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易中海吐血
聋老太太是易中海在四合院内竖立人设的道具,周围又有这么多的街坊,都眼巴巴的看着他,心里不快却还是张罗了起来。
真是将傻柱当了不要钱的牛马在使唤。
“柱子,老太太晕倒了,你赶紧找辆板车,送老太太去医院,一大爷随后就到。”
刚才的剧情在重演。
傻柱没说什么。
贾张氏再一次抢在傻柱开口之前,替傻柱说了决定。
她老母鸡护小鸡仔似的张开双臂,胖乎乎的身体,一个大跨步的横在了傻柱和易中海两人的中间,后背对着傻柱,脸冲着易中海。
表情愤怒,眼神气愤。
“老太太晕倒了,跟柱子有什么关系?柱子凭什么听你的话,又是找板车,又是送人去医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还随后就到,你这是让柱子又出人又出钱,好名声,你易中海得了,外人提起来,说你易中海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老太太操心劳肺,事实上这些事情,都是柱子做的,柱子年纪小,不懂得反驳,不懂得人心险恶,我老婆子懂,想算计柱子,没门。”
贾东旭惊恐的看着自家护着傻柱的老娘。
人心险恶,操心劳肺。
这些文雅的词汇,怎么能从他妈嘴巴里面说出来。
都知道他娘贾张氏是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乡下妇人,撒泼、骂街、不要脸、无事生非才是标配。
难道真的鬼上身了。
不敢多想。
易中海却没这么多的想法,他现在怀疑何大清跟贾张氏两人搞到了一块,贾张氏爱屋及乌的将对何大清爱而不得的情绪用在了傻柱的身上。
被贾张氏挑明了心里想法。
跟聋老太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能亲自来做这件事,他背着聋老太太,快步朝着四合院外走去。
一大妈见状,忙跟了出去,留在院内还要被街坊们说闲话,索性躲了出去。
街坊们看稀罕的看着贾张氏。
这还是那个蛮不讲理的老鬼婆吗?
“哼!”贾张氏环视着街坊们,“看到了没有,易中海他舍不得钱,又想图好名声,专门欺负柱子,什么人。”
急匆匆跨过院门的易中海,听着被夜风送入他耳腔的牢骚,心里咯噔了一下,脚步凌乱起来,左脚落地的时候,不小心挡了右脚的路,右脚前插的过程中,又不小心撞到了左脚上,身体下意识的前倾,见自己要摔在地上,双手伸出,想支撑住自己的躯体。
慌乱之下,忘记了背上的聋老太太,等反应过来想重新保护聋老太太的时候,为时已晚。
易中海摔在了地上,聋老太太也步了易中海的后尘,跟着甩在了地上,身体被甩飞出去一米多远,得亏落地的地方,堆着一堆松软的沙土,要不然聋老太太怎么也得再伤筋动骨一百天。
一大妈跟着添乱,嘴巴里面嚎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还是易中海强忍着痛感,大声呼救,四合院那些想各回各家的街坊们,这才从院内窜了出来,三五成群的忙碌了起来,拽易中海的拽易中海,搀扶聋老太太的搀扶聋老太太,掐一大妈人中的狠掐一大妈的人中。
围观人群中的贾张氏却没动,她落井下石的补刀了几句。
“瞧瞧,我就说易中海对老太太不是真心实意,都看到了吧?自己不舍得钱,又想图个好名声,都上演了苦肉计,骗谁啊?真以为街坊们这么好骗?也就柱子年轻,老实巴交,觉得谁都是好人,被易中海给算计了,这么多的心眼,有孩子才怪,是老天爷看不过眼了!”
向来以道德绑架大旗标榜己身的易中海,心病就是没有孩子,贾张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口一个绝户的喊着易中海。
一口鲜血喷出。
晕了。
又是一番鸡飞狗跳的场面。
被掐醒悟的一大妈,看着倒在地上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真想也晕过去。
想想作罢了这样的想法,朝着跟前的闫阜贵讨价还价了一番,用一万块的高价,雇佣闫阜贵用板车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送到了医院。
夜幕已深。
四合院内却难得的灯火通明。
往日里早已梦会周公的街坊们,此时都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今晚的全院大会,出乎了在场街坊们的预料,谁也没有想到,傻柱奇迹般的保住了自家的祖屋,更大跌街坊们眼球的事情,是让傻柱保住祖屋的人是贾张氏,这个在霸占傻柱房产事件中的最终获利人。
很不解。
贾张氏为什么会这么做。
难道傻柱才是贾张氏的亲生儿子?
除了这个解释,也没有别的答案了,一个好吃懒做无事生非的老鬼婆,一改往日恶行的力挺傻柱,这说明傻柱与贾东旭两人,她更趋向于前者,也就是傻柱。
院内惦记吃绝户的人,可不只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还有他们这些街坊。
瞧现在的态势。
吃傻柱绝户,却要先过贾张氏的关。
刘海忠心情极好。
谁能想到易中海会被贾张氏折了面子。
伪君子!
一想到易中海头上顶着这样的绰号,他犹如三伏天吃了凉冰棍,浑身上下每一处毛孔,都在泛着爽朗。
脸上的笑意。
根本掩饰不了。
刘光天躲在角落内瑟瑟发抖,他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来了。
作为刘海忠的儿子,刘光天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和老大刘光荣是两种境遇,用天上和地下两个词汇来形容,一点不为过,老大犯错,刘海忠打老二,美其名曰,要杀鸡儆猴,借着暴揍老二的做法教育犯了错误的老大,老二犯错,刘海忠更是不留情面。
心情好了。
打老二。
心情不好了。
也打老二。
没等刘海忠开口叮嘱,刘光天就老老实实的褪下裤子,撅着屁股的趴在了凳子上,这样识趣,能有效的延缓刘海忠棍棒教育的时间,从暴打十下变成了暴打五下。
噼里啪啦的声音,屋内响了起来。
真疼。
疼的刘光天在心里骂着八辈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