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价竞争
“五百万!”
“五百一十万!”
“五百三十万!”
古画的竞拍很是激烈,杨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竞价,原本一百万刀的起拍价,眨眼间就五百万刀了。
“铁子,咱先不急,让他们先叫一会儿,你注意点等没人叫价了咱立马叫价!”
杨伟让白舒稍安勿躁,等着别人先把价格抬起来再说,白舒闻言点点头,双眼始终盯着拍卖师。
“一千万刀!”
“五千万刀!”
“八千万刀!”
杨伟自己不叫价于是一直在观察现场叫价的情况,不多久杨伟发现一个有意思的情况,坐在后面的那个小日子只要一叫价,总会有两名白人男子跟着叫价,而这两名白人男子仿佛很有默契一般,双方交替着叫价,直到八千万刀两名白人男子才罢手,而后方那个小日子明显对于那两人的行为很愤怒,却不敢说什么的样子。
“呵呵,有趣,这幅画的作者并不出名,而且画作看上去已经属于半废状态了,这小日子居然肯花八千万刀购买,难不成这小日子也知道这画里面的猫腻?”
杨伟感觉自己的想法不会错,那小日子一定是知道些猫腻才竞拍这幅画的。
“铁子,一个亿!”
白舒闻言立刻举牌,并将八千万刀的价格直接提到一个亿,当这一情况出现后杨伟回头正好看到小日子那阴沉的脸色,这一幕看的杨伟想笑。
“一亿零一百万!”
“一亿一千万!”
“一亿一千一百万!”
“一亿两千万!”
如今场上只有两个人在竞价,一个是白舒另一个是小日子,双方不断竞价,而这期间杨伟看到那两名白人男子全都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这俩白人不会是卖家吧?”
杨伟有闲心四处张望,但白舒那边却承受着相当大的压力,每一次竞价都小心翼翼的,既怕杨伟没钱付款,又怕这幅画被别人拍走。
“一亿三千五百万!”
“一亿三千六百万!”
竞拍到现在双方都是一百万一百万的加价,似乎双方都在等着对方忽然加码,好在最后进行应对。
“铁子,直接两个亿!看他们还加不加了!”
“哦,好的!”
白舒有点麻了,感觉今天她喊出来的数字不是钱财,而是单纯的一组数字。
“两个亿!二号贵客出价两个亿!还有没有人继续跟价的了”
拍卖师激情澎湃,其他现场吃瓜人也是兴致勃勃,更是因为两个亿的价格纷纷看向杨伟和白舒。
杨伟没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反倒是回头看向那个小日子,只见此时那个小日子也看向杨伟,而那目光中带着一丝仇恨的意味儿。
“呵呵,仇恨我?你一个小日子买我们的国画还敢仇恨我?”
杨伟可不惯着对方,狠狠瞪了一眼那小日子,随后转头准备看一下即将到手的画作。
“两亿一千万!八十八号贵客出价两亿一千万”
一个新的号码牌突然出现,白舒那边没有耽误继续竞价,杨伟则回头张望,发现这八十八号是坐在后方角落里的一名亚裔青年,而在这位青年叫价之后,那名中年小日子却停止了叫价。
“呵!这是换主力出场了?”
那名亚裔青年见杨伟看过来的目光居然还露出一个笑容,似乎在和杨伟打招呼一样,只不过杨伟一点都不感冒,直接无视的转回脑袋。
“两亿四千万!”
“五亿!”
在白舒喊出两亿四千万之后,八十八号居然报价五个亿,这一下不止看呆了全场看客,更是惊呆了白舒。
“十亿!”
杨伟见白舒呆了便直接用中文喊出了十亿的价格,拍卖师很显然听得懂汉语,于是立刻高声喊出十亿的价格。
十亿一出场让全场哗然,这些金发碧眼的老外们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一幅破画居然有人愿意出十亿刀。
“十一亿!”
“二十亿!”
“二十一亿!”
“三十亿!”
此时此刻只有双方的竞价声,其他所有人包括拍卖师都被吓得噤了声。
“杨伟你疯了?三十亿刀,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安了,安了!你铁子我穷的就剩下钱了!”
杨伟安抚白舒即将炸毛的情绪,看着自家铁磁那惊慌失措的小表情,杨伟忍不住捏了捏对方的小脸蛋。
“三十一亿!”
“五十亿!”
岸本雄太凝眉盯着杨伟的方向,此时原本还信心十足的岸本雄太也不禁皱起眉头。
“八嘎,那个人是哪里冒出来的?居然敢跟我们整个国家对抗?我就不信你有那么多钱!”
岸本雄太自认是带着国家的使命前来参加拍卖的,他就不信他们小日子帝国的财富比不过一个人的财富。
“五十一亿!”
“一百亿!”
(⊙_☉)
岸本雄太惊呆了,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身在维尔斯大酒店外面的白舒上司都惊呆了。
“杨伟”
白舒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看向杨伟的目光都带上了一丝癫狂。
“安了,安了,都是小意思,小意思!”
杨伟自己对于这一百亿的叫价很不以为意,在杨伟看来,这一百亿刀就跟传奇里面的一百亿金币一样,杨伟只用一刀砍死稻草人就爆了一百亿金币,所以在杨伟的所有意识里,这一百亿就是个虚拟数字,完全不如自己兜里那两千块来的有价值。
杨伟的想法在场之人都不能理解,然而不能理解不代表不能接受,拍卖师则是第一个接受的人,随着拍卖师激动的三次落锤,这幅《观小日子使者拜谢女帝陛下图》以一百亿刀的成交价被杨伟获得。
华国古董的拍卖告一段落,拍卖师宣布暂时休息一下,接下来将拍卖其他物品。
“杨伟,你要死是不?一百亿刀!那可是一百亿刀,你如果拿不出这么多钱,咱们怎么走出这里?”
白舒的心情非常的暴躁,双手狠狠的抓住杨伟的胳膊,双眼之中都流出了担忧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