而柔,侵入感极,强烈到令她心尖发颤。
她全身的毛孔痒得酥酥麻麻,心中不知不觉燃起一小丛火苗。
男人掀开一只眼,得逞的笑。
她动情了。
随着越来越重的呼吸,他的唇开始缓缓下移。
更加卖力。
先是修长白皙的脖颈,性感的锁骨,
再逐渐往下
靳时屿眸里泛着幽光,将怀里的人慢慢放到床上,他的手掌撑在枕边,青筋紧绷,
声音哑的可怕,“烟儿,可以吗?”
顾烟浑身无力,瘫软在床。
男人再次启唇重复着,“烟儿,可以吗?”
似乎偏要她亲口答应。
她香肩半露,水眸氤氲,起了脾气:“可以可以可以!”
得到了允许,靳时屿漆黑的眸子深处,倒映着清晰的欲望。
从骄阳似火,到夕阳西下。
顾烟不记得自己哭了多少回。
滚烫的舌尖卷走她眼角的泪珠,沙哑的嗓音压得低低的,“最后一次。”
顾烟哭的没力气了。
靳时屿,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