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是她相公
天亮。
许雾早早的坐在楼下,就等着江软软下来呢。
结果等了半天,把凌越等下来了。
男人选了几份清淡口味的食物,端着上楼。
丫鬟看着自家小姐咬牙切齿的模样,安慰道:“小姐,他们昨天那么晚才……所以起来晚也是应该的。”
许雾喝了一口茶:“晌午总会下来吧!”
江软软醒来之后,嗓子发哑。
支着身子坐起身来,薄被滑落,白皙的锁骨处泛着点点印记。
纤细的腰上满是指痕。
凌越进了房间,来到屏风后面,看见江软软这副样子,喉结滚动。
“醒了?”
江软软点了点头:“好渴。”
凌越拿过一旁的温水,让江软软靠在自己身上。
娇人小口小口的啜饮着。
凌越抱着江软软去洗漱,用膳。
江软软嗔道:“我自己可以。”
凌越把糕点喂到江软软嘴边:“我想喂你。”
用完膳,两人就下楼了。
许雾看着江软软下来了,小声询问着旁边的丫鬟:“怎么样,我的装扮还可以吧?”
丫鬟轻声赞美:“小姐,很漂亮了。”
许雾悠悠起身,冲着江软软打招呼,并且露出了一个她觉得最好看的微笑。
江软软冲着她笑:“我们要出去走走。”
许雾点了点头,眼波流转:“那姐姐能带我去瞧一瞧吗?我是外面来修养的,刚到没几天。”
丫鬟:小姐您真是睁眼说瞎话呢。
江软软轻笑了声:“当然可以,我知道这附近所有好吃的东西。”
许雾表面上还是那般温柔,内心里:哦吼吼,可以牵手手了!
凌越只不过是去摊贩前买了一支簪子,转个身的功夫。
那许雾已经握着江软软的手,甜甜的喊姐姐了。
凌越不动声色的插在两人中间。
许雾又去了江软软的另一侧。
凌越:就是!她就是对我媳妇儿有非分之想!
晌午,四个人回到了客栈。
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吃饭。
许雾把碗筷都用茶水烫了一遍,这才递给江软软。
江软软歪了歪头,夸赞许雾:“你可真细心。”
许雾心花怒放,看向凌越的眼神有一丢丢挑衅。
“啊?难道姐姐的相公不会给姐姐做这些事情吗?”
江软软看了看凌越,面色沉沉,细白的手牵住男人的大掌,摩挲了下。
男人的脸色这才好了点。
“平时都是他做的。”
江软软的话语间,都是蜜里调油的感觉。
许雾牵住江软软的另一只手,袖子往上翻了翻。
本就白皙的胳膊,上面的痕迹格外明显。
“啊?姐姐这是怎么弄的?这么不小心,还好我随身携带药膏。”
说着,就把药膏拿出来,先在自己身上擦了擦。
她怕江软软误会她会害她。
凌越起身,把江软软和许雾从中间隔开。
“你太聒噪了。”
许雾挑了挑眉:“好吧。”
江软软带着歉意冲许雾笑了笑。
菜上来了。
许雾又开始给江软软夹菜。
她给江软软夹一个,凌越就吃一个,最后许雾夹给江软软的菜,全让凌越吃了。
许雾气的不行:“我给软软姐姐夹的菜!”
“我是她相公。”
“我喜欢软软姐姐!”
“我是她相公。”
“你对她一点也不上心!”
“我是她相公。”
“啊啊啊啊!”
许雾气饱了。
江软软看着两人拌嘴的样子,也无能为力。
只好在一旁小口小口吃着饭。
“嗝”
江软软吃饱了。
“软软姐姐去看花灯吗?”
“软软我们去溜达?”
两人齐齐问话。
江软软皱了皱眉:“啊,好困啊,要睡午觉。”
“我要抱着软软去午睡了!”
说着,凌越打横抱起江软软。
江软软冲着许雾挥手再见。
许雾笑着挥手,在江软软脱离视线的瞬间,立刻变脸。
“我果然还是讨厌男子!”
“软软,我们要去下一个地方吗?”
江软软看着外面的景色,已然过了新鲜感。
“好啊。”
凌越:好,明天就走,远离那个讨厌的女人!
江软软窝在凌越怀里,慢慢的睡着了。
许雾本来还想和江软软拉拉小手的,但是因为父亲大人让她回去。
不然就要断了银子。
没办法,许雾只能给江软软留了一封信。
凌越午睡起来,看着门缝里夹着的信封。
这面写着“软软姐姐亲启。”
凌越把它放在桌子上,这是软软的东西,我不能看。
过了一会儿,凌越觉得自己还是有看的必要。
一旦在信纸里下毒了怎么办?
没错,所以他要检查一下。
凌越打开信封,看着上面都是对江软软表达喜爱之情的话语。
然后凌越又面无表情的把信塞回去。
“真是个岂有此理的女子!”
江软软起来的时候,凌越不在房间。
下榻喝水,看着旁边的信封。
江软软打开了她。
对于许雾的表达爱意之信,江软软一直觉得许雾对自己是姐妹之间的情谊。
没有多想,把信封放进包袱里。
开始收拾两人的行李。
…………
贺州家。
林清看着远道而来的贺州亲戚,有点不知所措。
贺州在农场,自己又没有经验对待亲戚,一时间晃了神。
好在园子来送吃的。
“阿清,我来给你送点……”
园子看着突然来借宿的一个老妇人。
据说是贺州的姑妈。
带着两个姑娘前来借宿。
园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三个人,把林清护在身后。
“成,那你们先坐着,我们招呼贺州回来。”
林清在园子身后小声询问:“园子,这咋办啊?”
园子轻哼了声:“肯定是来吸你们血了,上次凌越家那亲戚也是,看我的吧。”
林清有园子撑腰,放松了下来。
园子让阿峰上山找贺州。
过了没一会儿。
贺州回来了。
张红看着贺州,眼泪啪嗒就掉下来了。
“大侄儿,我是姑母啊。”
贺州看着和自己娘有几分相似的女人,扯了扯嘴角。
“您来有什么事吗?”
张红擦了擦眼泪:“哎哟,你娘,我大姐,病死了,托我们来看看你过的怎么样。”
园子看着张红身后的两个姑娘,挑了挑眉:应该可以招到铺子里干活吧。
不过还是要先看看性格品质怎么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