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出几分原因
可有工作的棒梗偏偏也选择了下乡。
这件事的背后发生了些什么，无需林凡开口问明，他也猜测得出几分原因。
如果棒梗没有出大篓子，即便有假君子易不易群和院里的高手白莲都在，也护不了这家伙。
这样忘恩负义的棒梗，怎能自愿到乡下做知青？
此刻的张老三听到这话，不安的心理更加纷扰。”小子，究竟怎么回事？好好说清楚！”
面对张老三的追问，林凡回过头瞥了一眼远处气喘吁吁的知青。
他嘴角微扬，没有隐瞒地说出了实情——从职位被转让开始，直至那伙大院里的妖魔鬼怪，再到棒梗因为偷鸡摸狗最终被赶往农村的事情。
对于这些，即使不详述具体过程，狡猾如狐的张老三也能揣摩到端倪。
“叔啊，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接下来您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呢。”
林凡感慨一句，并不再多言。
他转过视线，望着疲惫至极但仍坚持追赶的大批年轻知青。
此刻，林凡伸出手来向这些人示意！那些知识青年见状，先是呆愣了一下，怀疑自己解读错了林凡的意思。
还没等他们开口确认，林凡便不满地开口：“你们如果不累，就跟上吧。”
嗖嗖嗖……
当证实林凡真的让他们乘坐牛车时，每个人都如梦初醒，毫不犹豫地上前，迅速爬上牛车。
连阎了解阔都狠了狠心，厚起脸皮上了车。
只有那只白眼狼棍梗，林凡完全视若无睹！
最终，老三张看见男孩汗流浃背、支撑不住的模样，停下了牛车。
目光落在白眼狼身上，冷冷叫了他的名字。
嗖嗖嗖
随着张三的话音落下，车上的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棍梗。
他们打量的表情各不相同，这让棍梗的眼神瞬间闪烁着怨恨之意。
“贾梗。”
原本对棍梗没有好感的老张看了他那呆滞的模样，忍不住出声冷哼。
受到张老三尖锐视线的压力，棍梗瑟缩了片刻，咬紧牙关，板着脸爬上了牛车。
而林凡则只在心底冷笑，未再多说一句话。
既然“003小子”
已来到这农村，并且碰巧降落在青山屯，收拾那白眼狼之事林凡有的是机会在未来执行！
接下来的路上，气氛变得异样沉默。
谁也不敢轻易启齿。
一位知识青年稍加思索，转向林凡问道：
“你、你好，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叫韩春明。”
刷——
当听到这个名字，原本不怎么留意的林凡注意力马上集中在这家伙身上。
仔仔细细打量了眼韩春明，后者心中紧张起来，林凡才开口说：“来自京城吧？”
韩春明一听，立刻点头应是：“是的，是的，我家就在正阳门一带。”
“兄弟，也是北京来的吧？”
说完这句，韩春明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从他的话语中确认无疑后，林凡内心肯定眼前的韩春明就是自己记忆中那个人。
随即点头回答：“没错，我也来自京城。
你听说过南锣鼓巷吗？”
听到林凡来自南锣鼓巷，韩春明目光在棍梗二人身上扫了一遍。
北京的红星钢铁厂名头很大，那里的住户基本是钢铁厂员工的家庭成员。
“不错，我没来乡下之前，就住在南锣鼓巷。”
“不过——”
林凡话锋一转，又瞥了一眼棍梗他们，“在我下乡之前，把房子和职位全都处理了。”
&34;小子，他人还不错，我也知道正阳门九门提督这个称号，就是好奇你到底学了多少本事。”
&34;往后你在靠山屯遇到困难，尽管来找我就行&34;
林凡说完后，并未给韩春明回应的机会，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旋即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倚着牛车闭目养神。
一旁赶车的张老三听到了他们对话，不禁也在韩春明身上看了一眼。
林凡的本事，在当地居民和知青里已经众所周知，张老三对韩春明的好奇也随之增加。
一个多小时无声无息地过去了。
当张老三一行人回到靠山屯时，在村口，他催促大家下车。
就在林凡打算离去之际，张老三突然开口：&34;小子，你带着他们去知青宿舍报到，我去处理那辆牛车。”
听了张老三的吩咐，林凡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说：&34;三叔都开了口，那我怎能推辞？走吧……&34;
当他回过头，目光扫向韩春明等人，脸色微微阴沉，没有多话，只是挥挥手指示：&34;自鸣得意什么……&34;
人群后的杆子看着眼前情景，心里不屑，但仍不满地跟上了其他人往知青宿舍走去。
来到知青宿舍，林凡找到了负责人张建军，指了指身后的人，简单说：&34;建军兄弟，这是今年咱们屯下来的知青，你给他们安排个房间吧。”
说完，林凡拉起张建军走到一边，手指指向杆子，意味深长地说：“你让他们小心照看这家伙，这家伙是从同一院落出来的，从小就不安好心。”
&34;听说他本在京城里有份工作，现在居然来这里当知青，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我想你们都心里有数吧。”
特意吩咐了杆子后，还未等张建军说话，林凡已经离开了知青宿舍。
路过韩春明身旁时，林凡的身影停了下来说：&34;我就在村里住，你有困难可以轻易打听得到。”
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而去。
此时的韩春明才如梦初醒：&34;好的，谢谢林凡大哥……&34;
张建军目送林凡远去，环视现场，目光停留了一会儿，尤其对杆子投去了冷峻的眼神。
他在林凡提醒后，对杆子有了额外的关注，尽管不会偏待，但保持了戒备。
尽管林凡事先特地提醒了张建军，务必留意那头白眼狼棒梗，但林凡对他相当了解。
在棒梗未触犯问题以前，即使他再提醒，林凡也不认为张建军会特意优待那家伙。
然而，林凡对此并不在意。
如同谚语所述，狗终究本性难移，这白眼狼棒梗一旦被送下乡，早晚会展露其真面目。
接下来的时间对林凡来说绰绰有余，既然命运让他与棒梗共处在靠山屯，那他就乐于慢慢观察、玩弄这家伙。
林凡的身影不声不响地回到自家院外。
远远地望着院子里专注阅读医学书籍的张艳，林凡不想打断她，默念着操纵了储物空间中的五百斤白酒，直接拿了出来。
砰、砰、砰
五个大酒缸瞬间出现在他身旁。
这才，林凡出声召唤屋中的张艳，“老婆，快去开门。”
听见林凡呼唤，专注于书籍的张艳瞬间回神。”老公，你回来了”
张艳放下手里的医书，立刻站起来朝他跑去。
待到她打开大门，看见旁边的五大酒缸，不禁微微愣住。
“这些都是老公买的酒，共有五百斤呢”
她解释说，“其中三百斤用来泡制虎骨酒，剩下二百斤泡制骨血酒。”
不浪费时间说太多废话，林凡提起一只酒坛，径直走向院子。
此时回神过来的张艳，轻松地跟着抱起另一个酒坛尾随其后。
就这样，他们来回搬了几次，五百斤白酒悉数搬进了存放酒缸的房间。
看着五坛酒缸，林凡没有过多的话语，把准备好的虎骨均匀分入三缸。
紧接着，连同那三株价值五十岁的参木和其他十几种贵重草药，全部投入缸内。
确保没有漏掉一丝药材后，林凡满意地点点头。
密封了三坛虎骨酒后，林凡的注意力转至另外两坛。
尽管他手上不乏异兽的骨骼，然而制作骨血酒所需的药材珍贵许多。
即便上次获得一些野生人参，上百年药龄的珍品仅剩下两株。
毫不犹豫，那最后仅存的百年珍品人参也落入两个酒缸之中，尽管这有些心痛，但他深知这对治疗夫妇的帮助远大于这点付出。
更多的药材如数倒入酒罐，它们的年限最低都有数十岁，数量竟达到十八种！直至最后一坛骨血酒的制备，林凡足足投入了三十六种宝贵的药材。
为了酿成那五缸灵丹药酒，林凡的储存空间里只剩下一些储存了几十年的人参，其余的各类药材这次可以说是全部耗尽了。
不过，三百斤的虎骨酒与二百斤的骨髓酒足够支撑林凡一段时间了。
一两年内，他无需再为此担忧。
“总算解决了。”
看着面前已酿好的五坛药酒，林凡长舒一口气。
接下来，只需要时间等待，等待虎骨与异兽骨骼中的力量和草药药效全面融于酒水中，这些药酒就大功告成。
就在林凡专注地照料药酒的同时，他的视线不经意掠过知青们所在的住所。
林凡的身影刚刚离开不久，此时那些知青正打量着新入住的同伴。
不知道是怎样的口舌，他们看向韩春明他们的目光显得别扭起来。
最终，其中一位颇具威望的知青出声问道：“听说你们这伙是从城里来的知青”
大家交换眼神，不明白这位是什么意思。
在沉吟片刻后，韩春明咬咬牙，挤出笑容，客套地与他们打了个招呼：“请问诸位，我叫韩春明。
对了，不知有没有人认识刚送我们到这里的林凡大哥。”
听见林凡的名字，原本观察他们的人目光一下子集中在韩春明身上。
打量了一下，先前开口的那个知青的态度顿时柔和了许多。”你知道林凡？”
韩春明迟疑了下：“认识……勉强算是认识吧。”
然后他又补充说：“刚才林凡大哥走的时候嘱咐过，要是我们有困难可以去找他帮忙。”
这个信息在现场引起了窃窃私语，尽管不清楚韩春明和林凡的关系，但从话语中可以看出林凡对韩春明颇为信任。
若不是如此亲厚的待遇，他们绝不会如此对待。”哈哈，既然是朋友关系，往后有困难咱们直接说吧。
林凡大哥对我们也算有情分。”
虽然与这批知青之间的友情不深厚，但也足以称为朋友。
特别是在度过了繁忙两个月之后，他们都真心实意地欣赏林凡的行为，不只是因为他做事勤劳，不投机取巧，更因为每当他们在困境中或是力不从心时，林凡总是伸出援手，并且，连虎骨酒他也并不特别偏待，所有人都可以分享。
亲身品尝了虎骨酒，知青们方知其珍贵。
然而如此珍贵之物，林凡毫无保留，这令所有人内心深深折服。
而现在了解到韩春明与林凡间特殊的互动，他们在对待韩春明的态度上自然产生了转变。
韩春明看着眼前人们的转变，眼神深处不经意掠过一抹无人觉察的睿智光芒。
随即，他内心忍不住默默自语：
&34;似乎新结识的林凡兄在山屯的背景非同寻常。”
他的话让本地居民，连那些知识青年们都表示敬佩。
不论林凡身份有何特别，但至少，他的实力不容小觑，否则绝不会博得如此多的认可。
正与知青们打得火热的韩春明与他们关系密切时，杠子眼中瞬间流露出敌意，愤愤不平地低咕：“我才不像你们这些人”
声音虽轻，但在场的知青们清晰入耳。
刹那时，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聚集在他身上。
那杂乱卷发和惹人讨厌的三角眼，让人看着就是觉得不舒坦。
而杠子尚未有所行动，沉浸在周围视线中的同时，一旁的阎解脱突然移开了身体，摆出一脸不认识对方、毫无关联的姿态！
韩春明眼尖，瞳孔微闪，旋即开口道：&34;知青朋友们，此人唤做贾杆。
也许你们并不知晓，他与林凡兄，还有我们的阎解脱，均出自同一座四合院。”
说至此处，韩春明稍作停顿，继续补充道：&34;不过，贾杆与林凡兄之间似乎有些纠葛。”
原本大家都以为四合院的出身让贾杆与林凡是密友，然而韩春明一揭示详情，人们对贾杆的好感度立即打了折扣，转而流露出了讥讽之色。
韩春明未等人群做出进一步反应，旋即转换视线，用手指向阎解脱，道：&34;另外，阎解脱同样来自那个四合院，说不定他知道些内情。
不如请他详述有关林凡兄的事宜，如何？&34;
这引起了现场青年们的兴趣，一名青年立刻上前一步，推了贾杆一旁，邀请阎解脱坐在一旁，并开口提问：“阎解脱同志，能跟我们谈谈林凡同志的情况吗？”
面对众多审视的眼神，阎解脱不由咽了口唾沫，瞥了一眼杠子后，硬着头皮将他知道的事情，连根挖起，一五一十讲述了出来。
虽然他对阎家的信息有所保留，但是对于杠子他们家庭——特别是易大海、刘大海的情况，却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
提及林凡下乡遭遇抢夺住所与工作机会的往事，青年们的目光对着杠子，复杂的情感涌上了心头。
本来他们仅仅是不喜欢杠子而已，但在阎解脱揭露的这些隐秘后，他们的感受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第27章 这就是因果报应
这少年自小行径不良，哪怕后来进入了钢铁厂，由于其行为不检也随即被厂里开除。
要不是柱子和中海慷慨相助，棒梗这小子可能就会因犯错坐牢。
虽避过了法律惩罚，但为了避世，他不得不离开城镇到乡下隐居数年。