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欢迎回家
屋子里,一切都被收拾的井井有条。
林清和园子闲下来就会来帮忙收拾。
江软软搀扶着凌越进了主屋。
现在时辰还早,再加上一路奔波。
园子没多打扰,把饭菜放到了厨房就掩上门出去了。
凌越只是脚踝骨折了,可在江软软看来就是成了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病人。
三下五除二给凌越身上的衣裳脱干净了。
凌越大喇喇的躺在榻上:“来吧,软软,你对我怎样都行。”
江软软有点无语:“去沐浴!”
“哦,好。”
凌越乖乖的跟在江软软身后:“软软要和我一起洗吗?”
江软软微微一笑:“我给你擦身子,你的脚踝不可以沐浴哦~”
凌越耸了耸肩,语气里满是可惜:“好吧。”
男人坐在凳子上,娇人拧干手巾,轻轻擦拭在凌越坚实的胸膛。
江软软白皙的脸颊泛着红,不知道是被水蒸气熏的还是害羞的。
细白的手轻轻划过腹肌,人鱼线。
不仅江软软热,凌越看着娇人白嫩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
大手滚烫,握住了江软软的手:“软软,我自己来吧。”
江软软把毛巾放在凌越手上:“那个,太热了,我出去凉快儿凉快儿。”
凌越拉住江软软的手:“沐浴吧,不然一会儿凉了。”
江软软感觉自己身上黏糊的,也没多想,点点头。
屏风上。
娇人衣衫飘落,凌越大大方方的看。
江软软一出来,看见凌越的眼神,瞪着圆眼睛:“不许看!”
凌越轻笑一声:“软软浑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
话虽这样说着,但是看见江软软耳廓变红,还是遮住了眼睛。
“好好好,我不看。”
江软软踏进浴桶里,长叹了一声:“还是家里舒服啊。”
凌越看着水珠在白皙的肩膀往下坠落,他猜,应该是坠在心口里了。
江软软看着凌越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凌越!你先出去。”
凌越挑了挑眉:“软软,我受伤了啊。”
江软软气的背过身去:“大流氓!”
被叫做大流氓的人笑出了声。
美人出浴,这是凌越第一次这样直观的看。
只不过转瞬即逝,江软软扯过一旁的毛毯卷在了身上。
“我想睡觉。”
凌越轻抚着娇人的眉眼:“嗯,好好睡一觉。”
柔软的榻上,两人面对面,呼吸相缠,凌越的手揽着江软软的细腰。
两人沉沉入睡。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傍晚了。
江软软轻手轻脚的下榻,一开门。
好家伙,一群人在院子里忙活。
“啊,软软,你可醒了!”
林清上来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江软软被扑的一个踉跄,还不忘把手指竖在唇瓣上:“小声些,凌越还睡着。”
强子有点着急的上前问:“嫂子,老大咋了?腿断了?”
正蹦跶着下榻的凌越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江软软摇了摇头:“不是,是脚踝骨折了。”
强子:“啊,和断了差不多。”
凌越嘴角抽了抽:“强子,我就知道你嘴里说不出正常话来了。”
“啊啊啊啊,老大,想死你了!”
强子给凌越了一个熊抱。
林清她们早早的就过来做饭了,算是给江软软她们的洗尘宴。
园子拉着徐溪过来:“软软,你看,这就是咱们得新伙伴!”
本来徐溪以为林清姐姐就很漂亮了,有一种清冷的美感。
园子姐姐是一种朴实健康的感觉。
现在看到铺子的老大,徐溪愣住了。
怎么能这么温柔,这么娇媚,声音也软软糯糯的。
江软软握住徐溪的手:“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啊。”
徐溪:啊啊啊啊,手好软啊!
“嘿嘿嘿,嗯!”
再看凌越。
徐溪点了点头,两人很般配。
江软软把给大家买回来的礼物都拿出来:“每个人都有礼物哦~上面都写着大家的名字。”
徐溪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礼物!
林清看着放在盒子里精致的蛟珠衣裙,瞪大了眼睛:“我哩个娘!江软软,你花了多少银子!”
园子看着盒子里整整一套精致的首饰,心里一阵暖流涌过。
徐溪的是一套做豆腐的新工具。
男人们也有,不过是凌越随手挑的。
就算这样,还是把强子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一群人坐在方桌前,正所谓:上车饺子,下车面。
林清煮的面条。
园子好奇的问:“软软,这一路上都有什么好玩的啊?”
强子在旁边附和:“对啊,老大的腿是咋弄的。”
江软软轻咳了声:“一路上的风景都挺好的,至于这腿,反正就是一次意外吧。”
林清拿起杯子:“总而言之,欢迎你俩回家!”
“干杯!”
医师不让凌越喝酒,江软软把酒换成了茶。
一桌子人,就凌越是清醒的,剩下的人都醉醺醺的。
徐溪握着园子和江软软的手。
“不行!我真得给你们嗑一个!”
园子摆摆手:“哎呦,不用不用。”
呆愣的江软软乖乖的坐在那儿,眨眨眼。
凌越一看就知道这是喝醉了。
“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们!”
“还有不啦不啦不啦~”
徐溪醉倒在桌子上。
贺州打横抱起林清:“醉成这个样子。”
“因为我开心!”
“好~”
阿峰背着园子回家了。
徐溪在厢房睡着了。
江软软乖乖的坐到凌越旁边。
细白的手指戳着凌越:“疼不疼啊?”
凌越点了点头:“疼呢。”
娇人嘴巴一撇:“都怪我,我给你吹吹。”
凌越轻笑一声,把人抱进自己怀里:“骗你的,你相公这么厉害,不疼的,只要软软亲亲嘴巴就好了。”
江软软仰头,轻轻的吻在了凌越的唇上。
像小鸡啄米一样。
一下又一下,亲的凌越心里一阵熨服。
“还疼么?”
“不疼了。”
江软软像一只小猫一样,在凌越的怀里拱了拱:“疼的话,你就咬我。”
凌越叼住江软软的耳垂:“怎么咬?这样吗?”
江软软唔了声:“行,都听你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宝宝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